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版《与神对话2》11:人类的出路在于全球一统、天下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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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有深度的灵性
尼:你说过会在第二卷谈论当今地球面临的宏观地缘政治话题(而第一卷谈论的主要是与个人相关的话题),但我没想到你的言词会这么激烈。
神:这世界不能再自我欺骗啦,要觉醒过来,要发现人类唯一的问题就在于缺乏爱。
爱带来宽容,宽容带来和平。狭隘制造战争,并对难以忍受的惨景冷漠处之。
爱不可能冷漠。它不知道如何冷漠。
要对全人类充满爱和关怀,最快捷的方法是把全人类视为你们的家人。
要把全人类视为你们的家人,最快捷的方法是别再将你们自己分开。当今世界上每个国家必须联合起来。
尼:我们有联合国了呀。
神:联合国向来孱弱无力,前景也很黯淡。要让这个机构有效地运作,必须对它进行彻底的重组。并非不可能,但也许会很困难、很麻烦。
尼:好吧,那你有什么提议吗?
神:我没有“提议”。我只是实话实说。在这次对话中,你告诉我你们的新选择是什么,我则如实说出实现这些选择的办法。关于当今地球上人民和国家之间现有的关系,你会做出什么选择呢?
尼:我想引用你的话。如果让我选,我希望我们“对全人类充满爱和关怀”。
神:我实话告诉你吧,要让你的选择变成现实,你们必须组织新的政治共同体,让每个国家能够平等地拥有对世界事务的发言权,平等地享有世界上的资源。
尼:那永远不可能。强大的富国永远不会将它们的主权、财富和资源拱手让给弱小的穷国。凭什么要它们那么做呢?
神:因为那么做对它们是最有利的。
尼:它们可不是这么想的,我也不是这么想的。
神:如果你们国家的经济每年能够增加数十亿美元的规模,将这些钱用于让饥饿者有食品、贫穷者有衣服、流浪者有居所、年老者有依靠,为所有人提供更好的医疗服务和有尊严的生活标准,这对你们的国家来说难道不是最有利的吗?
尼:嗯,有些美国人会说,这是拿富人和中等收入纳税人的钱来帮助穷人,于事无补的。这个国家依然会混乱不堪,犯罪现象在全国屡见不鲜,通货膨胀夺走人民积蓄的辛苦钱,失业率直线窜升,政府部门变得越来越臃肿,而学校则向学生派发避孕套。
神:你听起来像是在广播电台主持脱口秀呢。
尼:这些确实是许多美国人关心的问题呀。
神:那我只能说这些人鼠目寸光啦。如果每年有数十亿美元——无非就是每月数千万美元,每周数百万元,摊到每天数目就更少了——投入到你们的经济系统……如果你们能够用这些钱来让饥饿者有食品、贫穷者有衣服、流浪者有居所、年老者有依靠,为所有人提供医疗服务和尊严,那么犯罪现象将会永远消失,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那些钱投入你们的经济之后,新的岗位会像雨后春笋那样冒出来,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甚至你们自己的政府部门也会变得精简,因为它要做的事情越来越少,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尼:我觉得你说的情况有些也许会发生吧(我可无法想象政府机构会变得精简!),但这些数千万、数十亿美元从哪里来呢?来自你那个新的全球政府稽征的税收吗?还是向那些“辛勤工作”的人收取更多的钱,然后送给那些不肯“自食其力”、想要不劳而获的人?
神:这是你的想法吗?
尼:不是啦,但许多人是这么想的,我只是如实说出他们的观点。
神:嗯,这个问题我想等会儿再讨论。现在我不想转移话题——但是稍后我会跟你谈论这个。
尼:太好啦。
神:但你刚才问到这些新的钱从哪里来。嗯,这些钱的来源不会是新的全球政府征收的新税项(虽然在开明的统治之下,这个政府的成员,也就是各个公民,将会愿意送出他们收入的百分之十,用以满足社会的整体需要),也不会是任何地方政府征收的新税项。实际上,到时有些地方政府肯定能够减免税收。
你们只要改变世界观,重新调整你们的世界政治格局,便能得到所有这些好处。
尼:怎么可能呢?
神:你们可以把打造防御系统和进攻武器的钱省下来啊。
尼:我明白啦!你希望我们解散军队!
神:不仅是你们。而是世界上每个国家。
但你们不用解散军队,只需要大规模地裁军就可以。内部秩序将会是你们唯一的需要。你们可以加强地方的警力(这是你们说你们想要做、但每年到了安排预算时又宣称你们做不了的事情),同时极大地削减你们用在战争武器和备战工作上的开支,也就是说,极大地削减你们用在进攻型和防御型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上的开支。
尼:首先,我认为通过这种办法节省下来的钱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多。其次,我认为你永远无法说服人们认为他们应该放弃自我保护的能力。
神:让我们来看数据吧。目前(我们写下这句话的时候是1994年3月25日),各国政府每年用于军事需求的开销大约为一万亿美元。也就是说,全世界每分钟所花的军费是一百万美元。
军费最多的国家可以把最多的钱用于前面提到的那些当务之急。所以那些面积较大、财富较多的国家将会明白这么做对它们是最有利的——前提是它们认为这么做确实可行。但那些面积较大、财富较多的国家不敢完全放弃军事防御,因为它们害怕那些妒忌它们、想得到它们拥有的东西的国家会发起侵略和攻击。
有两种办法可以消除这种威胁:
1. 从世界上所有的财富和资源中拿出足够多的部分,用来和全世界人民分享,这样就没有人会渴望和需要别人拥有的东西,大家都能有尊严地生活,再也不会感到害怕。
2. 创造出一个体制,消除不同,消除战争的需求——甚至连战争的可能性都消除。
尼:这世界上的人恐怕永远创造不了这样的制度。
神:他们已经创造出来啦。
尼:是吗?
神:是啊。有个关于这种政治秩序的伟大实验正在你们的世界里进行。那个实验叫作美利坚合众国。
尼:刚才你又说美国一败涂地。
神:是的。美国距离成功还非常遥远。(正如我刚才承诺过的,稍后我将会谈论这个问题,以及那些妨碍美国取得成功的心态。)尽管如此,它仍然是目前最好的实验。
那就像温斯顿·丘吉尔所说的。“民主是最坏的制度,”他曾经说,“除了其他所有制度以外。”
你们的国家率先让各个独立的州结成松散的联邦,成功地将它们联合成团结的群体,每个州都服从于中央政府。
起初,没有哪个州愿意这么做,每个州都极力抵制,生怕失去其独立的好处,宣称这种联合并不符合其最佳利益。
了解这些独立的州在当时的所作所为,也许对你们会有所启发。
当时它们虽然联合成立了松散的联邦,但没有真正的中央政府,所以没有力量来落实这些州签署过的联邦法案。
这些州主导它们自身的外交事务,其中几个私自和法国、西班牙、英国及其他国家就贸易与其他事务签署了协议。这些州彼此也有贸易往来,虽然联邦法案明文禁止,但有些州还是向其他州输入的货物征收关税——就像它们向外国的货物征收关税那样!商人别无选择,假如他们想要购买或者销售他们的商品,只能在海关付钱;由于没有中央政府,禁止征收此类税项的协议成了一纸空文。
这些独立的州也彼此交战。每个州都把它的民兵当作常规军队,九个州拥有海军,“别惹我”是每个州的官方铭文。
超过半数的州甚至印制它们自己的纸币。(尽管联邦已经规定这么做也是违法的!)
总之,你们原来那些州,虽然有联邦法案将它们联合起来,但它们却像今天的独立国家那样行事。
它们虽然明白各种联邦协议(比如说赋予国会铸造钱币的专属权利)并没有生效,却仍然顽固地抵制设立中央政府,听命于它,让它能够落实这些协议,并对它们进行管束。
然而,有少数进步的领袖逐渐占了上风。他们让各级官员和平民百姓相信,设立新联邦政府给他们带来的好处,将会大于他们的损失。
商人将会节省资金,增加利润,因为各个州不再对彼此的货物征税。
各个州政府将会节省资金,能够有更多的钱可以投入那些真正对人民有帮助的计划和项目,因为资源不再用于州与州之间的相互防备。
人们将会得到更多的保障和安全,也会更加富裕,因为他们不再彼此争斗,而是相互协作。
各个州非但不会失去原有的好处,还会得到更多未有的利益。
当然,实际情况正是如此。
如果当今世界上一百六十个国家愿意结成联邦,结果也将与此相同。那意味着战争将会结束。
尼:怎么可能呢?还会有纠纷的呀。
神:只要人类依旧执着于外在的事物,确实仍会有纠纷。真正地消灭战争——以及所有焦躁不安的经验——的办法是有的,但那是一种灵性的方法。而我们在这里要探讨的是地缘政治的方法。
实际上,诀窍就在于融合这两种方法。灵性的真相必须在实践生活中得到体现才能改变日常的经验。
在这种改变出现之前,纠纷仍然会存在。你说的没错。然而纠纷未必要用战争来解决。未必要用杀戮来处理。
加利福尼亚州和俄勒冈州有为水权而开战吗?马里兰州和弗吉尼亚州有为渔业而开战吗?威斯康辛州和伊利诺伊州、俄亥俄州和马萨诸塞州有为这些而开战吗?
尼:没有。
神:为什么没有呢?它们之间从来没有过各种分歧和争执吗?
尼:长年以来都有吧,我想。
神:肯定有啊。但这些州自愿同意,在遇到州与州之间的事务时,它们将会遵守特定的法律和协议,同时又保留独自处理州内事务的权力。
假如由于对联邦法律的解释有所不同,或者仅仅是由于某个州违反了法律,导致州与州之间确实出现了纠纷,那么这件事就要摆到法庭上去说,而法庭解决这次纷争的权力则是事先由各州共同赋予的。
如果现行的法律体系没有判例,或者没有办法让这件事情通过法庭得到满意的解决方案,那么当事的州和这些州的人民就会派代表去中央政府,试图制定新的法律,以便得到令人满意的结果,或者至少是达成一个合理的折中方案。
这就是你们的联邦的运作方式。你们有一套法律,有一个由你们授权来解释这些法律的法院系统,还有一个必要时以武装力量为后盾、保障这些法院的裁决得以执行的司法系统。
虽然没有人能够辩称这套系统无需改进,但这种政治格局已经运转了超过两百年!
没有理由怀疑在国家之间如法炮制不能取得相同的效果。
尼:既然这么简单,为何没人试过呢?
神:试过啦。你们的国际联盟是早期的尝试。联合国是最新的尝试。
然而国际联盟以失败告终,联合国发挥的作用则微乎其微,因为那些成员国就像最早组成美联邦的十三个州那样,害怕它们在这样的重组中会得不偿失。
那是因为“当权者”关注保留他们的权力多过关注提高全体人民的生活质量。“有者”知道这样的世界联邦必定会让“无者”得到更多的好处——但“有者”认为这意味着他们的利益将会受到损害……而他们是什么都不肯放弃的。
尼:他们不应该害怕吗?想要保留你经过多年奋斗才得到的东西是不合情理的吗?
神:首先,让饥渴者和流浪者拥有更多,未必需要其他人放弃他们的富裕。
正如我早前指出的,全世界每年的军事经费高达一万亿美元,你们只要把这笔钱用在人道主义事业上,就能够解决这个问题,而无须额外多投一分钱,也无须将富人的财产转移给穷人。
(当然,有人会说,那些贩卖军火、发战争财的国际集团将会成为“输家”,它们的雇员和所有那些从世界的冲突意识获得财富的人也将如此,但也许你们把财富之源摆错了地方。假如有些人必须指望世界连年狼烟不歇才能生存,那么这也许正好解释了你们的世界为什么会抗拒任何旨在创造能够带来永久和平的体制的尝试。)
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假如你从外界意识来看话,那么无论个人或者国家,想要保留经过多年奋斗才得到的东西当然是合情合理的。
尼:怎么说呢?
神:假如你在生活中最大的快乐仅来自对外界——外在于你自己的物质世界——的经验,那么你将永远不想放弃半点你累积而来的东西,那样不会让你感到快乐。这个道理无论对个人还是对国家都是成立的。
而且那些“一无所有”的人只要认为其自身的痛苦是由于缺乏物质的东西而引起的,他们也将会落入这个陷阱。他们将会不断地索取你们的所有,而你们则会不断地拒绝分享你们的所有。
所以我刚才说有种办法可以真正地消灭战争,以及所有焦躁不安的经验。但这是灵性的方法。
地缘政治问题就像个人问题,它们归根到底都是灵性的问题。
生活中的一切均是灵性的,所以生活中的一切问题皆有其灵性的根源,也能够藉由灵性得到解决。
战争会在你们星球上出现,是因为有些人拥有其他人想要的东西。所以有些人想做的事情,其他人并不希望他们去做。
所有冲突源自错位的欲望。
全世界唯一能够连绵不绝的和平是内在的和平。
让每个人都找到内在的和平。当你找到内在的和平,你也将能够找到外在的和平。
这无非意味着你不再需要身外之物。“无所需”是伟大的自由。首先,它能让你摆脱害怕:怕有些东西你得不到,怕你拥有的东西将会失去,怕缺乏某样东西你将会不开心。
其次,“无所需”能让你摆脱愤怒。愤怒是外显的害怕。假如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你害怕,也就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你愤怒。
当你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你不会愤怒,因为你想要它,只是出于偏好,而非出于必需。所以你并不怕有可能得不到它。所以你不会愤怒。
当你看到别人做了你不想他们做的事情,你不会愤怒,因为你并不需要他们做或不做任何事情。所以你不会愤怒。
当有人对你不友善,你不会愤怒,因为你并不需要他们对你友善。当有人对你爱意渐消,你不会愤怒,因为你并不需要他们来爱你。当有人冷酷无情,或者出口伤人,或者想要伤害你,你不会愤怒,因为你并不需要他们采取别的行为,而且你清楚地知道你不可能受伤。
甚至当有人想要夺走你的生命,你也不会愤怒,因为你并不害怕死亡。
当你丢弃害怕,别人夺走你任何东西都不会让你愤怒。
你内在地、本能地认识到,你已经创造的一切,都可以重新被创造,或者说——更重要的是——那些并不重要。
当你找到内在的和平,任何人物、地方、事情、条件、环境或者境遇都无法影响你的精神状态,也无法左右你对此在的体验。
这并不意味着你要拒绝所有跟身体有关的东西。当然不是这样的。唯有通过身体及其快乐,你对此在的经验才是完整的,因为你从前并没有相关的经验。
然而你对身体事务的参与将会是自愿的,而不是强制的。你将会经验身体的各种感觉,这是因为你选择了去经验;无论是要感受快乐还是要体会悲伤,你都是自愿选择的,而非迫不得已的。
若是每个人都能实现这种简单的转变(寻求内在的和平),它就能够结束所有的战争,消灭冲突,防止不公,给世界带来永恒的和平。
其他方法都是多余的,也是无效的。世界和平是个人的事情!
需要的并非环境的改变,而是意识的转变。
尼:当饥肠辘辘时,我们如何能够找到内心的和平?当唇干舌燥时,我们如何能够泰然自若?当既冷又湿、无家可归时,我们如何能够冷静镇定?当心爱之人无故冤死时,我们如何能够避免愤怒?
你说的这些话像诗歌般优美,但诗歌有什么用呢?它对埃塞俄比亚那个眼睁睁看着弥留的孩子由于缺少食粮而死去的母亲来说有用吗?对中美洲那个由于试图阻止军队侵占其村庄而被子弹射进其胸膛的男子来说有用吗?你的诗歌对布鲁克林那个被轮奸八次的女人来说有用吗?对爱尔兰那个星期天早晨在教堂被恐怖主义分子炸死的六口之家来说有用吗?
神:下面这个道理令人难以接受,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万事万物中均有完美。请努力去看到这种完美。这就是我说的意识转变。
毫无所需。渴望一切。接受现实。
感受你的感受。哭喊你的哭喊。欢笑你的欢笑。然而等到所有情感都平息之后,请安静下来,请认识到我就是神。
换句话说,在最凄惨的悲剧之中,请看到过程的光荣。哪怕你死于穿膛而过的子弹,哪怕你正在遭受轮奸。
这听起来似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然而当你靠近神的意识,你就能做到。
当然,你不必非做到不可。这要看你想怎样经验那个时刻。
在悲剧发生的时刻,最难以做到的永远是让精神平静下来,潜到灵魂的深处。
当你对悲剧无法控制时,你就会自动地这么做。
你有跟意外将车开出桥梁的人说过话吗?或者跟突然发现有枪指着自己的人谈过?或者跟差点淹死的人聊过?他们往往会告诉你,时间在那一刻变慢了,他们感到出奇的镇定,根本没有害怕。
“别害怕,因为我与你同在。”这就是诗歌对遭遇悲剧的人所说的话。在你最阴暗的时分,我将会是你的光明。在你最漆黑的时刻,我将会是你的安慰。在你最艰苦的时候,我将会是你的力量。因此,信仰我吧!因为我是你的牧者,你必不至匮乏。我将会让你在绿茵地上憩息,我将会引领你到安静的水边。
我将会唤醒你的灵魂,以我的名义,引领你走上正途。
是的,当你走过死亡的阴谷,你不必怕遇害,因为我与你同在。我的杖、我的竿将会安慰你。
在你的敌人面前,我为你准备了宴席。我将会用油膏涂你的头。你的杯将会满溢。
当然,礼物和慈爱将会陪伴你终生,你将会安居在我的殿中,和我的心里,直到永远。
未完--待续(P182—P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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