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辉耀：打造具有国际影响力的中国社会智库
“中国智库的国际化道路任重道远，中国智库需要积极走出去参与国际竞争，发出中国声音，提升全球影响力。CCG需要更多的探索和努力，愿在更多国际精英的支持和帮助，更好地走出去，更多地去影响和改变我们的世界，使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 王辉耀
上世纪70年代，社会上流行“读书无用论”时，王辉耀躲在角落里啃着英文书；80年代早期，王辉耀主动放弃了当时人们眼红的“铁饭碗”，离开对外经贸部(商务部前身)的工作，成为最早一批到北美留学的大陆MBA学生；1993年，电视剧《北京人在纽约》风靡全国，掀起一轮“出国热”大潮，已在海外跨国公司做到副总裁的王辉耀却选择回到快速变革的中国创业，先后创办了三家公司，成为当时的海归商业风云人物；在海归创业潮起时，他开始关注群体发展，创办了中国欧美同学会商会、2005委员会、建言献策委员会等多个知名海归社团；北京2008年奥运会那年中国开始吸引全球的目光，王辉耀又有了新的目标，创办一家民办的国际化智库。
“这是我的‘中国梦’”，王辉耀说，“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中国的市场一改国营企业一统天下的局面，向民营企业和外资企业开放，搞活了经济，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同样的道理，在公共政策研究市场，为什么不能有民营社会智库呢?” 王辉耀在一片疑惑声中，又一次成为“率先吃螃蟹的人”。
2008年12月23日，中共中央办公厅转发《中央人才工作协调小组关于实施海外高层次人才引进计划的意见》(即“千人计划”)，围绕国家发展战略目标，从2008年开始，在国家重点创新项目、学科、实验室以及中央企业、国有商业金融机构、以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为主的各类园区等，引进海外高层次人才，并有重点地支持一批能够突破关键技术、发展高新产业、带动新兴学科的战略科学家和领军人才来华创新创业。这是中国全球化人才战略的历史性举措。
“千人计划”的出台，王辉耀是重要参与者之一。这一年里，作为中组部中央人才工作协调小组国际人才竞争战略研究专题组组长，王辉耀做了大量国际人才方面的研究，并直接参与了《国家中长期人才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的起草工作。被中组部领导邀请到中组部机关为三百多位中组部各部门领导讲课，获得很高的评价。在此之前，王辉耀已关注和研究海归人才十余年，并亲自实践成功创办高端海归社团，出版过十多部中国海归研究著作，被称为“中国海归研究第一人”。
也就是在这一年，中国举办了北京奥运会，王辉耀说“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这是中国开始与世界更加密切的讯息；就在这一年，王辉耀和苗绿博士一起创办了中国与全球化智库（Center for China & Globalization,简称CCG），并将中国的全球化战略作为智库研究方向，尤其注重国际人才研究和企业国际化两方面的相关研究。CCG从创办的第一天开始，便将国际化作为重要的目标。
早在北美留学期间，王辉耀就发现，现代意义上的智库是一个能集合官产学各界精英的组织，其能量之大上到影响国家政策、国际格局，下到触动百姓民生，创办一个现代意义上的智库，联合各界精英贡献于社会，何尝不是经历过政府、企业、学术、社团之后的最佳选择？
对于智库的定义，王辉耀也作了更清晰的提炼。在他所著的《大国智库》一书中指出，智库实际上就是专门影响政府公共政策决策和制定的思想工厂和研究型机构，必须要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产品和政策建议，能够影响媒体和公共大众对公共政策制定的关注和参与，能更好的服务于关系到社会公共大众的公共政策发展、决策、制定与实施、修正。产生通权达变，顺应发展潮流的政策影响力，是智库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所在，更是成为一流智库的必然要求。
中国与全球化智库（CCG）2016年度理事会
中国民间创办的社会智库虽然从上世纪80年代后期开始出现，但和官方智库、高校智库相比，在整体影响力上仍处于明显弱势。对于不吃财政饭的民间智库来说，经费来源困难是首当其冲的问题。
CCG从2008年创办，一直到2012年，基本都处于亏损的状态。曾经是“十大海归创业人物”的王辉耀放弃了经商，除了全身心投入智库创建，每年都要自掏腰包上百万元人民币，作为智库的运营经费。“我没把它当成一个企业来做，而是当成公益和毕生事业来做。没指望能有多大的商业回报，目标是达到一定的社会影响力以及政策影响力。”王辉耀说。
1999年，王辉耀曾为其母校广州外国语学院捐款建立了王辉耀奖学金，此后，又在北京延庆县捐资修建了一所希望学校，2008年汶川大地震他是欧美同学会赈灾捐款委员会主席，并带头个人捐出10万人民币。在创办了CCG后，他的公益行动更多是支持智库的发展，“捐一所希望小学，解决了一个学校的问题；进行一项好的教育政策或人才发展的研究，智库的建议一旦被采纳，将影响政府决策，惠及千千万万的学校和无数的人才”！
除了资金，民间智库也很难解决员工的职称和户口。因此，对于王辉耀来说，在吸引和留住人才方面，除了保证有竞争力的薪酬之外，还要靠专业化程度和职业成就感。从2012年起，《中国留学发展报告》、《中国海归发展报告》、《中国国际移民报告》、《中国海外华侨华人专业人士报告》、《中国区域人才竞争力报告》、《中国企业全球化报告》等一系列蓝皮书陆续由中国社科院社科文献出版社出版，CCG成为国内出版蓝皮书最多的社会智库。“每一本蓝皮书都是开创性研究，其中大量的政策建议随后就能在公共政策中见成效，这让我们的研究人员有很强的参与感和使命感，参与其中就是在创造历史。”王辉耀说。
专业才能成就卓越。为了更好的探索中国国际化智库的发展，2010年，王辉耀曾在著名的美国布鲁金斯学会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访问研究员，一年后他又前往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担任其高级研究员，专门研究国际新型智库的建设。2014年，基于他的这些研究成果以及其他智库同事对30多家全球一流智库的实地考察和研究，他和苗绿出版了《大国智库》一书。该书开创性的研究和分析了全球智库的发展概况以及中国智库发展所处的地位，对如何在中国建立智库提出了可操作的思路和方案。该书由中国最权威的人民出版社出版后引发业内的震动，成为近年来中国智库研究界和智库建设发展的重要参考文献。
2012年11月，十八大报告明确提出：“坚持科学决策、民主决策、依法决策，健全决策机制和程序，发挥思想库作用”。一年之后，2013年11月，十八届三中全会更加明确提出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立健全决策咨询制度。2014年10月，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六次会议审议了《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在中央的推动下，国内对智库的关注和探讨迅速升温，《大国智库》也是在这一年出版，2014年被很多国内智库人士看作中国的“智库年”。
2015年1月20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在王辉耀看来，这是我国历史上首次专门针对智库出台的意见，标志着十八大提出建立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后，我国真正开始着手发展智库。中国智库的发展已经在政府推动下，进入了“真刀实枪”的实践阶段。而“社会智库”的概念也在官方文件中首次正式提出，可以预见，社会智库也将成为未来中国新型智库大格局中的重要一环。
2014年，原国家外经贸部副部长、中国入世谈判首席代表，博鳌亚洲论坛任期最长的秘书长龙永图欣然应邀担任CCG主席。龙永图主席曾向媒体表示：“我这一生希望做三件有意义的事，第一件是帮助中国加入WTO,使中国对外开放上了一个新台阶；第二件是当了八年博鳌亚洲论坛的秘书长，打造了中国最知名的论坛；第三件事便是争取让CCG成为国际上有影响的智库”。“现在中国具有国内视野的智库并不缺，但缺少具备国际视野的，龙永图先生的加入，将推动CCG在成长为国际化智库的道路上更进一步。”王辉耀说。此外，CCG还得到一大批社会贤达的加入，包括亚洲协会联席主席陈启宗也担任CCG联席主席，福耀集团主席曹德旺，海航集团主席陈峰，百度创始人李彦宏，新希望集团董事长刘永好，红杉资本中国创始人沈南鹏，三一重工总裁唐修国，中信资本董事长张懿宸，高瓴资本董事长张磊，万科董事长王石，法政集团董事长王广发，金杜律师事务所创始人王俊峰，信中利资本董事长汪潮涌，真格基金创始人徐小平等一批中国知名的企业家也担任了CCG的副主席。
CCG作为智库，更是吸引了一批国内外知名的学者专家参加到CCG中来，如CCG的学术专家委员会主任由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郑永年担任了，学术专家委员会专家包括南方科技大学校长陈十一，复旦大学图书馆馆长葛剑雄，麻省理工学院斯隆商学院副院长黄亚生，布鲁金斯学会约翰桑顿中国中心主任李成，北京师范大学学术委员会副主任李晓西，新加坡南洋理工人文与社会科学院院长刘宏，北京大学前国际关系学院院长王缉思， 哈佛大学终身教授邱成桐，北京大学生命科学院教授饶毅，清华大学公管学院院长薛澜，国家发改委学术委员会秘书长张燕生等。
作为第三方研究机构，CCG格外珍视自身的独立性，坚持以严格的学术规范和严谨的研究方法来实现研究成果的高质量，谨慎选择让公众受益的研究课题，资金来源渠道多元化，绝不将研究经费或项目资金与自身的原则和价值判断放在同一天平上衡量。
经过八年的发展，CCG凭借着过硬的研究质量和成果以及高质量的智库论坛和智库研讨会活动赢得了广泛的认可，资金来源也慢慢变得更为广泛，与国际主流智库的收入模式相一致，包括研究课题收入、企业家与社会捐助、举办活动的赞助费用收入、出版物收入等都成为CCG的主要经费来源。目前，CCG已经实现了自我造血和维持运营的目标，王辉耀说，“CCG以不断创新的自身的努力和成果吸引着众多一流的学者和企业家以及社会精英的加入，他们积极参与中国智库建设，成为CCG的重要贡献力量，国际化的理事队伍也成为CCG的一大突出优势”。
经过八年的不懈努力，今天的CCG已发展成为官产学结合最好最全面；网点最多，网络布局最好；每年出版蓝皮书最多，建言献策成果最多；做活动及国际交流最多；从方方面面在影响公共政策；具备较强研究能力的国内一流社会智库。
如今，CCG在国内有100多名的全职研究和工作人员，在海内外还有上百名兼职学术专家、顾问和特邀研究员参与其中。CCG总部位于北京，在国内外有近10个分支机构或海外代表处，目前拥有全职智库研究和专业人员近百人。最近两年CCG还成立了CCG一带一路研究所、CCG世界华商研究所，CCG华人华侨研究所等，CCG的新型智库平台吸引越来越多的官产学研知名专家加入。
2016年1月，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智库研究项目(TTCSP)在联合国和世界银行和全球八十多个城市同时发布年度《全球智库报告2015》排名,该项全球智库排名也是目前国际上公认最具权威性和影响力的智库排名。在本次排名中,CCG入选全球最值得关注智库100强、全球最佳社会智库50强,在全球智库综合排名175强榜单中位列第110位，CCG在中国顶级智库中排名第七,社会智库排名第一，成为国内规模最大的社会化国际智库。
从CCG的发展模式来看，CCG之所以能够成为中国社会智库发展的翘楚，得益于CCG在智库运营模式上的创新，得益于CCG在思想力、影响力和国际化上的不断建设与拓展，当然也得益于创办人和领军人物的格局和眼界。
多年来,CCG在政策、社会、媒体方面的影响力不断提升,进入中国顶级智库的前列,受到全球范围内的广泛关注,为中国社会智库发展提供了一个极具研究价值的案例。
CCG每年举办的年度品牌活动包括“中国与全球化圆桌论坛”、“中国企业全球化论坛”、“中国人才50人论坛”、“欧美同学会北京论坛暨中国留学人员创新创业论坛”、“中国智库创新论坛”、“中国人才流动与国际移民论坛”、“CCG月度午餐会”和研讨会、“CCG一带一路圆桌会”和“CCG建言献策座谈会”等。
由CCG 主办的中国企业全球化论坛已连续两年在三亚举行,吸引了来自国内外政府、企业界以及学术界近千位精英人士踊跃参加,成为中国企业国际化主题下最具有代表性和权威性的高端论坛，为中国企业全球化之路提供了切实的支持与帮助。黄孟复、龙永图、章新胜、张琦、曹德旺、陈峰、唐修国、汪潮涌、钱建农、乔健、陈健洲、许慕韩、高红冰、以及南非、比利时、印度等国驻华大使出席了中国企业全球化论坛并参与研讨。
此外，2015年开始，CCG首次创办了全球化与中国发展的“中国与全球化圆桌论坛”,邀请到了龙永图、陈启宗、吴建民、何亚非、郑永年、曹德旺、刘永好、王广发、王俊峰、徐小平、唐修国、伍淑清、丘成桐、金灿荣、邱震海、马骏等国内外一流的政商学届嘉宾与会,就中国的全球化战略展开研讨。
2016年初，CCG还成功发起并举办了“中国人才50人论坛”,为国内顶尖人才理论研究专家,政府人才工作政策制定者和中国企业界精英人才搭建了国内高层次跨界交流平台,邀请到了何宪，王晓初，吴江，王通讯，沈荣华，薄贵利，王振，曾湘泉等一批国内人才顶级专家为建立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中国人才制度优势献计献策,成为“智库中的智库”,进一步奠定了CCG在人才研究领域的权威地位。
中国智库要成为有决策影响力的研究机构，还有赖于在重大公共政策的制定上，提供独立、专业、可操作、富有建设性的解决方案。这些年来，王辉耀带领CCG通过国家课题、政策报告和其他建言献策方式,影响和推动着政府相关决策和制度创新。CCG不少成果和建议受到了相关政府部门领导的重视,得到了中央和国家领导人的批示,也得到中央和国家有关部委包括中组部、统战部、人社部、发改委、商务部、科技部、教育部、国侨办、公安部、国家外专局、国务院参事室、国家汉办等领导的关注。
多年来，CCG建言献策成果显著。CCG参与了欧美同学会成立100周年课题研究,为中央留学人员政策建言献策。2013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欧美同学会成立100周年大会讲话中吸收了CCG的建议。CCG还多次论述和研讨中国“人才红利”问题并提出许多建议。2015年，王辉耀作为智库界代表人士还被国务院总理李克强聘为国务院参事。 CCG在人才方面的研究也得到了张德江委员长参与为CCG研究成果颁奖。全国政协主席俞正声对CCG在2014年做的有关建议也做出批示。国家副主席李源潮重视CCG的多项研究成果, 汪洋副总理曾推荐CCG出版的《国家战略》一书。刘延东副总理也就CCG提出的有关建议做出批示。王辉耀还被中央政治局委员郭金龙聘请为北京市政府顾问。
2015-2016年，CCG全程参与了公安部公布的支持北京创新发展的20项出入境政策措施的政策研究，多项建议被采纳，实现了许多在中国在国际人才引进政策方面的重大突破，其中包括北京企业可以推荐外籍人才申请中国绿卡、对海外华人永久居留提供便利；海外博士人才可以直接申请绿卡；放宽来华留学生和外籍学生在华实习就业创业许可等在内的多项建议被采纳。这些也是王辉耀多年来通过各个渠道一直在提议和推动的。
CCG的政策研究也得到了国家有关部委的支持。CCG 是中组部中央人才工作协调小组的“人才理论研究基地”,并被国家有关部委授予博士后科研工作站资质,还入选了中联部“一带一路”智库合作联盟理事单位,并成为商务部经贸政策咨询委员会专家工作组成员和国务院侨办专家咨询委员会成员等。
“以全球视野为中国建言,以世界眼光为中国献策”是CCG的理念。作为新型国际化智库,王辉耀还带领着CCG积极在国内社会性智库中率先“走出去”,在香港、华盛顿、纽约、法兰克福、伦敦和巴黎设立了海外代表,并经常在海外举办高规格国际研讨会,积极发挥中国新型智库的国际影响力。CCG在华盛顿举办中美智库政要午餐会（2016），在哈佛大学举办“中美慈善研究研讨会”(2015),在纽约举办“中美企业慈善交流会”(2015),在新加坡合办了“习近平治下的中国”研讨会(2015),在哥伦比亚大学举办“中国高等教育与人才发展论坛”(2013),在哈佛大学举办“中国高等教育与人才研讨会(2012)”,在华盛顿国会山举办“中国企业投资美国论坛”(2011)等海外高端智库论坛活动，成为中国智库走出去最活跃的智库。
王辉耀与CCG积极参与国际高端论坛,为国际舞台带去中国智库声音。仅在2015年,王辉耀先后受邀参加“中国欧盟移民与人才流动”专家圆桌会(布鲁塞尔)、日本圆桌论坛(东京)、国际大都会年会(墨西哥城)、国际移民组织顾问理事会年会(日内瓦)、新加坡工商论坛(新加坡)、国际城市管理协会年会(西雅图)、第七届全球移民流动论坛(伊斯坦布尔)、第二届全球智库峰会(米兰)、经济合作国家组织(OECD)劳动力就业和人才研讨会(巴黎)、东盟人才流动研讨会(巴厘岛)、全球智库创新峰会(宾夕法尼亚)等国际会议并发表主题演讲,在国际舞台上有力地传递出中国智库的观点。
此外，CCG还经常举办研讨会，及时追踪国内外热点问题，并围绕此进行深入探讨，仅在过去几个月就吸引了诸如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郑永年，MIT教授黄亚生，北大教授王缉思，美国伍德罗威尔逊国际学者中心基辛格中美关系研究所主任戴博等众多国内外著名专家学者到CCG总部研讨。
作为国际移民组织（IOM）国际顾问董事会十个理事中唯一一位中国董事，王辉耀是国内少有的在知名国际组织中担任国际高级顾问职务的中国专家。针对全球国际移民政策问题，王辉耀已带领CCG研究多年，他与同事们一起，长期就中国加入IOM、深度参与全球治理机制进行呼吁和建言，出版相关报告、举办相关研讨会。他也曾多次参加IOM会议，向由前政要、移民专家等各国代表组成的顾问董事会分享CCG在移民政策上的研究和经验，并力推中国加入IOM。
在王辉耀及CCG的不懈努力与参与推动下，2016年6月30日，国际移民组织举行特别理事会，通过决议批准中国政府和外交部的加入申请，中国正式成为使该国际组织的成员国。在国际贸易上有WTO机制安排，在国际人口流动机制安排方面便有IOM，所有中国加入IOM对中国参与全球治理意义重大。中国加入IOM后，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第一时间发表声明欢迎中国这一举措。IOM也在今年9月正式加入联合国系统。
移民问题包括国内移民和国际移民，涵盖范围广泛，如国际技术移民、投资移民、国际难民问题，以及城市化、三亿多农村进城务工人员循环流动等中国国内移民问题。
中国国家领导人多次强调‘广聚天下英才而用之’，中央和国家在2016年连续颁布三个与人才相关的重要文件，旨在扩大外国人才来华引进力度，建立具有全球人才竞争力的优势和制度体系，都是CCG长期关注研究和推动的课题。“中国加入IOM带来的政策推动将极大促进中国在人口流动方面与国际接轨，有助于我国更好地解决国际人才引进相关的移民问题，更加广泛、高效地吸引并留住全球人才，实现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人才制度优势。更重要的是将有助于我国在全球移民事务管理中把握先机，提升全球治理能力和国际影响力，在国际移民领域发挥更大作用，真正为推动移民领域国际合作贡献中国智慧。”王辉耀如是说。
智库职能的核心在于影响和推动政策。王辉耀主导下的CCG团队成功参与从国际和国内推动中国加入IOM成为中国社会智库影响国际化公共政策的经典案例，受到国内外决策者和媒体积极评价。
全球化时代，智库在国际交往中发挥着重要作用，王辉耀认为在国际上出版专业英文研究图书，更是智库国际影响力的重要标志。
在王辉耀的领衔研究主持下，2016年CCG还连续在国际权威出版社出版了三本英文研究著作，分别为《中国走向全球：中国的海外投资如何推动企业的转型》、《全球化视野下的创业学和人才管理：全球海归》、《当代中国回流移民：海归、企业家和中国经济》，集中展示了王辉耀和所带领的研究组在企业国际化、人才国际化领域的丰硕成果，获得了众多业内国际学者、知名人士的高度评价和鼎力推荐。CCG在世界范围内传播研究成果，同时也是重要的国际民间外交和宣传的重要方式，对中国形象和软实力的提升具有重要意义。
王辉耀认为，随着全球化进程的不断加快，“二轨外交”对于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所产生的影响已经越来越不容小觑。中国与全球化智库（CCG）积极推动“二轨外交”，拓展交流渠道，不断深化与各领域的多元化合作，更好传播中国声音，以“全球化理念、开放的视野”为宗旨建设最为国际化的智库。仅在过去一年，就有美国前国务卿赖斯、非洲发展行行长卡贝鲁卡、美国进出口银行行长Fred Hochberg、美国主流媒体领袖代表团、霍普金斯大学国际关系研究院以色列青年领袖研究项目成员等参观访问CCG，与王辉耀及CCG研究团队进行交流。
2015年初春，由于在智库领域的不懈努力，王辉耀作为智库代表被聘任为国务院参事，这对于他个人和CCG来说，都是一件意义重大的事。当从李克强总理手中接过聘书的那一刻，他清醒地认识到，这不仅仅是一份现实中的荣誉，更是一份沉甸甸的历史责任。成为国家50多位参事中的一员，为国家发展参事建言，CCG 又有了更顺畅的参事建言渠道，而王辉耀也是唯一一位来自社会智库的国务院参事。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三十年来，王辉耀做的任何工作都和国际化有关。从留学开始，他的人生便与国际化融合在了一起，国际商务、国际社团、国际化智库，“国际化”一直是他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主旋律，是他从未改变的人生使命。未来，将CCG打造成具备全球视野、具有国际影响力、能够讲述中国故事、发出中国声音的全球化智库，将是他继续不懈努力的目标。
文章选自《中国与全球化智库》2016年8月刊总61期，作者李文蔚，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