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零极限 | 第十八章 许多领头羊在建立自己的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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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许多领头羊在建立自己的法门
Ua ola loko I ke aloha(爱是生命之源。)
在我们的第二次零极限工作坊中,修·蓝博士站起身来说:“让我来告诉大家如何创建一个法门。”
然后他走到白板前面——总是白板(后面还有更多)——然后在白板正中央画了一个点。“某个人,在神性层面觉醒了,”他说,“他的领悟是纯净的、充满灵感的。”
然后他又在白板上画了更多的圆圈。
“从那儿开始,那位觉醒者试图向人们解释他的经验与启示。”
修·蓝博士继续道:“但是其他人并没有这种经验与启示。所以他们不明白、不理解。他们会自认为自己已经理解,但实际上他们并不理解。然后这些人又四散开去,试图向更多的人们传递与教导自己从未体验过的觉醒。于是,一个宗教就诞生了。”
我完全理解他的话。无论何时,当我考察某个觉醒者时,我总是对他们的追随者感觉困惑。那些追随者看上去从未觉醒。随着时光的推移,我得出了结论,大部分的人们都是羊群成员。他们会跟着领头羊走,而他们的这位领袖人物有时知道,有时却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走向何方。
在所有的这一切当中,莫娜当置身于何处?修·蓝博士明确表示过莫娜是觉醒者。她将传统的“荷欧波诺波诺”——那个解决问题的方法,过程中大家围坐一块儿,大声地说出分歧,每个人都有发言权,直到宽恕与平静得以成形——然后她将此法演绎为个人的内在修行法门。但是莫娜的觉醒并不能代表其他任何研习此法门的人也会觉醒。
她是觉醒者吗?这个我们可说不好。我们只能假定她是一位觉醒者,而这一假定本身又令整个故事更具吸引力。
那么修·蓝博士呢?我可是跟他待在一块儿无数个小时了,他觉醒了吗?他开悟了吗?或者他也只是羊群中的一员?
有一天早晨我们正在喝咖啡,他说:“你正在得到它。”
我不知道我正在得到什么。在此之前我们好几分钟都没有说话。我的心里一个问题都没有。
在那片寂默当中,我的心中某处敞开了,就像是开了一扇窗户一样。后来我称之为顿悟——瞥见觉醒。它并不代表说我那时候觉醒了,它只是说某人允许我看见了觉醒。是修·蓝博士干的吗?是他激发了我的顿悟?
我相信他是莫娜的忠实门徒,勤勉地练习从她那儿学到的东西,不断地清理,将之做到了他的极致,当然这当中也带着他自己的特质。
清理做到修·蓝博士这分儿上,颇能安定内心。当我们放松时,我们就有可能会觉醒。我在自己的一本书《觉醒教程》中提到过启示来自于恩典。它并不是一种你按按钮就一定会有的体验。你没法宣布:“我正在冥想,若不觉醒誓不起身!”那样的宣誓只可能是来自于小我,而觉醒的要素正是让小我靠边站,别碍事,莫要干扰到觉醒的发生。
但现在请让我们回到如何创建自己的宗教一事。
几年前,我在一次转型领导人会议上为我的同行们做展示,专题讲解“荷欧波诺波诺”。参会者都是个人成长领域的倡导者,最擅长将人们摇醒的那种,他们中许多都是自助领域内的知名传奇人士,其中有许多人曾经在几十年前改变过我的命运,那时的我生意失败,一文不名,成天为生存而挣扎。
当我上台之后,我向他们展示了一块白板——那是我心爱的道具,也是生命的隐喻——然后邀请他们到台上来在白板上写下各自心仪的转变之道。20分钟后,他们各式各样的答案都已经写在白板上了,我问他们:“现在这块白板怎么样了?”
它被各式涂鸦掩盖,我们已经看不见曾经的白板了。
我到这儿来,就是要说明,各位心仪的转变法门,事实上,却有可能成为阻挡神性灵感的障碍。
然后我告诉他们关于修·蓝博士的故事,讲了那个精神病院的传奇,以及“荷欧波诺波诺”的实践。当我演讲时,我逐渐擦除白板上的字迹。当我演讲完毕时,大家又都能看见白板了。
我们回到了零状态。
修·蓝博士所讲到的法门的建立过程,其实适用于大部分的作家、演讲家、教师、转型工作者,以及其他的人。当然,我们相信自己是在助人——而且我们通常也是在这样做的。然而,从一个更高的层面来看,我们真正想要的是敞开自己,让神性的灵感能够进入我们的心田,让我们能够听见神性的声音。
换句话说,如果我确信,助人之法莫过于猛吃胡萝卜蛋糕(相信我,它当然会对人有所助益),于是每当我听见某个问题时,我就建议大家吃胡萝卜蛋糕。
“荷欧波诺波诺”的信徒们就经常是这个样子。他们忘了“荷欧波诺波诺”只是许多方法之中的一种,它并非方法终结者,并非自助与灵修法门中的最高要义。它只是被设计出来帮助你清除掉干扰项——修·蓝博士称之为程序的东西——让你做好准备,聆听神性的灵感。
我与修·蓝博士合著的《零极限》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让许许多多的人们都开始了解“荷欧波诺波诺”。不幸的是,它也吸引来了一大片的羊群。当然,并非人人都会这样认为,也有一些人,真诚地相信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但有没有可能,他们就像是那些觉醒者的追随者——他们的导师确实觉醒了,但信徒们却未必?
如果情形确实如此,那么你还能怎么办?你如何知道自己应当跟随哪位?该买什么东西,或做什么事情?
你只能是清理了。
当你不断地练习清理,你就除掉了心中累积的数据,从而允许心灵之镜清净,而一旦心中纤尘不染,你自然开悟。
写下与你想清理的问题相关的一切
这里还有另一条路,亦能殊途同归。
莫娜有一次教导她的学生:你应该拿出一张纸来,写下每一个人名、地名,或者物件之名,以及你正在清理的一切事物之名。
她说:“你的潜意识对于整个事件的把握比你的意识层面高明多了,所以当你在对问题做了初次描述之后,其实还有许多的挖掘潜力,能够让你揪出更多的内涵来。”
从那儿开始,你对着这张纸念诵莫娜的祈祷文。
举个例子吧。比如说你和另一个人在工作上有着某个问题。首先,你要意识到这个问题其实源于你内在,它只是在你的心里显现成为与另一个人相关的问题。你内在的开关被按动了,而这个外在的人其实只是在配合你扣动扳机。正如修·蓝博士经常所说的那样:“你有没有注意到,每次当问题发生时,你总是在那里?”
然后,写下所有关于这个问题的一切:那个人的名字、你的工作描述、公司名称、工作地址,以及任何你能想起的相关事物。你把所有的这些东西都倾倒在这张纸上。正如莫娜所指出的那样,它会帮助你的内心把握住整个情境。
然后念诵她的祈祷文,最好是大声地念诵,起码念四遍。念完之后,将它撕碎,然后烧掉这张纸片。
平静地生活,期待神性完美地处理具体细节。
它真的就会发生。
“零极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回归白板真的那么有必要吗?
修·蓝博士将零状态比作表达神性之法。其他人也经常谈及零状态。对于我而言,零状态代表着真空或空无,其间无有思想、信念,或者任何数据的存在。它是生命的背景见证,能够允许灵感从源头流向你,触碰你。
我知道这样的概念可能会让你听得抓狂,所以我要花点时间来解释一下。
我高中的时候有一位怪老师,名字叫罗恩·波西(我是在俄亥俄州的奈尔斯城念的高中),教我们代数。我初中时期的代数不及格,但在波西老师的帮助下,我高中的代数终于学好了。他是一位非常棒的老师。
他会站在全班的面前,问:“‘0’重要吗?或者‘0’一文不名?”
然后他在黑板上写了一个“1”,说:“让我在这个‘1’后面加上6个‘0’,我就有100万美元了!”
是的,“零”很重要的。
但你真正想要获得的是进入零的状态。
让我现在就把你带到那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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