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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第一次执笔柬埔寨,想到今后的几年我可能会更频繁地在这里生活或者工作,自然今天的这篇记录也不会是我最后的一次书写。而此刻的我在接下来对过往在柬岁月感悟的整理,俨然超出了我第一次来柬时的肤浅和狭隘,或者说我已然对这个国家滋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感情,植入心底。
就在几天前,几年未联系的老友在微信上寒暄问候,互道近况后,她说,我刚刚百度了一下柬埔寨,度娘告诉我:柬埔寨是东南亚国家联盟成员国,经济以农业为主,工业基础薄弱贫,是世界上最不发达国家之一。你还是不要再去那里了。。。
我感动朋友的真挚关心,也能立马想到度娘的话在她脑海中勾勒出的柬埔寨惨淡光景。但那一刻,我的内心却非常的平静,没错,我心里清楚的知道,我已完全过了通过百度来判断事物真相的年龄,度娘的话也会老呵,那些n年不变的轻描淡早已年老色衰,就更不用提诸如魏则西事件的莆田系作崇而失了真相害了人命的度娘的另一面了,嗯哼,还更何况我可是活生生在这里亲自生活了这么久的呢,no no ,柬埔寨岂非只有贫穷的一面。历史的车轮,世界的变迁,柬埔寨其实早已悄悄转变,而世界对她却依然陌生。
其实,三年前,当我第一次踏上柬埔寨时,也曾被类似的介绍沮丧和失落过,也曾想:我为什么要背井离乡,放弃国内已经拥有的很多砝码让自己未来的工作生活陷入到这样一个贫瘠国度里来重新找寻平衡?
可是那时的年轻刚好,那时的勇气也刚好,那时飘忽不定的犹疑和对世界的好奇也刚刚好,所以我就这样来了。现在来看,我多么感谢自己这样的开始,把一切归零,又一切重建。。。
1 贫穷的另一面,是信仰撑起的精神富足
作为一名生来就带着信仰的妹纸,一下飞机的那一刻,在热浪来袭的撩人天气下,看着身边铜黄黝黑手上系着红绳的大坚果国民,期待神灵保佑的力量令人心底莫名犯暖。从《五月盛放》里看到的凤凰花开的国度,吴哥摄魂的微笑,在普罗众生的高棉民众身上就这样简简单单投射了下来。柬埔寨是个以小乘佛教为主的国家,但凡有信仰的地方,总能轻易捕捉到向善的目光。行之所处,你会发现每家商铺,每户人家都虔诚地摆放着供奉的神龛,周围的建筑物也在鎏金装饰的烘托下,禅意绵绵,一派安详。
想必和我一样,国内过惯朝九晚五工作生活的你,拼命努力一路up到底的路上,已经很久没有再感受到这样气定神闲的表情了吧。这里有,老至耄耋幼至孩童,想找到这样纯粹安静的笑容随处可见。即使成家立业了也一样,她们的快乐很纯粹,没有什么升学房贷车贷的重压,有时候得过且过好像很没追求,事物皆有两面,不带面具的笑容对应简单从容的生活状态,大坚果尤是。有时我又在想,或许只有这样的轻松微笑才离她们心中的神灵最近。
2 巨大的贫富差距,人生百态,却互不相扰
在这里,你不用走完市井巷陌每一个角落就已然能体会到贫富差距的极大存在了。看,有钱的将军,孩子在美国留学是家里直接开直升机送过去的;钻石岛里AEON MALL对面的CIS(combodia international school),学校的教师也是空运过来滴,一年2万美金都不算多吆,还就只是个类似国内的小学学龄阶段,下午三点就下课了。抛开我了解到的教育行当,你随便在鎏金尖顶的皇宫前的广场走一圈,巨幅国王画像的脚下拖家带口乞讨的麻木眼神,双手合十轻鞠而拜求得的施舍,看多了 ,心中充满了不忍和怜惜。赌场里的金碧辉煌,纸醉金迷,赌场外却是随处可见用手抓塑料袋里食物裹腹的穷苦人民。就更不用说,你坐在嘟嘟上随处涌上来的街头乞讨者了,真是给都给不过来。
也许是小乘佛教对他们的影响,也许是已经习惯和麻木,你可以看到满街跑的劳斯莱斯,宾利,法拉利,你也可以看到白发苍苍七十古稀的老人还要骑着人力三轮拉客找生活。仿佛这一切都是平行进行,互不相扰的自我存在,应了小乘佛教在他们内心自我修善找寻解脱的途径。
3 我眼中的柬埔寨年轻人
柬埔寨一直实行双轨货币制度,美金和瑞尔常年保持1$兑换4000瑞尔左右的汇率,初来乍到,对于数学白痴的我,常常情不禁的陷入,1$=6.5Rmb=4000瑞尔,1Rmb=600瑞尔的数学运算中无力自拔。到现在我都分不清一万和两万柬币,每次付款都要拨开看一下右下角的数字,简直是虐了狗了。我想起来我第一次进菜场买菜的情形,回来一算花去了柬币十几万,那感觉真是酸爽喔,怎么辣么有钱滴赶脚呢。但其实柬国的物价真心不如我天朝便宜,甚至消费是极高的。《lonely planet》里面穷游攻略给出的一天2$就ok的情形根本不复存在!
普通柬埔寨人民的工资并不是很高,比如我们一直感觉和钱最近的银行某职位也只有不到300$左右的薪水,更不用说暴晒在外面或者在工厂里做工的没有接受过任何文化教育的年轻打工仔。他们挣得工资也只够基本衣食保障,满大街的豪车呼啸而过,自己爱的妹子转身傍了款爷,前一天还健康第二天却惨遭车祸因没钱医治一命呜呼。。。平凡生活铺陈浸淫在纸醉金迷浮华社会剪影下的年轻人,根本hold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所以总有一部分好逸恶劳,天天坐等天上掉馅饼的年轻人,不求上进却坐享其成。这样来看,柬埔寨是小费王国自然不难理解,伸手要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但我也看到另外一部分年轻人的上进和努力。在金边,我所住的地方出门左手就挨着一家健身俱乐部,从下午五点以后,摩托车便会陆续停满,嗯哼,虽然妹纸有主,但对于公众场合健康裸露块料分明肌肉的男票,自然也是人之常情的毫无抵抗力,看一眼再多看两眼都不算罪过。我一直觉得,有运动的心并付之坚持不懈,练出肌肉只是追求塑身的一面。而能在柬埔寨热浪下天天坚持的年轻人,在生活的其他面也一定不会很差。我也常常会去独立碑对街不远的广场,坐在草坪上看一帮十八九岁的俊男靓女跳街舞,流畅的动作,自信的表情,洋溢着满满对舞蹈的领悟和热爱,积极向上的青年力量呼之欲出,正能量满的要溢出来。
张爱玲说:“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人间,没有谁可以将日子过得行云流水。但我始终相信,走过平湖烟雨,岁月山河,那些历经劫数,尝遍百味的人,会更加生动而干净。时间永远是旁观者,所有的过程和结果,都需要我们自己承担”......
*作者:剽悍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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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索贿、被关进移民局小黑屋!”
柬埔寨学生递给我一个骨灰瓶……我犹豫了
柬埔寨人学中文,竟然是这样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