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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这场个展,他等了三十年!南艺美术馆喊你来打卡

NUA 南京艺术学院 2022-05-17

 NUA 



独立思考的品质、具有穿透力的眼光、对艺术近乎纯粹的追求;如果一个人集这些特点于一身,他会创造出怎样的作品?


来看看画展《大沉香》给出的答案。



1989年大学毕业,到2019年举办第一场个展,三十年磨一剑,这次画展凝聚了黄鸣三十年创作心血。


黄鸣

1963年生于湖北黄石。

1983年毕业于湖北黄石工艺美术学校。
1989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

2007年—2008年中央美术学院访问学者。

现为南京艺术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浙江油画家协会常务理事。



黄鸣是我国油画画坛上的表现优秀的中青年画家,其作品多次获奖。作为中青年画家中的优秀成员,他基础扎实,视野开阔,技巧成熟,并形成自己独有的风格。在本世纪头十年创作了一批引人注目的作品,如《沉香》系列得到了各界的肯定,并在2014年获“第十二届全国美展”中国美术奖·创作奖(油画银奖)。

——靳尚谊



看过他的作品的照片后我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黄鸣是属于典型的实力派画家,以静物创作为主线,他的《大沉香》曾荣获了2014年“第十二届全国美术作品展”中国美术奖·创作奖中的油画银奖。当然,我并不是因为他的获奖而印象深刻,没有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会为获奖去创作,而是他的作品本身打动了我。我的确认识到南艺的油画教学和油画创作在“逸笔草草”的江南意象中同样也需要理性坚实的笔触来作一些支点,而黄鸣就是能够建构这些支点的画家和教师。我甚至乐观地认为南艺油画的教师队伍因为黄鸣的加盟而变得实力强大,在新生代教师中,毛焰的肖像,新权的风景,黄鸣的静物足以代表艺术高校油画教师的最高水平,形成鼎足之势。

——刘伟冬



开幕式


3月16日下午三时,《大沉香:黄鸣作品展》在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报告厅开幕。每位出席的嘉宾都会在进场前用毛笔签名,这样的方式独具特色。


 靳尚谊签名


开幕式上,大咖汇聚,嘉宾云集。


他们是:中国美协名誉主席、中央美术学院原院长靳尚谊,江苏省政协原副主席、南京艺术学院原院长冯健亲,杭州日报报业集团总编万光政,中国国家画院油画院常务副院长张祖英,南京艺术学院原副院长、教授沈行工,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江苏画院院长、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学院院长周京新,中国美协油画艺委会副主任、中国油画学会副主席、广州美术学院教授郭润文,中国美术学院教授金一德,中国美术学院教授张自薿,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贺西林,湖北美术学院动漫学院院长、教授魏光庆,原江南大学设计学院院长、教授辛向阳,湖北美术学院教授李红兵,中国国家画院美术研究院常务副所长高天民,中国美术学院教授焦小健,浙江油画协会副主席、中国美院教授孙景刚,中国美术学院教授翁诞宪,中国美术学院教授章晓明,中国美术学院造型学院副院长、教授井士剑,中国美术学院教务处副处长佟彪,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主任、教授何红舟,中国美术学院教授常青,北京大都美术馆副馆长王玥,杭州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陆琦,以及来自商界的老板集团总裁赵继宏,浙商创投执行总裁游向东。南京艺术学院校领导刘伟冬、谢建明、张承志、詹和平、张捷等。


此外,还有不能到场的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也向黄鸣教授发来祝贺,他们是中国国家画院油画院院长、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詹建俊,原中国油画学会副主席、中国美院教授全山石、金湄夫妇。


开幕现场


南京艺术学院院长刘伟冬先生


刘伟冬首先致欢迎辞并对画展的举办表示祝贺。他说,黄鸣教授的加入,对南艺来说是一件幸事。而一场展览则是画家最好的亮相,作品《大沉香》曾经获得十二届全国美展银奖,含金量非常高。黄鸣教授在作品中投入了极大的耐心,对绘画语言进行了缓慢且细致的探索,值得敬佩。

 

刘院长认为,麻木是艺术的天敌,若没有热情,就很难体会艺术家作品的内在张力。黄鸣教授的绘画最初可能是一种技术上的极致追求,而恰恰在这个过程中,他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语言,并对此痴迷,将个人的生命历程和感悟都投射到其中。


江苏省政协原副主席、南京艺术学院原院长冯健亲先生


冯健亲先生讲述了一段与黄鸣教授交集的往事。他曾担任第十二届全国美展综合展的评委,在评审过程中,对黄鸣作品《大沉香》印象深刻。冯先生认为,只有把心静下来,才能够达到这样的境界。

 

冯先生说,一个艺术家成功之后,就会有很多模仿者,但是可能没有多少人会学黄鸣,因为要学好他的作品,至少要有三十年的功夫沉淀。


中国美协名誉主席、中央美术学院原院长靳尚谊先生


靳尚谊先生在致辞中表示,黄鸣的作品画面呈现出优雅、协调的面貌,是一种古典的表达方式,有着自己独特的意趣和风格,给人一种舒服、放松的感觉。可以看得出来,他的每一幅画都下了很大功夫,是一种“慢艺术”


中国美术学院造型学院副院长、浙江油画协会副主席井士剑先生


黄鸣的同窗井士剑先生在致辞中说,黄鸣之所以热衷于使用凉席这一元素,是因为凉席的特性:它是在热天能给人以清醒的物质。因此,黄鸣的绘画带有一种冷静的反思,能让我们看到艺术的本源。凉席编织了黄鸣的梦,也编织了很多油画人的梦。


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学院教授黄鸣先生


黄鸣先生致答谢词,感谢了到场的嘉宾和朋友。光阴匆匆,岁月沉香,他回顾了自己的创作人生,感慨无限。他说,艺术创作已深深植入其生命之中,也涤荡了他的心灵,使自己有机会能够沉浸在这样一个艺术的王国里面,去修身,去成长,去体味艺术的崇高与快乐。

 

他非常感恩人生道路上的每一次扶持,从父母到师友,也感谢这个时代给了他一试身手的机会。作为一名新的“南艺人”,他希望能为南艺的发展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


开幕式来宾合影



部分作品展示


海鸥  布面油画 104cmx96cm  1997



棋圣  布面油画 96×103cm  1999年



岁月之一  布面油画  122×60cm×3  2006年


重奏 布面油画 122×50cm 2008年


沉香之二  布面油画 122cmx60cmx2 2012年


沉香之四  布面油画 122cmx60cmx2 2013年


梁祝  布面油画  122×60cm  2006年


小沉香之七 布面油画 38x45cm 2017年


大沉香之二 布面油画 150x180cm 2015年


大沉香之四 布面油画 145x180cm 2016年



展览现场


展馆内人来人往,学生慕名来参观黄鸣教授的画展,感受油画中精湛的绘画技巧,体会艺术的深度。


来参观画展的不仅有南艺本校的学生,还有很多前来学习的相关专业人士。他们或结伴而来,或独自一人。


前来参观的人络绎不绝


有人拍照,有人在画前驻足。


他们不约而同的被黄鸣的画作所打动,沉醉于与画作的交流中。



黄鸣的个展《大沉香》带领我们领略了油画的奥秘和思想的深度。


在美术馆,在南艺,在这个艺术气息浓郁的地方,我们坚持不懈地追求审美理想,我们对艺术的探讨永不停歇。



画展前言

我和黄鸣相识是一种偶然,却也是一种必然。在来南京艺术学院工作前黄鸣就已经是一位功成名就的画家,在中国油画界有着一定的影响力。但在这之前我对他的卓越成就一无所知,一方面说明我孤陋寡闻,如同井底之蛙;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中国画界的江湖太大,“英雄”辈出,加上黄鸣格外的低调,安静的画画,理性的思考,成为泥沙翻滚中沉淀的金子,不作专门的挖掘,的确很难关注到他。记得两年前,新权教授向我郑重地推荐了他,说黄鸣愿意来南艺工作。看过他的作品的照片后我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黄鸣是属于典型的实力派画家,以静物创作为主线,他的《大沉香》曾荣获了2014年“第十二届全国美术作品展”中国美术奖·创作奖中的油画银奖。当然,我并不是因为他的获奖而印象深刻,没有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会为获奖去创作,而是他的作品本身打动了我。我的确认识到南艺的油画教学和油画创作在“逸笔草草”的江南意象中同样也需要理性坚实的笔触来作一些支点,而黄鸣就是能够建构这些支点的画家和教师。我甚至乐观地认为南艺油画的教师队伍因为黄鸣的加盟而变得实力强大,在新生代教师中,毛焰的肖像,新权的风景,黄鸣的静物足以代表艺术高校油画教师的最高水平,形成鼎足之势。


黄鸣油画创作的轨迹来看,他的主题几乎没有离开过静物,而静物往往处于油画创作的边缘地带,甚至排在风景之后,是一些所谓“被忽视的事物”。那么,问题来了。几十年来,黄鸣为什么会在这个边缘地带以一种修炼的创作姿态去塑造这些“被忽视的事物”,他的动力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其实,这个问题有时候连画家自己都难以回答。当然,现代的批评家和艺术史家也许会有别样的解读,他们认为这些“被忽视的事物”往往会以小见大,见微知著,甚至认为卡拉瓦乔和塞尚的静物能够重写绘画史。事实上,这些文化的、历史的、宗教的解读并没有过错,绘画史上的许多静物画的确承载着许多背后的故事和历史的信息,至少在十九世纪以前是这样的。但在我看来,随着社会的发展,这些故事和信息也在逐渐的消解,静物画变得不那么负重,变得更加纯粹,更加趋向于审美,莫兰迪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当然,我并不想割裂物象与意义之间的勾连,贝尔的“有意味的形式”在很多绘画中是无处不在的,但它们当中的许多所代表的是个人的史诗,个人的精神史,我强调这些是想对绘画作品在文化意义上的过度解读持一种警惕的态度。对现代艺术家而言,有时候视觉印象或审美趣味往往会成为他们选择的第一动力,其切入口不是文化或观念,而是语言和方法。从黄鸣的画面上不难看出有这样一条变化轨迹,空间的处理从相对的俯视越来越趋于绝对的平视,透视的空间也变得越来越平面化,甚至抽象化,这一点与莫兰迪非常相似。但莫兰迪把他的静物描绘得如此概括简约,不仅在造型上,同时也在色彩上表现得如此的返璞归真,甚至能让我们从其中解读出无限的禅意来。喜欢莫兰迪是可以的,但要重复他只有死路一条。很多艺术大师就是这样,在创造出一种风格的同时,也终结了一条道路,莫兰迪是这样,毕加索也是这样。于是,黄鸣自己的策略出炉了:你求简,我趋繁;你弄虚,我做实。这样,在语言和方法上虽有云泥之别,但精神却在同一个尺度,就像后印象主义对印象主义的批评和修正最初也是从技术入手的那样,塞尚就曾批评印象主义的绘画缺少结构感和秩序感,有时候艺术史的书写就是那么简单。因此,在我看来,黄鸣的油画创作就像在推演一道数学题,他试图用最繁复的运算求得最为简约的得数,就像哥德巴赫猜想中的那个最终得数1+1那样,目标简洁明确,过程却无以复加。黄鸣试图在图式和空间上做着减法,力图使画面更加简洁,这符合他的审美价值和审美追求。在语言上他做着加法,不断加强语言的厚度,力度和持久性,这也最能彰显他的能力和自信。他也是用这种方法把自己作品的时间刻度从现在时回溯到了过去时。如果说他的《棋圣》还能让我们感受到现实阳光的温度,那么他的《大沉香》就已经走进了历史的深处。


草席是黄鸣绘画中的一个重要母题,它不仅成为一个“规定物象”,几乎在他所有的作品中从未缺席,而且也成为他的作品的一个符号。这个符号究竟承载着什么样的意义和信息,有很多批评家对它进行了深入的解读。你可以说它卑微、平俗、逆袭,或者是经验和记忆的凝结,我不反对图像在文化意义上的阐释,但我认为草席之于黄鸣更多的还是出于技术上的考量。很多时候总是先有语言、技术和形式,然后才会有经验、信息和意义的附会。黄鸣的草席,那些看似单调、统一、重复的描摹其实正暗合了黄鸣的心性、功底和耐力,这也是他无人可比的优势所在。因此,黄鸣的超写实的方法在别人看来也许是一种“愚蠢的奋斗”,但对他却是智慧的选择。在这个意义上,他打开了一扇门,却也永久地关上了一扇门。


南京艺术学院院长  刘伟冬

2018年7月30日写于黄瓜园





本期责编 -

编辑 胖楠

摄影 大米 胖楠 校园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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