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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生,只是想要爱一个愿意爱我的人!

2017-07-06 这儿有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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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我唯一的人生,我唯一拥有的人生。


我唯一能得到的人生,也是我唯一想过的人生。


我这一生,只是想要爱一个愿意爱我的人。


只是想在一瞬间,自由地活着。


瑞典原版第一部《爱》、第二部《病》和第三部《死》的书籍封面


首先,我想说这本书可以出版,真的太不容易了!《戴上手套擦泪》是瑞典作家乔纳斯·嘉德尔轰动北欧的一套三部曲小说,主要描述了在80年代的斯德哥尔摩,两个男孩之间的悱恻爱情。其中的第一部“相遇”已经上市。这是我最近特别想推荐的一本书,不只是因为这本书内容的“特别”,更是因为为这本书之所以能出现在我们眼前,背后有为之付出努力的出版者。


《戴上手套擦泪》


起初看到这本书,出于好奇搜到了《戴上手套擦泪》的三集瑞典迷你剧。然后我才知道有很多人被这部剧深深地感动了。这部剧首播创下了惊人的120万观众收视率(意味着瑞典每八个人就有一人在收看),当然,这部剧也引起了大家对于同性恋话题的讨论。


《戴上手套擦泪》


拉斯穆斯高中一毕业便离开封闭的家乡,前往斯德哥尔摩追求属于他的人生,年轻俊美的他很快就融入五光十色的夜生活。


本杰明在虔诚的宗教家庭长大,因传教认识了保罗,保罗却对他说:“你认识真正的自己吗?”


这句话有如针尖刺入本杰明的心,而他的回应仿佛告解一般:“我这辈子,只是想爱一个愿意爱我的人。”


那一晚,在保罗家的圣诞派对上,本杰明遇见了拉斯穆斯,整座城市开始下起雪来……


20世纪80年代的斯德哥尔摩,一个被刻意遗忘的时代,一份矢志不渝的爱情,一场自由与选择的反复辩证……


就像这本书的封面给我的第一感觉,《戴上手套擦泪》残酷又温馨。我相信会有读者对“戴上手套”充满疑惑,当读了这本书的开篇,你就会明白!一位护士小姐用手背帮艾滋病患者擦掉眼泪,护士长非常不悦地对她说“如果你要帮他擦眼泪,你就非得戴上手套不可!”但当你读过这一本书之后,你会感到一种温暖——整个世界都快要倒下了,我们却挑这个时候谈恋爱!



让我们把时间倒退至五六十年前,“同性恋”是可耻的。


从前,同性恋集会场所一旦坐满了人,主办人就会要求大家将面对街道的窗帘拉上。但新生代主张,这种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玩法,只会让社会大众心生疑窦,让他们以为里面真的在开“同志摇头派对”。藉由开放,他们要昭告社会大众,他们都是正常人,就跟其他非同性恋者一样。“告诉他们,我们不过只是喝咖啡,或是小酌一杯,这不是很好吗?”


《戴上手套擦泪》剧照


然而这样的做法激怒了不少人,甚至有人发现,同性恋者聚会场所正对面就是家老人安养院,在阳台上就能将会场看得一清二楚。当年,群情激愤。真是一场灾难。了解与同理心,是一切沟通的基础。


为同性恋者发声,同志除罪化


约斯塔.瑞兰德教授是瑞典卫生署科学委员会成员。关于那些同性恋者,他曾写过下列分析:“最后,我们必须强调,同性恋者的行为构成一种症状,这种症状背后隐藏着许多高度异质性有机化,或由环境影响的异常身心状态。总结而论,同性恋者的临床症状呈现高度异质性,包括失志状态、机械性或具传染性的脑部伤害,以及长期性中毒状态。”


《戴上手套擦泪》剧照


一九四四年,瑞典政府正式将同性恋者除罪化,同志不再被视为罪犯。一九五○年十月二十一日,三十五位男性与一位女性成立了RFSL 全国性平等与平反协会。


某位名叫古那.奈康德的医师曾受《晚报新闻》采访,要求他评论这个同性恋社团。他表示,同性恋者成立社团一点都不奇怪,至少不会比结核病人或盲人成立社团奇怪。这位医师的“宽宏大量”,在当时实在是够前卫、够极端了。


病毒也可以迅雷不及掩耳地入侵


莱恩是个犹如女性般体贴、软弱的男孩,总是那么害羞,沉默,甚至有点笨拙,眼眸中流露着深沉的哀伤。他来自瑞典西部哥特堡近郊博户斯市的小岛,全家没人知道他的性向,更不知道他在斯德哥尔摩干些什么。他们永远不会知道。


一九八二年,新迎来的自由。时序十二月。敌人早已牢牢盘踞在莱恩的心扉,就像特洛伊木马一样,像后来进入他体内、致他于死的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IV)一样,牢不可破。最后的解脱,也象征最终的失败:死亡。


《戴上手套擦泪》剧照


莱恩浑然不知自己体内潜伏着极端危险的病毒。他每次带男伴回家做爱,就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把病毒传染给其他人。他的伴侣可能还有其他伴侣,而病毒所能造成的伤害就如滚雪球一般,难以挽回,一发不可收拾。


唯一救得了他们的方法,是做爱时戴上保险套。可是,靠,干么戴保险套?他们又不用担心会怀孕!这一点反而被“吹捧”成男同志性交的好处之一。不用担心怀孕。


病毒啃食、分解身体免疫系统的过程通常相当缓慢,最长可达十年。不幸的是,莱恩发病极快。是的,病毒也可以迅雷不及掩耳地入侵。


整个世界都快要倒下了,我们却挑这个时候谈恋爱!


第一天早晨,万物皆为新生。


雪下得越来越大了。本杰明紧挨着拉斯穆斯,两人并肩站在号角街与木匠街的行人穿越道上。圣诞夜还外出遛狗的男子也站在穿越道上,离他们仅有一公尺左右距离。他们无比孤独,无依无助。


全城一片死寂,彷彿只剩下他俩与遛狗的男子,将整座城市占为己有。拉斯穆斯瞧瞧路牌,他们还在号角街上,只见整条街毫无保留地向两侧延伸。


《戴上手套擦泪》宣传照


“你才刚到城里,对吧?”本杰明问。


“是的,没错!”拉斯穆斯边说边笑。


“你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吗?”


拉斯穆斯又笑了。


“呃,不知道。”


两人站在雪中。飘雪将他们的声音与红绿灯的滴答声响隔开,彷彿与世隔绝,不受外界干扰。


“你完全不知道你要去哪?”本杰明的声音轻柔依旧。


“呃,其实不知道。”


突然,本杰明面露喜色,彷彿这就是他要的答案。


“真巧,我也不知道要去哪,”他脸上露出一朵大大的微笑。“也许我们可以一起

过去!”


《戴上手套擦泪》剧照


此时,红灯转绿,滴答声的节奏顿时变快。拉斯穆斯还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但现在是绿灯,所以他还是走过行人穿越道。本杰明紧随其后。


走到一半,本杰明握住拉斯穆斯的手。拉斯穆斯没有拒绝。他们走着,走着,十指紧扣。


不知为什么,遛狗的男子还停在行人穿越道上。可能狗狗正在小便之类的。男子瞧着他们的背影。过了行人穿越道,他们左转,朝着宽广的购物大街走去。两人紧紧并肩而行,已分不清谁在前,谁在后。有时开过一辆车顶灯熄灭、停止载客的出租车。除此之外,全城一片死寂。大地一片银白。


他们手牵着手,继续走着。雪继续下着。他们不知道朝哪走,也不知道往何处去。不过,没关系。他们踏出的每一步,不管朝向何方,都是崭新的开始。


在城里,雪继续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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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手套擦泪》| 甘肃人民美术出版社

著 | 乔纳斯·嘉德尔 

译 | 郭腾坚 


乔纳斯‧嘉德尔,瑞典小说家、艺术家、剧作家与演员。1963年11月出生于位于瑞典斯德哥尔摩北部的郊区泰比,十八岁时曾想就读戏剧学院,后来改与朋友开设画廊。1985年出版带有自传色彩的第一本小说《感情游戏》,其后陆续出版了二十多部著作,同时被翻译成十三种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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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题策划丨这儿有好书

图 | 网络

编辑、整理丨修宏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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