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转载丨《被迫结婚》by一个米饼/卤蛋叉三(先婚后爱)
从今天开始,菠萝君要为大家带来的连载小说是——
《被迫结婚》by一个米饼/卤蛋叉三
攻受本是情敌,喜欢同一个发小。受误以为攻要给发小下药,于是牺牲自己先和攻上床,恰好被发小看见,发小以为两人在谈恋爱,在长辈面前出卖了攻受,于是攻受被迫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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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微博:一个超级大的米饼
被迫结婚
作者:一个米饼/卤蛋叉三
文 案
为了白月光和渣攻上了床,还他妈结了婚
一个挺嘴贱的受和一个挺傻逼的攻
夫夫互怼互撩,偏搞笑,有点甜吧
1、
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影子,他身高腿长,黑发过肩,指间夹着一根烟,好像一宿没休息好,眯着细长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床上的人翻动了一下坐起来,一脸的冷俊刚毅,眉眼淡淡的扫过窗前的人,声音慵懒沙哑:“酒后乱性。”
窗前的人光着细长的腿,拿着烟晃晃悠悠的走到床边,他长的并非正统的帅气,整个人透着一股中性的阴柔美感,他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对着床上的人吐了个烟圈:“乱性你麻痹。”
“段铭森,你自己爬上我的床,没忘吧?”
段铭森走到床前拿起一根皮筋把自己披肩的头发随意的绑了起来:“当然,我只是看不惯你装逼。”
“你一大早就吃屎了?”
“老子让狗上了,比吃屎还膈应。”
“呵呵,傻逼。”
段铭森还没接话门铃就响起来,他勾着嘴角笑的骚气十足:“谁是傻逼还真说不准。”掐掉手里的烟扔进垃圾桶,衣服也没穿就去开门。
房间里有个客厅,温鹤川不知道进来的人是谁,不过他也懒的管,刚要躺下接着睡就见段铭森带进来一个人,来人长的干净清秀,一双清澈的眼睛里面闪着不敢置信:“鹤川你和铭森你们??”
温鹤川吓的直接从床上窜了起来,他精壮的身体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贺云看着眼前的画面抖的更厉害:“你们怎么搞到一起了!”
段铭森刚刚的凌厉从贺云进门的瞬间就收的一干二净,他光着身子有点委屈的搂着贺云,趁机还在贺云的背上揉了两下:“小云,我跟鹤川在一起了,你能祝福我们吗?”
“啊……你们是两个男人啊!”
“可是鹤川真的很爱我。”
“段铭森!!!你他妈的别给我放屁!!”温鹤川气的从床上跳了下来,他拉着贺云就要解释,贺云有点不赞同的看他:“鹤川你怎么这样!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我们三个一起长大,你们这样在一起我真的有点不能接受,你们都是男人怎么就在一起了呢?”
段铭森趁机捏着他白净的小脸揩油:“亲爱的,现在男人结婚都很正常了,上个床没什么的。”
“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气死我了!你们自己解决吧!”
贺云气呼呼的冲了出去还顺手甩上了门,温鹤川见心上人走了一拳就冲着段铭森挥了过去,段铭森迅速躲过但还是被扫了一下,半边脸瞬间红了起来,他挂上一副不屑的表情:“你如果不是想给贺云下药,我他妈才懒得搭理你。”
温鹤川怒火中烧:“你他妈的是不是个傻逼?”
“老子得不到的你还想得到?门儿他妈都没有。”
温鹤川看着他有些红肿的脸怒极反笑:“你挺狠,为了阻止我还以身试法亲自上了我的床,你对贺云真是爱的无私无畏啊。”
段铭森随手拿起一根烟叼在嘴里:“我喜欢贺云但我不动他,你喜欢贺云就他妈想干他。”
“我有错?”
“贺云是直男。”
“算个屁。”
“臭傻逼,我看你就个畜牲。”
温鹤川听他这么说突然真的笑了,他比段铭森略高一些,眼神充满戏谑:“那你,不还是让个畜牲给操了?”
段铭森冲他翻了个白眼,然后走到外面穿衣服:“别装逼,早晚遭雷劈。”
段铭森穿好衣服直接出门,他走到酒店门口的镜子跟前照了照脸上的红肿嘴里骂了一句:“傻逼。”
然后开着自己大红色的骚包跑车直接回家。
刚进家门他爸就坐在客厅里等他,他爸一年到头忙的看不见人影,能见着他一次不容易,见他进来穿着一条破洞牛仔裤一件要从肩膀滑下去的v领针织衫,直接站起来破口大骂:“王八蛋!!!你出去卖了啊!!穿的什么样子!你这头发我说了多少年了在不剪信不信我派人给你剃成秃子!!”
段铭森在温鹤川那还憋着点气,回来正好让他爸给撞上了,他口气也不好的冲着他爸说:“我头发怎么了,你上岁数地中海嫉妒我吧!衣服怎么了我这么好看穿块破布都是走秀!”
“段铭森我看你真是找揍,老李给我找个棍子,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儿子!!”
老李赶紧冲着段铭森使眼色,段铭森见好就收,冲着他爸挥手再见:“我去爷爷家,你要想打我就去爷爷跟前打,你碰我一下我就到地上不起来了!”说完甩手关上门就跑,段仁成气的直喘粗气:“这个王八犊子!”
老李站在一边赶紧安抚:“少爷小孩心性。”
“二十六了还小孩!要不是老爷子惯着,我早就揍的他懂规矩。”
老李给他倒了杯茶:“那杨家小姐的婚礼晚宴还带少爷去吗。”
“去,你给老爷子那边去个电话,让他明晚过去,穿成人样儿!”
段老将军十分溺爱孩子,具体表现在小时候段铭森拿着石头砸碎了家里的一块玻璃,老爷子站在后面拍手叫好:“不愧是我孙子,看看瞄的多准!”
段铭森虽然嘴贱又能浪但是在他爷爷面前乖的像个三好学生,老爷子见他垂头丧气的过来赶忙问他怎么了,段铭森指着脸上的已经退下去不少的红肿:“温鹤川打我。”
“和温家小子打架了?”
“是他单方面对我动手。”
老爷子心疼孙子,揉着他的脑袋:“等着爷爷约他姥爷喝茶。”
段铭森心情不错的上楼睡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了一会听到管家敲门:“少爷,该起床了,今晚要去杨家的晚宴。”
段铭森窝在被子里面应了一声,然后起来洗漱,穿上管家准备好的西装,刚要出门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他想了想给自己约过几次的炮友打了个电话。
炮友长的人高马大相当帅气,带出去应该算有面子。
杨家门第高贵,参加晚宴的基本都是世家子弟名门之后,段铭森带着自己的炮友大摇大摆的往里面走,这种场合碰上温鹤川完全是意料之中,温鹤川也没单着身边跟着个白白净净的小鸭子往他这边瞅:“呦段少爷,一天没见又换人了?”
段铭森冲着他笑的十分暧昧:“是呀,昨天碰上个阳痿早泄的,活儿烂。”
温鹤川知道他嘴贱,两人也算从小骂到大:“段少爷步履虚浮被早泄的主儿操成这样,也不太持久吧。”
段铭森骚的坦荡:“我一个躺下享受的,那么持久不是浪费?”
温鹤川在这种场合也不跟他计较,拉着白净的小鸭子一边喝酒去了。
段铭森也觉得没趣,趁着他爸还没有找他,带着炮友找了一堆熟悉的狐朋狗友过去聊骚。
杜延看他走过来赶紧招手:“铭森这边。”
“干嘛呢你们?”
“躲着老家伙们啊,一会结束去喝酒不?”
“不去,我住我爷爷那呢。”
“嘿,你可真没劲儿,整天在你爷爷面前装孙子。”
段铭森看智障的一样的看他:“你是不是傻逼?我本来就是我爷爷的孙子。”
跟几个朋友闲扯了半天,老李才出来找他,段铭森让炮友留下玩,自己跟着老李一起进屋找他爸,好巧不巧的碰上一起进屋的温鹤川,两人没事人一样还相互打了个招呼,随后各自往父辈身边走,大厅里面都是跟杨家比较进的关系,段家和温家因为老一辈的关系也算世交,段铭森虽然在家里跟他爸没大没小,但是出来见长辈还是装的相当乖巧听话。
段仁成挺满意他今天这身行头:“回头把头发剪剪,不男不女的什么样子。”
“我的父亲,你是不是一天不骂我就憋的难受?”
“那是你该骂。”
父子两人嘀嘀咕咕差点打起的时候,突然听见背后有人过来打招呼,两人立刻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转身。
“老段啊,好久不见。”
段仁成一看赶紧上前:“温董,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哎呀这是鹤川吧,都长这么高了。”
温鹤川那边微微的鞠躬问好:“段叔。”
段铭森站在后面看着温鹤川装逼觉得自己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他不能让温鹤川抢了风头,于是从他爸身后向前迈了一步,一脸懂事的跟温毅问好:“温伯伯好久不见。”
温毅很多年不见段铭森,见他现在的样子有点惊讶:“铭森?这孩子真是越长越漂亮了啊。”
段仁成听着心里挺美但还是摆手:“哪里,男生女相不阳刚,不如鹤川这么高大英俊招人喜欢。”
“老段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就流行铭森这样的长相,小姑娘都喜欢着呢。”
两位父亲相互奉承了一会才开始闲聊:“我记得小时候鹤川和铭森经常一起玩吧。”
段仁成对自己儿子的交际从来没有任何的了解,他想了一下问:“是啊,不过我们家搬走之后就很少联系了吧?你们还一起玩过吗?”
“偶尔联系。”
“见过几次。”
两人异口同声从未有过的默契,之后又相互笑的礼貌疏离。
段仁成点头:“铭森以后多和鹤川联系,你们年纪相仿应该有很多话题。”
“好的爸,我以后会多跟鹤川哥联系。”
温鹤川面上笑的人模狗样:“不用客气,铭森有什么需要我都可以帮忙。”
段铭森的眼神略微勾了一下意义不明:“就怕鹤川哥嫌我麻烦。”
晚宴快要结束的时候,贺云才和他父亲姗姗来迟,几家人本就是世交,相互寒暄是必要的,贺云看到他们两,还有些不自在,他给自己做了一整天的心里建设才接受了两个好友滚到一起的这种设定,父辈们站在一边聊天,他想了想还是说:“你们两个既然相爱,就好好在一起,我虽然不能接受,但是我祝福你们。”
温鹤川还想在贺云面前洗白一下自己:“小云,我跟段铭森不是你想的那样。”
贺云家教甚严,为人又十分保守古板,他原本不能接受可听到温鹤川否认更加不赞同,他有些愤怒,声音也略微大了一些:“你们两床都上了!怎么可以不对彼此负责呢!?”
段铭森想上去捂住贺云的嘴,结果还是晚了一步,贺云的一句话,瞬间让四周安静了下来。
段铭森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站在原地,他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可能是嘴太贱了,所以遭了报应。
温家的客厅里面端端正正的坐着四个男人,两位父亲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变的一脸平静,温毅斟酌了一下开口:“你们两个既然在谈恋爱,为什么刚刚不告诉我们?”
温鹤川一向对他爸又敬又怕从来不敢造次,这回如果告诉他两人根本不是恋爱关系而且还是情敌并且见面不骂两句就难受,那估计后果就是被他爸发配边疆。
他看了一眼段铭森,段铭森也正在看他:“温伯伯其实我和温鹤川我们......”
“确实在谈恋爱!”
恋爱你麻痹......
段仁成瞪了一眼自己的败家儿子:“多久了。”
温鹤川抢着说:“段叔,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月了。”
“那时间挺长的了。”
温毅那边也道:“是呀,你们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
段铭森赶紧回答:“我们都是男的。”
“铭森很保守啊。”
段铭森点了点头,脸还有点发红:“啊......虽然现在男人之间结婚很正常,但那也是少数。”
温鹤川心里翻着白眼:你他妈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但还是赶紧接腔:“是呀爸,我跟铭森我们......”
“情难自禁?”
并不是啊!!
段铭森捅了一下温鹤川,一脸的:你他妈的赶紧给我闭嘴你个傻逼!越描越黑了。
温毅一副明事理的思考了一下,他转头对段仁成说:“亲家怎么看?”
段铭森听到这两个子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急急忙忙的要开口,结果被他爸一脸凶神恶煞的瞪了回去,段仁成深呼了一口气:“孩子之间的事情,咱们能说什么,况且今晚这事大家都知道了。”
段明森绝望,他爸的重点是大家都知道了。
温毅扫了温鹤川一眼:“咱们家向来开明,现在科技发达后代不是问题,如果你们两个真的想要在一起,那就结婚吧。”
段仁成也没有什么意义:“准备准备结吧,事情估计已经传开了,不结也得结了。”
段铭森刚想说点什么,温毅一个眼神又扫了过来:“段家和温家都是大户门第,容得下男人结婚,却不能担着棒打鸳鸯的骂名。”
“如今大家都知道你们相爱,咱们两家还是成全的起。”
段仁成喝了一口茶,觉得这事只能这么办了:“选选日子,你们两个也准备一下。”
事情的结果就这么商定下来,段铭森实在没想到为了让贺云认清楚温鹤川的为人,自己爬上了情敌的床,本来想脱光了睡上一觉,结果温鹤川是个见洞就钻提屌就上的人形泰迪,他稍微抵抗了一下但是体格不占优势,段少爷向来懂得享受从来不会硬碰硬,就当用了一宿的免费按摩棒随便来个一夜情,大家都是出来玩的,这点规矩还是懂的,但是被操了是小事儿,还他妈的要跟他结婚?段铭森想想就有点眼晕,温毅的手腕他知道,自己老爸也不是好惹的,这个时候找他爷爷估计也没什么用,他认真的计较了一下得失才说:“爸,温伯伯,我跟鹤川聊聊这个事情吧,其实我们还没有计划到结婚,这事情有点太突然了。”
温毅通情达理:“去吧,是要好好计划计划。”
说完两个人直接去了二楼书房,段铭森进去之后很想摔门,但碍于楼下的两位父亲还是轻轻的关上,温鹤川倒是一脸的无所谓:“结婚也不是什么大事。”
段铭森找个位置坐下,揉着眉角,额前滑落了一缕头发被他烦躁的扒拉到一边:“咱两如果结婚,估计难离了。”
“无所谓,各过个的。”
段铭森支着自己的头看了他一眼:“你倒是挺看的开啊。”
“这有什么,婚姻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个摆设。”
“也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温鹤川。”
“怎么?”
“跟你结婚,真是让我非常的膈应。”
温鹤川冲他挑眉:“那你只能膈应着了,这事儿归根到底是你自己的造成的,我还没问你要损失费呢。”
段铭森想想也是,里外是自己作的死:“那就这样吧,各过个的互不干涉。”
消息确定之后杜延给段铭森打电话:“你真的打算和温鹤川结婚?”
段铭森正在家里躺着睡觉,听着他的问话打了个哈欠:“是啊怎么了。”
“操,这么随便就定了?”
“有什么随便不随便的啊,结呗。”
“看的真开啊。”
“就我家这种情况,如果对方不是温鹤川,我以后不是形婚就是不婚,所以是不是他都无所谓,挂个名儿呗。”
“你不膈应啊。”
“别提,跟头猪上床都比跟他结婚强。”
“行你也怪可怜的,晚上出来聚聚?给你找个壮的?”
“够朋友。”
晚上段铭森穿好衣服直接出门,杜延一众狐朋狗友已经在经常去的会所等他,见他到了赶紧让了个位置,段铭森拿起桌上的烟点上,大咧咧的对一众朋友说:“别慌,结婚就一幌子,以后该出来玩还出来玩。”
杜延那边拿着瓶酒:“在怎么是幌子你也跨进了婚姻的坟墓,你和温鹤川这辈子是绑一起了,想离婚难了。”
“无所谓。”
他吐了一口烟,看了看周围:“给我的找的人呢?”
杜延打了个响指,另一个朋友立刻出门,过了一会带进来一个人,段铭森看了一眼吹了个口哨:“有料。”
随后冲他勾勾手指,那人赶紧走了过了:“段少。”
段铭森伸手摸他下边的玩意儿:“真大啊。”
杜延咳了一声:“段铭森,你要发浪等会开个房行不行?”
段铭森一把拉着鸭子坐下,动手四处揩油:“以前干什么的?”
“当过保安。”
“啧啧,给少爷抖个胸。”说着就把手放在鼓囊囊的胸肌上,段铭森感受着手下的颤动直吹口哨:“叫什么啊。”
“阿虎。”
段铭森喂了他一口酒就把人拉了起来:“跟少爷去房间玩玩。”
杜延看他一脸骚上天的猴急样,冲他呸了一口:“你过来坐了有五分钟吗?”
段铭森勾着阿虎往外走:“谁他妈冲着你们来的。”
进了房间,段铭森一把将阿虎推到墙上,他摸着下面的大玩意儿声音媚的勾人:“把少爷伺候爽了,少不了好处。”
阿虎那边还有些拘谨,他刚要搂住段铭森的腰,就听见一阵“咣咣咣”的砸门声,段铭森眉毛皱了一下:“开门去。”
阿虎点了点头,段铭森站在一边看着,来的是个不认识的白净小鸭子,小鸭子满脸眼泪的扑到阿虎身上:“虎哥,哥我不能跟别人上床了,你也别上了行吗?咱别干了。”
阿虎那边紧紧的搂住哭的梨花带雨的小鸭子:“小夏,别哭别哭。”
段铭森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画面,然后他又看到了站在门外衬衫都开到胸口以下的温鹤川。
两人一里一外的听着别人抱在一起互诉衷肠,过了十分钟终于把人请了出去,并且附赠了一张房卡。
段铭森这辈子没这么点背过,他看着温鹤川:“我他妈最近怎么总能碰见你?”
“谁他妈知道呢。”
两人衣服都乱七八糟的挂在身上,段铭森本就是过来爽的,他耸了耸肩:“来一炮?”
温鹤川觉得上个小鸭子都能上出一对苦命鸳鸯真的很神奇,他走进段铭森的房间:“来啊,上谁不是谁呢。”
段铭森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温鹤川的胸口:“性爱是用来的享受的,希望你放下私人恩怨。如果你敢让我不爽了,我就扭断你下边,反正我光屁股不怕你没穿衣服的。”
“我喜欢纯点的,希望你别浪开了花。”
温鹤川这辈子没上过段铭森这么浪的人,第一次上床他是真喝多了,知道上的是谁,但感觉忘的一干二净,他向来喜欢清纯挂的,段铭森这种骚货他看见只想骂两句。
段铭森被他推到墙上伸手勾着他的肩膀:“你其实也挺有料的,不亏。”
温鹤川看着他一脸的媚态,半长的头发随意绑着,额角几缕发丝散落,掐了一把他的屁股:“让你别发骚。”
。。。。。大和谐。。。。。
温鹤川低头看自己一身的痕迹,狼藉的好像跟人干了一架,这就是他为什么喜欢老实听话的清纯挂,他瞪了一眼段铭森一把将他拉起来抗在肩上:“都他妈的跟你说别浪开了花。”
段铭森跟个麻袋一样垂着脑袋趴在他肩上,声音沙哑还不忘回他:“你太平洋警察啊管的挺宽。”
第二天早上两人从会所分道扬镳,段铭森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就接到温鹤川的电话:“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你以为我想给你打吗?”
“有屁快放。”
“我爸让咱俩去买戒指。”
“啥?这东西随便定一个不就行啦?”
“他亲自请人设计。”
“你爸对咱两这婚事挺上心啊。”
“甭废话,下午我去接你,穿的正经点,一个世伯的店。”
下午温鹤川开车来接他的时候,段铭森果然规规矩矩的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如果不看脸还真是他最喜欢的那款类型。
到了他爸约的那家店,一位穿着考究的老先生过来迎接他们,温鹤川拉着段铭森礼貌的跟他问好:“世伯。”
老先生带着复古的圆框眼镜对他们笑了笑:“你们很般配,进来坐。”
跟着老先生走进一间工作室,入座之后老先生拿出一支铅笔:“恕我冒昧,不知两位是如何相爱的呢?”
一个问题直接把两人问的懵住了,温鹤川看了一眼段铭森,段铭森胡编乱造:“我们算是青梅竹马日久生情吧。”
老先生点了点头:“婚戒象征着两颗心,一生只能送给一个人,你们做好了这一生只有彼此的准备了吗?”
温鹤川微笑有礼的点头:“嗯。”
老先生用铅笔在草稿上画出了一个圆环:“我看还没有。”
他慈眉善目的看着坐在面前的两位年轻人:“我一生为很多情侣设计过婚戒,我见过形形色色的爱情。”
“爱情是很神奇的东西,它存在你们相交的眼神里面,但是很遗憾,我没有看到它。”
“不要嫌我古板,我始终觉得双方结合是要拥有爱情。”
“去外面挑选两枚戒指吧。”
“年轻人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走到一起,都要憧憬爱情,那是很美好的东西。”
“祝福你们。”
老先生说完放下手中的铅笔就走了出去,段铭森看着没有画完的草稿不知在神游什么:“他不给我们画了吗?”
“嗯,走吧出去随便买一对。”
“温鹤川,他刚才说的你听明白了吗?”
“情啊爱呀的,就那么回事吧。”
段铭森站起来并没有走,他环顾了一下工作室的墙壁,上面挂着一些婚戒的草稿以及一些情侣的速写:“我其实从来没憧憬过这些,我觉得矫情。”
“温鹤川你爱上过谁吗?”
“贺云?”
“你快别放屁了,你就想上他。”
“那你爱贺云?”
“我喜欢他干干净净,贺云其实是我挺向往的类型。”
“也对你两要真在一起了,分手原因估计是没人在上面。”
“你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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