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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9.7,再做2000集都不够看

2018-02-18 K. K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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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看书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很多人都在说纸媒死了,出版业日渐式微,那么多独立书店一家一家接连倒闭。

地铁上、公园里、咖啡厅,捧着一本书沉浸其中的人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群面目模糊的人埋头刷着手机。



幸好,还是有很多人保留了阅读的习惯。

还有人孜孜不倦地愿意在这个快餐文化的时代做一些事情,让我们慢下来,静下来读一本书。

从一个读书节目开始。


《一千零一夜 出走季》



梁文道,这个名字,或许你们听过。

观众们亲切地称他为道长。

他主持的《锵锵三人行》已经停播,但至今仍是目前国内最好的脱口秀节目。



他在凤凰卫视主持了7年的读书节目《开卷8分钟》,超过2000集,已经超越了世界纪录。

2015年1月6日,这个节目正式宣布停播。



梁文道意识到,作为一个受众相对较窄的文化节目,或许尝试在新媒体平台上播出会是一个新的方向。

所以,他开了这个新的节目,《一千零一夜》。

只有晚上,只在街头,只读经典。

从2015年到现在第三季,每一季都在9分以上,一季比一季高。

这一季的评分更是飙到了9.7



今天,小哥哥想给大家认真安利一下这个节目。

毕竟,作为一个常年保持了阅读纸质书习惯,定期采购新书的“老人家”,还是很希望这样一个高质量的读书节目能够被更多人知道。



我们小时候,总觉得读书枯燥,对着那些必修的课本、必读的名著上密密麻麻的字愁眉苦脸。

许多文章在我们那个年纪,很少有人真的能看懂,囫囵吞枣地一股脑背完,毕业也就全部丢在脑后。

很多年后才会发现,那些当年令自己焦头烂额的文字,常常会在某一刻让你醍醐灌顶。



而这样的瞬间,在《一千零一夜》里尤为常见。

那些我们曾经读得懵懵懂懂的文学作品,在梁文道的娓娓道来之下,逐渐变得清朗。



在前两季里,他谈中国的文学。

谈唐诗、《论语》、《古文观止》、《活着》、《四世同堂》、《倾城之恋》、《台北人》……

唐诗要一首一首地讲,《论语》就要一句一句地解。

他足足花了两集,只细细讲了《论语》里的一句: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曾经很多人对于《论语》的认识还停留在于丹当年所谓的“心得”,被她轻轻松松地一解读,《论语》就成了一部穿越古今的大型鸡汤。

翻译谁都会,可谁真正了解《论语》的精神呢?

在表面的温良恭俭谦让之下,原始儒家的精神,是一股非常刚健、敢于违逆任何权势的一股精神。



他也谈外国文学。

谈《了不起的盖茨比》、《情人》、《一九八四》、《李尔王》、《源氏物语》、《老人与海》……

他谈起杜拉斯的《情人》,这个白人少女和华人富商的故事。

他说这是一个迷人的欲望故事,而欲望总是会使人早衰的,所以杜拉斯也很早就老了。



但是,更准确地讲,早在这一切都发生之前,早在那个少女在湄公河的渡轮上面戴着男人的帽子,勾引到了那样一个华人富商之前,她就已经老了。



在镜头里,梁文道走在夜色中。

几乎都是一镜到底,即便偶有口误,也只是在视频里标注,还原了一个分享的真实状态。



夜色中城市的霓虹灯明明灭灭,在呼啸疾驰的地铁里,拿着书倚靠着栏杆。



在嘈杂恼人的公交车站,不厌其烦地讲述着。



在车水马龙的街头,他一袭黑衣,旁若无人地行走着。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千零一夜》的第三季,他称之为出走季。


出走,是为了读懂世界。



还是熟悉的声音和身影,在黑夜中不疾不徐地行走。


梁文道谈到了白话文运动,谈到了胡适的《文学改良刍议》。

原本我们很多人看着拗口的文言文,都误以为古人讲话都是这样文绉绉的。

其实不然。



因为古代各地方言的巨大差异,让古人之间的交流出现了问题,于是才出现了这种“之乎者也”的通用书面语。

直到留洋归来的胡适写了《文学改良刍议》,提出要用更为直白直观的白话文取代文言文,这个革新运动才拉开了帷幕。



不去探讨这个运动本身,仅仅谈谈这个现象。

当年的胡适,二十来岁的年纪,相当于如今的90后。

他们那一批人想要打破传统,想要做出革新,其实放在今天,也是一样的。

我们曾经沉迷的火星文,或是现在的网络流行语,都是某种程度上的打破常规。



每个年代的年轻人都热衷于创新,热衷于自己创造一种新的表达方式,这个规律几百年来都没有变过。

幸而如今并不像过去那样,只是一味地全面抛弃过去。

我们意识到了古文之美,所以开始提倡国学,所以有了那么多诸如《中国诗词大会》的文化节目。



除此之外更我惊喜的是,在这一季,梁文道谈到了史铁生,谈到了《我与地坛》。

大家应该还记得这篇课文,收录在高中的语文课本上。

或许很多人对这个废弃的古园,对这个坐着轮椅的中年男人早已没有印象了,可我当时读完却有了深深的震动。



史铁生的一生,可以用顾城的一句诗来形容:

人可生如蚁而美如神。


他因腰腿病几近瘫痪,尔后又患上肾病,确诊为尿毒症之后彻底离不开轮椅。

从此每日只能带着一个水壶自己摇着轮椅出去走走,最远也只能去到家附近的地坛,一坐就是一天。



他说,在满园弥漫的沉静光芒中,一个人更容易看到时间。

在人口密聚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

他开始了写作,唯一的素材,就是地坛。

史铁生后半生的整个世界,就在这个小小的角落里。



很多人会把史铁生作为一个励志的作文素材,觉得他身有残疾依旧坚持写作,自以为是地认为他就是和其他那些用烂了的例子一样,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身残志坚的典范。

其实,他和别人不同的是,他没有回避他身体不便这个事实,而是正视它,而且几乎要比一般人更深入地去体会身体带给他的种种痛苦。



他感受这些痛苦,正视它,拥抱它。

甚至还要沉思它,想象它。

于是他写作的黑夜开始了。

所以他才能够写出《我与地坛》、《务虚笔记》、《病隙碎笔》这样的作品。



地坛,原本是皇帝祭祀的地方,九五之尊到了这里也必须吃斋沐浴,三跪九叩。

哪怕是天子,到了这里,也要谦卑地面对这片大地。

一个理论上万寿无疆的人,是不是到了这里才发现,人终于也是人,他迟早要死呢?



同样一所园子,要天子下跪,但是却对史铁生,或者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对我们所有人展开了他的怀抱。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看,我觉得梁文道的这个节目,对于现代人来说意义非凡。

他说,很多人都在抱怨,这个时代没有人读书了,我不那么认为。



为什么要叫《一千零一夜》?

我们都知道那个寓言故事,一个女孩子为了活命,必须一天接着一天地讲不同的故事。

梁文道说,这也是我们的愿望,一千零一夜之后,是不是大功告成?

现在还不得而知。

但我相信,这个世界一定会因此,而变得美好一点点。




本文小编:K.

陪你追剧的文艺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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