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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极限 | 第六章 我爱你

乔·维泰利 与神对话读书会 2023-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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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有深度的灵性




作者:乔·维泰利  伊贺列卡拉·修·蓝博士


第六章 我爱你


当你是大我时,你无法抗拒那完美、完全、完整和完好的。当你成为大我时,你会自动以神性的思想、语言、行为和行动体验到完美。如若放任你有害的思想做主,你就会自动以疾病、混乱、憎恨、消沉、评判和贫困体验到缺憾。


——伊贺列卡拉·修·蓝博士


我全神贯注地聆听修·蓝博士的教导,但是有太多我想要,也需要学的东西。通常我像海绵一样,尽量敞开自己去吸纳别人的思想。第一次参加这个活动时,我觉得人生唯一的要务就是对呈现在我眼前的一切说“我爱你”,不论那些我认为是好还是坏。我越能消融自己看到或感觉到的限制性模式,我就越能达到零极限状态,也就能透过我把平静带给这个星球。


马克无法理解研讨会上的教导,他一直想把它放在逻辑的框架下。我很清楚地意识到,心智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试图想找到一个合理的逻辑解释只会自讨没趣。


修·蓝博士一再强调,每个当下有1500万比特的信息产生,但是意识只能处理其中的15比特。我们没可能理解发生在我们生命当中的所有事。我们必须臣服,我们必须相信。


我承认很多话听起来非常疯狂。活动期间,有位男士说,他看见墙上打开了一扇门,一个死人从那里飘过。


“你知道为什么你能看到它吗?”修·蓝博士问。


“因为之前我们谈到了灵魂。”有人回答说。


“没错,”修·蓝博士表示肯定,“你们因谈论他们而把他们吸引来。你们并不想去看其他的世界。你们在当下在这个世界里有做不完的事。”


我倒没看到什么幽灵,也不知道那些看见了的人是如何做到的。我喜欢《第六感》这部电影,但仅仅是作为电影。我可不希望幽灵闪现并跟我对话。


对修·蓝博士来说,这显然是司空见惯的事。他说在精神病医院工作期间,在半夜会经常听到厕所里传来冲马桶的声音。


“那里布满了幽灵,”他说,“早些年,很多病人死在看护房里,但是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死了,所以他们继续留在那里。”


“他们还在用抽水马桶?”


“显然是这样。”


如果这还不够古怪,修·蓝博士继续解释说,“要是你能跟某些人谈话,注意他们的眼睛,如果看到眼睛全白,周围有一圈浑浊的薄膜,说明这些人已经被附身了。”


“不要跟那些人说话,”他建议道,“相反,只要清理你自己,但愿你的清理能移除附在他们身上的黑暗。”


我自认为是个思想开放的人,但是这些关于幽灵和附身,以及鬼怪半夜入厕的说法实在让我很难吃得消。尽管如此,我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我想知道这个疗法的终极秘密,那样我就可以帮助自己和其他人获得财富、健康和幸福。只是没想到我还得穿越无形的世界,进入阴阳界,才能到达那里。


活动期间,我们都躺在地板上,做一些练习来启动我们体内的能量。修·蓝博士叫到我。


“当我看着这个人时,我看到斯里兰卡在闹饥荒。”他告诉我。


我看着那个人,不过是个在地毯上伸展身体的女士而已。


“我们要做很多的清理。”修·蓝博士说。


尽管很迷惑,我还是尽我所能地去练习我所理解的。最简单的事就是持续、重复地说“我爱你”,我也这么做了。某天夜里走进洗澡间时, 我发现自己有尿道感染的迹象,于是我就对神性说“我爱你”。我很快忘了这件事,第二天早上感染就消失了。


我持续在心里头说“我爱你”,不论发生什么,好的、坏的或是莫名其妙的。不论我是否意识到自己在做,总是尽我所能在每一个当下做清理。给你举例说说那是如何奏效的:


有一天,有人发给我一封让我非常不爽的邮件。要是过去,我就会去按让自己上火的情绪按钮,或是试图找那个人评理,为何给我发这么一封恶心的邮件。这一次我决定用用修·蓝博士教的方法。


我安静地重复“对不起”和“我爱你”。我并没有针对某个人说,我只是唤起爱的灵性来疗愈我内在那创造或吸引了外在境遇的部分。


一个小时内,我收到了同一个人的另外一封邮件。他为他发的前一封邮件道歉。


注意,我没有采取任何外在的行动来获得这个道歉,甚至也没给他回邮件,我只是重复说“我爱你”。莫名其妙地,我治好了我内在潜藏的、你我都共有的局限模式。


实践这个方法并不总是能带来即刻的效果。它也并非是为了达到什么效果,而是为了达到平静。如果你那么去实践的话,你总是会在第一时间获得你想要的结果。


举个例子,一天我的一名员工突然失踪了。他本该在规定日期前完成一项重大工程的。但是他不仅没完成,而且还人间蒸发了。


我很不好受。尽管我知道修·蓝博士的方法,但是我发现很难开口说“我爱你”,只想说“我要杀了你”。我一想到那位员工,就暴跳如雷。


不过,我还是重复“我爱你”、“请原谅”和“对不起”。我并非针对什么人那么说,我只是要那么说而那么说。当然,我没有感觉到爱。事实上,我花了三天时间实践这个方法,才在我里面找到那么一点点近似平静的感觉。


而此时,我的那个员工也浮出了水面。


原来他进了牢房。他打电话来求救,我承诺帮他,在跟他通话时,我继续实践着“我爱你”。我没有看到任何即刻的效果,但我的内在找到了足够的平静,这足以让我高兴起来。而此时,莫名其妙地,我的员工也感应到了。那时他向一个狱警请求使用电话,于是他就打电话给我。跟他取得联系,意味着我得以完成那个紧急的工程。


第一次参加修·蓝博士主持的“荷欧波诺波诺”工作坊时,他称赞我写的书《相信就可以做到》。他告诉我说,当我清理自己时,我的书的波动会提升,每个读到那些书的人都会感应到。简单地说,当我提升了,我的读者们也跟着提升了。


“那些被卖出去的书呢?”我问。我的书曾经是最畅销的书,而且还出了好几个版本,最后还出了平装本。我不知道那些已经买了我的书的人会如何。


“那些卖出去的书并不在外面,”他解释说,他的睿智再次让我折服,“它们仍然在你里面。”


总之,没有“外在”。


以它当前的深度,这个超前的方法值得用一本书来详述,这也是为什么我写这本书的原因。毫不夸张地说,不论你想改善你生命中的什么事,从财务到人际,只有一个地方需要照料:你的内在。


并非每个出席活动的人都能理解修·蓝博士谈论的东西。最后一天活动即将结束时,那些人开始用各种问题炮轰修·蓝博士,所有的都是来自心智的逻辑,比如:


“我的清理是如何影响他人的?”


“自由意志在哪里体现出来?”


“为什么有那么多恐怖分子袭击我们?”


修·蓝博士保持沉默。他看起来像是在盯着我,我坐在屋子的后面。他看起来很受打击。考虑到他传达的整个信息就是没有“外在”,只有你的内在,他似乎觉得,那些人的无知恰恰反映了他的无知。他看起来像是在唉声叹气。我能想象,他那时正在对自己的内在说:“对不起,我爱你。”


我注意到参加活动的很多人都有一个夏威夷名,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夏威夷人。马克和我询问他们是怎么回事。他们说,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可以请修·蓝博士给你起一个。通过这种新的自我认同方式,以达到零状态并与神性合一。


我早已了解起新名字的重要性。早在1979年我就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史瓦米·阿南达·文殊师利,是我当时的导师给起的。那时我还在与过去苦苦挣扎着,与贫困为战,寻找人生的意义,这个名字帮助我焕然一新。这个名字我用了七年之久。很自然,我会想到修·蓝博士或许愿意给我起个新名字吧。


当我这样问他时,他说他要问问神性。当他感觉获得天启时,他会告诉我他接收到了什么。在第一次研讨会之后约一个月,他发邮件给我说:


乔:


那天我看见一片云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它开始变幻着,缓慢地旋转成柔和的黄色。之后它展开来,像小孩子一样,之后一直走着,直到看不见。而在那看不见的地方,“神奇地”出现了一个名字:阿欧·库(Ao akua)。


我摘录下面的句子作为今天邮件的一部分:


“主啊,愿你赐予我生命,赐予我一颗充满感恩的心吧!”


我祝愿你拥有不可思议的平静。


大我的平静

伊贺列卡拉


我很喜欢阿欧·库这个名字,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念,所以我又发了封邮件去问他。


他回信如下:


乔:


A的发音跟英文“father”里的a一样,发“阿”的音。


O的发音跟英文“Oh”一样,发“欧”的音。


K的发音跟英文“Kitchen”里的K发音一样。


U的梵音跟它在英文“blue”里的u的发音一样。KU合起来发“库”的音。


大我的平静

伊贺列卡拉


我终于知道怎么读了,我很喜欢这个新名字。我从没在公共场合用过它,只在给修·蓝博士写信的时候会用到。之后,在我新开的博客上,我就用“阿欧·库”来署名。很少有人对此有疑问。我爱死它了,因为那让我觉得,我在以云端遇见上帝的方式,请求神性清理我的博客。


周末的训练在我脑子里临时建立了“我爱你”的理念,我想学更多。我写信问修·蓝博士,他能否到得克萨斯州来给一小圈朋友讲讲“荷欧波诺波诺”呢?这是我想跟他多学点的小算盘。他可以飞到得克萨斯州来跟我在一起,然后讲一小会儿。只要他能跟我在一起,我就能挖出他知道的一切,包括他是如何治好整个医院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的事。修· 蓝博士同意了,并回复如下:


乔:


谢谢你给我打电话。你不必那么做,但是你做了。我很感激。


我打算在2月份来访奥斯汀市,到时候你可以为我安排一个非正式的会谈。会谈的主题可以定位为调查问题的解决方案之类的,就像你在《内在的探险:内在世界新闻记者的告白》中提到的那样。在此次安排中,你不只是采访者,我也不只是被采访者。


在传达信息时,清晰的表达是非常重要的,各种艺术形式可以用来传达信息。举例来说,很多人都只在意问题本身,却不关心问题的起因。一个人如何解决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问题呢?该在哪里去找到这个问题,以便处理掉它?在脑子里?那是哪里?或是在身体里(大多数人都这么看)?或是都有可能?或许它两处都不在。


还有个问题是,由谁或什么来处理这个问题呢?


你在书中提到,有人试图用投票或论坛的形式来解决问题, 这种牵扯到价值观的方式也不行。评判或信念是真正的问题吗?让我们看看真正的问题在哪里吧!


这个非正式会谈并不谈论关于好与坏、对或错的方法或观念。它将拨开当前混沌的迷雾。你我哪怕只澄清了一丁点儿,也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当然,每个当下都有其自身的韵律和趋势。到最后,像布鲁图在莎士比亚戏剧《凯撒大帝》中说的那样:“我们要等到日子的终了,才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我们也是这样。


告诉我你对安排的提议有什么想法。跟布鲁图对结果不确定那样,我对这个安排也保持不确定。


平静

伊贺列卡拉


我很快给修·蓝博士和我张罗了一个私人会餐。我想大约会有五六个人出席吧。结果,有上百人想参加,其中有75个人付费预约了席位。


让我惊讶的是,修·蓝博士向我要了一份出席此次活动的来宾名单,他想清理他们。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还是把名单给他了。他回邮件说:


谢谢你给的名单,阿欧·库。


只是清理而已,要名单是为了清理这些人,与上帝一起清理他们。


所以,灵魂消磨身体以度日,

让他消瘦,以便充实你的贮藏,

拿无用的时间来兑换永生,

让内心得滋养,别管外表堂皇,

这样,你吃掉那吃人的死神,

死神一死,世上就永无死亡。


平静与你同在

伊贺列卡拉


修·蓝博士到达奥斯汀市时,我去接他,他见面就问了我一些我生活上的事。


“你在书中写到你的生活(指的是《内在的探险》),说你做了很多事以便找到内在的平静,”他开始说,“到底哪件事有效?”


我想了想说,它们都很有效,但是或许“抉择的过程”是最有效、最可靠的。我解释说,那是种能质疑信念,帮助找出什么是真相的方法。


“当你质疑信念时,你最后会怎样?”


“最后会怎样?”我接过话茬儿说,“最后会得到一个对选择的清晰了解。”


“那种清晰从何而来?”他问。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问什么。


“为什么一个坏蛋可以很有钱?”他突然问我。


我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我想说有钱跟“坏蛋”是两码事,并没有律法说只有天使才能富有。或许一个讨厌鬼对钱很了解,所以他可以是个有钱的坏蛋。但是,我当时没想起这些来。


我坦白地说:“我不知道,我不认为一个人必须改变自己的个性才能富有。一个人只要拥有接纳财富的思想就可以了。”


“那么这些思想从何而来?”他继续问。


既然去过他的研讨会,我知道这个答案是:“那些思想是人们在生活中感染的模式。”


他接着转换了话题,说我的的确确是个催眠写作专家。他开始接纳由我来写一本关于“荷欧波诺波诺”的书的想法。


“你真的打算让我写这本书了吗?”我问。


“看这个周末过得如何再说吧。”他回答。


“说到那个晚餐,我们到底要怎么做呢?”我问道。我总是想控制局面,以确保自己做得完美,让人们各得所需。


“我从不计划,”他说,“我信靠神性。”


“但是是你先讲还是我先讲,还是别的什么?你是否需要我给你做个介绍?”


“看着办吧,”他说,“不用计划。”


这让我很为难。我希望了解到底我需要做什么。修·蓝博士把我逼向死角,或是活角,那时我并不清楚。他接着说了些比我当时能了解的更睿智的话:


“人类没有意识到的是,在我们活着的每个当下,我们都持续地抗拒着生活,”他开始了,“这抗拒让我们脱离了大我,而那里是自由、灵感,最重要的是神性创造者之所在。总之,我们把人们囚禁在心智的荒野里漫无目的地徘徊着。我们既没留心耶稣基督的教诲:‘不要抗拒。’也不知道另外一个法则:‘平静从我开始。’”


“抗拒让我们持续处于焦虑的状态,我们的灵性、心灵、身体、财务和物质都开始匮乏。”他继续说,“与莎士比亚不同,我们没有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持续抗拒,而非随顺的状态。我们每经验一比特的意识,就同时体验至少几百万比特的无意识。然而,这一比特对我们的救恩于事无补。”


那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夜晚。


他要求去看看我们将要进餐的房间。那是在得克萨斯州奥斯汀市区一家酒店顶楼的大宴会厅里。女经理礼貌地带着我们进了那间包厢。修· 蓝博士问我们能否单独待一会儿,女经理同意并出去了。他问我:“你注意到了什么?”


我环视一周说:“地毯不干净。”


他又问:“你接收到了什么印象?”没等我回答,他接着说,“没有什么对与错。你接收到的不一定是我接收到的。”


我让自己放松下来,聚焦于当下。突然,我感觉到巨大的堵塞、疲劳和黑暗。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或代表什么,但我还是跟修·蓝博士说了。


他说:“这间包厢累了,进进出出的人们从没有爱过它。它渴望被感激。”


我觉得有点怪,包厢跟人一样?它也有感觉?


哦,管它呢。


他说:“这个包厢说它的名字叫希拉。希拉想知道我们很感激它。”


我心里嘀咕:“希拉?这个包厢的名字?感激它?”


我并不知道如何做出回应。


他说:“我们要请求在此举办活动的许可,所以我问希拉是否可以。”


我问:“那它怎么说?”说完后感觉这样问很蠢。


“它说可以。”


“哦,那就好!”我回答道,心想我付的订金是不能退的。


他继续说:“有一次我在一个大礼堂准备演讲,我找了个座位。我问:‘是否有谁是我没留意到的?是否有谁有问题需要我关注一下?’有个位子说:‘你瞧,今天有个人在前一个研讨会的时候坐在我这里,他有财务问题,我现在感觉糟透了!’所以我清理了那个问题,接着我看到那个位子直挺了很多。之后我听到:‘好啦!我准备好迎接下一位了!’”


他还跟椅子对过话?


无论如何我都要开放心智,去聆听他这些不一般的方法。他继续说道:


“事实上我在试着教这间包厢。我跟它和它里面的每样东西对话:‘你想学习如何实践‘荷欧波诺波诺’吗?毕竟,我很快就要离开了。要是你能自己实践这个方法不是很好吗?’有些回答说好,有些则说不好,有些说:‘我很累!’”


我记得很多古老的文化都认为每样东西都是活的。吉姆·帕斯芬德·尤因在他的书《清净》中解释说,每个场地往往都淤堵着能量。认为房子、椅子有感受的想法并不应该被视为疯狂。这是个开拓“脑”界的想法。如果物理学是对的,那么只有能量让我们感知起来是固体的,跟房子、椅子对话,就是一种重整能量的新的、清洁的方式。


但是椅子、房子也会说话吗?


那时候我还没准备好接受这个想法。


修·蓝博士看着窗外市区的地平线。高大的建筑、州议会大厦,在我看来,地平线看起来很美。


但在修·蓝博士看来就不一样了。


他说:“我看见很多墓碑,这个城市到处飘荡着亡灵。”


我看着窗外,我没有看见任何坟墓或是亡灵,我只看见了城市。我再次发现,修·蓝博士同时在用他的左右半脑,所以他能看见那些隐藏的东西,并说出来。但我不能,我只是睁着眼睛像梦游一样。


我们在那间包厢里待了约30分钟。就我所见,修·蓝博士在包厢里走了一圈,对它清理,请求它原谅,去爱希拉,然后清理、清理,再清理。


在那期间,他打了个电话,告诉电话那头的人他所在的位置,并描述了一番,然后问她怎么看。他看起来像是在确认什么。等他挂了电话,我们在一张桌子前坐下来并开始聊天。


他告诉我:“我的朋友说只要我们爱这个包厢,那么它将允许我们尽情用餐,不限时间。”


我问:“我们如何爱它?”


他回答说:“只要说对它说‘我爱你’就可以了。”


那看起来很傻,对一间包厢说“我爱你”?但我还是尽力去做。我早先就学到,你不必真的感觉到“我爱你”而让其生效,你只要说就好了, 那我就说吧。当你说几次之后,你就会有感觉了。


沉默了几分钟后,修·蓝博士又说了些睿智的话:


“我们每个人所拥有的记忆或灵感,对每样东西都有直接和绝对的冲击力,不论是人还是矿物、植物、动物。当记忆在一个潜意识里被神性转化为零状态,那么它就在所有的潜意识里被转化为零状态。”


他停了一下,又接着说:


“所以,无论当下在你的灵魂里发生了什么,它也同时发生在所有的灵魂里。领悟到这些是件多么美妙的事啊!而更妙的是,我们该感恩这一切。感恩我们能呼求神性创造者来终止我们潜意识里的记忆,直到零状态,然后用神性的思想、语言、行为和行动充满我们和所有人的灵魂。”


对此你会怎么回应呢?


我能想到的只有:“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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