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实验》 | 第二十章 我所做过的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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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 | 彩虹
第20章 我所做过的最重要的事
1973年的夏天,我的生活发生了一些有趣的变化。我周围的很多5英亩土地都被对返璞归真的生活方式感兴趣的人买下了,而这一切并非由我促成。这当中很多人都对某种瑜伽或冥想方式感兴趣。我还是坚持冥想者应该在林中独处的看法,因此很少与新邻居互动。但必须承认,每天下午的散步变得更有趣了,因为周围土地上开始出现各种粗锯小木屋。
一个名叫鲍勃·提尔钦的人买下了正对我屋后的那片土地。之前我们并不认识,但后来我发现他热爱瑜伽和苏菲主义,是个很温柔的人。他雇佣了我的朋友鲍勃·古尔德帮他修房子,所以我们感觉就像一家人。一天鲍勃·提尔钦找到我,请我帮忙。他说自己和一个名叫杰瑞的犯人是笔友,他被关押在离盖恩斯维尔北边40英里处的联邦惩教所(UCI),那是一个最高安全级别的监狱。鲍勃曾答应不时去探访这个人,但是他现在有事要出门一段时间。他问我能不能在他离开这段时间去看看杰瑞。对于我来说,这个请求很奇怪。我对这种事毫无经验,而且我仍然很保护自己的清净生活。然而当我脑中那个声音说“不”时,我的嘴巴已经说了“行”。我完全不知道去最高安全级别的监狱见一个陌生人会是什么情景,但我很快就会知道。
一个周六的早上,我驱车去监狱的指定访问区域见杰瑞,他是一个年轻的黑人。我们共度了几个小时,一起讨论了一些话题,就和我在课堂上讲的那些类似。他似乎对这些真的很有兴趣,本身也相当聪明。他练习冥想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因此我们一起冥想了一会儿。杰瑞说对于我的来访他很感激,请我下次再来。我注意到鲍勃和我是被列在他的批准访问名单上的仅有的两个人。这次冥想非常深入,当我离开监狱时,我感到一种全身心的平和。然而不知怎么回事,这种环境打动了我内心深处的某个东西。还未走出大门,我已经开始盼望下一次的来访。
我第二次去探望杰瑞时,他给了我一个惊喜。他非常喜欢我俩上次一起的冥想,于是开了一个名单,上面是五六个也想和我们一起集体冥想的狱友。我联系了官方,发现只有宗教活动才能采取这种集体的形式。杰瑞认为自己是佛教徒,而我也已经练了很久的禅宗冥想,于是我开创了可能是这个北佛罗里达监狱历史上的第一个佛教团体。我们每隔一周的周六早上在小教堂会面,这整个场景对于我这种人来说简直就是超现实。当我到达监狱时,我会穿过绕满双层铁丝网的主门,随后还要通过两道门,然后会有人对我进行搜身安检。那之后很快就会有一个声音通过不同监狱区的扬声器说“佛教徒”,我听见自己脑中的声音从体内某个非常安静的深处说:“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组织逐年扩大。当杰瑞被转到佛罗里达州立监狱的时候,我在那里也创办了一个团体。起初开创这些监狱组织是原因可能是我的臣服行为,但一旦开始,那就成了我的心之所向。每当我走进监狱,就会感到心灵能量在有力地增长,与囚犯们一起练习的冥想比我独自在家端坐几个小时的冥想要深入得多。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盼望着每一次探访,那是一种心灵提升的经历。
我用与在圣达菲授课相似的方式组织这些团体。我并不会做任何准备,只是让能量来主导话语。这些囚犯们能立刻领会到我所说的脑袋里喋喋不休的声音是什么,他们非常善于学习如何让那个声音安静下来,以及如何处理愤怒、恐惧和强烈地内驱力这些人类的内心模式。他们对于自我心灵成长的深切诚意让这些监狱团体活动成了我人生中最有益的体验之一。来自邻居鲍勃·提尔钦的那个让我最初满怀抗拒的请求变成了超过30年的与囚犯们一起的协作。团体中的人们成了我大家庭的一部分,他们将一直活在我心深处。
1973年夏日,在最不可思议的地方,我学会把心打开,也学会了如何去帮助他人,这些并不是我能独自领悟出来的。我曾全然以为只有瑜伽才是通往自我实现的道路,幸运的是,生活总是懂得更多,她开始引导我以为他人服务的方式来破除我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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