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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零极限 | 附录C 乔·维泰利博士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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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有深度的灵性



   附录C  乔·维泰利博士访谈  



(下面的这一篇文章,是巅峰生活出版社的科丽·巴萨拉巴对我的访谈录,主题是《零极限》与“荷欧波诺波诺。因为它很有深度,并且很能说明问题,所以我将它附录于此,与你分享。)


科丽: 维泰利博士,今天我们要探讨的是古老的夏威夷疗愈传承——“荷欧波诺波诺”。


您在《零极限》一书中写到自己跟“荷欧波诺波诺”接触的经历。请问是“荷欧波诺波诺”的哪些方面引起了你的注意,带给了你创作此书的灵感?


乔: 嗯,吸引我的那件事,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第一次听人说起时,我像是在听一个神话故事,或者那件事情有可能是个谎言,或者是都市童话?因为这事情实在太大,大震撼。


我的一位朋友告诉我一个故事,说有个治疗师协助疗愈了夏威夷某个精神病院里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但最关键的一点是,那位治疗师并没有通过常规的方法给那些病人做面对面的治疗,用的是某种不同寻常的夏威夷疗法。


也就是说那是一个无须动手的奇迹疗愈。因为这些犯人全是患有精神病的罪犯,而这位医生却以某种方式治好了他们的病,所以我想看看这个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而且这里的关键点在于,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我猜它八成是假的——有人就喜欢讲那样的故事,因为它太励志了。如果那个大医院,里面那么多病人,而且都病成那样子了都能被治好,那么你和我,还有这节目的所有听众,还有那些在这个星球上漫步的人们,相对而言我们各自的问题都显得太微不足道了,肯定也能把我们给治好。


所以我是被这个故事给鼓舞了一下。我想要搞清楚它是不是真的,而且我想要传播这个故事,并从中学习。


科丽: 那么后来当你开始调查的时候又发现了什么呢?


乔: 我第一次听见这故事的时候,我没有展开调查。我把这件事耽搁了一整年。我算是相当敞开的了,但同时我也会存疑,且我想要更多的证据。而告诉我这个故事的朋友,他什么证据都没有。他对这件事的细节一点都不清楚,而且一点相关资料也无法提供,他既没有书本,也没有网站。他除了给我讲点故事以外,什么东西都拿不出来。所以我把这件事儿就搁一边了,一搁就是整一年。


第二年他又给我翻出这个老故事来,而这一次引起了我的重视,因为我把旧事重提视作一个信号。我觉得我们应当调查一下这个事情。于是他和我就找来个笔记本电脑,开始搜索。但什么都搜不到,偶尔也会蹦出来几个名字,我们不知道那是不是这位治疗师的名字。从那个时候起,我的调查就正式展开了。


当我办完事离开,回到我得州的家中时,我就开始进一步搜寻。我找到了那位治疗师,而且我还找到了他的电子邮箱。我给他发去一封邮件,然后就和他通电话了。


在那么多次通话中,最令人难忘的是第一次通话。


科丽: 我想那对你来说肯定是挺兴奋的一刻,你既好奇又乐观,就要听见答案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乔: 那时什么感觉都有:激情、兴奋、好奇、希望、灵感……各种各样的情绪。同时我也没忘记自己的记者身份,问一些很难的问题:“这件事是真的吗?”“那家医院在哪里”“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我在《零极限》书里提到了这些,但这个电话变得很有趣,因为他对我讲了许多关于这个特别的夏威夷疗法的事情,但这个疗法有点超越我的经验范畴了。我倒是在形而上学方面做了许多的相关研究,也写了很多关于灵性、观想、肯定句、奇迹、魔法方面的书籍与文章。


然而此刻他所谈到的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层面,是对于生命以及与神连接方面的一个完全不同的理解。所以,即使这样,那次谈话还是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这次谈话本身就令人感觉挺不可思议的,他虽不了解我,但却非常慷慨,非常敞开。


那次谈话中他提到他要举办一个工作坊,我想大概是在那个周末或者第二周的周末,在加利福尼亚举行,于是我和告诉我这事情的那个朋友一起飞到了加州参加这个工作坊。


科丽: 你在打电话时,是不是就感觉到你自己已经踏入一个令人兴奋的领域?


乔: 绝对是,我所有的疑问都获得了解答。我对这些答案并不一定都能领会,但我的问题全都获得了解答,而且我去了这个研讨会,面见了那位治疗师,他的全名叫作伊贺列卡拉·修·蓝博士。


我一见到他就喜欢上了他。我对工作坊中的内容非常热爱,然后我就在那儿跟他说我想写本书,但他不想写。


那个时候他还是挺顽固的。他说以前有人给他提过想写本书,但他那时候不想写。


然而我的好奇心依旧,想自己多学学,学好了我就能够与他人分享。我想把这些东西用在自己的生活当中,同时我也想把这些好东西与人分享,自助也助人。


科丽: 所以,你在那个名字叫作“荷欧波诺波诺”的疗法里发现了什么让你兴奋的东西?


乔: 我想大概有两三件事情吧。一个是这个方法的简单性。它非常简单,一共就四句话,你就在心里反复说这四句话,就能够解决你自己生活当中或者你感知到的世界上的所有问题。“荷欧波诺波诺”的核心在于为自己生命中的一切事情负责。


这个观念可是个大块头,估计你的脑袋不太能想得通,但我为什么兴奋呢?因为我发现这个观念意味着你被赋予了巨大的权力和力量。这样的话你就不用四处去找人帮忙了,你也不用换人了,你也不用四处去找其他的产品或服务了,基本上你就不用向外求了。


这是一项内在的工作,我喜欢。我喜欢这种拥有力量的感觉,这样你就不再是一个受害者了,你就从形态各异的受害者情结当中解脱了。你现在对所有的事情都负起了百分之百的责任。所以这个方法我喜欢。


然后呢?这四句话对于我来说非常容易,我张口就来,至今不辍。即使现在我在这儿做节目,但我心里的背景音乐还是这四句话。但那个时候刚学到这四句话,我还不知道成天说这四句话——“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居然会有那么强大的威力,能够让生活变得如此轻而易举。


然后我想,第三件让我兴奋的事情是,我听见许多人分享自己因践行“荷欧波诺波诺”而改变人生的故事。


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故事,是修·蓝博士治愈精神病罪犯的故事。


所以当我听到这一切时,我非常激动。连如此不可思议的情形都能发生,那么运用这个简单的、不同凡响的、读音有点绕口的、疯狂的方法,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与挑战?


科丽: 没错。人们可能没注意到,修·蓝博士并非面对面地帮这些人治疗,他虽然帮了他们,却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他只是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就把病人治好了,这就是这个方法的神奇之处。


乔:为了精准,我补充一点,他是见过他们的,只是并不像专业医生看病人那样见他们。在穿过病房的时候他会看见这些病人,因为他必须到那儿去。他的工作要求他到病房去看看病人,但并非以看诊的方式。


他也没有像传统治疗师那样,叫病人到办公室来,面对面坐好,然后开始聊天。他没有那样做过。


他只是会查看阅读病人的档案,当他在看这些档案的时候,他会注意到自己当时的感觉,比如说是愤怒、暴怒、羞耻感,或者是挫折感、不幸福感,等等,他关注着自己的情绪。


他承认那些东西的存在,然后他会问自己,我是怎样把它们带入我的生命中来的?他对发生在自己生命中的一切负起百分之百的责任。


现在,这些精神病罪犯进入了他的生活实相当中,他为此承担百分之百的责任,他感觉自己内在升起的疼痛与痛楚,然后他就开始做清理(他称之为清理)。他开始清理这些感觉,而当他清理自己,感觉自己的内在状况得到了提升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些病人的状态开始变好了。



科丽: 许多人都想要了解你对于“荷欧波诺波诺”的体验,你能不能给我们举一些例子,说说看你在练习“荷欧波诺波诺”之后生活有了哪些改变?


乔: 是的,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因为例子实在是太多了。我现在每天都在练习“荷欧波诺波诺”,一天二十四小时无有间断。它完全是自动发生的,甚至连我在睡梦中都不曾间断。


换句话说,就连现在我也在说这四句话,就在我和你聊天时,我也在做着清理。那这样的话会产生什么效果呢?首先,它带给我平静。我正在尽力不断清除所有的旧有程序。


“程序”一词是修·蓝博士在《零极限》中经常使用的一个术语,意指信念系统、负面思想、过去的能量阻塞、思想形态,包含所有的那些阻碍了我们临在于当下,让我们当下无法享受平静的东西。当我在这样做的时候,我就能越来越多地进入心灵平静的时刻,感受到一种敬畏之心。


这当中有一部分确实很难描述,因为过去的我无论做什么都会全力以赴,无论面对什么困难、挑战、机会、问题,总是想要取得胜利。


但我现在放松多了。举例来说吧,六年前我第一次参加修·蓝博士的工作坊时,我得了尿路感染,开始出现发炎的症状,而当时我正好在旅途中,于是我尝试去做一件全新的事情。


所以我就开始说:“对不起,请原谅,我爱你,谢谢你。”因为我能感觉到身体的状况,所以我一边念诵这四句话,一边专注在自己的感觉上,然后症状就消失了。它被融解掉了,它消失了,而我没有做其他什么事。


我没有服用任何药品,也没有去看医生,或者上医院,或者喝大量的水,我甚至都没有采取大部分人都可能会选择的简单措施。我只是做了我在《零极限》里面学到的东西。


那是我最初尝到的几次甜头之一。然后我就开始把这个方法运用在一切场景下。例如有一次我收到一封电子邮件,发送邮件那个家伙对我简直怒不可遏。我记不得他是为什么原因,而且原因根本不重要。


这也是清理中的要点之一,无论能量阻塞显现在什么地方,都不重要,只要它们显现出来了,你就可以清理它们。


所以我没有回复这封邮件,要换成过去我肯定会回复的,而且还会跟他摆事实讲道理,我会站在他的立场上思考,再从我的立场出发,尽一切努力来让他恢复平静。


但我并没有这样做。我只是坐下来,然后实践我的“荷欧波诺波诺”:“我爱你,请原谅,对不起,谢谢你。”我把他放在我的心里,我在自己的内心练习“荷欧波诺波诺”,直到我感觉平静为止。


然后我回到工作中,处理我的生意,这时我又查看了一下电子邮箱,发现那个人又发来了一封邮件,对他的第一封邮件表示歉意——他的第一封邮件我都没有回复过哦。


就像是问题自己消失了,无须我的参与,无须我任何外在的努力。这是我回想起来的初学实践“荷欧波诺波诺”时遇到的两件大事。


科丽: 这些例子太棒了!正如你说的那样,这让我们更想知道这个方法能否带给我们更大的惊喜?如果使用这么简单的一个技巧,就能出现这样的结果,那它接下来岂不是会创造出更大的奇迹?这真是太令人激动了。


现在你已经把这个方法传递给很多人了。你的学生有没有向你反馈过他们运用这个方法所取得的成果,让你更加坚信这个方法确实有效?


乔:我现在脑海中立刻就闪过好几个故事,我挑一个最近的来讲。那是一位医生,他有一个双胞胎兄弟突然得急病去世了。他在痛失亲人、痛失双胞胎兄弟的情况下,会带来一系列的伤感联想,比如说:我可能就是下一个(我也快死了)。


所以他非常害怕、悲伤,陷入了极度的沮丧中,这时他遇见了《零极限》,遇见了“荷欧波诺波诺”,此时他已经无计可施了,所以他就开始尝试“荷欧波诺波诺”。


他开始念诵这四句话,并且尽可能地学习“荷欧波诺波诺”方面的知识,用于对治他的焦虑。很快地,他的焦虑就消失了,他整个人变得非常喜悦和强壮,于是他就回去工作了。他的关系与健康都超级棒。通过练习“荷欧波诺波诺”,他的健康状况比以前更好了。


我自己多年前也失去过伴侣,我知道那深切的悲伤降临时的惨景,也知道那种悲痛能够持续多久,所以这个人真是很快地就走出了这一阴影,很快地就把自己给疗愈了。


还有一些人是在其他方面运用“荷欧波诺波诺”。我听说过有人在生意方面运用“荷欧波诺波诺”,因生意不景气,想用“荷欧波诺波诺”试试。我也听说过人们用“荷欧波诺波诺”来清理他们对于金钱的恐惧,对于自己收入下滑的恐惧,或者对于自己的事业以及成功方面的恐惧。


所以那个为自己的生意实践“荷欧波诺波诺”的人来向我汇报说,他的生意增长了,但关键是他没有通过任何外在的努力来令其增长。


我原本想建议他打打广告,发些营销电子邮件和广告信件之类的。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用“荷欧波诺波诺”来清理自己的感受,来感觉一下自己与事业,以及自己与金钱之间的关系。结果他的生意莫名其妙地变好了,没有用任何的传统市场营销手段。


也有人把“荷欧波诺波诺”用在人际关系方面。我记得有一位女士谈到她和姐姐之间的关系,她俩关系一直都不怎么好,总是吵架。但从这位女士学习了“荷欧波诺波诺”之后,有一次,她耐心地坐在姐姐对面听姐姐抱怨一切,心里却念诵着那四句话。然后她注意到姐姐平静下来了,放松了,没有发脾气,也没有激烈的争辩。


还有一位老师告诉我说,他曾将“荷欧波诺波诺”用于教学当中。他的一个学生从不参与课堂活动,非常害羞和内向。这位老师并没有当面教育这位同学,他只是坐在教室前面,做他平常做的工作,但内心却一边想着那位同学,一边实践“荷欧波诺波诺”。


他说然后这位同学就开始参与了,开始举手,开始做练习,开始积极参与课堂上的活动。他唯一能归功的,就是他们心中实践的“荷欧波诺波诺”。


科丽: 许多人对于如何将“荷欧波诺波诺”用于获得某个特定的成果非常有兴趣,比如说,怎样有效地将“荷欧波诺波诺”用于创造财富?


乔: 将“荷欧波诺波诺”用于创造财富的渠道很多。但我想人们需要注意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荷欧波诺波诺”的核心在于从你的内在解决问题。它从来都不是说从外面来改变任何事情。


当任何人向外一看,然后说他们必须改变那个关系,因为他们不喜欢那个人,或者我必须改变这个财务状况,因为它看上去不怎么地,那么从“荷欧波诺波诺”的角度来讲,这些人就是选错了视角。


因为你真正需要看的是,为什么你会担心自己的财务状况?换句话说,你关注这个问题,那么这份关注的背后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这个原因多半并不会让你感到愉悦。你在关注它,因为你担心它。


“荷欧波诺波诺”是要帮助你解决掉那个担心和挂虑。每当外面仿佛出现了一个问题时,“荷欧波诺波诺”就是你想要从自己的魔法口袋里掏出来的法宝,用它来将问题解决掉。


这就是它最好的地方了。当你照顾好那份内在的担心时,外在的问题也就随之解决了。我在自己的生命当中见证了这个,真是相当奇妙,尤其是将“荷欧波诺波诺”用于吸引财富或金钱的时候。


在过去的几年中,随着我实践“荷欧波诺波诺”,每件事都开始变得越来越轻而易举,而其中最重要是,我不再关注外在的问题,我关注内心。


我见过修·蓝博士花钱,他对金钱的态度轻松随意。有一次我们一块儿去吃午饭,在离我家不远的得州温柏里小镇上走着,我们进了一家小店,然后他买了两件小玩艺儿,却给了收银员20美元的小费。


这并不是在餐馆里,餐馆里给一直站在你旁边的服务生小费很正常,但在零售店里给收银员小费却很少,况且他只是买了点小东西,就给了这么多小费。而那个收银员也很惊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然后修·蓝博士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你知道,宇宙会把那小费还回来的,我们整个星球都是很富裕的。”他这可不是在说肯定语句,而是一种存在方式。这是他看世界的态度。


所以,富裕已然存在那儿了。当我们向外没有看见富裕时,那就是我们需要清理的问题所在了。我们需要清理自己对于实相的感知(理解),让自己不至于坐在那儿想,哇噢,财富啥时候才能到我这儿来啊?钱啥时候才能到我这儿来啊?资金啥时候才能到位啊?


当你真正地清理掉了那个问题,然后你就会站起身来,看着外在的世界说:“哇,到处都是财富,到处都是机会,钱从四面八方流向我哦!”


这感觉就大不同了,但它确实就会发生,只要你每次感觉自己在操心、挂虑了,就赶紧用“荷欧波诺波诺”来清理自己的内在。



科丽: 通常我们遇到外在的问题时,大部分人都会尝试,或者甚至是被教导着要去勇敢面对并试图解决这些外在的问题。


而“荷欧波诺波诺”则给了我们另一个看问题的角度,此处我们是进入自己的内在,看看那个问题在我的内在何处,然后“荷欧波诺波诺”就为我们提供了工具去解决内在的问题。我想它的思路就是,一旦我自己的内在清明,那么当我面对外面的世界时,就会感觉自由,而且会做一些自己平常根本不可能做的事情,这样就能够创造出财富。或者是我会跟随直觉,采取行动,而这些行动可能在过去我是根本不敢做的,害怕做的,于是就会创造无限的可能性。我这样的理解对吗?


乔: 基本正确,但稍有偏差,因为对于“荷欧波诺波诺”来说,我们首先要学习的第一要点就是没有所谓的外在问题。


修·蓝博士最喜欢这句话:“你有没有注意到,每次当问题出现的时候,你都在那里?”


因为每次问题出现的时候你都在那里。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你正在参与这个问题的创造,而这份参与是一个内在的事件。


当我们从内在把这个问题照顾好了,从你的内在再次感知到那个问题,然后将它清理掉,于是外境,就是你将其感知为存于外在的那个问题,也会消失。它会改变和变化,会消失得如此彻底,以至于你甚至有可能根本记不起来你曾几何时还把它当成是一个问题。它会全然从你的记忆中被释放。


这就是清理的力量。所以举例来说,当人们开始运用“荷欧波诺波诺”来清理财富时,清理他们对于财富的焦虑与担心,他们就有可能抓住一些机会,这些机会若是在以前的话他们肯定是会放过的。他们也有可能做出一些自己以前肯定做不出来的事情。或者他们也可能什么事都不用做,依然继续曾经的生活,呼吸着现实的空气,重复他们平常日子里的事情,然而财富却会来到他们身边,因为他们已经不再阻碍财富的到来了。


另一件正在发生的事情,就是你的感知会发生改变。你再向外看的时候,就像我现在从自己二楼的新办公室里向外看,我会看见那些美丽的树木,仿佛是生机勃勃的繁荣宇宙。


但在几十年前,当时我无家可归,正在跟贫困努力战斗,那时候我可看不见这些。我向外一看,啥也看不见,除了一大堆问题,树木依然存在,大自然的生机勃勃依然存在,繁荣的宇宙依然存在,但我却看不见它们。


所以当我们清理自己内在的这些问题的时候,我们的心灵确实扩张了,我们一直以来都戴着的眼罩被摘掉了,所以我们就能够看见财富的机遇、金融的机遇,以及其他那些我们一直渴求的机遇。


科丽: 这真是太有帮助了,因为我肯定能够向内看,找到那些我感觉有问题的地方。但能不能放下那个问题,又是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层次的事了。


乔: 先在那儿稍停一下,因为这个议题太大了。当我们在自己的内在经验这些问题时,首先,那是它们唯一所在的地方,在我们之内。问题不在我们外面。


你会感知到某个问题在外面,因为你是在用自己的眼睛,用你的耳朵,用你的大脑以及所有那些相关的身体部位。但所有的输入都是在你的头脑中,都在你的身心系统当中。问题在我们之内,在我们的心灵(灵魂)里。


当你把这些问题放在自己的觉识中,聚焦于它们时,不用担心,因为你的觉识大至无边,你根本不用操心会罩不住那些问题。然后你关注它们,不断地说:“我爱你,请原谅,对不起,谢谢你。”通过这样的方式聚焦于问题,问题就会开始消失。


当它从你的身体当中被清除掉时,你再也不会在你的系统中感觉到它了。然后你向外时,它已被解决或者是被移开了。或许会有些事情要做,那时内心有个声音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科丽: 还有一个与我们大部分人最密切相关的问题:我怎样才能用“荷欧波诺波诺”来完全宽恕某人?


乔:你一定要记住,它跟另一个人无关,它跟你有关。而你真正在做的事情是宽恕你自己。这是你在运用“荷欧波诺波诺”的眼光看问题时的第一要素。


或许现在我们将“荷欧波诺波诺”稍微剖析一下会比较有帮助,因为当我说:“你所需要做的只是说:“‘对不起,请原谅,我爱你,谢谢你。’无论你对它有什么样的感觉,无论你用哪种组合顺序。”我的意思是只要你感觉好就好。


但当你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真正在做的是什么呢?就我而言,我是在说:“对不起,因为我一直处于无意识状态。请原谅我,因为我没能意识到自己的程序、自己的负面信念系统、自己的过去记忆。请原谅我吧,因为我没能保持足够的警觉,负责任地意识到我自己是怎样协助创造出我现在感知到的这个问题的。”那是你真正在说的东西。


接下来是“谢谢你”,你是在向神性表达感恩。神性这个词是修·蓝博士惯用的。有些人可能称之为神、道、生命,或者大自然,其实无论你用哪个词来形容那个更大的能量领域都可以,而我们每个人都是那个更大的能量领域的一部分。你在向他表达感恩,因为他帮你从内在清除了那个问题。


最后我喜欢用一句“我爱你”来做结语,当然你也可以把“我爱你”放在任何位置上。但如果你把它放在结尾,说“我爱你”,就有着更深的含义。如果我们想要找一个词来描述神性,或者描述宇宙的本质,描述你灵魂的本质,那么最恰当的一个词就是爱。当你在结尾时说“我爱你”,你就是在重新融入生命的本质。你再次与神性合一,重新融入自己对神性的挚爱。


所以“对不起,我爱你,请原谅,谢谢你”的真实内涵远远超过了它的表面含义。而且在它们每一句话的背后实际上都有着某种能量。它们就像是一把灵性的密码钥匙,能够打开你内心的感受,于是你就能释放这些感受。无论问题是什么,其实都不重要,它可以是宽恕某个人,或者是你自己或他人身上的某个健康问题,无论你感受到的问题是什么都可以,你只需要关注它们,然后朝着你与神性之间的连结,心中默念这四句话。


在许多方面,无论你把什么问题扔给我,我都会开出同样的处方。虽然问题各个不同,但答案都是一样的。


科丽: 所以无论我们正在经验到什么问题或者麻烦,我们都可以用同一方式处理。了解自己感谢什么,对什么感觉抱歉,真的很重要。


因为我收到一些听众来信,他们说:“当我说‘对不起’的时候,感觉像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但我其实并没有呀。”所以他们对说“对不起”这句话心里有抵触。


乔: 这是人们最抵触的一件事情了。在我看来,人们抵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为生命当中发生的一切承担完全的责任。


这个问题是个大问题,所以我在采访之初就谈到了,但它同时也是最为重要的一个问题,因为它并非表面看上去那样威胁到了你,它其实是赋予你力量,解放了你,赐予了你自由去解决那些正在发生的事情,或者你感知到的正在发生的事情。


另外一个就是“对不起”。我这些年已经听过很多很多遍了,人们不想说“对不起”。他们会感觉像是自己做了错事,或者犯了罪,所以有一次我就和修·蓝博士聊起这件事,他说:“那好吧,他们可以改说‘请原谅’。”但是人们还是反对,我已经把这个替代方案告诉过他们了。


他说:“那好吧,他们就无须再说‘对不起’了,但如果他们在清理自己的问题的同时说‘对不起’的话,效果会更好。”



科丽: 所以当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无论什么样的感觉升起,你都可以去清理。


乔:是的,你会清理它们。当我向神性说“对不起”的时候,我并不是认为自己把事情搞砸了。我是在想我一直以来没有具备足够的意识觉知,而且我们大家都被自己的无意识心驱动着。我们的意识心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无意识心才是大轮船,它是核反应堆,它是记忆仓库,里面装着所有的信息和程序,而且我们都不清楚自己的无意识心中到底有些什么。


所以我们经常会无意识地做出某事,无论我们事后有没有觉察到它,或者其他人向我们指出来,或者我们会陷入某种处境当中,在此处境中我们会觉得自己跟别人之间存在着问题,但我们甚至都无法看出我们是怎样无意识地参与了这个处境的构建的。所以我说:“对不起,因为我没有觉察到。请原谅,我不知道自己的无意识心中发生的一切,但请让我们一起来解决它吧。谢谢你,帮我疗愈了它,清理了它,擦除了它,我爱你。”


科丽: 如果某人正在经历一段悲伤的情形,你确实会说“对不起”。如果我发现自己无意中伤害了某人的情感,冒犯了他,而我又很在意他的话,我就会说“对不起”。你知道吗?哪怕我不是故意的,我还是感觉应该说“对不起”。


乔: 这正是我们在谈的要义。我们过去无意识的行为或思想以某种方式导致了我们现在的这种感觉,而我们不喜欢这种感觉。“我很抱歉,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无意识中的这些思想与行为会导致如此的结果。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科丽: 这真是太棒了,因为很多人都在这个问题上有点疑惑——“我负责意味着我有错。”这会带来一种罪咎感。你能告诉大家如何区分吗?


乔: 好。我们对于所发生的一切负责任,但这并不表示我们以任何方式、形式或形态应当为此而受责备。责备或许可以被用在你有意为之,对自己或别人做了某事,而且即使在那种情况下我都不太肯定责备会是一个正确的看待问题的方式。


我们真正想要做的是对我们生活当中一切情绪方面的波动起伏承担起责任。我记得有一则几十年前的老电视广告,有句台词对我印象深刻:“你的问题不是你的错,但却是你的责任。”


我一直都很喜欢这句话,因为它太清晰了。你不应当受到指责,而且根本也没有任何人在拿指头指着你说因为你吸烟,所以你是错的,或者指责你其他任何方面的问题。吸烟不是你的错,但却是你的责任。


通过这样的区分,我们就能将谴责你与帮助你区别开来,而且同时把问题及其解决方法都放在你怀里,现在你自由了,你可以为之做点什么了。


科丽: 如果你觉得那是别人的错,或者你认为别人应当为你的生活负责,那么你就真的是无能为力了,就是想改变都没办法。而通过承担起责任,你就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力量,可以做些事情来解决问题。


乔: 是的,它确实会产生效用。现在我脑海里浮现出好几个例子,我挑一个来讲,那是玛贝尔·卡茨的亲身经历。她是“荷欧波诺波诺”的导师之一,曾跟随修·蓝博士学习“荷欧波诺波诺”。她曾经是一个税务代理或者是会计,我记不清了,常代表客户去国税局进行账目审计。她去到那里,其他什么事都不做,就是一心清理,然后她亲口告诉我,仅凭清理,她会让国税局不找客户麻烦,或减少客户该缴的费用与罚金。


现在,大部分人提起国税局的时候肯定会想:“好嘛,那个地方我们可控制不了,我们根本渗透不进去。”但这不是真的。当你在这样想的时候,你的感知就会把你引向某个问题。玛贝尔的做法则是国税局与我是一体的,国税局在我之内,无论我跟国税局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我都会在我的内在进行清理:“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


然后,国税局就改变了。无论这是一种感觉,还是一种投射,我不知道我们究竟能走多远,用比喻的、形而上学的方式来描述整个事件的发生,但是,从整体的“荷欧波诺波诺”的角度来看,只要你改变了自己的内在,外境就会转变。


在我的零极限工作坊中,我曾对学员说:“你知道吗?想要改变外面的世界,想要改变别人,就像是你清晨站在浴室镜子前,给镜面画上妆,或者用刮胡刀刮擦镜面一样。”


科丽: 非常有道理。我这儿还有另外一个好问题,有人问道:“当我练习‘荷欧波诺波诺’的时候,我是否需要让自己进入某种特定的思想状态,或者我就只是单纯地念诵这些话就够了,就像我早晨开车去上班时一边开车一边念诵那样?”


乔: 不必。你无须让自己进入某种特定的心境当中。我觉得你只要学会念诵它们就好了,无论是有音频辅助还是有其他辅助,或者完全自己念诵,都可以。我喜欢自己念诵,因为你就是需要到达某个点上,在那儿我们每个人的脑子里都回响着零极限的自我对白。


大部分人当下的脑海里就正在进行着自我对白,内容多样,从“这东西不错”,到“这个我不太理解”,到“哦,我忘了喂猫了”,到……你知道的,什么样的内容都有。而通过持续念诵那四句话,你头脑中的自我对白将由思绪万千简化成为“对不起,我爱你,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请原谅……”它会不断地持续下去。


科丽: 我有过这样的体验,开始清理之后,我发现自己在街上走着,而那四句话全自动浮现在我的脑海中,而我注意到当你有着这样的想法时,就不会有任何的负面思想。这种平静的状态实在是太棒了。现在我们可以轻松地切换成零极限的频道。


还有一位听众写信,问应该如何将自己头脑中的自白替换成美丽的“荷欧波诺波诺”语言。她说:“当我记得时,我会重复念诵;但当我忘记时,小我又会开始喋喋不休。”而你刚才所说的就是通过注意到自己的思想,你就能够选择取代。你有没有注意过自己的取代过程?你花了多长的时间才成功地让那四句话自动自发地在你脑子中重复?


乔: 很快啊。当然我不会说是一晚上的工夫就搞定了,但相对而言它还是很快的,大概就几个月时间吧。而且你还要记得,这并不是什么高难动作,你不要强迫自己,像是跑到健身房去做几百下俯卧撑或者其他什么练习那样。


“荷欧波诺波诺”全然不同,你只要说“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爱你”就行了。我只要记得起来,随时都会做的,而且若是能够有一些小小的提醒,效果会更好。换句话说,弄张小小的黄纸贴在你的电脑上,或者写下这四句话贴在你的汽车仪表盘上,或用其他的方式提醒自己记得说这四句话。类似的小东西都可以帮助你不断地进行练习。


科丽:有个人问,他们在说这四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相应的感觉。请问在说这四句话时,必须伴之以相应的感觉或感情吗?


乔: 当年我在初次向修·蓝博士请教时,也问过相同的问题。他回答道:“不,你不用感受到它们,你只要把它们说出来就可以了。当你不断地说这四句话时,你就会感觉到它们,但当你最初开始练习时,有点像是在死记硬背,像是在念剧本一样把这些话说出来。”


但当你开始思考它时,我现在可以来向你描述伴随着这四句话所发生的事情,因为它们现在已经向我敞开了。我以前曾经说过,这有点像是一首诗,有着不同的含义和层面,或者说像是一首歌,最初你听它时,感觉朗朗上口,调子很熟悉,你喜欢它的节奏或者里面的一些歌词。


但当你开始仔细玩味这首曲子,深入地研习这首歌曲或者诗歌时,那么这四句话就会变得像是个百宝箱。所以当你最初念诵它们的时候,像是这个样子,“对不起,请原谅,我爱你”,它们还停留在语言阶段。但当你跟它们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就会有感觉与之相伴,应运而生。


所以回答这个问题时,我会说:“不,你不用对它们有感觉,但我相信终有一天会到来的,当你不断地说它们的时候,而且那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



科丽: 所以问题只是在于你得开始练习把它们说出来,开始把它们运用出来。


乔: 是的。


科丽: 对,很有道理。我这儿还有一个许多人会问的问题:“这四句话是怎样运作的?它们是怎样和吸引力法则互动的?”


乔:首先,你生命当中的每件事情都是你自己吸引来的,毫无例外,亦无任何的矛盾。“荷欧波诺波诺”和吸引力法则依然在同一个实相层面运作。


究竟而言,当你看向自己的人生时,你会发现自己是一切发生之源,发生在你生命当中的每一件事情,根源都在你自己那儿,吸引力法则是有效的。这就是为什么你会让这一切进入你的生命当中的原因。


问题是,当你不喜欢进入自己生命当中的这些事情时,你应该怎么办?你准备如何改变它们?“荷欧波诺波诺”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清除的技巧,帮助你处理这些窘境。


假如你与同事之间有问题了,那么从吸引力法则的观点来看,问题是你自己吸引过来的。


怀疑论者会说:“不,我可没有吸引这些东西,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这些问题。”但从更深的层面来理解吸引力法则,你是通过自己无意识层面中的信念系统吸引来了你生命当中的每一件事情。起关键作用的并不是你在意识层面许下的那些意图,而是你在无意识层面中许下的意图,而且在大部分的时间里,你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层面里发生的事情。


这就是为何“荷欧波诺波诺”如此重要的原因了。它能够清除你无意识层面中的负面信念系统。当你把那个东西清理掉时,你就不太可能吸引来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了,所以它俩是协同运作的。


科丽: 嗯,听起来它们确实是相互支持。如果你吸引进入自己生命当中的东西是你的无意识心念或想法之总和,那么你的无意识层面被清理得越彻底,你吸引进入自己生活当中的东西将愈发是你喜欢的,是你真心想要的。


乔:完全正确。当你越发与神性保持一致,当你的人生道路越发跟随神性的指引,你接收到的灵感就越多。然后你四下一看,自己将会吸引来的东西全都是你这条路上的助缘。“荷欧波诺波诺”的方法会让吸引力法则为你工作起来更平滑流畅。


科丽: 太棒了。我这儿还有另外的一个问题,有人说:“我目前正在学习《奇迹课程》。你认为《奇迹课程》与“荷欧波诺波诺”之间是否兼容?如果它俩是兼容的,那么你认为应当如何将它俩整合到生活当中?”


乔: 有一次我问过修·蓝博士一个问题,是关于在练习“荷欧波诺波诺”的同时,附加练习一些其他的修行法门是否可行。他回答道,只要你感觉自己是受到灵感的指引,那就去练吧。


换句话说,如果你接收到一条灵感,你内在有个感觉冒出来,告诉你应该去练习《奇迹课程》,那么当你在阅读《奇迹课程》的时候,你脑海中的背景音乐依然可以是“谢谢你,对不起,请原谅,我爱你”,我认为这样的背景音乐可以增强《奇迹课程》在你生活中的效用。


其他法门也一样,比如说塞多纳释放法,或者催眠等其他什么方法,都可以,这些方法都是来帮助你提升你的生命品质的。你也能够让这些方法发挥出更多的效用,通过将“荷欧波诺波诺”练习与它们结合在一起。那么当如何结合?当你在学习《奇迹课程》时,在学习为期一年的学员练习手册时,你还是可以同时实践“荷欧波诺波诺”,“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想这还会加快你吸引奇迹到来的速度。


科丽: 我明白这一点,因为当你在学习那些课程的时候,我们经常会碰触到一些点,让我们觉得不舒服,可能是有情绪被掀起来了,或者某些隐藏的东西浮现出来了,要让我们去观照。而此时我们就有了一个方法去处理这些东西,尤其是当我们开始感觉生气或心烦的时候。而现在我们就有办法了,可以向“荷欧波诺波诺”寻求帮助了。


乔: 这是一个美妙的方法,随时都能为你工作,全年无休。


科丽: 你怎样辨认出自己什么时候是处于零状态呢?对这个问题你有什么想法吗?


乔:我一直都在用“白板”这个比喻来说明零状态。


几个月前,我在对一群变革型领导人物做演讲时,将台上放了一块纯白板,然后我邀请听众来告诉我他们所知道的那些自我疗愈、自我清理或者自我提升,以及自助的技巧,等等,然后我们就开始在白板上写下这些方法和技巧。


这个过程进行了几分钟,直到白板变成了一块黑板。我们看着白板,然后我说:“好了,看看白板现在怎么了?好的,它现在已经被那些我们认为会有助于我们到达白板状态的方法和技巧掩盖起来了。”


这块白板就是我用来代表零状态的可见形相。零状态是一片空无的状态,除了纯净之外,一无所有。那儿没有思想,没有感觉——除了那种或许可以被描述为爱的感觉以外,而且从此零状态中,从这块白板当中,灵感能够流向你。


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们无法辩认出零状态呢?正是因为白板上面的东西,所有存于我们无意识心中的思想与信念系统,正是阻碍我们达到零状态的东西。所以如果你能够想象将所有这些东西全部擦掉,然后回到白板中,那么此刻你能够留意到的一件事情就是:极度的平静。你越是清理,你就越发能够接近零状态,而一旦你尝到了它的滋味,那就是成佛的滋味,那就是开悟的滋味,那就是顿悟经验的滋味。


这就是我所认为的,我们一直在追求,却不知在追求什么。我们一直在追寻快乐和幸福,却不知我们想要的幸福就在当下,就埋在我们所有的思想、感觉、期待、欲望等的下面。所以当你越多地练习,当我越多地练习“荷欧波诺波诺”,我们就越发能够触碰到一切的源头。所以我认为每个人都能够实践“荷欧波诺波诺”,尤其是它不需要我们付出任何代价,完全免费,而且还简单。四句话,你现在就可以练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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