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朋友,你听见了吗?
主播:莱布夏老师(微信号brianphoto)六零后,有失业证明。活到今天做过的最满意的一件事,就是在大凉山的村小做了三年半的支教志愿者。
这是2017年六一儿童节后第二天的夜里,在美姑和昭觉交界处的大桥镇(洛俄依甘乡)初级中学的一间教室里用笔记本录的。洛俄依甘的夜,实在是太静了,能听到声音里有蚊子飞过的声音。
我不知道是怎样的因缘际会,也许吧,也许我的某一世的生命曾经和那里的人们有过很深的交集,那一世的果熟了,才有了这一世的重逢。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原本是践行自己九八年在梅里雪山下的一句承诺,不想让自己留下遗憾,去大山里只计划了一年,而这一去,却把自己余生的魂儿也留在了那里。
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那电影般梦幻的一幕:那是一个周末的午后,下山去县城的爱心驿站洗澡。走到村医阿支家门口时候,身后远处的坡地上,五六个还没上学的小孩子,喊我,不停的喊着,夏老师……就在我回头笑着看他们跟他们挥手打招呼的时候,耳边竟然响起对面瓦托村那边山谷里传过来的回声,夏……老……师……师……师……,那一刻,我呆住了,这只有电影里才有的镜头竟然真实地发生在我身上,我的那颗心啊,彻底地融化了……眼泪儿毫不夸张地冲出了眼眶……值了!如果有人再问起我在那里类似值得不值得的问题,我会告诉TA,有这一幕的经历就值了!
2018年暑假结束后,徒步了雨季的洛克线后,继续背包在外面走了近两个多月。回到城市后,看着家里人被洗得脑残的样子,感到极度的悲哀。望着大街上黑压压一望无际的脑残,城市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变成了地狱般的煎熬,而给我鼓励和力量的是那些天涯海角素未谋面的网友。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后来我突然意识到,自从觉醒的那一天开始,就越来越讨厌过去的自己,极度厌恶过去那种带着面具的生活,我不想再活在无尽的欲望里,只想简单,简单,简单!简单地活在生命的真实里!是大凉山里三年半的山村生活,让我不知不觉地将过去自己讨厌的生活记忆尘封了起来。内心变得那样的宁静、平和,整个人似乎都在变得年轻,忘记了什么是焦虑,而且,头发似乎也不再脱发了,你要知道,这把年纪的人,头发不再掉了就是胜利啊!城市,将过往的记忆从尘封中唤醒了。这也许是群友不理解我为什么每天挂念着大山的最深层的原因。
我的发小、友人,关心我的人们,不理解我为什么不去找个体面些薪水高些的工作而是去干那些刷盘子的粗活。大家一上来一定是说,不是瞧不起那整天和四五十岁的乡下人混在一起的工作,而是那不合我的价值,是在自虐。
我不想再探讨什么价值,不想谈论什么人生的意义,我只想聆听我自己灵魂的声音:绝不再过过去的那种生活了!这期声音是两年前的,也许今天的我所选择的生活,就是山里的我在城市里的继续,用这种方式在抵抗着肉身的欲望和堕落。也许是我真的幼稚,以为只有和大凉山有关的事情才会帮我慢慢地把被城市调出来的过往的记忆,再重新不知不觉地尘封起来,让我的内心重新回归宁静和平和。等待着回到大山的那一天,一间小木屋、一条土狗,面朝大山。
我也不想给自己贴上什么标签儿,什么我是耶鲁的,我是哈佛的……我就是我,我的生命本身就是独一无二的,用不着什么标签,也不需要标榜什么清高。我只要去真实地活着、简单地活着就是了。
我的生命是独特的,同样别人的生命也是独特的。区别在于每个人的价值观的不同。不同的价值观指导下的想法和选择自然不同。所以,哪里用得着争得脸红脖子粗,尊重别人的想法就是了。我也有朋友、我的家人提起那里,真的就是那一句:穷乡僻壤出刁民。我不知道这句话最早是哪位圣贤说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论证穷乡僻壤一定出刁民富庶光鲜的城市不会出刁民的逻辑推理文章,有的话一定会好好读的。
我有时候也觉得,诺苏人(诺苏是大凉山地区彝人的自称)这个族群貌似有个遗憾,就是缺少了些包容。但问题是,韶山之后的“汉嘎”(诺苏话汉人的意思)又好到哪里呢?
2015年暑假,回到尔塞河畔,在村子里找到了我的大黄
在美姑时候,教孩子们用民族语言写自己的名字
我们村,八组
我们村,四组。一条沿着山脊的小路上休息时遇见四组的孩子,坐在他们对面的岩石上偷拍的。把包里的巧克力给了他们,教他们唱山风那首歌。中间的女孩子在乡中心校读二年级
我的背篓
村小门口,我养的第一只母鸡,圆通和她的四个鸡娃子
这是我的良心广告大凉山的苦荞的链接。卖点苦荞活着,做点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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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我所声明的原创,一定是指我的声音、后期编辑和制作。我之所以从2019年11月20日开始,在后面添加苦荞茶/苦荞米/苦荞粉的广告,是源于一位从未谋面的网友带给我的感动。所有的赞赏,也仅仅是为了带大山里的孩子去监狱探望因毒品犯罪服刑的爸爸或妈妈募集些路上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