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经济管理》第5期目录及内容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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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第5期 目 录
传统金融供给与数字金融发展：补充还是替代？
——基于地区制度差异视角
王 喆 陈胤默 张 明（5）
外部冲击、自主创新与外向型城市高质量发展
——基于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的准自然实验
杨 冕 徐 飞（24）
“中等收入陷阱”与服务业结构升级
——一项国际比较视角的研究
黄 莹 靳 涛（44）
知识结构、城市异质性与创新水平提升
孙瑜康 李国平 席强敏（60）
国际旅游能缩小地区收入差距吗？
王佳莹 张 辉（75）
数字经济如何影响企业风险承担水平
陈小辉 张红伟（93）
价值共创行为、网络嵌入与创新绩效
——组织距离的调节效应
张宝建 裴梦丹 陈 劲 薄香芳（109）
机构交叉持股能抑制企业避税吗？
邢 斐 周泰云 李根丽（125）
“危中寻机”：线上交流能提升资本市场信息效率吗？
陈钦源 薛 菲 杨圣之 伊志宏（142）
资产可逆性、抵押品渠道与企业投资效率
——基于融资约束异质性视角
张嘉望 李博阳（159）
纵向兼任高管能抑制公司违规吗？
乔 菲 文 雯 徐经长（176）
突破式创新对分析师行为的影响
——基于上市公司专利分类和引证数据的证据
李 哲 黄 静 孙 健（192）
传统金融供给与数字金融发展：补充还是替代？
——基于地区制度差异视角
1.南开大学经济学院国际经济研究所，天津 300071；
2.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北京 100732；
3.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研究所/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北京 100710
内容提要 本文采用2011—2018年的地级市面板数据，研究传统金融供给对数字金融发展的影响。研究发现，传统金融供给对数字金融发展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即在传统金融发展越充分的地方，数字金融发展越快；传统金融供给对数字金融覆盖广度和数字金融使用深度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但对数字化程度影响不显著。进一步研究发现，在市场化程度较高、金融监管程度较高、法治水平较高的地区，传统金融供给对数字金融有着显著的正向影响；考虑非正式制度因素之后发现，在风险规避和社会信任程度高的地区，传统金融供给对数字金融发展的正向影响更为显著；考虑地区制度差异后发现，在中西部地区，传统金融供给对数字金融的正向影响更为显著。本文研究结论表明，传统金融供给可以助力数字金融的发展，二者是相互促进的关系；在统筹协调传统金融供给与数字金融发展时，应坚持系统观念，加强系统集成改革，形成统一全面的金融监管框架，并注重有关体制机制的改革。
关键词 传统金融供给 数字金融发展 地区制度差异
外部冲击、自主创新与外向型城市高质量发展
——基于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的准自然实验
1.武汉大学经济发展研究中心，湖北武汉 430072；
2.安徽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安徽芜湖 241002
内容提要 中美经贸摩擦、新冠疫情全球大流行等对我国经济增长构成严重冲击，在此背景下，研究自主创新对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影响具有重要意义。本文选择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为准自然实验，并基于2004—2016年282个地级市数据，探讨自主创新对外部冲击下我国外向型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影响及其内在作用机制。研究结果表明：国际社会爆发的外部冲击会对我国外向型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产生不利冲击，表现在经济增长、职工收入、财政收入、工业污染减排和产业高级化等方面，而自主创新则在一定程度上对该负面冲击产生了有效缓解作用；异质性检验显示，城市科技服务能力和政府科技支持强度会显著增强自主创新对后危机时代我国外向型城市高质量发展的促进作用，意味着创新发展过程中也要健全创新服务体系和发挥政府支持作用；机制检验显示，自主创新会通过增加外向型城市的生产效率和居民消费水平两个渠道来促进城市高质量发展。上述研究结论表明，在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下，更要充分认识到自主创新对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作用，持续推动创新驱动发展战略。
关键词 国内国际双循环 外部冲击 国际金融危机 自主创新 高质量发展
“中等收入陷阱”与服务业结构升级
——一项国际比较视角的研究
1.厦门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厦门 361005；
2.厦门大学经济学院，福建厦门 361005
内容提要 中国已进入从中高等收入阶段迈向高收入阶段的历史时期，与此同时，中国经济正经历服务业经济转型期，服务业内部结构转型升级对中国高效跨越至关重要。本文通过国际比较，揭示世界服务业结构演进与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事实特征，并使用国际数据与中国省份面板数据，分别研究跨越与跌入“中等收入陷阱”的经济体以及中国的生活性服务业和生产性服务业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结果显示，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经济体的生活性服务业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为负，生产性服务业的经济增长效应为正，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组的回归结果与之恰好相反。中国样本的实证结果表明，中国服务业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正处于落入与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经济体之间，以生产性服务业为支撑的创新发展正步入良性轨道。从分地区和分时间段的回归结果来看，中国服务业结构转型升级存在明显的地区差异和特点。本研究对服务业结构转型升级的整体与区域间战略布局、推动中国经济持续增长并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具有启示意义。
关键词 跨越“中等收入陷阱” 生活性服务业 生产性服务业
知识结构、城市异质性与创新水平提升
1.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城市经济与公共管理学院，北京 100070；
2.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北京 100871；
3.中国人民大学应用经济学院，北京 100872
内容提要 针对传统创新理论只考虑到企业内部研发投入对区域创新的影响问题，本研究引入知识结构的视角，考虑了企业在区域中所获得的外部知识来解释区域创新增长，利用微观专利数据，实证分析了中国城市的知识结构演变及其对创新的影响。研究发现：(1)城市的知识多样化程度与创新水平呈“倒U型”关系，而知识专业化程度总体上与创新负相关，近年来知识多样化水平提升带来的溢出效应是中国区域创新增长的主要动力。(2)城市规模是影响知识结构对区域创新作用发挥的基础性因素。当城区常住人口在300万人以下时，提升知识多样化能显著促进创新水平提升；但当超过300万人以后，仅靠提升知识多样化难以继续增加创新。(3)当城市规模较大时，城市在创新网络中的等级地位成为比规模更重要的因素，对高等级的城市来说，提升重点领域的知识专业化水平反而更能获得竞争优势。(4)知识结构对创新增长的影响还与城市发展阶段有关，国家创新中心和次中心城市在2010年左右率先进入创新质量提升期，在高新技术领域形成大量专业化的知识积累并带动创新增长。而大多低等级城市尚处于创新规模扩张期，通过提升知识多样化水平来壮大本地知识库仍是其创新增长的主要路径。
关键词 知识结构 知识多样化 知识专业化 创新水平
国际旅游能缩小地区收入差距吗？
北京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北京 100044
内容提要 作为“民间外交”的一种方式，国际旅游对促进国际经贸合作和社会公平具有重要作用。本文基于161个国家和地区1998—2018年的面板数据，从国际贸易视角探究了国际旅游对地区收入差距的影响作用和机制。研究结果表明：第一，无论是入境旅游还是出境旅游，国际旅游对地区收入差距都具有显著负向影响，且入境旅游与地区收入差距可能存在一定倒“U”型影响关系，但大多样本基本处于拐点右侧，可进一步证明入境旅游对地区收入差距的缓解作用。第二，国际旅游对不同收入和不同分位数地区收入差距具有异质性影响。第三，国际贸易在入境旅游对地区收入差距的影响中具有调节效应，在二者线性和非线性影响中分别表现为负向和正向调节作用。但国际贸易在出境旅游对地区收入差距的影响中未表现出明显的调节作用。本文不仅明晰了国际旅游与地区收入差距的理论关系和作用机理，也为各国促进社会公平和经济贸易合作提供了有益参考。
关键词 国际旅游 地区收入差距 国际贸易 调节效应 基尼系数
数字经济如何影响企业风险承担水平
1.宜宾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部，四川宜宾 640000；
2.四川大学经济学院，四川成都 610064
内容提要 数字经济是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新动能，企业风险承担水平对长期经济增长具有积极意义。那么，数字经济如何影响企业风险承担水平呢？本文在机制分析基础上，基于测算的2010—2018年省级数字经济发展指数，结合上市公司数据进行实证检验，以探究数字经济对企业风险承担水平的影响及其机理。研究结果表明：数字经济可提高企业风险承担水平，随着数字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企业风险承担水平得以提升。其机制在于数字经济具有创新水平拉动效应和融资能力提升效应；数字经济通过提高地区创新水平，增强企业债务融资能力，促进企业风险承担水平的提高。本研究丰富了数字经济的经济影响和企业风险承担水平影响因素的相关文献，对如何提高企业风险承担水平以促进经济增长亦具有一定的启示意义。
关键词 数字经济 企业风险承担水平 影响机制
价值共创行为、网络嵌入与创新绩效
——组织距离的调节效应
1.山西财经大学创新生态研究中心，山西太原 030006;
2.山西财经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山西太原 030006;
3.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北京 100084
内容提要 工业经济时代基于生产端的价值创造已日渐式微，取而代之的是数字经济时代基于需求端的价值共创，面向长尾市场利基的价值共创成为当前获取竞争优势的主要手段。本文正视了价值共创行为的制度逻辑，分析了商业生态系统竞争背景下的网络嵌入与组织距离的作用机制，进而构建起价值共创行为与创新绩效间的因果关系。基于中国405份有效问卷的实证分析，对提出的理论假设进行验证与对话。研究发现，价值共创行为和网络嵌入作为商业生态系统的行为和结构对创新绩效发挥了积极显著的影响。在价值共创行为和创新绩效之间，网络嵌入发挥了中介效应。本文进一步验证了组织距离的调节效应，研究发现，其在价值共创行为和网络嵌入之间发挥负向调节效应。本文据此进一步探讨了生态优势获取背景下，企业价值共创行为的战略行动依据。
关键词 价值共创行为 商业生态系统 网络嵌入 组织距离 创新绩效
机构交叉持股能抑制企业避税吗？
华中科技大学经济学院，湖北武汉 430074
内容提要 伴随着资本市场的飞速发展，越来越多的上市公司通过机构投资者产生股权关联，这种机构股权关联如何影响企业行为是学术界近年来关注的热点话题。本文利用2008—2018年中国A股上市公司的19954个有效样本，探究了机构交叉持股对企业避税的影响及其作用机制。研究发现：机构交叉持股能够显著降低企业的避税程度，原因在于机构交叉持股这一外部治理机制，通过提升公司治理水平和缓解融资约束，进而抑制了企业的避税动机。进一步研究显示，相比于其他企业，交叉持股的机构投资者对避税行为的抑制作用在信息透明度低的企业中更为显著；此外，机构交叉持股企业的避税活动会损害企业价值。本文的研究不仅丰富了机构交叉持股经济后果和企业避税影响因素的相关文献，而且印证了交叉持股机构投资者作为外部治理机制的有效性，对企业的长远发展和资本市场的有序运行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 机构交叉持股 企业避税 公司治理 融资约束
“危中寻机”：线上交流能提升资本市场信息效率吗？
1.南京大学经济学院，江苏南京 210093；
2.中国人民大学商学院，北京 00872；
3.北京工商大学商学院，北京 102488
内容提要 为缓解新冠疫情下隔离政策的影响，企业和个人积极采用线上交流方式复工复产。本文以此为背景，研究疫情冲击下分析师为代表的信息中介“危中寻机”进行线上调研对资本市场信息效率的影响。研究发现：参与线上调研的分析师发布的盈余预测准确度更高、报告发布的市场反应更强；被调研公司的预测分歧度更低、年报盈余公告效应增强；线上调研吸引了更多参与者，管理层在调研中披露了更多信息，经验不丰富的分析师和小券商分析师从中获益更明显。以上结果说明，线上交流缓解了疫情冲击下资本市场信息不对称程度，实现了“化危为机”。在疫情防控常态化和后疫情时代，本文结论对资本市场的信息交流有重要的启示意义。
关键词 资本市场信息交流 新冠疫情 线上调研 证券分析师
资产可逆性、抵押品渠道与企业投资效率
——基于融资约束异质性视角
1.陕西师范大学国际商学院，陕西西安 710119；
2.长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陕西西安 710064
内容提要 本文从资产交易广泛性和资产沉没成本两个维度出发构建资产可逆性测算框架，并以2007—2017年沪深两市A股上市公司为研究对象，实证考察抵押品作用渠道下，资产可逆性对不同融资约束企业投资效率的影响。实证结果表明，对于遭受融资约束的企业，资产可逆性通过抵押品渠道影响企业投资效率，导致企业过度投资，即支持本文提出的“银企风险偏好相悖”假说，且这一效应在紧缩货币政策时期更为凸显。进一步，在引入变量企业信贷融资水平后，通过中介效应检验以及异质性分析证实了资产可逆性抵押品价值这一关键作用渠道。此外，经过一系列稳健性检验和内生性问题处理后，本文核心研究结论仍然成立。本文研究为理解中国企业的低效率投资活动提供了来自融资约束视角的新证据，对于决策层如何因地制宜促进企业投资、提高资源配置效率具有很好的参考价值。
关键词 资产可逆性 抵押品渠道 融资约束 投资效率
纵向兼任高管能抑制公司违规吗？
1.东北财经大学会计学院，辽宁大连 116025；
2.北京外国语大学国际商学院，北京 100089；
3.中国人民大学商学院，北京 100872
内容提要 纵向兼任高管有助于加强大股东对上市公司的监督还是便利了大股东对中小股东的利益攫取，引发理论界和实务界的关注。本文以我国2003—2018年沪深A股上市公司为研究样本，实证检验纵向兼任高管对公司违规行为的影响。结果表明：纵向兼任高管降低了公司的违规倾向和违规次数。影响机制检验显示，纵向兼任高管通过降低管理层的代理成本发挥了良好的治理作用。拓展性研究表明，在内部控制较为薄弱和信息环境较差的企业中，纵向兼任高管的违规治理效应更加显著；区分违规类型后发现，纵向兼任高管主要抑制了信息披露违规和公司经营违规。此外，纵向兼任高管的违规治理作用在董事长或总经理兼任的情形下均成立。本文拓展了纵向兼任高管的经济后果和上市公司违规的影响因素研究，对于完善公司治理及加强违规监管也具有一定的政策启示意义。
关键词 纵向兼任高管 公司违规 代理成本 内部控制 信息环境
突破式创新对分析师行为的影响
——基于上市公司专利分类和引证数据的证据
1.中央财经大学会计学院，北京100081；
2.中国管理会计研究中心，北京100081
内容提要 本文利用专利分类和引证数据，构造上市公司突破式创新的度量指标，研究公司突破性创新对分析师行为的影响。本文发现，突破式创新吸引了更多分析师关注，增加了分析师预测分歧水平，提高了分析师调研时询问与公司创新相关问题的概率和比例，但是不影响预测准确性。进一步研究发现，分析师和公司的地理距离远时，突破式创新会降低预测准确性，并提高预测分歧水平。本文为公司突破性创新对资本市场的影响提供经验证据，并拓展影响分析师行为因素的相关研究，对投资者、分析师和监管部门理解公司创新突破式程度，促进资本市场配置效率，助力于经济高质量发展有重要政策意义。
关键词 突破式创新 渐进式创新 分析师行为 地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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