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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柬埔寨的中国女人,她们背后神秘而精彩的故事...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柬单网plus Author 韦其梦


女性婚姻自由、年龄焦虑、职场公平等话题引起越来越多的关注,人们想听到更多来自女性的声音。柬单网独家采访了二位女性:30岁的Kate和40岁的Maya,讲述自己“意义非凡的经历”。

70后银行经理Maya,曾在哈萨克斯坦工作十年,为多家大型龙头或跨国企业叙做累计超过30亿美元的授信业务。为了抓住业务机会,尽早实现项目落地,连续半个月彻夜奋战。最终成功签约我国首笔一带一路的并购贷款,开创了我国一带一路项下矿产资源抵押新模式,引起包括新华社在内的海内外媒体报道。2020年,她在柬埔寨全新起航。

90后创业者Kate,大学期间曾开过淘宝店和门店,创业失败后,她再次回到柬埔寨组建了一个团队,除了她自己以外,全是柬埔寨人。她是柬埔寨网红的孵化人,对她而言,年龄只是一个数字。如今,她依旧在寻找自己的路上,回想起当初决定独自出国时,她直言:出国是我最不后悔的一件事。


  

从哈萨克斯坦到金边:
成功叙做4.5亿美元跨境并购的银团贷款

Maya:70后银行经理,从事银行的“公司授信业务”超过15年。

今年是我到金边的第三年。

2020年8月,我从哈萨克斯坦飞到中国后,隔离了14天就直接飞到了金边,因为各种客观原因,当时也没能回去看望久别的父母。

我在哈萨克斯坦呆了十年,离开家时,我女儿才6岁。刚到哈萨克斯坦时,公司请来了专门的老师教学俄语,我在半年内迅速掌握了俄语的日常沟通,后来随着人员的流动,最后在中层管理人员中,最后只剩下我能说几句俄语了。这是我在哈萨克斯坦工作的优势,也可能是我没法短期离开的原因。

原本三年一个任期,因为各种原因,我一再选择留下。直到2019年,有一个调往柬埔寨分行的机会,我便申请了,因为我的丈夫在金边工作,分居十年,领导也充分考虑我的家庭困难,给予了照顾。

在哈萨克斯坦,由于当地劳务指标限制,中方工作人员很少,本土员工又普遍不会说中文,日常工作语言和文件都是俄语,对外与总部或其他兄弟机构沟通都是中文或英文,所以我负责的工作比较多,早上9点上班,晚上9点下班成了一段时间的常态。

这是我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至今已经22年。在黑夜中,我无数次动过放弃躺平的念头,但这份充满挑战工作,开阔了我的视野,也提高了我的工作水平。对我而言,解决一个个工作上出现难题就像是在解迷宫,给我带来极大的成就感。

(图片来源于网络)

在一带一路的倡议下,哈萨克斯坦成为与中国贸易额前20位的国家之一。2015年,国内某A股企业收购哈萨克油田100%股权。当时公司与多家同业争揽这个项目,竞争极其激烈,都出动了高层营销,在大家条件都差不多的情况下,比的就是效率。

此项目金额大,结构复杂,参加机构多,我需要协调各方。当中涉及5国法律,包括中国法、香港法、荷兰法、哈萨克法和英国法。授信结构也极其复杂:涉及动产、不动产抵押,矿权、股权质押,境内外公司担保,融资方案里除了并购还嵌入了置换贷款和流贷。审批机构除了各家银行内部、所属公司总部、各所在国政府机构的备案、审批都要推动。

最紧张的时候,连续半个月,不眠不休,害怕自己会生病。所幸也得了好结果:成功签约首笔一带一路的并购贷款,开创了一带一路项下矿产资源抵押新模式,引起了包括新华社在内的海内外媒体的报道,也被评为当年集团内的小海外唯一的优秀授信项目。

2011-2020年间我在哈萨克负责公司授信业务,几乎所有叙做过的授信业务我都有参与或负责。2015年,我获得哈萨克斯坦银行协会颁发的“优秀金融工作者”称号。


哈萨克这个国家,身在其中时不觉得美好,回头看看,留下太多回忆。十年,哈萨克快要成为我的第二故乡了。

美国、荷兰等西方国家是哈萨克的主要投资国,所以哈萨克也有一些国际学校。我女儿十三岁时,即将面临中考,她多年作为留守儿童一个人和老人在国内生活,我便把她接到身边来,然而工作忙,我也完全无法给予她相应的照顾。离开哈萨克时,我女儿刚高一升高二,哈萨克学校的教育体系与柬埔寨的完全不同,这也导致了她花了一年时间才逐渐适应了金边的教育。面对女儿,我一直是愧疚的。

来到金边后,我长胖了将近十斤。哈萨克的食物不太适合中国人的口味,黑硬的面包,还有土豆泥馅的饺子,不过奶制品十分美味且便宜。而在柬埔寨实现了中餐自由,还有东南亚的奶茶。

在柬埔寨,很多员工都会讲中文,也可以随时用中文沟通,很多事情他们也会帮助你。在哈萨克时,几乎都是我自己单打独斗,还因为常年与只说俄语的人接触,偶然碰到会讲中文的人都激动不已。曾经在阿拉木图(哈萨克最大城市),我遇到一个会讲中文的马来西亚华人,我们都很激动,站在街上聊了很久。

不过,本以为来到金边后,可以一家团聚。但我丈夫在一家国有企业工作,因为疫情防控政策,一年里我们只有在中秋节和春节时才能见面,而我们所住宿舍的距离只有2公里,这也算咫尺天涯吧,我常开玩笑和他说:咱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图片来源于网络)

在哈萨克,我几乎没有时间陪伴我的女儿。她那时候,只能自己做饭,自己在漆黑的夜里等待我。她跟我说:“妈妈,你没姥姥照顾得好,但是在你身边,我还是很开心。”

我曾问女儿将来想从事什么工作,她说去投行,因为收入高,有钱了可以让妈妈不用这么累。我告诉她,妈妈有自己的生活和责任,你也有你的生活。你不需要考虑妈妈,你只要快乐就好,妈妈虽然累,但是妈妈很喜欢自己的工作,我能从这份工作中获到成就感。你也一定要找一份你热爱的工作才会快乐,同时要有自己的生活,否则只能算活着。你赚再多的钱都没有机会享受生活,又有什么意义?

或许很多人在多年后才会懂得,在工作之外,还有生活。

哈萨克是我人生的一大站点,但我不会再回去了。世界那么大,我的生命长度有限,我要环游世界,去看那些我未曾看过的风景。坐在塞纳河畔喝咖啡,坐船沿着多瑙河一路游下去,土耳其的卡帕多奇亚,希腊的爱琴海,南美洲的森林,非洲的动物大迁徙...


  

30岁的逃离
出国是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Kate:90后创业者,柬埔寨网红孵化人

柬埔寨是我第一个出国的国家,也是我呆过最长、人脉资源最多的一个国家,比起国内,我在柬埔寨似乎更清楚路该如何走。

2015年,我踏上飞往柬埔寨的飞机。机场人来人往,前来送行的亲友似乎都在不舍。只有我心里知道,选择出国的那一天,看清了一些亲戚非得给你人生的建议,道德绑架式的关心。

天生叛逆的我,选择“逃离”。

(图片来源于网络)

2019年柬埔寨还处于短视频的风口,民众从Facebook获取70%的信息。即使是没安装电视机的贫困家庭,都可能每天拿着手机刷Facebook。

对柬埔寨而言,抖音海外版Tiktok只是单纯的娱乐平台,所有的推广只能靠剧情植入,柬埔寨的“粉丝经济”也都还需要培养。而国内抖音早已开放了数据流量端口。

因此,我组建了一个团队,除了我,全是柬埔寨人。经过调整,目前大概20多人。团队的男女比例各占一半,网红以女孩为主,后期主要是男孩。公司业务包括三大板块,短视频内容制作、网红孵化,以及Facebook代运营。目前,公司一切都步上了正规。

今年,我30岁了,一个很多女性面临的年龄节点。

但我始终没有感受到年龄带来的多重压力,也不认为到了一定的年龄,就该“按部就
班。”可能在国内的时候听到这样的声音会很多,会受到国内大环境的影响。

当你走出国门,去看见更大的世界,你会发现没人会因为你不结婚,你是女性而受到歧视和影响,相反,女孩子独自打拼会受到更多人的崇拜与赞扬。

现代的女性和以往不同,她们更加懂得为自己而活,看过世界之后你会发现,30岁你的人生才刚开始,我没因为年龄而焦虑过,纵观我的周围,身边优秀的男性或者女性大多都还没走进婚姻殿堂,我和他们一样认为:婚姻不是儿戏,而遇到灵魂伴侣更是可遇不可求。

三年前,我选择再次来到柬埔寨,我不喜欢复杂的人际关系,对我而言,出国是“逃离”也是“重生”,我一直认为出国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在这里,我重新开始我的事业并取得一定成绩,没有哪种生活方式被定义为好坏的“标尺”,大家都在探索更多的可能性。

罗曼·罗兰说过的一句话: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认清现实依旧热爱生活。

我想成为的自己,是70岁还能够引以为豪的自己,最理想的状态不是我随时可以做什么,而是我可以随时选择我不做什么,也可以做个俗人:财富自由,少些人间疾苦。

Maya与Kate,用她们精彩的人生与勇往直前的选择,回应了这个时代对女性的关注:自由、事业、爱情、婚姻、梦想、家庭、年龄。她们的经历让我们看到,女性的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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