李春林:归去若来
已经混到五十岁了,突然间,对这个世界有一种宁静而莫名其妙的感慨。彼此之间,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伤感,虽然生活的内容有了巨大的变化,但实际上的幸福感却没有预想的那样,生命的脆弱随时随地都可以像羽毛一样飘逝。有时候,我想这是因为物质的量有了自己的命运,而物质的欲望却越来越空旷,空旷的远离了熟悉的人和物象,这里的人是指生活的相互依存的态度,物象是指生活的归于或毁于某些方面,但反过来想一想,又尽是一些无厘头的事情,觉得人生与我无关一样,从这个意义上说,我的人生哲学价值颇深。
看书时,越来越喜欢“独语者式”的语言,比如一个人寂寞时的独白,我不喜欢对话式的叙述,因为那种文字说明的方式,有相互转告的嫌疑,就是说相互掩盖或启示了自己的语言表达方式,不是自己内心深处真正的体现。诗歌可以说是一个人自在逍遥的表达,小说的表达方式肯定需要许多人的共谋,散文是生命本质属性最佳的一种叙述,有着旺盛的生命力,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临近冬天,我们最多的还是选择了呆在办公室或暖和的地方,因为恐惧症式的行走,已经很久没有找到理想的落脚地,到处都是寂寞的繁华,没有谁愿意去守候那些生命知乎的倾诉,更没有谁还在隆冬去为了生活而刻意唠叨了,从这一点,某种意义上说,人生若梦,人们已经寻找到了如梦的生活,只是这样的生活仍然处于苍茫境地。反思一下,隐秘的诱惑太多,陷阱也在忙于邂逅之初的谋略,就是一种衰败也被欺骗为诗意的经语。
信息太快了,快的让你没有蓦然回首的机会,太快的信息,让我们说好的再见,成为了天方夜谭式的幽默。在这样的时代,信息就像你说的那样,如一把刀,一把裁纸刀,以前的所有过程就像一张照片,刀子在上面划过,不同的人不同的风格就有不同的影子,这些影子构成了繁华多变的天气,人心叵测,阴晴不定,生命的准则和归属感被不断降低成本,而生命的欲望和虚无越来越接近千年的飘渺之旅,死亡只是低处的一个轻语罢了,思绪越来越混乱如绸,无论哪一个方向,都没有找到出口的灯光。
经常在下午的静物素描中,注视着植物的光芒,那些被搁置争议的植物,被我们弄得死去活来,一种只需要水和阳光的简单活法,都会被时间给予的概念欺骗,这是真实的谎言,人总是通过自己的命运癔症去摧残失落的美好,最后抵达生命的疼痛。其实,科学技术给予我们最终的幻想是对生命的过多解释,并不是对生命的优质服务。优质服务只会存在于村庄的上空,以及依旧的炊烟袅袅。小桥流水人家式的生活态度,一直都是繁华落尽的宁静致远,没有谁可以寂静无声的离开过大自然的语言。
繁华之道,大的让所有的生活功能退化,变形的不仅是时事风云,时事物语也苍茫辽远。笑看风雨轻轻,轻轻飘过的花语埋没了妩媚动人的江南烟云。纷飞的等待是生命已久的仰望,星空下的灯光始终临近雪花之舞,这样的岁月静好,即将获取怎样的明天?无论是谁,都不会寂寞于村庄的烟雨蒙蒙,也不会静静的聆听寂寥空旷的离开。是的,红尘桃花香榧树,遇见巨大的空城旧梦,了无牵挂虚构的梦幻。
蝶燕语低飞,红尘寂寞处,少时飞羽空白梦,醉舞阴柔在人间。最好的四月天,承诺了几许风雨安好,醉意江南,又忏悔了几多忧愁善感。相遇的邂逅之初,枉费了前朝南柯一梦,留下了流霞春梦无痕。山水之间,瞭望之处,高处不胜寒的纠结之韵,让过三千弱水,胜过五行之音,几多豪迈,几多忧愁。
但是,最是人间聚义的江湖,不会单衣而行,也不会单一而至。倾世情缘具有几多温柔,相向而行,又禅达几多空城月华。剑士之恋,相约几世的约定,雅秋之轻,毁于几多玫瑰的笑魇。情锁江山,圣魔如斯,千万年的咒语,也就是流水之音,流云之韵,流光之舞,诗梦之昊,远天之无形。
归去来兮,如若初见,仍然坦诚相待,以日月凌空的契约去感悟生命之幻象,以心灵感应之轻语去了却如水之相欢,以神谕茫然之快意去决意若失之恩赐,以爱意满满之欢愉去安宁不妄之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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