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爱的自然表达做任何局限都是对自由的否定——与神对话3-12(3)
对于爱的自然表达做任何局限都是对自由的否定——与神对话3-12(3)
尼:对,这就叫“活在矛盾中”。你说过许多次了。现在,回头再谈灵魂课题;老灵魂和新灵魂有什么不同?
神:一个能量体(也就是我的一部分)可以设想它自己是“年轻”或“老”,端赖它在达到终极的觉醒后所做的选择。
灵魂在返回宇宙之轮时,有些选择为老灵魂,有些则选择为“年轻”灵魂。
实际上称做“年轻”的经验假设不存在,则称做“老”的经验就也不可能存在。有些灵魂“自愿”被称做“年轻”的,有些则自愿被称做“老”的,以便那一个灵魂——这也就是“一切万有”——可以完全认识它自己。
同样理由,有些灵魂选择被称为“好”,有些选择被称为“坏”。这是何以没有灵魂会遭到惩罚。因为,那一个灵魂的部分是为了要成为全体的一部分才这样做,那全体怎么会为此去惩罚自己的一部分呢?
这全都在儿童故事《小灵魂与太阳》(the Little soul and the Sun)中做过美妙的解释了,孩子都能懂。
尼:你有能耐把话说得让人口服心服,把复杂的概念说得极为清楚,连孩子也能懂。
神:谢谢你。
尼:关于灵魂,另外还有一个问题:有“灵魂伙伴”(Soul Partner)这回事吗?
神:有;但和你们想象的不一样。
尼:怎么不一样?
神:你们把“灵魂伙伴”浪漫化了,用来指“你的另一半”。事实上,人的灵魂——我“个体化”的部分——要比你们想象的大得多。
尼:换句话说,我所谓的灵魂比我以为的要大。
神:大得多。那不是一个房间中的空气。那是整个房子里的空气。而房子有许多房间。“灵魂”并不局限于一个身份。它不是餐厅的“空气”。它也不是“分”为两个个体,称为灵魂伙伴。它也不是起居间与餐厅合一的“空气”。它是整个大厦的“空气”。
在我的国度,有许多大厦。虽然所有大厦里里外外的空气都是同一个,某个大厦中各个房间的空气却可能觉得比较“接近”。你进入这些房间时会说:“我在这里觉得‘亲近’。”
那么,你就可以了解,其实只有一个灵魂。然而你们所说的个体灵魂却很大,包含着千百个身体,在它们的里里外外。
尼:同时?
神:没有时间这么一个东西。所以我只能回答你说:“是,又不是。”你的灵魂所包着的身体,以你们的了解而言,有些是“现在活着”的,有些则是你们会称为“死了”的。有些灵魂则包着你们认为活在“未来”的身体。当然,这一切都发生于现在。但你们所设想出来称为“时间”的这个工具,可以允许你们对实际的经验有更多的感觉。
尼:所以,我的灵魂所“包含”——你用的这两个字很有趣——的千百个身体,都是我的“灵魂伙伴”?
神:没错;这比你以前用这两个字的意义要更精确些。
尼:我的灵魂伙伴有些是以前活过的?
神:是的。按照你所说的方式,是的。
尼:哇,等等!我想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我那些“以前”活过的部分,是不是就是现在我所说的“前生”?
神:说得妙!你想通了!没错,有些是你“以前”曾经活过的“他世”。有些不是。你灵魂的另一些部分则包着一些身体,是你所称为的“将来”要活的。还有一些是现在生活在你这星球上的其他人。
当你跟这些人相遇,你可能立刻会有一种亲切感。有时候你甚至会说:“我们‘前世’一定在一起过。”你是对的。你们真的曾一起度过“前世”。可能是同一个躯体,也可能是在相同的时空连续体中的两个躯体。
尼:妙不可言!这把什么东西都解释了!
神:是的。
尼:只除了一件。
神:什么?
尼:为什么当我明明知道我跟某人曾经共度一个“前世”——我就是知道:我在骨子里感觉到——但在我向他们提的时候,他们却完全没有感觉呢?这是怎么回事?
神:这是因为你把“过去”跟“未来”搞混了。
尼:呃?
神:你曾经跟他们共度一世——不过不是前世。
尼:是“来世”?
神:正是。那统统发生在永恒此刻;就某种意义来说,你对那还未发生的事有了觉察。
尼:那为什么他们不“记得”未来的事?
神:这是非常微妙的振动,你们有些人对它比较敏感,有些则否。再者,人与人也各有不同。你可能对你跟某一个人的“过去”或“未来”的经验比跟另一个人的“敏感”。通常,这意味着,你(身为这非常巨大的灵魂的)那一部分跟另一个部分共同“包着”在同一个躯体,共度那段时间;如果你有“以前见过”的感觉,却不那么强,则你们可能共度相同的“时间”,却未包含相同的躯体。或许你们曾是(或将是)夫妻、兄妹、亲子或爱人。
这些都是很强的连系;当你们“这一生”“初次”“重逢”,你们自然会感觉到。
尼:如果你这些话都是真的,就可以解释一些我从来没法解释的现象——“这一生”不止一人声称记得曾经做过圣女贞德,或莫札特,或“过去”其他有名的人。我一向以为这正证明了转世之说是欺人之谈,因为怎么可能会不止一个人说他曾是以前的同一个人呢?但现在我明白那为什么有可能了!现在被一个灵魂所包含的好几个有情生命“记得”了(remember——“重新为其一份子”re-member)他们同一个灵魂的某一部分——而那部分曾经是(现在是)圣女贞德。
我的老天啊!这把一切的局限都打开了,什么事情都可能了。将来,当我发现自己在说“那是不可能的”时,我就知道,那只证明有一大堆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神:这很值得记住。非常值得记住。
尼:是的。假如我们的“灵魂伙伴”可以不止一个,则就可解释人的一生为什么会跟不止一个人有强烈的“灵魂伙伴”感。——甚至在同一个时间跟不止一个人!
神:确实。
尼:那么,在同一个时间爱不止一个人就是可能的了。
神:当然。
尼:不,不,我说的是,我们通常为某一个人所保留的那种强烈的个人的爱。——至少,在某一段时间只保留给一人的!
神:为什么你会想要把爱“保留”?为什么你会想要把它“留着”?
尼:因为用“那样的爱”去爱不止一个人是不对的。
神:谁告诉你的?
尼:人人。人人都这样告诉我。我的父母。我的宗教。我的社会。人人都这样告诉我!
神:这就是“父亲的罪传给儿子”。
你自己的经验却告诉你,尽情的爱每个人是你最欢悦的事。然而你的父母、老师、师傅却告诉你另一件——你不可以同时“那样”去爱不止一个。我们这里所说的还不止是性。如果你觉得某个人和另一个人一样特殊——不论怎样的特殊——则就往往让你觉得你背叛了那另一个人。
尼:完全对!完全对!这就是我们弄成的样子!
神:于是你们表达的不是真正的爱,而是一些冒牌货。
尼:在我们的人性经验中,表达真正的爱究竟有多大的许可程度?在这方面的表达上,我们究竟应该——有些人会说必须——加什么限制?如果社交的和性的能量都无所约束的释放,会有什么结果?社交和性的完全自由就是抛却责任吗?或者正是责任的绝对顶点!
神:对于爱的自然表达做任何局限,都是对自由的否定,而这又是对灵魂的否定。因为灵魂正是自由的化身。由定义来说,神就是自由——因为神是无限的,不受任何限制。灵魂是具体而微的神。因此,灵魂反叛任何局限;它每接受一次外加的局限,就死一次。
就这种意义而言,诞生就是死,死就是诞生。因为在诞生之际,灵魂发现自己被约束在一个局限得可怕的身体中,而在死的时候,则再次逃脱了这些局限。睡眠时也是如此。
灵魂重返自由,欣欢飞舞,又能表达和体验它真正的本性了。
然而,跟身体同在时,它能否表达和体验它真正的本性?
这是你问的问题——也直逼生命的理由与目的。因为如果跟身体一同生活只不过是局限与囚禁,则有什么好?有什么用?更不必说有什么存在的理由了。
尼:没错,我想这就是我问的问题。我代表所有感到人生经验之可怕局限的人问这个问题。我所指的还不只是肉体上的局限——
神:我知道——
尼:——还有情感上和心理上的。
神:是的,我知道。我懂。不过,你所关怀的这一切,仍然跟那同一个比较大的问题相关。
尼:没错。不过,还是请让我说完。我这一生都感到深深受挫,因为世人不让我用我想要的方式去爱每个人。
小时候,不可以同陌生人讲话;不可以说不得体的话。我记得,有一次跟我父亲走在街上,遇到一个穷人,在讨钱。我立刻为他难过,想要从我口袋里掏几个小钱给他,我父亲却制止我,把我拽开。“垃圾,”他说,“根本是垃圾。”凡我父亲认为不符合他的人生价值的人,他一律指为垃圾。
后来,有一个耶诞夜,我父亲不允许我哥哥进到屋里来。哥哥是我母亲跟前夫所生的,那时他已不跟我们住在一起。他因为曾跟父亲有过争论,父亲那晚就把他挡在走廊上,不让他进来。我爱哥哥,我想要他进来跟我们一同过耶诞夜。我母亲几近崩溃,我则根本无法了解。我们怎么会只因为一场争论而不爱哥哥,不让他一同跟我们过耶诞夜?
究竟什么样的不同意见可以坏到毁了耶诞夜?因为连战争都因耶诞而停火二十四小时,这是我当时七岁的小心灵想要知道的。
等我长大一些,我知道阻碍了我们的爱的,不止是愤怒,还有恐惧。这就是何以我们不应该跟陌生人讲话,而不止是由于我们是没有自卫能力的孩子。等我长大成人后,我知道了你不可以敞开胸怀热切的去迎接陌生人,对于刚经介绍的人,你必须有一套礼貌遵循——然而其中没有一项是我觉得有什么道理的。我想要知道那新认识的人的一切,也想让那新认识的人知道我的一切!但是,不行!那规矩说要等。
然后,在我成人后,性生活加进来了,我知道了这方面的规范更严格更局限。可是我仍旧搞不懂。
我觉得我就是想去爱,想被爱——用一切我觉得自然的方式,用一切我觉得好的方式去爱每个人。然而,对于这一切,社会都有它的限制与规矩,而且如此刻板严谨,以致即使当事人同意,社会却不同意,使得两个恋人被称为“犯错”,要受惩处。
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来的?
神:嗯,你自己已经说了。恐惧。
全都是因为恐惧。
尼:没错,但这些恐惧有道理吗?就人类的行为而言,这些规矩与限制真的得当吗?我只举一个例子。一个老男人遇见一个年轻女人,爱起她来(或“贪”起她来),离开了太太。你看,他那太太独自带着孩子,没有工作专长,年在三十九或四十三——或者更糟,年在六十四,被子一个年在六十九的老头子抛下;这老头子却耽恋着比他女儿还小的一个女人。
神:你是认为这男人已经不爱他那六十四岁的太太了?
尼:从所作所为,看起来象。
神:不是。他不爱的、想逃避的不是他太太,而是他觉得那加在他身上的限制。
尼:算了,胡扯。根本就是贪欲,纯粹是。根本是老牛吃嫩草,想抓住青春,贪恋女色,无法克制幼稚的欲望,无法遵守诺言,而他那老妻曾跟他艰苦走了一辈子。
神:当然,你形容得很生动。不过,并不能改变我说过的事实。几乎每个这类的例子中,那男人都没有不再爱他的太太。使他背叛的是加在他身上的限制:他的太太加在他身上的,或那年轻女人加在他身上的——她说,如果他还留在太太身边,她就不要跟他有任何关系。
我所要指出的是:灵魂永远都会背叛加在它身上的任何局限。任何局限。人类史上所发生的一切革命,都是因此点燃;使男人离开他的太太的革命,也是如此点燃;太太突然离开丈夫(这也常常发生),也是由此点燃。
尼:当然,你不是在为清除一切行为限制在辩护吧!因为这会变成行为的无政府状态。社会大乱。你一定不是在倡导“婚外情”——或开放式婚姻,天哪!
神:我即不鼓励,也不不鼓励任何事。我不“赞成”或“反对”任何事情。人类一直想要把我弄成是“赞成”或“反对”什么的神,可是我不是。
我只想观察什么是什么。我只是看着你们创造自己的对与错系统。赞成与反对系统,看看你们现在的观念符不符合你们对自己的物种,对自己个人所想要、所选择的目标。
至于“开放婚姻”。我既不赞成,也不反对。你们自己的态度则依你们想由婚姻得到什么而定。这又决定于你们想在“婚姻”中创造什么样的自己。因为我已说过,每一个行为都在定义你自己。
凡做决定,一定要先确定自己是否问对了问题。比如,关于所谓“开放婚姻”,该问的问题不是“我们两方是否都可跟婚外者有性接触?”,而是“在婚姻的体验中,我是谁,我们是谁?”
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以在人生最大问题的答案中找到:在跟任何事物,一切事物的关系中,我是谁,我选择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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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三部曲中,我已一说再说,这是对一切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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