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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极限 | 第四章 关于『意图』的真相

乔·维泰利 与神对话读书会 2023-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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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有深度的灵性




作者:乔·维泰利  伊贺列卡拉·修·蓝博士


第四章 关于『意图』的真相


对于人来说,最重要的是我们主观的内在生命。然而,我们却对它如何产生、如何作用在意识里,并做出行动这些事都知之甚少。


——本杰明·利贝特,《心智时间》


第一次跟修·蓝博士通话后,我极其渴望学到更多东西。我向他打听一周后即将举办的研讨会的相关信息。他并没有试图劝我去,他说,他只是持续地清理和归零,所以只有“对”的人会参加。他并不需要济济一堂。他只想敞开心扉。他信任他的最爱——那比所有人都强大的神性——会做出正确的安排。


我问好友马克·赖恩想不想参加研讨会,我愿意出全部的费用,作为他告诉我这个奇迹和奇迹先生的回报。理所当然啦,马克也欣然接受。


出发前我做了个小小的调查。我猜想这个治疗师的方法,会不会跟一种流行的夏威夷治疗方法“胡那”有关?结果发现它们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胡那”是一位曾是企业家的作家马克斯·弗里登·朗对他的夏威夷灵性体系的命名。他声称那是自己在夏威夷任教期间,跟一位夏威夷朋友学习的秘传体系。他在1945年建立了胡那基金会,之后出版了一系列的书籍,其中最畅销的是《奇迹背后的秘密科学》。虽然很不错,但马克斯·朗的体系跟那位治疗师的体系毫不相干。我渐渐意识到,马克斯·朗从没有听说过修·蓝博士实践的那种方法。


随着阅读和学习的深入,我的好奇心更强了。我迫不及待地想要飞去跟那个治疗师见面。


我飞到洛杉矶与马克汇合,再到加州的卡拉巴萨市。马克带我在洛杉矶逛了一圈,我们玩得很开心。但是我们都非常想见到那个我们听说已久的人。早餐时我们挑起了一个深入的话题,我们想的全是那个研讨会。


到达活动大厅后,我们发现大约有30个人。我尽力踮起脚来,试图看清每个人的脸。我想看见治疗师,我想看到那个神秘人物,我想看到修·蓝博士。当我的视线转到门的时候,修·蓝博士向我致意。


“阿啰哈,乔。”他边说,边伸出手来。他的声音如春风化雨般柔和,又带着权威和魅力。他穿着卡其裤、运动鞋、开襟衬衫、西装式夹克。他还戴着一顶棒球帽子,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的独特标志。


“阿啰哈,马克。”他对我的好友说道。


之后我们小谈了一会儿,他问我们的航班从得克萨斯到洛杉矶,用了多长时间,等等之类的。我立刻喜欢上了这个人,他宁静的自信和祖父般慈祥的气质深深地打动了我。


修·蓝博士喜欢从时间说起,活动一开始,他就开始问我。


“乔,当你把电脑里的某些文件删除了,它们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我回答说。每个人都笑了。我确信他们也不知道。


“当你把电脑里的某些东西清理了,它们到哪里去了?”他问在场的所有人。


“到回收站里去了。”有人喊道。


“没错,”修·蓝博士说,“它们还在你的电脑上,但是你看不到它们了,你们的记忆就像那样。记忆还在你们身体里面,但是已经无法察觉了。你们想做的却是完全地、永久性地清除那些记忆。”


我觉得这非常不可思议,但是我又搞不懂那是什么意思,记忆最终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我会希望永久性地删除记忆呢?


“你们有两种方式来生活,”修·蓝博士解释说,“由记忆或由灵感来主导。记忆是旧有模式的重演,灵感是来自神性的信息。你们都想要灵感。聆听神性、获得灵感的唯一途径就是归零所有的记忆。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归零。”


修·蓝博士花了大量时间跟我们解释为什么神性是我们的零状态——我们处于零极限的状态。没有记忆,没有认同,除了神性,空无一物。我们生活中偶尔会有一些出现零极限状态的时候,但是大多数时候我们都让废物,就是他称为记忆的东西一再重演。


“在精神病医院工作时,我看着病人的名单,”他告诉我们,“我会感受到我身体里隐隐作痛,这是共享的记忆造成的,这是导致病人行为出格的模式造成的。他们对此无能为力,他们为模式所困。当我感知到这个模式时,我就清理它。”


清理和归零成了反复谈论的主题。他告诉了我们很多清理和归零的方法,大多数我都不能在此公开,因为这些都是要求保密的。你只好去参加一个“荷欧波诺波诺”工作坊,去学习全部的方法。下面是修·蓝博士用得最多,而且还在使用,也是我现在在用的方法。


你要反复成诵四句箴言,不停念叨,以契入神性:


我爱你。

对不起。

请原谅。

谢谢你。


第一次周末活动过后,“我爱你”的箴言在我脑海里响个不停。如同有时你清晨醒来,脑海里升起一首乐曲那样,我一醒来就听到满脑子里都是“我爱你”的声音。不论我有没有意识,那个声音一直都在,那种感觉很美。我并不知道它是如何清理每样东西的,但是我只是持续地去做。不管怎样,“我爱你”这样的话会坏到哪里去呢?


活动期间,修·蓝博士问我:“乔,你如何区别出记忆和灵感呢?”


我如实回答我没听懂。


“你如何知道,某些人是自己给自己制造了癌症,还是神性给他们制造的,为了帮助他们而临时增设的挑战呢?”


我静默了一会儿,试着去推理这个问题。你如何知道,一件事是经由你的大脑,还是经由神性大脑而来呢?


“我不知道。”我回答说。


“我也不知道,”修·蓝博士说,“那就是为什么你们要持续去清理、清理、清理的原因。你们要清理任何事、每件事,因为你们不知道哪个是记忆,哪个是灵感。你们要归零到零极限的所在,就是零状态。”


修·蓝博士阐述说,我们的心智对世界只有非常小的视野,它不但不完整,还不准确。直到读了盖伊·克拉克斯顿的《任性的心智》,我才认同这一说法。


《任性的心智》一书中提到,实验证明我们的大脑在我们有意识决定去做什么之前,就告诉我们该做什么了。在一个著名的实验中,一位名叫本杰明·利贝特的神经学科学家,把人跟脑电图成像仪连接在一起,这样就能看到人们大脑里发生的变化了。实验显示:在人有意识想做某事之前,一股活跃的大脑波动就已经产生了,亦即表明意图产生于无意识,之后才进入有意识的觉察。


克拉克斯顿写道:“利贝特发现‘意图先于行动五分之一秒,但是在意图之前三分之一秒总是出现活跃的大脑波动’。”


威廉·欧文在他的书《欲望:为什么我们想要那些我们想要的》里写道:“类似于此的实验表明,我们的决定并非产生于意识或理性。恰恰相反,它们生成于我们无意识的心智,当它们上升到意识层面时,我们就据为己有,认为是自己产生的。”


从事这些有争议的、有启迪性实验的本杰明·利贝特本人,在他自己的书《心智时间》里写道:“无意识里产生行动意图的过程,是无法被意识掌控的。只有之后采取行动的过程才能被意识掌控。”


换句话说,拿起本书的行为看似来自于你意识的决定,但事实是,你的大脑先发送了一个信号拿起本书,之后你的意识大脑服从了这个意图,好比是:“这本书看起来不错,我想我会读一读。”你可以选择不看这本书,你会以其他方式来自我合理化,但是你无法控制那让你采取行动的信号的来源。


我知道这些理念让人难以置信。根据克拉克斯顿的说法,“没有一个意图是出自意识的,没有一个计划来自那里。意图是预告,意识里闪现的图像,预示着那些将要发生的事”。


很显然,一个清晰的意图不过是一个清晰的预告而已。让我迷惑不解的是:思想从何而来?


这个想法让我头脑发热。因为我在《相信就可以做到》一书中写到了意图的威力,我还在电影《秘密》里谈论过它,而现在才知道意图并非我自己的选择,这让我大吃一惊。那似乎是,我认为是我设定了一个意图去做我刚刚在做的事情,而那只不过是已然存在于我大脑里的一个脉冲而已。


问题是,是什么或者谁让我产生意图的?事实上,我之后问过修· 蓝博士。“谁在做主?”他放声大笑,并说他很喜欢这个问题。


喔,那答案是什么?


我承认我对意图还是不明就里。我就是靠在内心保持明确的意图要减肥,而减掉了36公斤体重的。那么,是我声明了一个意图,还是我只是在回应我大脑的一个信号而减肥的呢?它是一个灵感还是记忆的产物呢?我写信问修·蓝博士,他回答如下:


零状态下无物存在,无问题存在,更无意图存在。


对体重的担心是记忆重演的结果,这些记忆替代了你的零状态。要回到零状态,需要请求神性清理担心体重背后的记忆。


只有两种法则在主导经验:来自神性的灵感和存储在潜意识里的记忆,前者是全新的,后者是老旧的。


相传耶稣曾说:“你要先求神的国(零状态),其他的一切都会加给你的(灵感)。”


零的状态是你和神性的居所……“所有的恩典:财富、健康和安宁都从那里涌出。”


大我的平静

修·蓝博士


在我看来,修·蓝博士只是看着过往的意图,并回到源头,即零状态,那里是没有极限的。在那里,你会体验到记忆或灵感。担心体重是一种记忆,唯一可做的就是爱它,原谅它,甚至感谢它。通过归零它,神性才有机会送出一个灵感来。


真相是,渴望暴食是我的一个模式,这让我大半生都处于肥胖状态。这源于我的无意识。除非我清理它,否则它会继续跑出来作怪。既然它已经浮出水面,我只好持续觉察我的决定:暴食,或否。一辈子玩这种抗争游戏,一点也不好玩。是的,你可以战胜自我放纵的倾向,对它说不。但是,那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和持续不断的努力。迟早,对放纵说不也会成为新的习惯。但是,要做到那个份儿上谈何容易!


相反,通过归零记忆,它将在某一天自动消失。想暴食的思想将烟消云散,只有平静存在。


简而言之,跟灵感比起来,意图只是九牛一毛。只要我持续用意图去做某事,我就是在抗拒存在。一旦我臣服而转向灵感,生命就发生转变。


我不确定世界是否就是如此运作的,我对意图的威力依然不清不楚。我决定继续探寻下去。


我曾跟朗达·拜恩共进晚餐,她是热门电影《秘密》的发起人和发行人。我问了她一件我一直想知道的事:“是你创造了还是接收到了,关于这部电影的点子呢?”


我知道她是接收到了灵感,创作出这部电影的宣传片,引爆了病毒式营销的流行。她曾告诉我,这部电影预告片的点子是在几秒钟内突然闪现的,她只用了10分钟就完成了预告片。显然,她接收到了灵感,才创造出历史上最震撼人心的电影预告片。


但是我想知道的是,整部电影的点子是来自灵感,还是出于别的原因引发的。这是我关注意图作用的症结所在:究竟是先声明了意图,创造了改变,还是我们先收到了点子,然后称之为“意图”呢?那就是我问她的问题。


朗达沉默良久,她移开视线仔细思考我的问题,在内在寻找答案。最后,她开口说话了。


“我也不清楚,”她说,“这个点子是突然冒出来的,这是肯定的。但是我做了后面的工作,我创造了它。所以,可以说是我让它发生了。”


朗达的回答很有启发性。点子冲她而来,意味着那是个灵感。既然这部电影如此震撼、如此叫座、如此热卖,我只能认为它是神性的演绎。是的,有后续的工作需要去做,是她完成的,但是这个点子本身却是一个灵感。


有趣的是,在这部电影出炉几个月、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后,朗达给电影里的每一位出演者发了一封邮件,说这部电影现在有了它自己的生命。她并非在声明意图,而是回应灵感并把握随之而来的机会,后来她出版了一本书。赖利·金特地为这部电影的理念制作了一期特别节目。之后有声书也随之出版,续集也在制作中。


如果你从零极限的零状态出发,你根本不需要意图,你只需接收并付诸行动即可。


奇迹随之发生。


我们可以对灵感说不。


朗达本可以对制作这部电影的点子说不,那看似是自由意志。当一个想要做什么的点子出现在你的意识里时,不论是来自灵感还是记忆,如果你能觉知那个脉冲的话,你可以选择做或者不做。


根据杰弗里·施瓦兹的名著《重塑大脑》一书,你清明的意志,即你的选择能力,可以终止出现在你无意识里的脉冲。换句话说,你收到了拿起本书的脉冲,但是如果你愿意,你可以选择不去理会这个脉冲,那就是自由意志,或者,按施瓦兹的说法是“自由不意”。


施瓦兹写道:“几年后,他(利贝特)接受了这个想法,认为自由意志是大脑中思想的看门人,负责把守脑袋里不断涌现想法的闸门。当然,自由意志也无法回避大脑中的道德暗示。”


传奇的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认为,自由意志产生在你想做什么跟你实际去做什么之间。也就是,你可以说好,也可以说不好,要非常留心才能注意到选择。修·蓝博士教我的是,持续地清理所有的思想,不论是灵感还是记忆,那样,我就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做出正确的选择来。


我现在才明白,自己减肥成功是因为我选择不去遵循记忆或习惯来催促我多吃少动。通过不理会这一上瘾性的脉冲,我在推动我的自由意志或自由不意的能力。换句话说,试图饮食过量是一种记忆,不是灵感。它来自模式,而非神性。我忽视这个模式或者超越它。我想在修· 蓝博士看来,最好的途径是,爱那个模式,直到它消融,最后剩下的都是神性了。


我还是没有搞懂这所有的东西,但是我愿意继续聆听,并选择不去中断任何事,因为它们都是新的。我不知道接下来等着我的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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