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为友 | 3.1 与神成为朋友必须治好“恐神症”
点击上方“与神对话读书会”关注我们
给你有深度的灵性
文字 | 如一 一校 | 晓汐
排版 | 晓汐 音频 | 晓汐
3.1与神成为朋友必须治好“恐神症”
神:如果你和我要成为真正的朋友,拥有一份有实际效用的友谊,而不仅仅是理论上的友谊……
尼尔:这很重要。我们先来谈谈两者的区别,因为这种区别很重要。许多人认为神是他们的朋友,但他们不知道如何利用这份友谊。他们认为它是一种疏远而非亲近的关系。
神:更多的人甚至不认为我是他们的朋友。这才叫人伤心呢。许多人不把我当朋友,却把我当父亲——严厉、残忍、 苛刻、易怒的父亲。这个父亲绝对不能容忍某些方面——比如说崇拜我的方式一一的错误。
在这些人的想象中,我不仅要求你们供奉我,还要求你们采用特定的供奉方式。你们来找我是不够的。你们必须经由特定的方式来找我。你们要是采取别的方式,无论是什么方式,我将会拒绝你们的爱,忽略你们的诉求,而且还会把你们打入地狱。
尼尔:哪怕我对你的追求是真诚的,哪怕我的动机是纯洁的, 哪怕我已尽自己的所能去理解你?
神:是的,哪怕是这样,你也会被打入地狱。在这些人的想象中,我是个眼睛揉不进沙子的父亲,绝不允许你们对我的理解有一点偏差。
如果你们对我的理解是不正确的,我将会惩罚你们。尽管你的动机可能是纯洁的,尽管你心里可能洋溢着对我的爱,只要你们来找我时嘴唇呼唤了错误的名字,头脑想到了错误的观念,我依然会将你们丢进地狱之火,让你们承受无尽的折磨。
尼尔:这样看你的人太多啦,真让人伤心。这根本不是朋友会做的事情嘛。
神:是啊,朋友不会这么做的。所以让神变成朋友,就像最好的朋友那样,接受你怀着爱给他的一切,原谅你做错的每件事,这种友谊是他们无法想象的。
至于那些确实把我当成朋友的人,你刚才说得很对,他们大多数离我远远的。他们和我的友谊并没有发挥实际作用。那是一种他们希望在万不得已时能够利用的、非常疏远的关系。但它本来应该是一种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存在的、亲密的友谊。
尼尔:请你告诉我们,要和你成为这种朋友,我们需要些什么。
神:思想的改变和心灵的改变。你们只需要这些。还有勇气。
尼尔:勇气?
神:是的。拒绝所有认为神会拒绝你的观念、思想和教导。
那要非常勇敢才行,因为世人已经设法在你脑里灌注了诸如此类的观念、思想和教导。你必须采用全新的思想,这种思想和你原来听到的关于神的一切几乎完全相反。
那是很难做到的。对某些人来说,那是非常难以做到的。但你非做到不可,因为你无法和你害怕的人成为朋友,那种真正的、亲密的、有用的、相互帮助的朋友。
尼尔:看来要和神成为朋友,我们必须治好我们的“恐神症“ 。
神:哇,我喜欢这个说法。你们的语言没有这个词汇,但我很喜欢它。
这么多年来,你们确实都患有“恐神症” 。
尼尔:我知道。我在本书的开篇解释过。从我还是小孩的时候起,人们就教我要害怕神。当初我是很害怕。有时我觉得不用怕,但又会被别人说服。
十九岁那年,我终于拒绝了青年时代的愤怒之神。但我的拒绝,并不是用一个慈爱之神来取代那个神,而是彻底地拒绝神的存在。你根本不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这跟我在五年前的情况截然相反。那年我十四岁,日思夜想全都是神。我觉得要避免神发怒,最好的办法是让神爱上我。于是我梦想成为神职人员。
每个人都认为我将来会成为神父。学校的修女对此很有信心。“他有这个天赋,”她们说。我妈妈也很有信心。她曾看到我在厨房里搭起祭坛,披着“教袍”,假装正在做弥撒。其他孩子把浴巾当做超人的战袍穿在身上,从椅子上跳下来。我则把浴巾想象成我的教会服装。
后来,在我上教会小学的最后一年,我父亲突然终结了这一切。那天我们——妈妈和我——正在说起这件事,爸爸碰巧走进厨房。
“你不会去念神学院的,”他插嘴说,“所以别再想这回事了。”
“真的啊?”我脱口而出。我很震惊。我原本以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是的。”爸爸平静地说。
“为什么呢?”我问。妈妈默默无语地在旁边坐着。
“因为你还小,不能自己拿主意,”我父亲大声说,
“你不懂你做出的是什么决定。”
“我懂,真的!我决定要成为一名神父,”我嚷了起来,“我想要成为神父。”
“你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爸爸怒气冲冲地说,“你还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妈妈终于开口说话了。“哎呀,阿历克斯,让孩子拥有他的梦想吧。”
爸爸根本没听进去。“别怂恿他,”他用不容辩驳的口气说,然后又用他那种“讨论已经结束”的眼神盯着我,“你不会去上神学院。别再想这回事了。”
我冲出厨房,砰砰地从屋后的台阶冲进后院。我躲到我最爱的丁香树下,那棵树就种在院子末端的角落里,它不经常开花,每次的花期也不长。但那天正好繁花满树。我记得我嗅到那些紫色花朵不可思议的芬芳。我像公牛斐迪南那样把鼻子凑到花丛里。然后我放声大哭。
这可不是我父亲第一次扑灭我生命中的欢乐之光。
我曾经想过要当一名钢琴家。我说的是职业的钢琴家,就像黎伯雷斯,他是我儿时的偶像。我每个星期都看他在电视里表演。
他是密尔沃基人,城里每个人都很高兴一个本地的孩子变成大名人。那时并非每个家庭都有电视,至少密尔沃基南城的工人阶级家庭是这样——但幸运的是,爸爸设法买了一台十二英寸的艾默生黑白电视机,它圆鼓鼓的,看上去像一对括号。每个星期我都会坐在电视机前,如痴如醉地看着黎伯雷斯的笑脸,他摆在钢琴上的烛台,还有那些戴着许多戒指的手指飞快地敲击着琴键。
有人曾经说我有绝对音感。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我确实能够轻而易举地用钢琴弹奏听过的简单乐曲,或者把它哼唱出来。每当妈妈带我们去外婆家,我会直接奔到那台贴着客厅墙壁的立式钢琴,弹起《玛丽有只小绵羊》或者 《闪闪发亮的小星》。随便哪首新乐曲,我只要两分钟就能找准它的音调,然后一遍又一遍地演奏,从内心最深处为我弹出的音乐而激动。
在我人生中的这个阶段(以及随后许多年),我很爱戴我的长兄维恩,他弹钢琴时也不用看乐谱。
维恩是我妈妈和她前夫生的,我爸爸不是很喜欢他。其实这么说有点轻描淡写。凡是维恩喜欢的,爸爸就讨厌;凡是维恩想做的,爸爸就反对。所以钢琴是“纨绔子弟”玩的。
我不明白他为何总是那么说。我很爱弹钢琴——可惜我只有到外婆家才有机会弹——妈妈和其他人都认为我特别有天赋。
后来某天,妈妈做了一件极其大胆的事。她去某个商店买回来一台旧的立式钢琴,也可能是打分类广告上的电话买的,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她花了二十五美元(在五十年代初期,那可是一大笔钱)。爸爸显得很郁闷,妈妈说他没有资格郁闷,因为这笔钱是她省吃俭用好几个月攒起来的。她说她根本没影响到家人的生活。
她肯定是请卖家送货上门的,因为那天我放学回来,钢琴已经在家里。我高兴得忘乎所以,立刻坐下来弹奏。没隔多久,那台钢琴就变成我最好的朋友。我必定是南城唯一肯主动练习弹钢琴的十岁孩子。你无法让我离开那个家伙。我不但会弹各种熟悉的曲目,还会另创新曲呢!
在灵魂之内找到乐曲,并将它们在琴键上挥洒而出,这让我感到非常快乐。那时候,每天放学或者在外玩耍回到家里向钢琴飞奔过去是我最兴奋的时刻。
我父亲则非常不高兴。“别再猛敲那该死的钢琴!”我记得他总是这么说。但我爱上了音乐,也爱上了我作曲的能力。我越来越梦想有朝一日能成为伟大的钢琴家。
然后到了夏季某天,一阵可怕的噼里啪啦声将我吵醒。我匆忙套上衣服,跑到楼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爸爸正在拆掉钢琴。
不是慢条斯理地卸,而是暴风骤雨般地拆。拿着大铁锤砰砰地从里往外敲,再用撬棍死命地拉它,直到木板凸起,在可怕而刺耳的声音中裂开。
我登时呆住,彻底吓坏了。泪水夺眶而出。看到我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默默流泪,我哥哥说:“尼尔是个哭鼻子大王。”爸爸停下他手上的事情,回过头来。“别哼哼唧唧的”,他说“这东西太占地方,是时候把它处理掉啦。”
我转身跑进我的房间,砰地把门一甩(在我们家,小孩做这种事情会挨打的),猛扑到床上。我记得我当时号啕大哭——真的是号啕大哭—— “别这样,别这样……”,仿佛我伤心欲绝的哀求能够挽救我最好的朋友。但锤击声和撬动声继续响起,我把头埋在枕头下,酸楚地喘息着。
那种痛苦的感受依然栩栩如生,哪怕直到今天。
甚至直到此刻。
那天我拒绝从房间里走出来,我父亲不闻不问。但等到我接连三天不肯下床,他变得越来越生气。我听见他跟妈妈争吵,说不该送饭给我吃。他认为我要是想吃饭,就得跟大家一样,下楼到餐桌上吃。而且我要是下楼了,也不能阴着脸。阴着脸或者嘟着嘴在我们家是不允许的,至少不能是因为爸爸做出的决定。他把这种表现当成公开的挑衅,那是他万万不能容忍的。在我们家,你不仅要接受我父亲的专横,你接受时还得带着微笑。
“你再哭我就上来教训你,让你哭个够,”他在楼下咆哮说。这并不是说说而已。
尽管我父亲禁止我吃饭,我还是不走出房间,这时他肯定明白他对我造成的伤害已经超出他的想象。我想在这里说明的是,爸爸倒不是没良心的人,他只是向来习惯于唯我独尊。他不习惯受到质疑,也不习惯在宣布和执行他的决定时和颜悦色。在他长大的那个年代,当父亲和当“老板”差不多,他很难忍受我有任何叛逆的举动。
所以到最后他来我的房间,并亲手敲响房门——这表示他在请求我允许他进来——时,肯定是很难为情的。我想我母亲肯定费了好大劲去劝说他。
“我是爸爸,”他大声说,好像我并不知道,好像他并不知道我知道。“我想跟你聊聊。”对他来说,这等于是在向我道歉了。
“好吧,”我勉强地说。于是他走了进来。
他坐在床边,我背靠床头板坐着,两个人聊了很久。那是我和爸爸之间最贴心的谈话之一。他说他虽然知道我喜欢弹琴,但没想到钢琴对我那么重要。他说他只是想让家庭房有更多的空间,好把我们的沙发贴着墙壁摆,因为我们的客厅要添置几件新家具。然后他说了一句我永远忘不了的话。
“我们会给你买新的钢琴,那种小型的立式钢琴,它占的地方不大,你可以把它摆在这儿,摆在你的卧室里。”
我兴奋得透不过气来。他说他已经开始存钱,我很快就能拥有那台钢琴。
我使劲抱着我爸爸很久。他到底是理解我的。那我就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那天晚饭我是在楼下吃的。
几个星期过去了,仍是毫无动静。我想:“哦,他是在等我的生日。”
等到9月10日那天,依然没有钢琴。我什么也没说。我想:“他是在等圣诞节。”
12月渐渐接近,我开始很紧张。那种期待简直令人难以承受。所以当小钢琴并没有出现的时候,我感到难以置信的失望。
更多个星期过去,更多个月流逝。我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我才明白父亲不会履行他的承诺。我只知道,直到三十 岁那年,我才明白也许他本来就没想过要实现这个诺言。
当时我向我的长女许下一个明知不会履行的承诺。那是为了哄她别哭。至于幼小的她为了什么而伤心,我现在不记得了。我甚至不记得许下了什么诺言。我只记得说了几句安慰她的话。我说的话见效了。她伸手抱着我,哭着说:“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父亲的罪就这样落在儿子身上……
神:你花了好长时间来讲这个故事……
尼尔:对不起,我……
神:别这样一那不是抱怨的意思,那是实话实说。我只是想指出,这件往事对你来说明显非常重要。
尼尔:是的。是很重要。
神:你从中吸取了什么教训呢?
尼尔:别许下无法实现的诺言。尤其是向我的子女。
神:还有吗?
尼尔:别利用别人的需求来满足我自己的需求。
神:但人们总是彼此“交易”啊。这种交易是你们整个经济系统和大部分社会交往的基础。
尼尔:是的,但有些是“公平交易”,有些是欺诈。
神:怎么区分呢?
尼尔:公平交易是坦诚的交换。你有我想要的东西,我有你想要的东西,我们认为它们的价值大概是相等的,所以我们交易。这是干净的交换。
然后有些是剥削。假如你有我想要的东西,我有你想要的东西,但它们的价值并不相等。但我们还是进行交易了,我们当中有一方特别想交易,因为他需要对方拥有的东西,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这种交易就是剥削。有些跨国公司在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或者中国台湾提供时薪七十四美分的工作。他们美其名曰经济机会,但这其实是剥削,纯粹而彻底的剥削。
最后是欺诈。欺诈就是我根本不打算将我能提供的东西给你。有时候,有些人是下意识这么做的。那已经够坏的了。但最坏的是,有些人是故意的,他完全不准备履行他许下的承诺。这是一个圈套,一种花招,用来骗别人开口说话,或者让他们立刻安静下来。这是谎言,而且是最糟糕的谎言,因为被它抚慰的伤口终将被再次撕开,终将变得更深。
神:非常好。你越来越理解品德有多么重要了。品德对所有系统而言都是至关重要的。任何系统只要缺德,必定会自行崩溃。不管它的构造有多么复杂,缺乏品德它便无法持续下去。结合你说你想要达到的人生目标来看,这是很好的。
然而你还学到别的什么吗?
尼尔:我不知道呀。你希望我还学到什么教训呢?
神:我希望你还学到那个关于受害者的道理。我希望你记得那个真相——人世间没有受害者,也没有迫害者。
尼尔:这个啊。
神:是的,这个。你何不跟我说说你对这个道理的了解呢?现在你是导师啦,你是使者。
尼尔:受害者或迫害者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好人”和“坏 人”也是不存在的。神创造的皆是完美。每个灵魂都是完美、纯粹而美好的。它们寄居于地球,进入遗忘的状态。在这种状态里,神的完美生灵可能会做出不完美的事,或者我们所谓的不完美的事,然而生活中发生的一切,皆有其完美的理由。神的世界中没有错误,没有偶然发生的事情。也没有哪个来找你的人,手里没有拿着送给你的礼物。
神:真棒。你说得很好。
尼尔:可是这个道理许多人难以接受。我知道你在《与神对话》三部曲中解释得很清楚,但有些人还是觉得很难理解。
神:所有道理都有变得清楚的时候。那些追求更深入地理解这个真相的人迟早会明白的。
尼尔:去读《小灵魂和太阳》肯定有帮助,重读三部曲也是。
神:是的,从你收到的信来看,很多人会去读那几本书的。
尼尔:且慢!你看过我的信?
神:拜托。
尼尔:哦。
END
平台近期活动
精彩灵性合集
点击阅读原文:关注“与神对话读书会”千聊直播间,收听灵性著作的分享和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