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宣传却爆火，这样的偶像剧只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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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和鱼——现在提起来似乎已经是有些中二又俗套的狗血故事，空中的飞鸟爱上海底的鱼，鱼没法长出一双会飞的翅膀，飞鸟便只能一点点地离开天空，直到最后再也飞不起来。

可是两个世界的人，可以是朋友，可以是仇人，可以擦身而过，唯独不可以相爱，就像飞鸟恋上鱼，拼了命地想厮守在一起，却最终害了对方，也毁了自己。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这个故事；那是2004年，台湾开播了一部神话般的零宣传，因为口口相传而爆火的灰色空间童话偶像剧，如今回头看，竟成了唯一——

斗鱼

90年代港影《古惑仔》系列几乎家喻户晓，很长一段时间，义气、兄弟、黑帮，成了许多少年们的向往；《小雏菊》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诞生，一篇连载在网络上的小说，一段带着真实剪影的故事，到后来被拍成了经典的《斗鱼》。

那年，郭品超不是《谈判官》里脸谱化一样的男配，安以轩不是《独孤天下》里霸气狠绝的女配，他们一个叫于皓，一个裴语燕，演技青涩，却张扬动人。

裴语燕遇见于皓那年，她十七岁，他十九岁。

他们在同一个学校，一个是资优生乖乖女的“小燕子”，一个是骑着拉风摩托拉帮结派的不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一直毫无交集相安无事，直到某天，小燕子见义勇为，救下了被人群殴的于皓。

那年的小燕子，梳着斜斜的粗麻花辫，安静、温柔，喜欢弹钢琴，活在被父母圈起的篱笆墙里，犹如一株美丽却娇弱的花儿。

那年的于皓，身边围着犹如亲手足的兄弟——单子和阿奇，三个少年穿着白色的衬衫，在社会的最底层挣扎，年少气盛，到处打架。

从小活在温室里的小燕子，从来没有遇到过于皓这样的男生，放肆的、冲动的，有些霸道，会挑着眉坏笑；所以，她其实最初就对他动了心。

是想保护她不被人报复，也是年少。

尽管离开了学校总是会和真正的黑帮火拼，十几岁的男生到底还是孩子心性，会堵在小燕子家门口，会在学校起哄，会让全校的男生走哪儿都恭恭敬敬地叫她“语燕姐”。

看似娇弱的小燕子，骨子里却是让人侧目的倔强与坚强。

因为他，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社会是这样的欺软怕硬，原来就连为人师表都会戴着有色眼镜以貌取人，她一次又一次站出来为他据理力争（这种外表柔弱内心强大的女主角色，小燕子绝对算是经典之一），一次又一次更深刻地感受到所谓坏学生的真心。

他们那时候都没想过未来，只是顺着心一点点走进了对方的世界，即使她坐在家里弹着钢琴的时候，他却在台球室和人干架。

小燕子开始和于皓、单子、阿奇越走越近，他们一起接她上学，送她去补习班，晚上在河堤大笑着放烟花。

日子就像烟花一样绚丽，只有单子皱着眉，冷冷地打破一切假象，篱笆里的小燕子，泥沼里的他们，从来都不在同一个世界里，他怕他们毁了她。

于皓像鸵鸟一样自欺欺人，却在看到小燕子因为他被人围堵、因为他弹钢琴的手受了伤后，不得不承认他真的会害了她。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那么坚强又倔强的小燕子，从来都不是只会哭着等人保护的傻白甜；教官不分青红皂白地诬赖于皓，父母是非不分地以貌取人，还有她已经交出去的一颗真心。

她在出国深造的那天，义无反顾地跑出了机场，到处搜寻他，从白天到深夜，她站在他面前，不容他有丝毫的拒绝——

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不想要再离开你

我拜托你

不要再把我推开了好不好

她说，我这只燕子只想停在河畔看着你，如果看不到你，我哪里都不想去，哪里都不想飞。

她翻出了自家高高的小院，他带着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他们租了一间小小的房子，两个人一起收拾杂乱的顶楼屋顶，他不再是身不由己的小混混，她不再是篱笆里的小公主，两桶泡面也能吃出最幸福的滋味儿。

后来的后来，再回头看才发现这段最短暂也最辛苦的生活，竟然成了于皓和小燕子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小雏菊》的作者说，她当年写这部小说的时候，希望能给青少年们一些正面的启发；改编后的《斗鱼》在原作的基础上加了更多反映社会问题的内容。

于皓、单子、阿奇，三个因为家庭原因被迫走上黑道的男生，从最初打架闹事来保护自己的混混，到最后一步步加入黑道。

他们也挣扎过、犹豫过，可是命运的捉弄和生活的压力逼得他们一次又一次回到黑道这个无底洞。

单子曾经想要把无法面对他们加入了黑帮的小燕子送回父母那里，可她走了又回来，站在他面前说，她的心还在于皓那里，所以已经回不去了。

她一点点为他妥协为他改变，她甚至去学如何做一个大哥的女人；她在屋顶上和红豆（曾经喜欢于皓后来是阿奇的女朋友）学习怎么装凶怎么保护自己的时候，根本无从知道，这条路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个时候，她不会知道，有一天她会被人堵在家门口，会被人强.暴；那个时候，她不会知道，沉默寡言的单子会为了她因杀人罪被判入狱七年。

她以最惨烈的方式，被迫一夜间成长。

四年后，没有人再叫她小燕子，她卷着大波浪，穿黑衣皮裤，每个人都叫她燕子姐。

有时候会想，如果那天夜里于皓没有喝醉酒，如果赶到现场的是于皓，如果小燕子他们没有瞒着于皓那天夜晚的事，他还会不能接受她从小燕子变成燕子姐吗？

他们后来还会越走越远吗？

什么是黑帮？

黑帮就是永远没有最惨烈，只有更惨烈，像是吞噬一切的黑洞。

朋友、爱人，甚至自己。

那年义无反顾地奔向于皓的小燕子，又怎么会想到几年后她会崩溃到自杀；又怎么会想到有一天，他们每个人都被撕成了碎片。

单子入狱，阿奇瘸了，红豆死了。

那个敢爱敢恨快要和阿奇结婚的红豆，为了救她，死死地堵住门，被人吊起来活生生打死了。

还有于皓。

当他们终于跌跌撞撞地走过冲动、不成熟，扛过了风风雨雨，真正明白了怎样才能好好爱对方；他却再也回不来了，只留给她一个孩子，支撑着她活下去。

一直觉得，尽管都是初出茅庐，《斗鱼》里的角色却是他们最好的角色；尤其是蓝正龙的单子。

于皓喜欢小燕子多久，他就喜欢了她多久；可他什么都不说，冷静地、沉默地、强大地、理智地守护在他们身边

我很喜欢她，而且从来没输给你过

但她喜欢的始终是你

我希望她快乐，所以我决定尊重她

认识的一位姑娘曾经说，飞鸟与鱼的爱情凄美壮丽，片中看似不现实的人设情景其实在叩问很现实的人性问题，如果失去是苦，你还怕不怕付出；如果堕落是苦，你还要不要幸福？

其实，那年，很多温室里的花朵应该都向往过这样的爱情；然而，很久很久以后，却也真的庆幸，庆幸从来没有进入过那个世界。

我想这也许就是《小雏菊》和《斗鱼》存在的真正意义。

最后再推一首《斗鱼2》里特别喜欢的歌，罗志祥的《灰色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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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后台回复“斗鱼”就可以看啦

你们不打算给又被虐了一遍的小编一个赞么？

本文小编：J.

懒到连称呼都不想起的小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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