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零极限 | 第十四章 当有人按下了你的情绪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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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有深度的灵性
第十四章 当有人按下了你的情绪按钮……
所有你需要做的,不过是对着镜子,爱上你自己——无论世界上其他人对你说什么。
——乔·维泰利博士
这里有些事情,你可以将它们跟我们的主题联系起来。
在两年的光景里,创作六张专辑,可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请了一些专家来帮助我:丹尼尔·巴雷特,他是波特·戴维斯乐队的主唱,同时也是卢比孔工作室的制作人,在录音棚里手把手地教我;盖伊·门罗,他是声乐训练方面的奇才,教导我如何歌唱;马修·狄克逊,这是一位现代吉他僧,也是一位“荷欧波诺波诺”的信徒,教导我如何弹奏吉他,让我的演奏水平提升至梦想般的高度;莎拉·玛丽·麦克斯威尼,是一位极有天分的歌手与歌曲创作者,同时也是一位音乐教练,她是第一个聆听我的原创歌曲并给我以鼓励的人。
我还参加了一个音乐创作的工作坊,主导教师是两位著名的歌手与歌曲创作人,雷·怀利·哈伯德与凯文·韦尔奇。我还聘请了顶级歌手李·库尔特来指导我歌唱与词曲创作技巧。我也聘请了杰伊·弗兰克,他是《硬碰硬》的作者,由他来为我参谋、创作具有市场前景的音乐。
当我正式进棚的时候,我还聘请了真正传奇型的音乐人物,包括摇滚乐名人堂中的明星乔·维泰利(没错,他跟我同名,是最为著名的鼓手),以及贝斯手格林·福库纳加。我还聘请了三位格莱美奖获得者,帮助我录制其中的一张专辑《疗愈之歌》。
所有投入的这些时间、努力与金钱都取得了良好的回报。我的专辑大受欢迎。《高视阔步!》专辑中的单曲《今天就是那一天》一马当先,在ITunes以及CD宝贝商店(两家顶级的在线音乐商城)中为乐迷所哄抢。其他的歌曲也被选作电影背景音乐。我被乐评界誉为现代版的约翰尼·卡什、汤姆·佩蒂和莱纳德·科汉。Reverberation.com,这是一个音乐家网站,将我评选为2013年3月的头号本土歌手/词曲作家。
还不错。
所以你可以想象,当我听见自己的一位家庭成员说他不喜欢我的音乐时,我的内心会多么煎熬。
他说他必须诚实(这是他常用的烟幕弹,随后就会是批评的浪潮),建议我还是专注于写书吧。
他还加上一句:“我不是你的粉丝。”
我并没有请教他的意见,但他感觉还是有必要给我他的意见。我感觉很不习惯,我是不喜欢听见这样的负面信息的,即或我的父亲曾多次警告过我,人们确实喜欢评判。“甚至你自己的家庭成员都有可能会反对你。”他有时会这样提醒我说。
这个打击太大了,我简直都无法相信它是真的。我感觉受到了伤害,并且充满疑惑,这事情一直震撼到了我存在的核心层面。显然,我的内在有一个按钮,而他按动了我的按钮,并且一直按住不放。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几个星期。我用尽了我所知道的所有的自助技巧,还是无法解脱,无法释放这份疼痛。
当然,如果我的这位亲戚对于音乐有所了解的话,他的话或许还值得一听。一条普遍性的原则就是,只接受那些已经在专业领域内取得了成功的人士的专业建议。但我的这位亲戚并非是一名乐师,他也不会演奏任何的乐器。他对于音乐理论可谓一无所知,更别提音乐史或者当代流行乐了,但他对我做评判时的那副架式倒像是位专家似的。他那多事的评论给我带来了深切的伤害。
当然,每个人都有权拥有自己的观点。我有一次参加了鲍勃·迪伦的音乐会,我深爱他的歌曲(我甚至还重新创作并录制了乔·维泰利版本的他的名曲《了望塔沿途》,收录在我的《高视阔步!》专辑里),但他的尖叫声让我不爽。即便是这样,我也从未打电话给迪伦向他抱怨什么。我把自己的观点默默地保留在心里。(鲍勃,如果你读到这一段,请原谅我吧。对不起了。谢谢你的音乐,谢谢你给我授权,让我能够重新翻录《了望塔沿途》。你是传奇的词曲作者,我爱你。)
在跟我亲戚纠缠这件事上,我想自己能像音乐人汤姆·佩蒂那样,曾经有个记者采访他,问他说当有人抱怨他的音乐不咋地时他会做何反应时,他回答道:“这是摇滚,老弟,摇滚乐本来就没说一定要咋地。”
但我还是难释重负。
一个程序或者说数据,从我的内在中被激活了,而我的这位亲戚,就是那触动、激活按钮的人。我不知所措,不知应该如何回应这位亲戚的带着侵略性的、完全不请自来的评判了。我圈子里面的大部分朋友都很友好,而我的家人们也大都更有爱,对我更加支持。
通过阅读我也认识到,比如《不受欢迎的力量》中的观点的正确性,也就是说我不必让每个人都满意,我只需要吸引一小群的忠实粉丝就足够了。我甚至在自己的工作坊,以及训练课程中也曾教导过学员说,你只需要让一小撮的人们爱上你,你就会足够富裕了。忘掉那些不爱你的人吧。然而我亲戚的丑陋表现依然深深地刺痛着我。我无法释怀,无法遗忘。
修·蓝博士曾经告诉过我:“问题与那个人无关,问题只在于你对那个人所抱持着的垃圾有关。所以当我在夏威夷医院里跟那些人们工作时,我内在发生的是我不断地经验到评判、愤怒、怨恨,等等。于是我陷入情境与情绪之中,远离了真我,所以我感觉不对,想要重新回到零状态。”
我被提醒到,这个问题与情境,与我的亲戚无关,它只关乎于我俩共享的程序。我的目标是要删除这个程序,这样我俩才能重获自由。届时我将不可能再去在意我亲戚的言行,并且非常可能出现的情况就是,他也会闭嘴。
但我要怎样才能令此愿景成为现实?
灵感带我这样大声清理
当我持续地清理时,我记起一件事情,就是我们不喜欢的别人身上的某个缺点,往往是我们自己无意识中也拥有的,因为我们讨厌自己的这一特质,所以就将它藏在了无意识中。
我回想这位亲戚说的话,他说他不喜欢我的音乐。我把这句话转译成我自己的表达方式,然后自问;“我是这样看待我自己的音乐的吗?我是否相信我的音乐就是这个样子?”换句话说,我是不是自己都不喜欢我的音乐?我是不是并不满意自己作为音乐家的角色?
尽管我非常不愿意承认,但不可否认的是,我自己内在的某个部分确实深具评判性,对我自己的歌唱与词曲创作百般挑剔,就是看不顺眼。有一部分的我原来是认同我亲戚所言的!我亲戚的所作所为不过是说出了我一直以来自我怀疑的话罢了。正如我经常教导别人的那样,外境不过是你自己内心世界的投影。所以我的这位亲戚,就许多方面而言,恰好投影出了我的心声。
这是一个深刻的洞见,尽管我很不喜欢它。我想要把过错归咎到这位亲戚身上,让他为我的不快乐负责。我想要自己的这位亲戚改变。我不想要总是自己一个人独自成长。
但这恰好就是真正的“荷欧波诺波诺”的运作方法:你绝不会向外看,你只会看向自己的内在。
正如卡尔·荣格所言:“向外看的人,梦游;向内看的人,觉醒。”
然而我对此事件的洞见并非止步于此。
后来,当我在健身房做有氧运动时,我接收到了一个灵感,催促我大声地练习“荷欧波诺波诺”,而这是非同寻常的。我在健身时很少聊天,主要是因为运动的强度太大,我已经气喘吁吁了。但这次有个声音对我说:“做吧。”
我想着这位亲戚,以及他的话对我造成的恶劣感受。当我将自己的觉知对焦在自己的感受上时,我开始说出下面一段话来:
我很抱歉,我的存在,或我的程序,或我往昔历史的某个部分,触发了这个关于我和我的音乐的评判。我很抱歉,因为我自己反应过激了,忘记了自己的平静。我很抱歉我的无意识程序引发了这位亲戚对于我的苛刻评判。
请原谅我将这位亲戚评判为麻木不仁的。请原谅我自己对于批评指责的过分敏感。请原谅我的祖辈,无论他们做过什么或想过什么,导致了如今我陷入这个信念系统当中。请原谅我对于自己内在想法的茫然无知。
谢谢你将这份信念与数据带入了我的觉知层面,让我意识到了它。谢谢你聆听我的请求,请求你删除这份数据,从我的心灵当中,从所有的心灵当中。谢谢你帮助我欣赏与感恩我的亲戚带给我这个宝贵的机会,让我得以清理、归零,并从过去和无意识的信念系统中挣脱出来。谢谢你提醒我纵然黑暗无边,爱却一直存在于最深层的核心。
我爱你,我爱我的亲戚,我爱我自己,我爱我的祖先,我爱神性,是他帮助我清除了所有内在的数据和限制,让我得以体验当下此刻的奇迹,体验爱的奇迹。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非常有趣的是,当我大声读完这段“荷欧波诺波诺”的祈祷后,我感受到了自己内在巨大的变化。事实上,这份清理是如此深刻,以至于我几乎想不起来我亲戚曾经对我说过些什么了!
当真正的疗愈发生时,这种情形常会出现。你曾经抱怨的那个情境或事件消失了,一去不返了。你几乎都想不起它来了,即使你想起它来,也再不会有任何情绪围绕着它了。就像是你曾经读过的一段故事,它很有趣,却并非关于你自己。
这就是“荷欧波诺波诺”的奇迹。
通过与我亲戚相关的这一事件,我发现:如果我想要体验到真实的疗愈——真实且迅速——那么我需要大声地说出清理的语句。无论这是意味着我的心灵在大声朗诵时会更加专注,或者我的声音和宇宙的频率共振,或者是我的祈祷被天使听见了(这位天使无法直接读出我的心意),总之,它行之有效,虽然原因未明。
克拉克·威尔克森在其1968年出版的《夏威夷奇迹》一书中指出:“据观察所见,此理为真:如果你真诚地说出你想要令其成真的事情,带着深切的情感,并大声地将它喊出来,它就会成真。”
向神性大声喊出我的祈求,成了一项高阶的、简洁的,同时行之有效、必定成功的方法,以获得某项疗愈或成果。我的亲戚以及他的评判已经不再能困扰我了。我不知道他是否喜欢我的音乐,无所谓了。我喜欢自己的音乐,也并不会试图与那些伟大的音乐家们竞争,我只是试着创作。从这个角度而言,我是成功的。
2013年,我创作的十首歌曲获得了珀斯大奖,那可是正能量音乐界的格莱美奖哦!我肯定做对了某事——无论我的亲戚(以及我自己)先前是怎样想的。我对于潜意识层面的共享程序的清理同时为我的音乐扫清了通向成功之路。
一如既往,答案就是清理,清理,再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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