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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对话2-19.1:有者与无者的斗争

尼尔 与神对话读书会 2021-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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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有深度的灵性

尼:我很少看你这么生气的。神是不会生气的。这证明你不是神。


神:神是一切,神什么都会。没有任何事情是不是神的,而神对它自己所体验的一切,都是在你们之内、以你们之身,并借由你们而体验的。你所感受到的愤怒,是你的愤怒。


尼:没错。因为你说的话我句句同意。


神:要知道,我传给你的每一个意念,你都是透过自己的经验,自己的真情实况,自己的领会和自己的决定、选择与宣示来接受的——以表明你是谁,你选择成为谁。你没有别的途径来接受。也无须有其他途径。


尼:好哇,我们又碰到同样的问题了。你是说,这些观念与感想都不是你的,整本书都可能是错的?你是在告诉我,我整个跟你谈话的经验,都可能只不过是我的意念与感受的合成?


神:请考虑一下这样的可能性:你的意念和感受是我给的;(你又认为它们会从何而来?)我跟你合创你的经验;我是你的决定、选择与宣言的一部分。请考虑这样的可能性:在本书出现以前很久,我就选择了你,与许多别的人,为我的使者。


尼:我很难相信。


神:没错,这我们在本书第一部中都讨论过了。然而,我要对这个世界说话,而方式之一是透过我的教师们与使者们。在这第二部中,我要告诉你们的世界,它的经济的、政治的、社会的和宗教的体制是原始的。我观察到你们有集体的高傲,以为这些是最好的。我看出你们许多人对于任何可能会拿走你们任何东西的改变或改善,都加以拒绝,也不管这些改善会对谁有帮助。


我再说一次,你们星球上所需要的是意识的重大转移。觉醒的重大改变。对一切生命的重新尊重,深刻的了解一切的内在关连性。


尼:好哇,你是神。如果你不要事情是这个样子,你为什么不改变它们呢?


神:象我以前对你解释过的,我自始的决定就是给你们自由,按照你们想要的样子去创造你们的生活——也因之创造你们的本我。如果我告诉你们去创造什么,如何去创造,然后又要求你们、迫使你们去这样做,则你们就无从知晓自己是创造者,而我也失去了我的目的。


但现在,让我们看看你们在这星球上创造了什么,看看它会不会让你们有点生气。


让我们看看你们随便哪一天某一家大报的新闻。


就拿今天的吧。


尼:好。今天是一九九四年四月九日,星期六,我看的是“旧金山纪事报”(San Francisco Chronicle)。


神:好。随便翻到哪一版。


尼:好吧。现在是A–7版。


神:嗯。你看到什么?


尼:大标题说:发展中国家讨论劳工权益。


神:好得很,念下去。


尼:报导说,工业国和发展中国家对劳工权益的问题,具有所谓“旧有的分歧”。某些发展中国家的领袖据谓“惧怕扩增劳工权益之举,可能制造一些秘密途径,使他们的低工价产品不能输往富裕国家的消费市场”。


该报导继续说,巴西、马来西亚、印度、新加坡和其他发展中国家的谈判者,拒绝设立一个世界贸易组织的长期委员会——该委员会将要求起草劳工权益政策。


神:该报导所说的权益是什么?


尼:它说“工人的基本权益”,诸如禁止强迫劳动,设定工作场所安全标准,并保证集体交涉的机会。


神:为什么发展中国家不要这些权益成为国际协议的一部分呢?我告诉你为什么。第一,让我们搞清楚,拒绝这些权益的不是这些国家中的工人。发展中国家的“谈判者”正是那些开工厂、经营工厂的人,或与之有密切关系的人。换言之,那有钱有势者。


就象劳工运动发生之前的美国,这些人是由大量剥削劳工而获益的人。


你可以确定,美国和其他富裕国家的大财团默不吭声的支持他们,因为这些大财团无法再在其本国不公平的剥削工人,于是在这些发展中国家转包给工厂厂主(或自行设厂),以便剥削这些外国的工人,因为这些工人还无法保护自己免于被人利用以增加业已肮脏的利润。


尼:但报导说,是我们的政府——目前的执政者——在推动要在世界贸易协定上加入劳工权益法。


神:你们目前的领袖,比尔•克林顿是一个确信劳工该有基本权益的人——即使你们有权有势的工业家们不认为。他是在勇敢的跟巨大的既得利益者作战。其他的美国总统和全世界其他的领袖已经为了比这个还小的奋斗而被杀了。


尼:你不是在说克林顿总统要被谋杀了吧!


神:让我们只说,巨大的势力正在企图把他从位置上铲除。他们必须把他弄下来——就如三十年前他们把约翰•肯尼迪铲除。


比尔•克林顿就象约翰•肯尼迪一样,每做一件事都是大财团所痛恨的,他不但在全球强力推行劳工权益,而且在几乎所有的社会问题上,都站在“小人物”一边,以对抗顽固的既成体制。


比如,他认为人人有权接受得当的医疗照顾——不论他或她付不付得起美国医药界所收受享用的高额医药费。他说这些费用必须降低。这使他在美国很多有钱有势的人眼中,变得不怎么受欢迎——从药品制造商到保险联合大企业,从医学团体到企业主(因为后者必须为工人付出相当数目的保险总额)——因为如果美国穷人要能得到普遍的医疗照顾,那些目前赚大钱的人就会赚得略少一些。


这使克林顿先生在城里不能变成最受欢迎的人物——至少在某些份子之间为然,而这些人在本世纪业已证明了他们有能力把总统在任内铲除。


尼:你是说——?


神:我是说你们星球上“有钱人”和“没钱人”一直在斗争。并在你们星球上流行。只要统治世界的是经济利益,而不是人道利益,只要人类最关怀的是人的肉体,而不是人的灵魂,这种情况就会一直延续下去。


尼:好吧,我想你是对的。同一份报纸的A–14版有一个大标题:德国经济萎缩引起众怒。其下的一个标题是:战后失业达高点,贫富越离越远。


神:嗯,报导怎么说?


尼:报导说,该国失业工程师、教授、科学家、工厂工人、木匠和厨师都甚为骚动。报导说,该国遭遇到一些经济萎缩,而“许多人感到这种困境未能公平分担”。


神:没错。确实如此。报导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么多人被解雇?


尼:有。报导说,这些愤怒的雇工因为原先的雇主“把工厂迁到劳工比较便宜的国家去”。


神:啊!我倒很好奇在看你们今天的“旧金山纪事报”的人有多少会把A–7版和A–14版的报导连在一起。


尼:报导还说,当解雇的情况发生时,女性工人总是首当其冲。报导说:全国失业的人,女性占一半以上,而在东部则占将近三分之二。


神:当然。嗯,我一直在说——尽管你们不愿意听,不愿意承认——你们的社会经济机制有系统的在做阶级歧视。尽管你们大声抗议,说你们在提供平等的机会,实际上却没有。为了觉得自己不错,你们很需要相信这种谎言,而如果有人指出事实,你们就会愤怒。即使把证据拿到你们面前,你们还是会否认。


你们的社会是一个鸵鸟的社会。


好吧!今天的报纸还说了什么?


尼:A–4版报导新联邦政府强力遏止住屋偏见。报导说:联邦政府住屋官员正拟计划,……以从未有的强制力来消除居住的种族歧视。


神:你们必须自问的是,为什么要这么“强制”?


尼:我们有一条公平居住法(Fair Housing Act),禁止在居住方面因种族、肤色、宗教、性别、国籍、残障或家中的人口多寡而有歧视。然则许多社区却很少以行动来消除这种偏见。在这个国家中,许多人到现在仍然觉得对自己的私产要怎么做就可怎么做——包括他要把房子租给什么人或不租给什么人。


神:然则如果有产业的人可被允许做这样的选择,如果这种选择反映的是对某些范围、某些阶级的人的群体意识和一般态度,则这一些人就可能全部被有系统的排除在外,没有机会去住在象样的生活环境中。而由于没有可以租得起的象样房屋,地主和陋屋吸血鬼(译注:slumlord,意指“从出租贫民窟或陋屋牟取暴利的房东”。为求简便,暂译为“陋屋吸血鬼”。)就得以以高价出租不堪的陋室,很少修缮或根本不修。而有钱有势者剥削大众,却美其名曰“产业处置权”。


尼:不过,产业主总是应当有些权利的。


神:但是当少数人的权利违反到多数人的权利时呢?


这一直是所有的文明社会所面对的问题。


什么时候众人的权利会凌驾个人的权利?社会对此没有责任吗?


你们的公平居住法表示你们说有。


而你们有钱有势的人说:“不行!唯一重要的是我们的权利。”公平居住法之所以不能被遵守与执行,全部原因在此。


我再说一遍,你们目前的总统和政府在强力推行此法。你们的美国总统并非个个都是这般愿意跟有钱有势的人对抗的。


尼:这我明白。报导说,克林顿政府的居住官员在短短就任期间,比过往十年都对居住歧视做了更深入的调查。公平居住联盟的发言人——华盛顿的全国顾问群——说,克林顿政府对公平居住条款的坚持,是他们曾经多年敦促前几任政府所做而未做的事。


神:所以,当前的这位总统就在有钱有势的人中树立了更多的敌人:制造商和工业家、药品公司、保险公司、医生和药品联合大企业、地主、房东。所有都是有钱有势有影响力的。


尼:即使在写这一段文字时—— 一九九四年四月——压力就已经排山倒海的向他涌来。


神:你们一九九四年四月九日的报纸有没有有关人类的其他报导?


尼:A–14版有一张照片,俄罗斯的一个政治领袖在晃动拳头。照片的下方是一则报导,标题为佐林诺夫斯基(Zhirinovsky)在国会攻击同事。报导说:维拉狄玛•佐林诺夫斯基昨天又发动拳战,打他的一个政治对手,对着他的脸嘶吼:“我要你烂在监牢里!我要把你的胡子一根一根拔下来!”


神:你们还会追问国与国之间为什么会有战争吗?这是一个有分量的政治领袖,而在国会的殿堂里,他却必须用拳头来表示他的男子气概。


你们的物种是非常原始的物种,你们只懂得强权。在你们的星球上没有真正的法则(法律)。真正的法则是自然法则——无法解释,也无需解释或教导。它是可以观察得到的。


真正的法则(法律)是人人自愿同意被其统御的法则,因为众人本就是自自然然被它统御的。因此,他们的同意与其说是同意,不如说是认知它本是如此。


这样的法律是不必强制执行的。它们本就被执行了——被那不可否认的后果所执行。


让我举个例子。高等进化的生物不会用锤子敲自己的头,因为那会痛。他们也不会用锤子敲别人的头,理由一样。进化了的生物会知道,如果你用锤子敲别人的头,那人会痛。如果你继续敲下去,那人会生气。如果你还是敲下去,那人最后会找一个锤子来敲你的头。进化了的生物因之知道,如果你用锤子敲别人的头,你就是在用锤子敲自己的头。你的锤子是否更多更大,没什么不同。因为迟早你会被敲痛。


这种结果是可以观察得到的。


那未进化的生物——原始生物——也观察到相同的情况。只是他们不在乎。


进化的生物不愿去玩“锤头最大的得胜”这种游戏;原始生物却只玩这种。


顺便说一句,这主要是雄性游戏。在你们这物种中,很少有女人愿意玩锤头游戏。她们玩一种新游戏。她们说:“如果我有锤头,我就敲出正义,我就敲出自由,我就在我的兄弟姊妹之间,在全世界,敲出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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