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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什么——与神为友11

2014-12-23 尼尔 与神对话读书会

爱是什么——与神为友11

神:很好。那么,让你自己回到你所谓我“再插足”的地方,容许你自己越来越准备好去做你已决定在世上做的工作。

尼:嗯,在我体验过我到广播电台去体验的事之后,我又很快地让自己离开了那儿。一切都发生得非常突然。

有一天,电台要我离开节目部主任的工作,去做推销广告时间的旅行推销员。我想可能老板们觉得我做节目部主任没有它们希望的那么好吧,但他们又不想就这样解雇我,所以给了我另一个机会。

说真的,我认为世界上没有比替一家电台或电视台当(广告推销员)更难的工作了。我要不断地乞求某个生意人赐给我一点时间,以便我展现我的“推销说词”,尽量试图说服他去做某些他真的并不想去做的事。

然后,一旦他真的投降,花了一点钱在广告上事,我还得加倍努力的去写简短有效的广告词来取悦他。到最后,我仍然会担心的要命,只盼能有些结果,以让他继续买广告。

如大部分销售员一样,我是领薪水来抵消佣金,而每个星期当我赚不够钱抵我领的钱时,我就觉的很内疚,好象什么没做却领了钱——并且非常恐慌,怕被解雇。当我每天早晨出发去工作时,这重感觉让我无法产生一种喜悦的心愿。

还记得有一天,我坐在车上,在一个购物中心的停车厂里,要进行一件我没预约的销售拜访。我最恨这种拜访,我恨我的新工作,并且恨我自己将我自己卷入了这份工作,纵使看起来我并没有多少选择。

刚刚在我南下之前,我结了婚,而现在我的第一个孩子快要生了。我坐在车里,即悲惨又生气,我用拳头槌着驾驶盘,再一次的向神要求(这一次是真的大声狂叫出来):“把我解救出来吧!”

有人走过车旁,以怪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迅速的打开我的车门,说:“怎么回事?你把自己锁在里面了吗?”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强自振作起来,然后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入店里。我问我可不可以见到经理或店主,而他们反问我:“你是推销员吗?”我回答说“是”时,我却被告知:“他现在没法见你。”

这经常发生,而我开始痛恨“我是推销员”这几个字。我拖着步子回到车上,直接开回家,而非开去找下一位可能的顾客。我再也无法多忍受一天了,但我又没有不干的勇气。

第二天早晨,当闹钟响起它可怕的闹声时,我猛然翻过身,愤怒的伸手去按“停止”键。那一刹那,我感到一阵剧痛,好象有人用力刺进我背后。我痛得无法动弹。

我太太拨电话给我们的家庭医师,并将话筒交给我。护士问我能否到诊所去。“我想没办法,”我退缩道,“我没法动。”信不信由你,医生竟到我家来出诊了。

医生说,我的椎间盘压伤了,要花八到十二周来痊愈,而在那段期间,我得尽可能的别站起来。很可能必须用牵引机来治疗我。

于是我打电话给我的上司,告诉了他。第二天我就被解雇了。

“我很遗憾,”汤姆承认说,“但我们真的没办法付你三个月薪水而以未来的佣金抵消。你得花一年才能偿还欠的钱。你真是运气不好,但我们必须让你走路。”

“是啊,”我回应道,“真倒霉。”但我却几乎忍不住不展笑颜。

我被给予了一个离职的合法理由!这是个残酷的世界,但世道本来就如此。那是我的世界观,我生长于其中的迷思。可是我从没想到是我创造了所有这些;没想到“残酷的世界”是我自己营造的世界。这个觉悟——有人所谓的自我觉悟——这么晚才到来。

才过了五周,我发现自己好多了(惊讶啊,惊讶)。医生说我恢复得比他预期的快得多,而在警告我别逼自己太甚之后,他答应我偶尔可以出门了。还真是时候。

我们在靠我太太当物理治疗师的薪水节俭度日,而很清楚的是,不久我就必须找个事做以便糊口了。但我能做什么呢?在巴尔的摩或安那波里斯都没有广播电台的工作可做。而我又从没做过任何别的事……。

当然,当我在米尔瓦基时,曾替高中的周刊写过一点东西,但很显然,那并不足以让我够资格去弄个真正的报业工作。

但再次的,我又被提醒,神是如何做我们的最好的朋友的——他总是支持我们到达我们说我们想去的地方;他总会给我们工具以创造让我们走向越来越大的觉察经验;并且,最终,他也准备好让我们去表现我们真正是谁。

于是抱着一赌的心情,我到安那波里斯的日报“晚间首府”的办公室去。我求见捷•捷克森——当时的总编,并且求他——不像对赖瑞•拉雷那样的——给我一份工作。

很幸运的,捷并非对我一无所知,我在安那波里斯电台的日子带给了我一些“恶名”。我告诉他,由于我的健康之故,我失去了在巴尔的摩的工作;我也让他知道我太太已怀孕了。

我说:“捷克森先生,事实是,我需要工作,任何一种工作。我愿意洗地板、做工友,任何的事都好。”

捷坐在他书桌后非常安静的聆听。当我说完话时,他不发一语。我猜他正试着想出一个赶我走的办法。但相反的,他终于问道:“你懂得写文章吗?”

“我替我高中的校刊写过东西,并且在大学时学过一些新闻学。所以我会的,先生。”我满怀希望的回答,“我想我是能写点东西的。”

又停了一会儿后,捷说:“好吧,那明天你可以开始工作。我派你到新闻编辑室。你将负责撰写讣闻、教堂新闻及俱乐部公告——没什么你可以弄得一团槽的东西。我会阅读你的文章,给你两周的时间看看你做得如何。如果不好,也不会有什么害处;而你可以赚一点点钱。如果你表现不错,那么我们就多了一位编辑人员,我们目前刚好缺一名人才。”

(惊讶啊,惊讶!)

再没有比当一名新闻记者,尤其是在一个小镇的记录性报纸能给你更快的通才教育了,因为你要报道每一件事,任何一件事。这一天你在采访镇长,明天你可能就要写一篇谈少年棒球队新教练的报道。现在,你了解这里的关连,看见这设计的美妙处了吧!

我一直想要做一个神之爱的传播者。最初我被所有有关一位可畏的神的教导给弄迷糊了,随后我就变得无动于衷。而现在我明白这不可能是那位真神,我的心因急于让人们也觉察我心中所感受的而痛了。

在某个层面,我必然已知我命中注定该那么做,并且也知道去做那件事会需要什么。我的某部分(我的灵魂?)必然知道我将与具各种背景和经验的人们打交道,并且以极其个人性的方式与他们互动。要做这个需要高度发展的沟通技巧,以及与来自种种不同文化及职业的人们多所接触。

我并不讶异——在现在——我的早期职业生涯其实都正是花在磨练那些技巧上。首先在广播业,我搬到了南方,暴露自己给我非常陌生的种族心态,然后去到了一个我可以由内而外地了解那种偏见的环境里工作,而终于创造出一个医学状况容许我开始一种新事业,一头钻入每件事,从恐怖的警察局记事薄,一直到城里的新长老会牧师的特性。

当我在度过这些时刻时,我称他们有些为好运,有些为恶运。但现在,从我眼前有利的观点,我则看出了他们全是同一个过程——人生过程以及我的“变为”的过程——之一部分。

我学到了不要判断,也不要谴责,却平静的接受我的人生经验,知道所有的事都在他们的完美时间以他们的完美方式发生。

我不知道当我在报社的第一个月的什么时候,我才正式被“雇用”。每天我忙于学讣闻和教会新闻,并修改由男童军团、社区剧团、吉瓦尼斯俱乐部及狮子会传来的新闻通讯稿。

但有天早上,我在我桌子上发现了一张便条纸,上面有用红色签字笔写的粗大手写字:请接受每周五十元的加薪——捷。

我正式雇员了!当我很大声说出“好耶!”时,新闻编辑室里的每个人都转过头来看我。有几位老报人露出了微笑。他们必然已猜到,或也许他们已被告知,我是他们的一员了。

其实我没做多久,就记起了我高中时代时是多么的爱写新闻稿。而现在,我竟在一间真的新闻编辑室里了,打字机声此起彼落(是的,手动的打字机),四处弥漫着油墨和印刷的气味。

在正式工作了五个月后,我被授予了我的第一个真正“任务”——采访郡政府,表示不久 我就可以第一次的在某篇文章的题目下署名了。

多么令人兴奋和喜悦的经验啊!我想只有一个新闻记者才能了解我在那些日子里的感受——一种经常的快活之感。此后在有什么事曾胜过它,除了我第一次看见我的名字在一本出版了的书封面上的那一刹那外。

其实,我有些朋友曾劝我不要在这本书里谈到以上的任何事。有人曾因此看轻我;他们说如果我承认我看见自己的名字印在一本书出版了的书封面上,会令我深感激动的话,有人会因此看轻我,并且把经由我而来的文字弄得没价值。

我猜我应该假装自己对这些事很厌烦,他们丝毫不影响我,我是超乎所有之上的——因为身为一位性灵导师,我理当如此。但我不认为作为一个性灵导师,我就不能喜欢我自己所做的事,或因它进行得如此顺利而心花怒放。

对我而言,心灵开悟并不是借我们是如何不受“自我所得的报酬”之影响来评价的,而是借由我们有多“依赖”它们以获得平静和快乐而定。

自我本身并非一件坏事——除非自我狂乱发疯。小心的控制我们的自我是件好事,但我们可能更欢迎一个能推动我们向前的自我。

在人生中,我们不断的在推自己朝向下一个最伟大的成就。自我是神给我们的礼物,正如人生中的每件其他东西一样。神给我们的任何东西都是个宝物,而它是否在我们的经验中以那个模样出现,则得看我们如何用它。

我很相信,自我跟金钱一样,都染上了臭名,得到了恶评。然而坏的并非自我、金钱、权利,或无羁束的性享乐,而是对这些事的误用于我们无益,他们不会表明我们真正是谁。不然这些事如果本质上是坏的,神又为何创造了它们?

所以在此我很放心的承认,当我看见自己的第一次署名在“晚间的首府”的首页上时,我的确是深感激动的。并且时至今日,每次看见我的名字在一本新书的封面上时,我仍感激动——纵使我发现自己仍然在说,这些书并非我写的,而是经由我写的。

神:你写了这些书,说是你写的一点问题也没有。你,或任何别人,都不需要掩藏你们的光芒。我以前就说过这一点。除非你学会承认你是谁,以及你做了什么,否则你永远无法承认别人是谁以及他们做了什么。

没错,你是由我得到了灵感去将这些原则写成书。也的确是我给你这些字句去写的。但是否就使得你的成就较少了些?

如果是那样,那么你们就不该尊崇汤玛士•捷弗逊写了独立宣言,爱因斯坦说明了相对论,居里夫人、莫扎特、林布兰、马丁路得•金、德蕾莎修女或任何在人类种族的历史上做过任何值得注意的事的人——因为都是我给了他们所有的人灵感的。

我的孩子,我无法告诉你有多少人是我曾给他们神奇的字句去写,但他们却未写出来。我无法告诉你有多少人我曾给他们奇妙的歌去唱,他们却从未唱出它。你要不要我给过他们天赋,可是他们却从未去用的人的名单?

你用了我给你的天赋,而如果那不是什么值得兴奋激动的事,我就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了。

尼:你就是有办法让人在开始觉得很槽的时候,对自己感觉好过些。

神:只有对那些肯聆听的人,我的朋友。只有对那些肯聆听的人是如此。你可能会感到讶异有多少人落在了“我对自己不该感觉很好”的陷阱里,或“我不该得到任何功劳”的信念系统里。

解除的诀窍在,别去做那些为了得到他人的认可而去做的事,不如将之当作“你是谁”的一个表达。虽然别人的承认你是谁并不会减损你分毫,但会让你想多多的去经验它。

真正的大师都知道这一点,真正的大师会认可每个人为他们真正是谁,并且鼓励别人也认可他们自己,并且永远不要以谦虚之名而否认自己最庄严华丽的面向的原因。

耶稣毫不含糊地宣布和宣告他自己。曾行走在你们星球上的每位大师也莫不如此。

所以,宣布你自己。宣告你自己。然后完全的移入你宣告过的那个存在里去。

在现在的每个片刻重新创造你自己,以你曾持有过关于你是谁的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弘版本。我会因而得到荣耀,因为神的荣耀即你的荣耀,真的是神奇的表达了出来。

尼: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地方吗?是你许可了人们去感受他们一直想要感受的情感。你将人们给回了他们自己。

神:那就是朋友之所为何而来。

尼:有像你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人们怎么可能不对他们自己及世界感觉乐观呢?

神:事情并不总是像你所以为的哦!

尼:哦,我一向是乐观的,甚至在我仍未和现在一样的认识你之前。甚至当我认为神是位愤怒的、爱罚人的神时,他仍然仿佛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我是那样想着长大的,因为我被教以是那样。毕竟我是一个天主教徒,又是个美国人。谁能胜过这个?

在孩提时人家告诉我们,天主教会是唯一真正的教会。人家也告诉我们,美国蒙受了神的特别恩宠。我们甚至在自己的铜钱上铸着“我们信仰神”,而在对国旗宣誓效忠时,我们也宣称自己是“……在上帝眼下的一个国家……”

我认为自己非常的幸运——生在最好的信仰及最好的国家里。我做的任何事又怎么可能出错呢?

神:然而就是这个优越感的教诲本身,在你们的世界里导致了这么多的痛苦。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的自以为他们不知怎地“比别人好”的想法,给了他们一份额外的信心,但他们也太常将“我们做的任何事怎么可能出错?”转译成“我们做的任何事怎么可能会错?”

这并非自信,而是一种危险品牌的过度自傲,容许一整个族群的人相信它自己是对的,不论它说什么或做什么。许多信仰和许多国家的人们相信或教导此事,而产生了如此巨大的一种自以为是的心态,使他们对任何其他的经验“失去敏感”了,包括他人卑屈的受苦。

如果有那么一件事,将他自你们形形色色的文化迷思中去除掉而会对你们有益的,那就是这个想法:由于某些神奇的成份,你们被造得比一些其他人类要好些;你们是优越的种族,是优越的教宗,是较好的国家或较好的政治体系,是较高明的方式或较高明的方法。

我告诉你:如果哪一天你导致文化做到了这一点,那一天你也就改变了世界。

“比较好”(better)这个字是你们的字典中最危险的字之一,而“对”这个字是唯一超过它的。这两者是相连的,因为就是由于你认为你比较好,所以你认为你是对的。

然而,我却没有选任一个种族或文化团体为我唯一的子民,我也没有使任一条通达我的道途为唯一真正的道途。我没有挑出任何国家或宗教来特予恩宠,也没有赐任何性别或种族优越于另一个。

尼:哦,我的神啊,可以请你重复一遍吗?可以请你再说一遍吗?

神:我没有选任何一个种族或文化团体为我的唯一子民,我也没有使任一条通达我的道途为唯一真正的道途。我没有挑出任何国家或宗教来特予恩宠,也没有赐任何性别或种族优越于另一个。

所以,我在此要请每位牧师、每位神父、每位犹太牧师、每位老师、每位上师、每位大师、每位总统、每位首相、每位国王、每位王后、每位领袖、每个国家、每个政党去颁布会治愈世界的一个声名:

我们的并非一个较好的方式,我们的只是另一种方式。”

尼:领袖们永远不会那样说的。政党永远不能那样宣布。看在老天份上,教宗也永远不会那样宣布的。那可会毁掉罗马天主教会的整个基础。

神:不只是教会,还有许多宗教呢,我的孩子。如我已经说明过的,大多数宗教将它们主要的吸引力建立在它们是唯一真正的道的观念上,相信任何其他的道就是冒着永罚的险。故此,宗教用恐惧,而非爱去吸引你。然而那却是我希望你来到我这儿的最末理由。

尼:你认为宗教真的有朝一日会肯定那句话吗?你认为国家有朝一日会宣告它吗?你认为政党有朝一日会将那声名当作它们党纲的一部分吗?

神:我仍然会说:如果他们会,那么一夕之间世界就会改变。

尼:也许那时我们就可以停止彼此杀害。也许那时我们就能停止彼此憎恨。也许那时我们可以阻止科索沃许维兹(Kosovos and the Auschwitzs)、停止在爱尔兰无休止的宗教战争、停止在美国苦痛的种族不和,停止导致这么多的残酷和受苦的世界各地的种族、阶级和文化的偏见。

神:也许那时你们可以。

尼:也许那时我们就可以保证不再会有另一个马修•谢帕,只由于他是个同性恋,就在怀俄明州被绑在牛栏上,被揍得体无完肤,任其自生自灭了。

你可不可以讲一些有关同性恋者的事?在全世界的演讲会、公开露面和僻静的地方,我都一再而三地被问到:你怎么都不说些什么以永远终止那些对同性恋男人和女人的暴力、残酷和歧视。而其中有那么多是以你的名而做的。其中有那么多据说是可以以你的教诲来予以合理化的。

神:我以前曾说过,但我再说一次:没有一种形式,也没有任何一种方式,在其中表达纯粹而真实的爱是不适当的。

我无法比那样说还更明白的了。

尼:但你如何界定纯粹而真实的爱呢?

神:它不会伤及或损害任何人。它努力的避免损伤任何人的可能性。

尼:我们又如何能期望自己一定知道另一个人是否可能被一种爱的表达所伤害呢?

神:你们也许无法在每个案例里都能知道。而当你无法知道时,你便无法知道。但你的动机是纯正的。你的意图是好的。你的爱是真的。

然而大部分时候你是能知道的,而且大部分时候你真的知道。

你很清楚,在某些时候,一个爱你的表达是如何的能让别人经验到伤害。在这些时候,如果你问:

爱,现在会做什么?(What wouId Iove do now?)

就好了。

这不只是指你对你所喜欢的对象的爱,也许是对所有其他人的爱。

尼:但这样一个“基本法则”几乎可以阻止我们去爱任何一个人!永远有人可以宣称,他们会被某人以爱之名所做的某些事情所伤害。

神:没错。在你们人类里,再也没有东西比该可治愈人的那东西本身能制造更多的伤痛了。

尼:为什么会如此呢?

神:你们不了解爱是什么。

尼:那爱是什么呢?

神:它是那没有条件、没有限制和没有需要的东西。

由于它没有什么条件,所以它不需要任何东西以便能被表达。它不要求任何回报。它不因抱负而收回任何东西。由于它是没有限制,所以它不去限制别人。它不知有结束,却永远继续。它经验不到界限或阻碍。

由于他是没有需要的,所以他不想拿任何不是自由给予的东西。它不想握住什么,也不想被抓住。它不预备给予任何不是被欣喜地欢迎的东西。

它是自由的。爱是那个自由的东西,因为自由是神是什么的本质,而爱是表达出来的神。

尼:这是我所听过最美的定义了。

神:如果人们了解它,并且实践它,每件事都会改变。而帮助人们去了解它并实践它,就是你的机会。

尼:但是最好先了解它。当你说“爱是自由”时,那是什么意思?去做什么的自由?

神:去表现你真正是谁之最喜悦部分的自由。

尼:那是什么部分?

神:知道你与每样东西及每个人都是一体的那个部分。

这是你存在的真相,并且它是你最急切、最渴望寻找表达的自己之面向。

尼:每回我们与某个我们感觉到那一体感的某个人连接时,我们的确寻求经验它,但问题出在我们可以与不止一个人有那种一体感。

神:的确。一个高度演化的人任何时候对每个人都有那种感觉。

尼:那他们如何脱身呢?

神:你的问题是,他们如何能脱离任何时候对每个人都有一体感的感觉吗?

尼:是的。他们怎么可以那样做而不惹麻烦呢?

神:哪种麻烦?

尼:所有的每一种麻烦!未得到回报的爱、未满足的期待、妒忌的伴侣——什么都有。

神:你又带来了一个话题,它将透漏出在你们星球上所围绕着所谓“爱”的经验,会有痛苦与悲伤的主要理由,你们发现为何如此难爱彼此的主要理由,以及你觉得如此难爱神的主要理由。

你在这里提出这点真是完美。因为与神形成一个真实且恒久友谊的第三个步骤是:

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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