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目的是在每一个瞬间重新创造你自己——与神为友15
人生的目的是在每一个瞬间重新创造你自己——与神为友15
尼:我是“以神的形象和肖像”造的。
神:是的。而在任何既定的片刻,你能选择具有做创造者或被造物的经验。
尼:我能选择“在世但不属世”。
神:我的朋友,你在学了呢!你在用我给了你的知识,将它转成智慧。因为智慧是应用了的知识。你在变成一位信使。我们在开始以一个声音说话了。
尼:与你为友的是意谓着与所有的人,与每样东西——每个境况与条件——为友。
神:是的。
尼:万一有个人或状况是你不想再看到在你人生中产生影响的呢?万一有个人或状况是你发现很难去爱,你发现你自己想要抗拒的呢?
神:你所抗拒的,会持续。
记住这个。
尼:那么,解决之道呢?
神:爱。
尼:爱?
神:没有爱无法解决的状况、境况与难题。这并不意味着你必须屈服于凌虐。我们之前讨论过这点。它的确意指,为你自己和别人,爱永远是解答。
没有爱无法治愈的人。没有爱无法救的人。的确,根本没有什么好救的,因为爱就是每个灵魂的本质。而当你给了别人的灵魂它本是的东西,你就已将它给还了它自己。
尼:那就是我说你为我们做的!而那已变成了我的基金会的使命宣言。那是我试着写使命宣言时,来到我中的话:将人们给还他们自己(To give people back to themselves)。
神:你以为这是出自以外吗?
尼:我想到现在我该学乖一点了吧!
神:也许你该。
尼:没有一事是出自以外,是不是?
神:没有一事。
尼:我的进入广播不是,我的去住在南方不是,我在一间黑人的广播电台谋得一份工作不是,我在“黄昏的首府”与捷•捷克森会面不是。全都是非常非——意外的,是不是?
神:是的。
尼:我想当我和捷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已经知道了。在我们之间好象有些什么命中注定的事。我无法解释它;只是我有的一个感觉,几乎从我踏入他的办公室那一刻开始。我很紧张,没错,因为我不顾一切的需要工作。但在我坐下之后,我几乎立刻感觉到,事情的结局会是没问题的。
捷是个非常棒的人。当我渐渐认识他时,我发现他具有同情心,深刻的了解人类情境,不可置信的友善,并且,最重要的是,在人情上很有仁心。每个人都爱他。
捷看到每个人的正面。他给每个人一个机会。然后第二次机会,和第三次。替他工作是个梦。当你做了一些好的事,他从不会错过它。你会立即收到一张便条,永远用软头笔写的:预算故事写得好,或,关于修女的采访——太精彩了!这些便条像一阵疾风般飞离他的书桌:每天你都可以在编辑室里发现它们。
我喜欢捷。当他英年早逝时,我简直无法置信。
我猜,他才年约四十多岁,应该是有某种肠胃问题吧。或许是更大的问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跟在他身边工作的最后几个月,他除了软塌塌的东西外什么都不能吃。吃的主要是婴儿食品,或燕窝粥。那是他唯一能吃的东西。
那时我们是在“安尼阿仑戴尔时报”。“黄昏的首府”已被买走了,而捷,夥同他父亲和哥哥,买了另一家小报,是安尼阿仑黛郡(安那波里斯是其首府)的周报。当捷打电话来问我是否要做“时报”的创报编务室经理的工作时,我仍在“首府”工作。但我花了两秒钟便决定了。
在第一家报社,我得到了一个丰富的开放教育,但我在这一家学到的更多。一个小得多的刊物,职员很少,每样事都需要亲手准备。但我学到了有关版面设计和剪接的事。
我也是摄影师(我必须很快的学会如何使用照相机,甚至如何在暗室作业),及首席(其实是唯一)的记者。因着报纸出版不饶人的截稿时间,我对在压力之下运作也学到很多。
在此我希望你们“了解到”的是,我发现了我甚至不知自己拥有的才能。我也发现,只借由压迫自己去那样做,我可以召唤来这些才能。
这于我是个主要的启示。这是个主要的信息。从顶峰来的一个备忘录。神在告诉我我只后用过无数次的一些事:人生始于你的安适区终止之处。
我以前曾说过这个,并要在说一次。别怕在你的人生中伸——展。伸向比你手所及更高之处。在一开始也许看来会很吓人,但你终会享受它。
至于我,我爱它。我因之健旺。我还嫌不够呢!而捷看出了我的那一点。他看到我有那特质,而他将之提取出来。在那些较年少的时日,我往往为不安全感所困,但捷知道我是块什么材料。他将我给还我自己。所有的大师都那样做,而借由如此做,他们给了对方最大的祝福。
我在捷的监护之下,在他坚定却温和的指导之下,以及他“没有不可能的事”的招牌领导之下绽放。事实上,我很快便采纳它,归为己有。它与我父亲教我的:你能做任何你决心去做的事;或如我母亲说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非常相似。
如我说过的,当捷英年早逝时,我真的是非常震惊。我不认为一个那么好的人该走得这么早。
神:他的工作完成了。
尼:我明白。我现在明白了。但当时我并不了解。我迷惑不解,并且伤心。如果这是给真正好人的奖赏,意义何在呢?那是我脑子里的想法。在那些日子,我甚至不确定,有没有来生这回事。我不知道死后有没有生命。捷的死让我震惊。但也让我注意到这个问题。
你找到答案了吗?
神:找到了。我在捷葬礼那天受到了我的答案。
尼:那是怎么发生的?
神:捷本人给了我那答案。用三个字,在墓园里。以他自己的声音。
或许一座墓园不太像是能找到启发的地方,但我却是在那儿找到的。至少,找到其中的一片。
尼:我去安那波里斯的圣安尼教堂参加捷的丧礼,但去晚了,发现那儿几乎已座无虚席。城里一半的人必定都在场,但不知为什么,有所有那些公众的哀悼者在,我多少觉得多余。我猜我是想要一个只有我俩的私人片刻吧!我失去了一位挚友。他对我就像个大哥一样。
我离开了教堂,决定当天迟些时候再到他的墓旁,给捷一个我个人的“仪式”,我自己私人的道别。两小时后,我想每个人都应该去过并离开了,我就出发去圣安尼墓园。
我猜对了,已没有一个人在那儿。我开始找捷的墓,跟他道别。但却到处找不到。我看着一行又一行的墓碑,但就是没有艾尔墨•捷•捷克森二世。我回头再找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
但我可以发誓,我听到了捷的声音。
然后我又听到了:
我变得挫败起来。也许终究我是该紧跟着送葬人群的。我是否来错了墓园?我是否找错了地方?我真的想跟捷道别。我真的想要这个片刻。而现在天已开始下毛毛雨,也起风了,看起来像是正在酝酿一场暴风雨。喂,老捷,我在我脑子了大叫,你在哪儿?
你知道,当站在红绿灯前,你想要他变,而他不变时,你在脑子里就会大叫:喂,快变哪,该死的!我现在就是在这样做。虽然你并没真的期待那灯就在那一刹那、就在当下改变。而我也并不真的期待在一座墓园里听到一声回答。(事实上,最好不要。)
但是我听到了。而我也被它吓呆了。
在这边。
他只是说了这些。但那是他的声音。捷的,像钟声一样清脆清晰。它来自我的正后方,而我很快的转过身来,几乎鞋子都掉了。
没有人。什么都没有。
在这边。
这回它来自更远的地方,在我现在面对的方向,但是在上方,过一个小丘之后。一股寒气窜上我的背脊。那是捷的声音,而不是某个听来像捷的人。那是捷。
但那儿没有任何人。所以我随即以为可能是墓园的管理员晃进来了。也许他看到我在找,而猜到我在寻找一个新挖的墓。也许他是某个真的听起来很像捷的人。
可是真的没有人在那儿。我真希望这时有个人在那里。我真的希望。因为这声音并非我想象出来的。我听见它,就像片刻后我听见自己心跳一样的大声又清楚。
我快跑到小丘后。也许有人在那儿,我只是无法由这里看见他而已,我推理着。我在丘顶找到了一个有利的地点,望向四周。
没有人。
然后我又听见那声音——现在轻柔些了,字句被安静的说出来,好像捷就在我身后。
在这里。
我转过身,这次是慢慢的转。我害怕了我必须承认。但恐惧很快就变成了讶异。捷的墓碑就正对着我。我站在他的坟墓上。
我跳离那一坯土,好象我站在一只鲤鱼身上一样地。对——对不起,我道歉的说。我不知道我在跟谁说话。
不,我是知道的。我是在跟捷说话。那时我知道他就在那儿。我知道他“死”而犹存,并且,他叫我到他墓旁,以便我们有个最好的、私人片刻。
我眼中溢满了泪水。我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喘口气,看着新刻在大理石上的捷的名字。我等着他说些别的什么。但他没有。
“那么,”一会儿我说,“死是什么感觉?”
我在试图轻松(lighten)一下。但是,我看见了远处的闪电(lightening)。暴风雨正在接近中。
“听着,捷,”我在我心里说,“我想要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并且谢谢你对每一个人所做的。你曾是这么多人的灵感。你会以这样一种仁慈而关心的方式触及这么多生命。我只想说谢谢你。我会想念你的,捷。”
我开始轻轻哭泣。然后我收到了捷最后的交流。这回不是以语言的方式。它是种感觉。一阵席卷过我的爱的感觉,好象有人在我肩头披上披风,并且轻轻地挤压我的手臂。
我无法进一步的描写它。没有言语。但我就是知道,捷没什么事,他很好,而我也会很好。我了解当下的每样事都是完美的。它正是它本该是的样子。
我站了起来。“OK,捷,我懂了。”我展开笑颜,“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当我转身走下小丘时,我可以发誓,我听到了一声低低的轻笑。
神:你俩再那儿分享了美丽的一刻。谢谢你。
尼:他是在那儿,对不对?我的确听到了他,对不对?而他也真的听到了我。
神:是的。
是有死后的生命的,是不是?
尼:生命是永远的。死亡并不存在。
神:我很抱歉我还是问了这个问题。时至今日,我该永不怀疑这些事了才是。
永不?
尼:永不。一位像佛陀、克里希那和耶稣那样的真大师,永不会怀疑。
神:那么,“父啊,你为何舍弃了我?”这句话又怎么说呢?
尼:哦,那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神:怀疑,我的孩子。那是怀疑。虽然或许只有一刹那,只有一秒钟。所以,我的朋友,请明白这个:每位大师都过他的革责马尼花园。〔译注:见新约耶稣受难前,在革责马尼花园守夜的故事。前一句及这些话皆出自其中。〕
在那儿,他问了每位大师都会问的问题。这可是真的吗?我有没有假造出这一切?是否神的意志要我喝这苦杯?〔译注:同上,苦杯指被订上十字架的整件事。〕或它可以不入我口吗?
尼:有时候我会有一些这种问题,我也并不勇于承认。
神:我知道,如果你现在没在跟我说话,你会轻松些。在许多方面都会轻松些。你可以释放所有这一切,放下这一切——所有你担起的这些责任,以带给人类一个信息,并有助于改变世界;所有这些你吸引到你身上的公众注意力,那曾将你的人生放在这样一盏聚光灯下的。
然而,我明白是你的意志要你继续下去的。在你人生中,所有一切都是你的意志要它发生的。 48 32036 48 15534 0 0 4416 0 0:00:07 0:00:03 0:00:04 4415所有你人生的事件引领你到这一刻的。
你被给予了完美的母亲和完美的父亲,以让你准备好给你自己的这个任务;完美的家庭状况与完美的童年。
你被给予了传播上的天生才能,以及发展那些才能的机会。你在正适当的时候被放在正适当的位置,而别人也以正合适的方式被放在那儿跟你在一起。
那就是你为何会遇见捷,以及他为何在你人生中有这样深的冲击的理由。那是你为何曾在巴尔的摩的黑人、南方的白人、非洲的土人用厄瓜多尔人之间工作的原因。
那是你为何与住在外国、一无所有的活在极权统治下,受压迫而满怀恐惧的人们,以及住在你自己国家里,享有一切的世界著名的电影明星、电视名人和政治领袖结合在友谊及有意义的对话中的理由。
没有一件事是出于意外的发生在你身上,没有一件事是偶然发生的。所有一切都是被召唤来的,以使你能体验并知道你所选择来体验和知道的东西,以使你能体验你对你是谁所曾抱持的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
尼:那么,我想我与乔•阿尔顿的相遇也是出自同一类吧!
神:你想得没错。
尼:你知道,如果我得以每一种有效的方式,将你的信息带给全国——并且,的确是带给全世界——那么有一天,我想我会需要知道有关政治界的一切。
神:知道的是你。你一向知道,你想带给世界新希望,而在一个很深的层面你非常了解,如果新希望要诞生,更别说能持久下去,政治和宗教会是必须做改变的两个区域。
尼:从我是个小孩开始,我便一直对政治有兴趣。我刚巧(嗯哼)被给予了一个大半生都浸淫在当地政治里的父亲。他替候选人助选,他一定要认识政府官司员,而我们家永远挤满了法官司、市议员、桩脚和选区领队,他们许多人经常与我爸玩牌。
当我在十九岁到达安那波里斯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认识市长乔•葛利斯康和那警长乔•阿尔顿。既然我是在当地的广播电台工作,名义上我就是“实际的新闻工作者”的一员喽!所以去见这些人就比较容易些。我也有些事可提供——一点广播时间从不会不利于任何政客的——而我给了这两个乔很多时间。
在我遇见乔•阿尔顿不久之后,他出来竟选我们那区的州议员代表,并且获得胜利。我非常喜欢乔;大多数老百姓也一样。
他高票当选,而当安妮•阿仑戴郡的一些公民开始鼓吹一种特许状开式的政府时,(译注:即由政府给予一群公民许状,特许其成立组织,并给予其他应享之权利。)乔被推去主导那个运动。而我也就卷入了要求“自家治理”的运动里,当那运动得胜时乔•阿尔顿即进一步选为安妮•阿仑戴尔的第一位郡行政长官。
几年之后,当我发现自己回到安那波里斯的“安妮•阿仑戴时报”时,有一天乔•阿尔顿打电话给我。他喜欢我报导郡政府的方式,而现在他正在竟选行政官,需要一位新闻副官。但他们的电话并没直接打给我,而是打给杰。
我猜他是不想得罪本地周报的所有人,而忖度他最好在提供我工作前先探探口风。在他死前约三、四个月,有一天下午,捷走进我的办公室,说:“你的朋友,乔,要你去为他的竞选做事。”
我的心猛跳了一下。我总是被给予这些不可思议的机会。它们老是突然落在我怀里。捷看到了我的兴奋。“我猜你会去,嗯?”
我不想领他失望。“如果你真的需要我,我不会离开,”我说,“你一直对我那么好,我欠你的情。”
“不,你没欠我。”捷纠正我说,“你欠你自己。永远记得这个。如果你能不伤任何人而得到某些你想要的东西,你就有义务去追求它。清好你的桌子,走吧!”
“现在?”
“为什么不呢?我可以看见你的心已在哪里,强留你,叫你数着日子直到离开没什么意义。所以你走吧!”
捷伸出他的手,而我握住了它。“我觉得很有意思,”他笑着说,“从初出茅庐的记者到编辑部主任。这趟旅程不错吧!”
“是啊!”
“我们也玩得不错。谢谢你带我们走这一趟。”
“不,谢谢你们带我同行。”我哽住了,“谢谢你给我机会。当你给我这份工作时,正是我最需要它的时候。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回报像那样的事。”
“我知道。”捷说。
“怎么办?”
“传下去。”
就是嘛!我怎么能离开这家伙?我怎么能舍弃报社?杰看见了我脸上的表情。“想都别想。”他说“整理好你的东西,离开这里吧!”
然后便走了。就是那样。走出我的办公室,走上大街。但当他离开的同时,他头没回的抛下了一句话:“别回头,朋友,永远别回头。”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
神:他给了你很好的忠告。
尼:真的?我们永远不该回头,永远吗?回头得不到任何好处吗?
神:他的意思是:“别事后有先见之明。”要向前进,而不要有事后的先见之明,不要一直自觉有罪,不要迟疑不决。你的人生是走在你前面,而非在你后面。往者已矣,你无法改变它,但来者犹可追。
尼:是的,但心有遗憾不行吧?
神:只要你不将遗憾与愧疚感混淆不清便没问题。它们是不一样的。遗憾是你宣告你没对你之是谁展现你最高的想法。愧疚则是你决定再也不值得去展现你最高的想法了。
你们的社会与宗教教你们的是一种要求你被处罚,而没有改过自新希望的愧疚。
然而我告诉你;人生的目的是在每一瞬间重新创造你自己,按照你曾对你是谁所持有的下一个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
在这事上,我加入了你做共同创造者,看见你走向何处,看见你为自己设定的途径和工具去分毫不差的让你体验你所需体验的,去创造你所需创造的东西。所有这些都曾被你和我一同召唤前来。
那么,是谁的“意志”呢?
我告诉你那是神圣的意志。永远记住这个:你的与我的意志,
是那神圣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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