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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你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呵呵”——鲍勃 · 怼天怼地 · 迪伦

2016-10-14 东坡兔 有意思网

“鲍先生,你的民谣真好听,再唱一首吧?”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爽到了。但我现在,想来点儿摇滚,谢谢。”


昨天有两位民谣歌手“爆冷”登上了头条,

一个因为吸毒,从此没人再敢抽陌生人递上的兰州;

一个因为得奖,成为靠诗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第一人。

诺奖颁奖词给他的评价是:

“鲍勃·迪伦为伟大的美国歌曲传统带来了全新的诗意表达方式。”

大家戏谑为,音乐圈的人抢了文学圈的奖。

至于原因,有人用他的两首歌回答:

《时代在变》 《答案在风中飘扬》




早已奥斯卡、金球奖、格莱美、普利策奖加身的老爷子,

拥有包括奥巴马、乔布斯、崔健、汪峰等一众粉丝。

(兔插播:还和乔布斯拥有过同一个女朋友)

面对斯德哥尔摩瑞典学院5位导师的转身,

估计鲍先生也只会报以礼貌微笑

OS:呵呵,我应得的,谢谢。




如他所言,

“到处露脸和人们的欢呼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我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做事本身才是最重要的,

我做任何事情唯一的原因就是我喜欢做。

嗯,恃才傲物的最高境界就是这样了吧。

当然,别瞎标榜,才华不够的人,还得情商来凑。




到诺奖收入囊中,

嗯,兔找到了区分文青和伪文青的方法:

赶在各路媒体没扒完鲍先生之前问一句,

Hi,你听过鲍勃 · 迪伦吗?




汪峰和老狼的回答是合格的

鲍先生在1962曾创作《Blowing in the wind》,

那会儿他还是个20出头的小伙子

然后汪峰老师在将近不惑之年发了专辑:

《信仰在风中飘扬》向鲍先生致敬。

由高晓松填词,民谣大拿老狼演唱的《月亮》

也不乏鲍先生的歌曲《A Hard Rain‘s A-Gonna Fall 》的痕迹。




被冠以“陪跑”名号多年的村上春树这样写:

(兔插播:本人并没被“陪跑”影响,每天逗狗逗猫hin开心)

“鲍勃 · 迪伦开始唱《像一块滚石》,

于是我不再考虑革命,

随着鲍勃 · 迪伦哼唱起来。

我们终将年老,

这同下雨一样,

都是明白无误的。”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我认为自己首先是个诗人,

然后才是个艺术家。”

鲍先生这样评价自己。

三流吉他手、二流歌手、一流作曲者、绝代诗人

这是乐评人对鲍先生的印象。




1941年,罗伯特·艾伦·齐默曼降生在明尼苏达州。

少年时期,他就在音乐上崭露天赋。

10岁,便自学了吉他、口琴、钢琴等乐器。

(兔插播:那个年纪,我们大概自学了弹玻璃球、跳皮筋)




大学时期,他更是醉心于弹琴唱歌,

中规中矩的学业已经收不住少年跳脱的心。

他选择了辍学,专心唱歌,

(兔插播:辍学不是天才的标配,找到喜欢的事情才是啊啊啊)

并将自己的名字改为鲍勃·迪伦。

从此,鲍先生和他的音乐一起开始了自由流浪




带着反叛、激情、解放的标签,

鲍先生的歌里天然有一种“怼天怼地”的味道。

虽然起初少有人关注,但毕竟才华太多,挡都挡不住。

哥伦比亚唱片公司制作人签下了他,

鲍先生发布了第一张专辑《鲍勃·迪伦》,

包括此后的创作内容里,

民权运动、越南战争、新青年思潮,

全都被鲍先生写进歌里,成为经典。

(鲍勃·迪伦 作品)


1963年,专辑《自由驰骋的鲍勃·迪伦》发表,

“一个人要走过多少路,才能被称作男子汉

一只白鸽要飞过多远的海面,才能在沙滩安眠

一个人需要多少只耳朵,才能听见人们的哭喊

一个人能转过头多少回,假装他什么也没看见

这答案,我的朋友啊

答案在风中飘……”

它被誉为反战和民权运动的“圣歌”,

“文章合为时而做,歌诗合为世而著”,

它们反复传唱在一个时代。


(鲍勃·迪伦 作品)


那时候的鲍先生,更多的是作为一个时代符号

被解读,被拥趸,被吹捧。

只要不偏离这条路,原地踏步,就能一直辉煌。

但鲍先生显然不能接受这种标签式束缚

尽管活在里面,粉丝尖叫连连,自己风光无限。


记者:”您那首著名的《暴雨将至》是否影射古巴导弹危机?“

鲍先生:“暴雨就是很大的雨,不是原子弹。”




掌声和尖叫并没淹没鲍先生的初心,

越多欢呼,越多怀疑,他反复对话,反复怀疑。

他开始“希望寻找回家的路”,找回自己。

曾经迷恋过的摇滚,被他重新拾起。


(鲍勃·迪伦 作品)


1965年,迪伦发行了专辑《重返61号公路》,

其中《像一块滚石》成为他向摇滚转型的代表作。

在当年的音乐节上,他拿着电吉他上台演奏,

被愤怒的观众赶下了台


问:你喜欢任何一位模仿你的抗议歌手吗?

答:不,你听过我唱吗?


问:还没。

答:你坐在那边问一些你自己都不懂的问题,不会很奇怪吗?


问:你为什么不再写抗议歌曲了?

答:我所有的歌都是抗议歌曲,你随便讲个东西,我都可以拿来抗议。


问:你最大的野心是什么?

答:当个切肉的。


问:范围可否再扩大一些?

答:切很大一块肉。


问:你快乐吗?

答:是的,差不多跟一只烟灰缸一样快乐。


过往的光鲜种种,

原来不过是鲍先生作为一个”传声筒“的价值。

当他不再唱大众所喜欢的,

便被轻易指责为”叛徒“。

那时候,他有失望,但无半分妥协。




一路走来,鲍先生对这个世界的认识不断在变,

自己的音乐也随之起舞。

不断”背叛“着过去的自己,也新生着,前进着

时光的车轮碾过,那些标榜“流行、新潮”的口水歌支离破碎,

浮光掠影间,反而是不知迎合的鲍先生,

在真实的人间世界里吟游到底。


(鲍勃·迪伦 作品)


从1988年,鲍先生开始了“永不落幕巡演”,

平均每年100场;

他的《敲击天堂之门》等歌曲被U2等众多大师级音乐人翻唱;

他的传记电影《我不在那儿》、《没有方向的家》等被追捧。




在世俗的量化坐标里,

此时的鲍先生远远超过一个音乐人的价值,

而作为一种精神偶像存在着。

但在他的世界里,

从来都只是一个自己在行走

在漫天地里寻找答案,

没有光环也没有标签。




“许多人都知道生活本身就是一个笑话,但是你我早就过了那个阶段了。这不是我们的命。所以我们别假装痛苦了,时间已经不早了。”


“就因为你喜欢我的东西,不代表我就欠你什么东西。”


80年代,他出外上街总穿一件连帽运动外套,扣上帽子,拉链拉到下巴,戴着墨镜,双手揣在口袋,低头疾走,仿若酒铺劫匪,简直低调得欲盖弥彰。那几年,迪伦面孔浮肿、肤色苍白,媒体绘声绘影说他酗酒过度搞坏身体,他干脆把脸涂白,画上黑眼线,搞出一个半人半鬼的造型,吓坏了一世界的歌迷。有人说,那是迪伦的“死面”(death mask)——从前人甫新死,常以石膏覆面翻模制像,谓之“死面”,留下那人在世间最终的表情。迪伦这自制的“死面”,或也意在让歌迷放弃对这张脸的种种追讨吧。


迪伦是出了名的不爱讲话,私下极少受访,歌迷也很习惯他在台上除了唱歌和介绍团员,并不多讲一句话(往往连“哈啰”和“谢谢”都欠奉)。要是他老人家多说了一两句,就会被当成大新闻,轰传网络论坛——“昨晚迪伦开尊口,在台上讲了个笑话!”

——摘自Lens《迪伦为什么酷》

真实的鲍先生就是这样,

一不小心戳破生活的真相

看着虚伪世界里众人无所适从的尴尬

像个孩子一样哈哈大笑,尖锐又可爱


他还迷上了画画,看风格,

兔觉得有点毕()加()索()。

但鲍先生显然并不care,自己开心就好

下面是他的一些画作:





谈到鲍先生,忍不住说说自个儿的民谣。

老炮儿崔健举过大旗,

前不久在工体的演唱会,依然“一无所有”,

缅怀他早已不在的青春,

在和一代人怀旧的共鸣中存活。


(鲍勃·迪伦 作品)


鲍先生成名歌曲也很多,

但他转向摇滚后,说不唱民谣就不唱民谣

哪怕台下高喊抗议。

他知道,自己已经走过了那段认知,踏上了新鲜的征途,

最后,固执地撕下所有的标签,

反而,活出了真正的自己。




在鲍先生的音乐里,

无论是早先时代的符号,

抑或是最后个体的内心。

怼天怼地的背后,

是他对自己内心的坚守,

鲜花或掌声,威胁和抗议,

这份本心,从不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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