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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最狠黑帮大佬,甄子丹这样演绎他的传奇毒枭路 | 一刻 . 独家

2017-09-29 甄子丹 一刻talks

甄子丹 | 一刻讲者

这是一刻讲者甄子丹,中国香港影视男演员、导演、港片打星、武术指导。动作干净利落,凌厉迅猛,爆发力强,充满力度与视觉观赏性,在香港诸多的动作演员和武术指导中可谓独成一派。2017年9月30日,主演电影《追龙》国内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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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绎反派 

最难的是克服内心纠结

首先这个片我是演一个反派,一开始我坦白说,真的有点怀疑,有犹豫。因为一贯以来我都是要求我的片必须要有正能量,必须要正面。

所以第一次王晶找我的时候我考虑了好久,甚至我跟他说你让我想想,然后那个时候我在多伦多拍《极限特工》,他也特地的坐飞机飞过来多伦多来找我,也回家跟我老婆去谈,因为我不想让我的孩子见到爸爸是那么一个坏蛋。

但是后来我在想,如果作为一个演员,我必须要不断突破,这也是我一直以来拍戏的原则,你看我以前无论出来的效果,观众喜欢与不喜欢,这个是另外一回事。

但是最起码对于我,作为一个演员,我认为我必须要有激情,激情来自于挑战,你让我重复再演那些角色,我觉得我反而没有新鲜感,而且作为一个演员必须要去尝试不同的角色,这个对我来说,也是一个非常大的任务,非常大的挑战。

特别是作为孩子的爸爸,还有那么多影迷,而且我一直以来都是希望去推广一些正面的东西,所以你让我演,然后每天带着那种沉重的心态回家,我受不了,每天都是绷着,然后回家见到我孩子,很难脱离这个角色,我不享受那个过程。

当然最后作为演员,出来的效果不错,很满足,但是在过程中我是很痛苦的,你不像演叶问或者是演一个喜剧,你很开心,因为你认同这个角色,你做的事情是你自己本人会认同的一切行为。

我演这个角色,一方面我必须要投入,另外一方面我不同意不认同他的做法,所以很痛苦,每天都很挣扎,每次在现场我都要告诉自己,我在演戏,我在演戏,强迫自己进入状态。

虽然非常有趣,而且也做了一些事情,演的不错,但是从此以后,不会再演这种角色,因为很累,也不喜欢,这种片是反面教材,是让大家觉得千万不要做坏事。

上一次我扮演一个反派,应该是《新龙门客栈》,那个是一个古装片,在武侠的世界里面,比较脱离现实,但是现在首先是根据一个历史,根据一个真实的人物而且是比较接近现代的,很多方面我都在这样考虑,另外也考虑到跛豪也是我的哥们,我的好友吕良伟扮演过的,很经典。

他知道我去演他很支持,然后我就跟他说,吕哥,我叫他吕哥。我会这次跟你的不一样的,到时候我希望你永远都是第一,我只要第二就 OK 了。

从口音到外形

蜕变式演绎传奇人物跛豪

根据我做的资料搜集,真正的跛豪他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我的好朋友吕良伟那个时候,吕良伟那个应该是参照教父吃的很胖,其实跛豪他在监狱到最后是越来越瘦,而且他已经没有头发了,本来我真的很想就是还原他的真的样子,用特技化妆也好,反正就是用不同的手段来塑造还原跛豪这个人物。

后来我跟王晶跟我们的美术指导,我们讨论过电影终归还是需要塑造一个好看的人物,所以到最后我们就选择全新的一个形象,就有点参照一个哥伦比亚的毒枭。

这个片根据我的资料搜集是跛豪在 60 年代包括 70 年代,当时我也在香港,而且在香港跟美国,然后我自己年纪也大,所以我也经历过了那个 70 年代的 80 年代的。

我很清楚当时的文化是什么样,无论是音乐文化,还是时尚的文化我都比较清楚,穿喇叭裤,穿高跟鞋,然后跳迪斯科。

迪斯科的音乐,在 70 年代开始流行起来了,所以我们已经有初步的方向,就是我们怎么去包装这个戏,然后再重新把我的人物去塑造,这个是其中一个点。

第二,就是我必须要说潮州话,因为跛豪甚至当时很多黑帮人物,讲白了都是潮州人,潮汕人。潮州话是很难说的,然后我就跟王晶说,我必须要学潮州话,他说你学潮州话你有时间吗,我说没时间都必须要把这个任务担当起来。

我还记得我拍完《极限特工》去补那个《星球大战》的一个在伦敦的戏,我专门请了一个潮州语言的教授,请他过来陪在我旁边,那个时候我太太也在,我孩子也在,我们去拍戏也好,去外地玩也好,我的潮州老师都在旁边,一直在疲劳轰炸我的耳朵。

反正那个时候我差不多疯了,因为经常听到他讲话,学了好几个月,从最基本的潮州话怎么发音,因为潮州虽然它属于广东那边,但是潮州话它是属于福建的,跟广东话两回事。一开始很困难,很痛苦,慢慢的开始有一点的感觉了,然后就开始拍了。

在拍的过程,又遇到另外一个难关,就是也不能从头到尾说潮州话,因为我的对手也好,跛豪到香港也好,他必须要融合广东话那个细节。

所以在这个戏里面,某些阶段我是用潮州音,另外都用带有潮州音的广东话,这个比纯粹的潮州话更难,就好像一个老外他们学说我们普通话,他有口音你一听就知道他是老外,我就要达到这个境界。

从头到尾我说的广东话都是用潮州音的广东话,既痛苦但是又非常有满足感,因为在演的过程很过瘾,我每一句话都是我自己能感觉自己是潮州人。

我身边的朋友,亲戚也好,他跟我聊有一些是老一辈的潮州的朋友,他们说你是潮州人吗,我说我不是,但是我下了很大的工夫,这是两个很大的难关。

第三个难关我说我要把我的脸加点特点像多一点潮州人,我认为我身边很多潮州人,他们的五官都有一定的特点在里面的,比如说鼻子嘴巴,坦白说我的嘴巴比较小。我身边很多潮州人不是这样的,而且我要演一个很霸气的毒枭,他肯定需要一个比较粗犷的那种五官,所以我的鼻子跟嘴巴都是特技化妆来的,我每天要花三个小时。

鼻子我故意去塑造跛豪小时候从潮州乡下来到香港,经常打架,然后鼻子是歪的,鼻子打破了,怎么做?找了一个老外的特技化妆师,是那个《大闹天宫》的化妆师,后来他也拍了我们很多华语片的。他的团队回来帮我做这个鼻子跟嘴巴。

整个过程,造型、衣服,然后我在照镜子,走路。我走路也专门去练了,找了一些戏剧、舞台剧的老师跟他研究,帮我把这个角色从走路从心态甚至怎么拿拐杖,慢慢的摸索出来了。

甩开枷锁 

塑造不一样的黑帮大佬

我们也考虑到市场的需要,要甄子丹去演,他只会讲话是不行的。

特别他是一个黑帮的,从小弟一路做到老大,肯定有一个打拼天下的过程,他肯定是身手好,所以作为监制之一,我就去设定这个人的打斗,他的功夫到底到哪里。

他肯定是很能打,但是不是说功夫高手那种打,他是很狠,可能也学了一两年的功夫,这个不出奇,在乡下长出来的,有两下功夫不出奇。

我是在片场时时刻刻去偷师,时时刻刻去感觉,很过瘾的,两个演员去飙戏去演戏,特别是你的对手是很有经验的,比如这次我演《星球大战》跟姜文,我是在旁边观察他怎么演,然后他每一个举动、台词我都学习,除了吸收我还是在跟他反应,互动是很好玩的一件事,他怎么来我就怎么去,跟刘德华也是这样子,我在过程中吸收了他的那个演戏的学问。

其实这是演员必须要做的,参照也好,心态也好,我认为作为一个演员你去演戏,达到最纯真的那个感觉必须要是一种感觉。你不能说数学一样,不是一个数字的游戏,我做这个加起来就对了,不是,你要综合,从还没拍片之前你就必须要抓到这个人物的整体,抓到各个方面,把它塑造,然后进入这个状态。

到那个时候台词就只是一部分了,我们经常会改词,很多时候我们在现场跟刘德华对戏他可能会改一些词,然后我们再对,我也可能会改一些词,就看你那个人物到那个时候的心态状态情绪到哪里,很多时候那些对白都是自发的去讲出来的。

香港叫《盗亦有道》,国内我不知道叫什么。你会发现那些黑帮人物,他们很爱玩的,他们很放松很享受这个,他不觉得他做的事情是不好的,而且他们也没有很多包袱,你没有发觉我们很多的黑帮电影,里面的那些角色都会加很多的情怀负担,甚至委屈,枷锁在这个角色里面,所以看起来你就会感觉有点累。

我自己拍戏拍那么多年,再加上看也看了那么多,一看那种黑帮片好像没有新鲜感,而且我好累,我知道你很苦了,很委屈了,但是作为一个观众,我不喜欢看到这种,所以我就选择了要演一个没有很冲出去的。

现在我也不能太剧透了,反正到时候你们自己看吧,大家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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