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实验》 | 第五章 自绝对平静到绝对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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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有深度的灵性
录音 | 彩虹 排版 | 晓汐
第5章 自绝对平静到绝对混乱
周末旅行后我和雪莉回家了,但对于以前的生活我已失去兴趣。在这段短短的时间里我已改变。我的内心已经转变成一种完全明晰的状态。在那最初的日子里,无论是恐惧还是欲望都不能影响我,任何想法在抵达我的意识之前都会消失不见。我能记得的全部就是那时候感受到的强烈而不可撼动、不可阻挠、一心一意的愿望——我再也不要脱离这种状态。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允许任何东西把我从这个地方带走。无须我脑海中的声音告诉我,我也本能地知道这一切。我不再是米基·辛格,我已成为那个永不会背叛这份宁静的人,也不会允许这超然的寂静被任何东西破坏。
我如一个要从头学习一切的孩童,我必须学习以一种与这宁静一致的方式吃饭。我过去抽大麻,现在完全戒了。我的身心如水晶般透明,我不想让它受到一点玷污。我必须学习在专注于宁静的同时去上课以及考试。我当时还在拿着全奖读博。我必须学会在不打扰这宁静的前提下使用我的智力。我爱这片宁静比爱生活本身更多。
接下来的几周我感觉自己重生了。我发现自己渴望回到那种超越的状态。事实上每次当我坐下冥想,我都会回到一个升华的状态。我内心的一层薄幕被拉开,因此我可以完全自在地往回穿过它。我开始在清晨3点醒来,就为了能延长冥想的时间。每天一有机会我就会随时随地坐下来冥想。我生命中只有一小部分是关于外部自我的存在,我真正在意的是学习保留内心深处的平静,让外在生活流逝而不打扰我的宁静。
然而我很快就没有那么超脱了。两三周之后,之前内心完美的平静开始有了裂缝。这些裂缝使得脑海里的那个声音再度潜回了我宁静的庇护所。是我自己拼命让它回来的,确实是。这种挣扎与内心的寂静格格不入,但我也束手无策,只能坐在一边无望地看着扰攘的内心世界入侵我的梦中之地。直到一段时间后,我才知道自己可以脱离外在的存在去保留内心的平静。
虽然我内心深处的平静已经开始消退,但我再也不能完全回到之前的状态,即使当我的思维和情绪开始恢复,我也比以前落后得多。另一个主要变化是现在有一股持续的能量流从我内心升起,直达眉心。它形成了一股压力的漩涡,迫使我注意到这个点。比如说,当我看着某物时,我感觉自己的目光来自眉毛而非眼球。这并没有影响我的视力,它只会让我更加接近冥想状态。而我留意到聚焦能量流这件事并非我主动发出的动作,那只是一件自动发生的事。我刚刚才明白,之前并不存在这种能量流,而现在它就待在这里了。
这股将我的注意力引向眉间的力量对于我来说亦师亦友。如今当我大脑中的声音有话要说时,我有了一个选择——注意那个声音,或者专注于能量的内部流动。我终于明白,如果自己不想听大脑里那些繁杂的声音,只需要稍微专注于涌向眉间的能量流。这样那些想法就会马上消失,不再打扰我。对于我来说,让那些想法消失变成了一种游戏,整个生命变成了比以往更加轻松的体验。我的情绪有时仍然会失控,但它不再会对我整个人造成影响。我被赋予了这种内在的能量流,它能帮我解决自身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如今我知道脱离自我是什么样子。我的意图十分坚决:无论要多久,花什么代价,我都要找到重回极限的路。
然而很快,外部的变化开始挑战我正经历的内在变化。那变化由雪莉开始。一天她对我说她想开始新的生活,这的确让我非常震惊。虽然我们结婚才一年半,但好几年来她就是我个人生活的基础。我徒劳地试图挽留她,但在某个时刻我意识到了之前从没想到的事:我个人性格和智力的力量从没给过她喘息的时间,如果我真的爱她,就必须放手。那时我正好有个朋友外出,需要人帮他守房子,于是我搬进他家,开始了治愈内心的历程。
外部生活的突然变化对于我的内心世界影响深远。我本来就已沉迷于规律的冥想,探索心灵深处的平静已经成了我生活的目的。而我现在又有了另一个很好的灵感来源:我面对的是一个痛苦无比的人。每时每刻我都在心痛,意识也已完全凌乱,就如同自我认识的基础已被移除,我在不停下坠。我不知怎样才能重整旗鼓,甚至都不想这样做。
如果我在冥想中深入集中意识的话,所有的混乱就会消失不见,只余宁静和平和。这种宁静并不如从前那么浓厚,但它为我提供了一个休息之处。当我停止冥想,混乱与痛苦就会再度袭来。这样我日常的感受不是天堂就是地狱,不再有中间地带。我“平常”的存在方式消失了。刹那之间我不再是从前的我。
我冥想的时间越来越长,它不只是逃避痛苦的方式,还予我的生命以意义。我一心想要长久地走向未知,生命中的变故正帮助我摆脱自己身上阻止我前进的那一部分。那个通过脑海里的声音表达自我的个性也不如以往坚定了。他也不知哪条路才正确,那些外在的变故使他变得谦卑。他本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在崩溃的时候,他更能释放自己。
在那个自我成长的阶段,我密切关注着自我认识重新定义自己的企图。我开始把自己看作一个找寻深层次真理的冥想者,而非有固定职业发展道路的已婚男人。但即使从一开始,我也不想从对自己的看法中来重获力量。每当我注意到自己的思维开始想要拼凑一个新的“我”时,都会努力打消这个念头。这很痛苦,但如果这样能让我自由地探索未知的话,那我愿意放手。
朋友回家了,因此我搬了出去。我不在乎住哪儿,只需要独处。我的生活很简单。我冥想、练瑜伽,按时去上学。除了课本、衣物和一辆大众露营车外,我什么都没有。我过去常常绕着盖恩斯维尔在乡间长时间开车,我曾发现在紧挨邻镇的树林里有一个美丽的地方,那里有个被遗弃的石灰池。这个池子里的水呈蓝色、水晶般透明,池子周围是大片的松树和矮橡树。我把车开到那里住了下来。
我变得越来越像隐士。我并不是要逃离什么,我是在奔回自我。我的意图一直都很清楚:我想深入地回归自我。我的问题是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自己,也就是“米基”。他的存在阻碍了我去到真正想去的地方。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我的关注点就会被拖入他个人的闹剧,而那与我的目标背道而驰。“米基”是往下往外的,而我则想向内向上。我当时认定了一件事:他是问题所在,必须让他离开。我非常想让他消失,但不知从何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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