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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这时会怎么做?——与神为友21

2015-01-31 尼尔 与神对话读书会

爱这时会怎么做?——与神为友21

尼:我希望完全忆起。我希望与神重聚。那岂不是每个人类灵魂都渴望的吗?

神:是的。虽然有些人不知道,有些人不“记得他们记得”,但无论如何,他们在心里都有一个渴望。

有些人甚至不相信神的存在,然而他们内心深处的渴望却不会消失。他们以为那是对另外什么东西的渴望,但,到末了,他们会发现那是想回家的渴望想再度变成神的身体之一员的渴望。

那些不相信的人,当他们发现,他们想够到的任何东西,他们获得的任何东西,都无法满足他们内心最深的渴望时,他们就会发现这一点。

所有凡间的爱都是短暂的。纵使是一辈子的爱,持续半个世纪或更久的伴侣,比起灵魂的生命——那是永恒的——都是短暂的。如果不是在你们所谓的死亡那刻之前,那就是在当时,灵魂会了悟这个。因为在那一瞬,灵魂会知道没有死亡,生命是永恒的;而你一直存在,现在存在,并且永远存在,永远永远。

当灵魂了悟了这点,它也会了悟被认为是永恒的爱的东西之短暂性。然而,在它下一次进入具体生活之旅时,它会了解得更深,它会更容易忆起,而它会知道一个在肉体生活中所爱的一切都是短暂的,无常的。

尼:不知怎么地,那样感觉很凄凉。好像将我对爱的喜悦都拿走了。如果我知道在事情的整个尺度上它是如此的短暂,如此的……如此无意义,我又怎能完全的爱什么人或什么东西呢?

神:我并没说任何关于它是无意义的事。没有任何有关爱的事是无意义的。爱就是生命的意义本身。生命是爱,被表现出来的爱。爱即生命。

所以,每个爱的行为都是生命在最高层面的表达。某些东西、某些经验是暂时的,或相对的短暂这个事实,并不会使它成为无意义。的确,而是可能给了它更多意义。

对爱的体验是短暂的,但爱本身却是永恒的。这些经验只是永远无所不在的爱之一个此时此地的表现。

尼:就我而言,那并不会使它显得更充满喜悦。

神:让我们看看我们是否能将喜悦的概念再带回到爱里面。当前你有没有爱一个特定的人?

尼:有啊,很多人。

神:有一个你与之相伴的特定的人吗?

尼:有的。南希,如你所知的。

神:是,我是知道,但我在引导你一次一步的走过去。所以跟我对话就好了。

尼:好的。

神:现在,这个让你感觉有一种特别的爱的南希,你跟她有性经验吗?

尼:怎么会没有。

神:而这些经验,它们是持续、经常而永不结束的吗?

尼:我真希望是那样。

神:不,我不认为你真的希望那样。如果你思考一下就不会了,但我暂且接受这些经验是短暂的,我说得对吗?

尼:是的。不时发生且暂时的。

神:并且为时短暂?

尼:要看多久没做了。

神:什么?

尼:一个小笑话。只是个小笑话。是的,相对的说,那经验是短暂的。

神:那使得它们比较没意义吗?

尼:不会。

神:那使得它们比较不愉快吗?

尼:不会。

神:所以你是说你对南希的爱是永远的,但你以这特定方式对她表达爱是不时发生、暂时而短暂的。我说得对吗?

尼:我明白你走向的地方了。

神:很好。那么,问题是你走向什么地方?

你是否走向了一个地方,在那儿,做为一个永恒的生灵,你无法享受你的经验或在其中找到意义,只因那些经验本身是短暂的?

或者你是否走向一个有更大了解的地方,当你爱它的时候,能让你“尽情”爱你之所爱,而纵使知道以那特定方式经验的爱是暂时的?

如果你走到这地方的后面,那么你便在朝着大师级走,因为大师知道,尽情的爱生命,以及每一生命所给你的一切,就是神性的表现。

这是神的第二种态度。神是全然的爱。

尼:是的,我知道第二种态度,以及它可以如何的改变我的生活。这是我不需要人解释给我听的一个。我明白完全去爱是什么意思。

神:你明白吗?

尼:是的,我想我明白。

神:你了解完全去爱是什么意思?

尼:是的。它是指没有条件且没有限制的去爱每一个人。

神:那是什么意思?那是如何运作的?

尼:嗯,让我想想。对我而言它是个日复一日的探索。它是个一刻复一刻的发现。

神:你将它变成一刻复一刻的创造会更好些。人生并非一个发现的过程:而是个创造的过程。

尼:那么,我如何一刻复一刻的创造无条件和无限制的爱?

神:如果你对这个问题没有答案,那么你就无法说你已了解完全去爱是什么意思。你明白那些字句在说什么,但你却不明白它们的意义。那么实际来说,它们就是没有意义。

那就是今日“爱”这个字的问题。

尼:以及“我爱你”这句话。

神:没错,以及“我爱你”这句话。人们会说这句话,但许多人不知道爱另一个人的意思——它真正的意思。他们了解需要一个人,跟另一个人要些东西的意思,甚至愿意给些什么去回报他们需要和想要的东西,但他们并不了解真的去爱,真正去爱的意思。

“爱”这个字,及“我爱你”这句话对许多人来说都是个挑战,是个真正的难题。

尼:当然,包括我在内。当涉及爱时,我的人生就是个灭难。我不了解完全的去爱是什么意思,而我猜我现在也不了解。我可以说出那些字,但我好像就是无法去实践它们。有什么人能真的去爱,而没有任何条件,没有任何限制吗?人类真能做到那样吗?

神:有的人可以,并且曾做到过。

这些人被称为大师。

尼:哦,我并不是一位大师,就此或任何其它的标准而言。

神:你是大师!你们全是!只不过你们没经验到那点。然而你已正在经验大师的路上了,我的孩子。

尼:我真希望我能相信这些。

神:我也一样。

尼:直到最近,我仍根本不了解任何有关爱的事。我原以为我全都知道了。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人生即是对那点的一个展示。而你在这儿也才刚对我证明了我还没真正的了解它。我的意思是,我在谈着一项不错的运动比赛,但我却并非你会称为的一个冠军选手。

在我之前所谈过的叙述里,我还没谈到我的重要关系和我的婚姻,因为我想尊重那些我以伤害方式所触及的人的隐私。我一直将我的“故事”限制在我自己个人的放浪里。

但我可概括的说,几乎一个人能做的伤害另一个人(除了在身体上的伤害之外)的每一件事,我在我的爱情关系里都做了。几乎一个人能做的任何错误,我都做了。几乎一个人能做的每样自私、迟钝、不体贴的事,我都做过了。

当二十一岁时,我第一次结婚。当然,我当时认为自己已是个长大了的男人,了解关于爱所该了解的一切。但我什么也不了解。关于自私我倒了解得很多,但关于爱,我什么也不知。

那个不幸嫁给我的女人,以为她找到了一个自信心强、敏感、会关怀人的男子。但她得到的却是个自我中心的、自大的、控制欲强的男人。他,就像他自已的父亲一样,假设他是老板,那他就是借由使别人看来渺小来膨胀自己。

我们婚后不久便迁到南方去小住了一会儿,然后再回到安那波里斯。我完全的投入该地的文化生活,他们的球队,并且帮助安那波里斯夏日花园戏院安排第一个演出。我是创作艺术之玛利兰厅的创立者之一,并且也是构思与协调那儿的第一个艺术节的小团体的一员。

不过,在我的全职工作和其它的“义务”之间,整年中,我一周总有三四晚,加上大半的周末,都不在我太太和孩子身边。

在我的世界里,“爱”意指“供给”,以及愿意去做为了达成那个所需的不论什么。我是有那个意愿的,从来没有人需要说服我关于我的责任。然而我以为它们是以我的皮包开始和结束的——因为那仿佛也是我父亲开始开始和结束的地方。

只有在后来,当我更年长些时,我才能承认和感激我父亲是比我所认为的提供了更多,如缝睡衣(他用缝纫机的灵巧是不可置信的)、烤苹果派(世上最好的)、带我去露营(当我们加入幼童军时,他几成一个小队领导人)、开车载我去加拿大钓鱼,以及远征到华府和其它地方、教我摄影和打字,我还可以继续的列举下去。

从我父亲那儿我所真正缺乏的是任何语言或身体上爱的表示。他根本从没说过“我爱你”,而实际的身体接触更是没听说过,除了在圣诞节和生日,当妈妈教我们在收到我们那些很棒的礼物之后,要“去给你们的父亲一个拥抱”时。但我们都是尽快的做了。那是种草草了事的亲近。

对我而言,爸是家中的权威源头。妈则是爱的源头。

爸下诏书和决定,他对权力的使用往往是武断且暴虐的;而妈是慈悲、好心和宽容的声音。我们到她那儿求她帮我们绕过爸的规矩和禁制,或令他改变主意。她往往都做得到。他俩一同将黑脸白脸的游戏扮演得非常好。

我想在一九四○与五○年代,这是个相当典型的为人父母的模型,而我只不过在六○年代承继了这模型,略作了些修正而已。我刻意的经常告诉我的孩子们我爱他们,并且只要我在他们身边时,常常对他们又吻又抱,而我只是没那么常常的在他们身边罢了。

在我被给予的模型里,“与小孩在一起”是女人的工作,男人则是该出去外面“做事。”而我所“做”的事之一,就是与其它的女人调情,最后,还发展出一次羽毛已丰的外遇。那导致了我第一次婚姻的结束,而转成我第二次的婚姻。

我对我的行事方式从未感觉骄傲,而我深深的罪恶感只经由岁月而愈越成熟。我已向我第一位妻子道歉了多回,而因为她一直是个仁慈的人,所以我们多年来仍保持着友谊。

但我知道我深深的伤了她,我真的希望有个什么办法可以重新再来一次,或至少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去做已做了的事。

我第二次婚姻的失败又导致了第三次——但那终究也失败了。我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去保住一份关系,而理由是,我似乎不知道如何给予。

我总有一种格外自私和不成熟的看法(虽然我想并非有意识的),认为关系的存在只是为了带给我享乐和方便,而挑战则如何在尽可能不放弃我自己的情况下,继续维持它们。

事实上,这也就是浪漫关系对我而言的感觉:要求我放弃自己的点点滴滴,直到我几乎消失不见为止。我不想要那样,然而没有一位“具重要性的他人”在我的生活中,我又仿佛不知如何才能快乐。

所以,问题永远是,我愿意“出卖”自己多少,以便在生活中有一个爱的永恒来源、伴侣和情爱“指性”。如我说过的,我对此一点都不自豪。

在这儿我只是试图要弄清楚。我的朋友玛丽•曼宁•摩里赛牧师,奥立冈州威尔森维尔的“丰富生命中心”创办人,称我是一个“复原中的男人”。(译注:幽默语,平常多用来形容一个复原中的醉鬼等。)

直到我的第三次婚姻也结束时,我想我已不会再结婚了。但事实上,在我能让一个长期关系成功之前,我实际上又重蹈了两次覆辙。在这过程当中,我又生了七个小孩——有四个是与我和她有长期关系却没结为夫妇的女人所生的。

如果说我做事不负责任,我想那已是最仁慈的说法了。然而在我的每个例子里,我其实都很骄傲的认为这终于是能继续维持下去的关系了,因我都在尽可能的让它成功。但现在我就当时自己对爱真正是什么的完全误解而言,我明白当时那些全是空话。

我也很希望自己能说,我那些行为只是表现在那些关系中而已,但其实那只说对了一半。因为一路走来,在半途中,我又与其它的女人缠上,做出了同样不成熟和自私的行为。

虽然现在我已完全了解,在这些事情里,没有受害者,也没有坏人,所有的人生经验都是共同创造的。但我承认在这些剧情里,我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我看见自己花了三十年才打破的模式,是我所不愿意试图以新时代的格言去加以遮掩的罪恶事实。

所以当我坐四望五,仍发现自已是孤单一人时也就不足为奇了。并且,如我先前说过的,我的事业和健康也不比我的爱情生活状况好多少。

因此你可以想象当我眼看着五十大关渐渐接近时我的无望感了。这也就是在一九九二年二月的某个半夜,当我从彻底绝望中醒来,而给神写了一封泻愤信时事情的状况。

我真的无法告诉你,神回答了对我有多大的意义。

神:那对我也有很大的意义。

尼:但我常常自忖,这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配。

神:每个人都配与神交谈!那就是整个意义之所在!然而我无法借由“对唱诗班宣讲”来表明那个意义。

尼:好吧,但为什么是我呢?还有许多过着不是那么完美生活的人。为什么选我?那就是许多人问的问题:“尼尔,为什么是你,而不是我?”

神:那你怎么回答?

尼:我说神一直都在跟每个人说话。所以问题并非神跟谁说话?问题是,谁在听?

神:好极了。那是个绝佳的回答。

尼:应该是的。是你把它给我的。但现在我必须请你回答我先前的问题:我如何能一刻复一刻的创造无条件和无限制的爱的经验?我如何能采取全然去爱、似神般的态度?

神:全然去爱就是完全自然。爱是很自然的事。它并非正常,而是很自然。

尼:请再解释一下那个区别。

神:“正常”是用来说明寻常、普通、前后一致的事。“自然”则是用来指明一个东西的基本性质。做为一个人,你的本性是去爱,爱每个人和每样东西,虽然你那样做并不是正常。

尼:为什么?

神:因为你在世上过活的方式里,你曾被教导该违反你的本性去做——不要自然。

尼:那又是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被那样教导?

神:因为你们认为自然的自己是坏的、邪恶的,是必须驯服、压制、抑制的。所以你们要求你们的族类去表现并附从那不自然的“正常”行为。而“自然”就是有罪、放纵,甚至是危险的邪恶。即使让你自己以“自然”的状态被看到,据说也是有罪的。

尼:到今日那还是真的。某些杂志仍被有的人认为是“龌龊”的。天体日光浴被许多人指为是“逸出正轨”。一般而言,裸体是该避免的,甚至在自己家里或在后院裸体走动的人,也常被称为是“反常的”。

而它远远超过了暴露我们的“私处”。在有些文化里,我们甚至不准女人露出她的面孔,她的手腕或她的脚跟。

当然,这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你看过一对真正吸引人的女人脚跟,你就了解为什么这么多人认为他们是必须不让众人的眼睛看到的。因为他们是非常的具挑逗性,甚至引人瑕思。

好吧,我是在开玩笑的。但在有些家里和在有些文化里,几乎都是那么压抑的。

神:而那还不是你们许多人曾打压的你们存在之唯一自然面向。

你们曾劝阻人说实话,纵使对你们而言说实话是非常自然的。

你们曾劝阻人对宇宙的基本信任,虽然对你们来说有那些信任是非常自然的。

你们曾劝阻唱歌、跳舞、欢呼和庆祝,虽然你身体里每根骨头都极渴望暴出你是谁的纯粹神奇!

你做过所有的这些事,因为你害怕如果你对自然倾向“认输”,你就会受伤害;而如果你对自然的愉悦认输,你就会伤害自己和别人。

你带着这恐惧,因为你持有对人类的一个发起思维(Sponsonring Thought),它说你们族类基本上是邪恶的。你想象你是“生于罪中”,而你的本性是坏的。

这是你曾对自己所做的最重要的决定。而你既然你创造了自己的实相,那它就是你实现了的决定。为了不令自己是错的,你曾费尽力气使自己是对的。

你的人生显示给你看,关于这个你是对的,所以你采用这个做为你的文化故事。你说,事情本来就是如此,而借由继续的说这话,你使它成真了。

除非你改变你的故事,改变你对你是谁以及你们做为一个种族,一个族类,你们是怎么回事的观念,否则你永远无法全然去爱,因为你甚至无法全然去爱你自己。

要全然去爱的第一步。你必须全然爱你自己。而只要你相信你是生于罪中,并且基本上是邪恶的,你便无法做到这点。

这个问题——人的基本天性是什么?——是现在人类面对的最重要的问题。

如果你们认为人类的天性是不可靠和邪恶的,你们就会创造一个支持那个观点的社会,然后由之合理化而制定法律,通过规则,采用规定,并强加压制。

如果你们认为人类的本性是可靠且善良的,你们则会创造一个全然不同类的社会,而在其中,很少需要规则、规定和压制。第一种社会是限制自由的。而第二种则是给予自由的。

神是全然去爱的,因为神是全然自由的。全然的自由即全然的喜悦,因为全然自由创造空间给每一个喜悦的经验。自由是神的基本天性。它也是人类灵魂的基本天性。

你没有完全的喜悦到什么程度,你就没有到什么程度的完全自由——而到那个程度,你便不是全然的去爱。

尼:我们之前曾讨论过这个,所以我明白它必然相当的重要。你是说,全然去爱意味着全然自由。

神:是的,并且容许别人全然自由。

尼:你的意思是,每个人都该能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

神:那就是我的意思。到人类可能容许的程度,是的,那是我的意思。

那即神是如何去爱的。

神容许。

我容许每个人去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

尼:没有任何后果?没有任何的惩罚?

神:这两者并非同一件事。

如我现在重复告诉你的,在我的王国里,没有惩罚这回事。而在另一方面来说,则是有后果这样一件事的。

后果是自然的结果,惩罚则是个正常的结果。在你们的社会里,惩罚是正常的。在你们的社会里,只是让一个后果去肯定它自己,去透漏它自己,是不正常的。

惩罚是你太没耐心去等待一个自然结果的宣告。

尼:你是说,没有一个人该为了任何事被惩罚吗?

神:那是你们必须决定的事。的确,你们每天都在决定它。

当你继续对这点不断做选择时。请好好想一下,会引起你们社会或任何社会中的人去改变行为的,什么方法最为有效。终究,这是你们假定得强加惩罚的理由。

为了报复的目的而惩罚——基本上,“一报还一报”——并不会创造你们说你们希望创造的那种社会。

高度演化的社会会观察到,从惩罚你学不到什么。他们的结论是,后果才是较好的老师。所有的有情生灵都明白惩罚和后果之间的差别。

惩罚是人工创造的结果。后果是自然发生的结果。

惩罚是由抱着与受罚人不同的价值体系的人,由外强加在受罚人身上的。后果则是由自己在内部所体验的。

惩罚是另外一个人决定你做错了。后果则是一个人自己体验到某事行不通。也就是说,它不会产生一个想要的结果。

尼:换言之,我们无法由惩罚很快的学习,因为我们将之视为别人对我们所做的事。我们由后果学的更快,因为我们将之视为某件我们对自己所做的事。

神:一点都没错。你完全说对了。

尼:但惩罚能不能是个后果呢?那岂非它的本意吗?

神:惩罚是人工创造的结果,而不是自然发生的结果。光是借由称为一个后果而试图将“惩罚”转变成“后果”的企图,并不会成功。只有最不成熟的人才能被这样一个语言上的计谋所骗,但他也不会受骗很久。

可是这并未阻止你们中许多为人父母的去用这计谋。而你们发明的最大惩罚,就是不给你们的爱。你们显示给你们的子女看,如果他们以某方式做事,你们就会保留你们的爱,不给他们。你们想借由给予和保留你们的爱来规范、修改、控制和创造你们孩子的行为。

这些是神永远不会做的事。

然而,你们却曾告诉你们的孩子我也那样做——无疑的是要合理化你自己的行为。

但我要告诉你:真爱永远不会自行撤回。而那就是全然去爱的意思。它是指你的爱足够完全而能包容最错误的行为。它还不止于此。它是指,甚至没有一种行为会被称为“错”。

尼:艾力克•西格说对了:爱永远不必说抱歉。(译注:六○年代名片“爱的故事”中的名言。)

神:那是完全正确的。然而,它是个非常高超的原则,没多少人在实践它。

大多数人甚至无法想象神在实践它。

他们是对的。我并没有实践它。

尼:你说什么?

神:因为我即它。一个人不必实践他之本是,一个人只是是它。

我乃不知任何条件或局限的爱。

我乃全然的爱,而全然的爱意谓着愿意给每一个成熟的有情生命全然的自由去是、做和有他们想望的东西。

尼:纵使你知道它会对他们不好?

神:那并非由你来替他们决定的。

尼:甚至不能替我们的孩子决定?

神:不能,如果他们是成熟的有情生灵的话。不能,如果他们是长大的孩子。而如果他们尚未成熟,而导致他们成熟的最快方式,就是允许他们自由,去实际可行的尽早去做可能的最多选择。

这是爱所做的。爱是放手。而你们所谓的需要,你们往往将之与爱混淆的那东西,则刚好做相反的事。需要紧抓着不放。这是你们能分辨爱和需要的方法:爱放手,需要则紧抓。

尼:所以,要全然的去爱,我就要放手?

神:是的,在其它最多的事之外。放下期待,放下你曾强加在你身上的要求、规定和规则。因为如果他们受限制,他们便没被爱。没有完全的被爱。

你也没有。当在任何事上限制了你自己,当你给予自己少于完全的自由时,你也是没有全然的爱你自己。

然而记住,选择并非限制。所以不要称你所做的选择为限制。并且怀着爱心供给你的子女及所有你爱的人,你觉得可能会帮助他们做好的选择的所有信息——在这儿,“好”是被定义为那些最可能产生一个特别想要的结果,以及你知道是他们最渴欲的结果——一个快乐人生——的选择。

分享你对那个所知道的事。提供你了解的事。然而,别想强加你的想法、你的规定、你的选择在别人身上。并且万一别人做了你不会做的选择,也别保留你的爱。况且,如果你认为他们的选择很差,那也正是显示你的爱的好时机。

那即是慈悲,而除此以外没有更高的表现。

尼:全然的爱还有什么其它的意思?

神:它意指在每个片刻都完全在场。完全觉知。完全开放、诚实、透明。它意指完全愿意去完全表达在你心中的爱。全然去爱意指全然赤裸,没有隐藏的议程或隐藏的动机,没有隐藏的任何事。

尼:你认为人类,像我这种普通人,有可能达成这种爱的?这是我们全都能够做到的事吗?

神:不止是你们能够做到的事。它也是你们是的东西。这是你们是谁的本质。你们做的最困难的事是否认它。而你们每天都在做这困难的事。这是你们的人生感觉如此困顿的原因。

然而,当你们做那容易的事,当你们决定来自和做你们真正是谁——那即纯粹的爱,无限制且无条件的——然后你的人生又变得容易了。所有的骚乱都消失无踪,所有的挣扎都离开了。

在任何既定一刻,都能达成这平静。你们可以借由一个简单问题来找到到达它的路,那就是:爱这时会怎么做?

尼:又是那个神奇的问题?

神:是的。这是个奇妙的问题,因为你永远会知道答案。就像魔法一样。它会净化,像肥皂一样。它将担忧带出了亲近。它冲掉了所有的怀疑,所有的恐怕。它以灵魂的智慧沐浴头脑。

尼:说得真好。

神:是真的。当你问这个问题时,你会即刻知道该做什么。在任何情况、在任何条件下,你都全知道。你会得到答案。你就是答案,而问那问题将你的那部分带到了你面前。

尼:万一你骗自己呢?你无法骗你自己吗?

神:当答案即刻来到时,不要放马后炮。那是你会骗自己——且让你自己变成傻瓜——的时候。走入爱的心中,并且在你所有的选择和决定里,由那个地方出发,你便会找到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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