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饬终实效|先慈周太夫人、毛母牟太夫人、王母何太夫人

仁慧草堂 2021-03-08

饬终津梁

印光法师鉴定 李圆净编

第三篇 饬终实效

先慈周太夫人 

陈文中

先慈住世六十四年,奉佛极勤。清光绪戊戌间,立佛堂于庭,长斋供养大士像。时,文中未闻佛法,妄以世俗愚孝,力请悔斋,卒未获许。今日方知,托庇福佑之不浅也。逮文中修习佛乘后,以净土为专行,始知先慈长斋,非夙具善根有多福德因缘者不能也。只以修持稍悖,颇近外道,文中深为之虑。逮庚申孟夏,文中于武昌听讲《起信论》毕,归侍左右,尝以净宗法义,奉告先慈,始回向菩提,念阿弥陀佛,以求生西方极乐国土为志愿。文中旋晋省听讲《大佛顶首楞严经》,九月杪,家人以先慈疾电召文中归家,见先慈病仍如常状,唯精神较平时稍逊。时,文中即恒与弟妹等演说佛法大义,及详述净宗修行诸法门,藉娱先慈之视听。至冬月初一日,先慈精神饮食俱减。至初二,文中等正午膳间,忽闻先慈唤念佛,即集家人爇香,围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先慈亦如常时结跏趺坐,合掌念佛。历二时之久,始就枕。假寐间,犹口念佛名,时作时辍,精神则现恍惚状,频向文中等述所见朕兆甚伙。文中等时以不忍永离膝下之愚痴妄想,未能详征佛菩萨接引诸瑞相,而漫应之,今已后悔无及矣。然犹记当时说之綦详,其声较大者,则为见一衣红缎衣之人,授以彩旗,历指其旗至陈某某处,此时犹冀不即归去,答以旗为佛许宣扬法化之相,并谓候病痊,宣扬净宗。时文中等愿舍宅为寺,以助愿行,先慈顾而乐之。后于是夜语文道曰:“我何能有此景象?以汝兄念佛诚心所致耳。”原先慈回向西方净土后,曾命文中寄回未著彩衣之佛像,及接引挂图各一幅,置净室供养之,未及见彩画之诸种图像。后文中于柩前礼彩画西方接引挂图,见中立阿弥陀佛绘像,身著大红衣,始悟先慈初二日所见授以彩旗之衣红色衣者,即我接引导师之阿弥陀佛,彩旗其接引旛也。佛究著何衣?文中未及亲证,罔敢臆说,而我先慈并此著彩之画像亦未之见,且于神情恍惚之际,其所说宁为臆造耶?至初四夜,尚跏趺静坐,温语慰文中曰:“儿甚行孝,儿甚行孝。”初不解其意,后乃知先慈殆已豫识文中能率诸弟妹等齐声念佛,以为先慈西归之一大助缘也。初五昼间,倚枕念佛名,彻夜未敢辍,并自言“好好者”至再。问:“何为好?”曰:“西方好。”文中等随即应之曰:“极乐世界好!阿弥陀佛好!请念阿弥陀佛好!”乃为诸弟妹等讲说,唯于此时念一句阿弥陀佛,即可灭除八十亿劫生死重罪之法义。先慈仍安详朗念阿弥陀佛,至初六九句钟,文中告诸弟妹,宜同声念佛,不可少带哀音,致乱正念。先慈念佛至十句钟,静息少顷,又复高声强念阿弥陀佛至八九声,音响之洪大,得未曾有。念毕,出入息已及几微,不片刻间,并出息亦绝矣。久后试探顶门温暖,此为确定往生净土之铁证,庆先慈之西归确实也。窃谓六道众生皆有佛性,只以背觉合尘,遂致流浪生死,轮转其中,迷如永夜。倘能一念觉悟,回向菩提,即得还我本性,共证真常。如我先慈之往生净土,固原于长久持斋之功行,及临终助念之善缘,然其回向极乐,为时无几,竟以一念之诚,即证往生之效。阿弥陀佛愿力之大,接引之殷,尚可以言说而为拟喻耶?唯是文中等罪重障深,未能即随先慈往归西方。用敢谨就先慈回向净土,及亲证往生诸事实,略陈梗概。倘得邦人君子将此事实布诸宇内,以宣佛化而利群生,斯则文中等之所馨香顶祝者也。陈文中谨述。

(大慈菩萨偈)

骨肉恩情相爱,难期白首团圆。

几多强壮亡身,更有婴孩命尽。

劝念阿弥陀佛,七宝池中化生。

聚会永无别离,万劫长生快乐。

(善导大师偈)

渐渐鸡皮鹤发,看看行步龙钟。

假饶金玉满堂,难免衰残病死。

任汝千般快乐,无常终是到来。

惟有径路修行,但念阿弥陀佛。

毛母牟太夫人

郑步武

民国十二年癸亥八月十一日,沙市佛教会会员三宝弟子真严毛春亭居士,报告其母牟太夫人,偶感风寒之疾,甚觉不适,恐有不免于死之虞。居士乃一面延医诊治,冀图暂救色身;一面征集南湖十方庵比丘尼,及龙堂寺泰山庙僧众,率同家人亲眷男女,内外念佛;并礼请佛教会会员黄铭三、朱忏疚、胡玉成、郑布五、刘荣卿、郭心斋、余海泉、贾荆生、孙止后、李笑云、涂润琴等居士,另席助缘。居士当日之心意识,在促其母得生西之果。盖居士自上年受皈戒以来,曾于其家安设佛堂,常劝其母念佛。母亦深起正信,每日常行念佛课仪。居士于在家自课之外,佛会日课,常同共作,迩值母病,以与同人声气常接之益,不期遂致比丘僧尼暨各居士成此胜缘,希有希有!果也于七日后,居士之母,毫无他病,心中清白,气色自若,从容言曰:“尔时,吾闭目,即见弥陀丈六圣容,作举掌状。”言毕,面西侧卧而逝,全躯凉尽,顶部后冷。居士于翌晨特礼请章华寺净月大和尚,补受菩萨戒仪。一时,沙市人士生正信者,咸以居士为真孝子,以毛母为真得令子之报云。

王母何太夫人

庄蕴宽

夫人何氏,王君士燮孟范之母也。年二十,归寅伯先生,事姑嫜以孝闻。丙辰秋,寅伯归道山,夫人痛不欲生,常州冶开老和尚为说法要,由是虔修净业,回向愿生西方极乐国土,七年如一日。辛酉壬戌两年秋,大病濒危,虽卧疾半载,而日持净课,不懈益虔。癸亥春,旧恙时作,自春徂秋,渐不能支,语孟范曰:“欲修净行,当自断俗缘始。”遂于七月杪,移居华嘉禅寺。八月,痼疾触发,缠绵逾月,自知不起,罄其衣饰,命孟范为之变价作佛事,遂延宝一法师,为说三皈戒,得名显忆。复延比丘,昼夜称阿弥陀佛名号,夫人亦随声称念不辍。孟范请归家调养,则曰:“汝惧我死于外乎,试问何处是吾家,我自居寺中,净念乃益坚,方期仗佛加持,往生安养,不复归矣?”十一月初九夜,复语孟范:“学佛之人,无所谓死。我若去时,当虔持佛号,毋戚悲以乱我心。汝亦努力精进,莲池会上,相见有期,尔时方为真眷属也。”二十四夜,忽语孟范:“汝为我作佛事,二十七圆满矣。”至二十七日丑初,则自从容合掌持佛名,其家属及寺中比丘三十余人,和声助之,历二时许,声息渐微,强说偈曰:“累劫种莲因,今生方成熟。善者诸外缘,斩尽不能续。感彼西方圣,垂手来接引。从此住莲花,誓度诸众生。”言讫,含笑而逝。历一周时,手足柔软,顶门犹温,面色转少云。

注:根据弘化社印本《饬终津梁》校对,总目录请点击“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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