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这8声吆喝,那你肯定是个老杭州!
小钵头甜酒酿、纸掰报纸嘞……老底子,那些扰人清梦的吆喝声你还记得多少?杭州佬儿(ID:hyhzl2015)微信公众号带你穿越回老杭州的街头巷尾,一起回味那些年的吆喝声☟☟
一钵头甜酒酿最早只卖5分钱,卖的人挑着一副担子,两头各一只椭圆形竹篮,红布下面就是一钵钵摆得齐整的甜酒酿了,一口下去甜酒汁就从花白的糯米中间溢出来。
担子周围总是跟着很多拿着搪瓷缸的小伢儿们,边吃边像模像样学着小贩卖东西的模样,“小钵(be)头甜酒酿来嘞……”悠长的吆喝像唱曲一般,你方唱罢我登场,好不热闹。
伴随着木块有节奏的敲打声,“白糖棒冰、赤豆棒冰,3分4分……”,大人们就知道又得给伢儿掏腰包了。三四分钱对小孩子来说也是笔巨款了,买支白糖棒冰都舍不得咬。
以前的牙膏皮都是锡合金制作的,是个好东西。
过去换糖人挑着糖担子,一边用小锤子敲小铁片,整块圆形的麦芽糖就放在箩筐上。标志性的“铛铛铛”、“叮叮咯”加上吆喝声“换糖啦-换糖啦”,竖起耳朵的小孩子们,就开始翻箱倒柜,把旧塑料、牙膏皮等等通通翻出来去“换糖吃”。
听老一辈人说,有贪吃的小孩把家里新买的牙膏挤光拿壳去换,虽然吃上了甜滋滋的糖,回家却换来一顿男女混合双打……
老小区静谧的清晨,中心花园晨练的人还不多,偶尔会看到遛鸟人迎面走来。早餐店却热闹得很,屋里的人闷头吃着豆浆油条,屋外的人饥肠辘辘地等位。
拐角突然传来一声提神醒脑的吆喝“纸掰(纸板)报纸嘞……”此时,家里攒了些纸板废报纸的就会主动探窗把他们喊进楼道。
如今看报看杂志的人少了,主动探窗把他们喊进楼道的人也少了,那一声千回百转的吆喝也很少能听到了……
如果你是老杭州,一定对这句“鸡毛、喔(鹅)毛、阿(鸭)毛、介鱼寇(甲鱼壳)”的吆喝声不陌生。
一双风凉鞋、一顶旧草帽、一辆自行车,前把手上挂着用来装甲鱼壳的袋子,后排座位两侧放着用来装鹅毛鸭毛的黄色蛇皮袋——回收师傅的装备大概就是这些。
加工后的鸭毛鹅毛,做羽绒服;甲鱼壳则是中药药材。除了这三样,过去像什么蜡烛油、纸缸灰、破的球鞋和棉花毯,留着也都能卖几个钱!
换个新的当然不贵,可也许你偏就喜欢家里那条从父辈就开始用的藤椅。为什么执意要修?除了老椅子比新的更软、透气,更是因为一颗想要用实实在在的东西把记忆留住的心。
过去如果你听到一声“藤椅子好修……”可就有福了,不仅因为家里那个摇摇晃晃的老家伙终于有救了,更因为你可以跟着师傅学一些皮毛。
看着师傅用细竹竿做出框架,一边娴熟地穿插着手中白色的藤皮,细细编出椅背椅面,把竿啊藤啊变成一把椅子。那是树荫下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戏曲,和欢声笑语的家长里短。
一条长凳,两块磨刀石,一块粗磨,一块细磨,凳腿上绑个水铁罐,加上一个放工具的竹篮,是一个磨刀老头儿的全部家当。
如今,家里的剪刀、菜刀钝了,大多数人都会买把新的。而这“磨剪子类,戗菜刀——”的吆喝声也随之消失了,一如当初望着磨刀师傅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样。
摄影/杭州网王川
一套帆布袋装的木工工具,里面是切削木塞芯用的木料,一捆棕绳和一些藤篾原料。修棚匠从弄堂的一头游走到另一头,在嘴边用右手掌作成“碗”状吆喝道:“棕绷要要修——”,还带点立体环绕的回声。
送修的棕绷床大多松松垮垮,甚至还有几个破洞,师傅娴熟地抽换掉损坏棕绳,再把松弛完好的棕绳绷紧,又变成了牢固耐用的棕绷床。透气、活血、天然……老杭州们总是对家里的那张棕绷床情有独钟。
编辑/杜林霞
版式/毛桦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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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记忆里还回荡着怎样的吆喝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