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我们不再说起孤独
自打一出生就被冠以名号,有张三,有李四,也有1990……
玩耍的地方有厨房、有锅炉房,也有晃动的甲板。
身边的人有父母,有亲戚,也有陌生人。
会拉裤子、会皮、会捣乱。
幼时,以孩童独特的视角,看到的有高楼大厦,有乡间屋宇,也有波涛惊浪。
在那个纯真的世界里,因为有太多空白,所以会感到孤独吗?
那是你我,也是1990 。
有句老话讲,“出名要趁早”。
挣扎在读书的路上,被告戒尽可能抓住机会在展示自己,尽可能拿到更多荣誉。
一路走来,经历过素质教育、应试教育,不管愿不愿意,多数人总要通过高考那座独木桥。
渐渐地,从集体奋斗的团队中脱离出来,变成单打独斗。在荆棘丛生中杀出一条路。
功名利禄与本心,还有理想抱负,
得失之间,早已分不清。
“阻止了我的脚步的,并不是我所看见的东西,而是我所无法看见的那些东西。你明白么?我看不见的那些。在那个无限蔓延的城市里,什么东西都有,可唯独没有尽头。”
人会被无限制的欲望限制住,而变得可怕。
那是你我,不是1990。
再后来,便是结婚生子,经营小家庭,一直到老。
那是大部分人的生活,不是1990的。
有人曾问,若1990真的下船了,会怎样?
一个出生在船上,成长在船上,不谙世事的人;
一个不能忍受音乐离开自己,天真的以为没有孩子的父亲“会被送进孤儿院”的人;
离陆地只有一个舷梯的距离。
很多时候,他还是挺孤独的。
在三等舱演奏,被密密麻麻的人环绕,当有人喊出”America”的那一瞬,人群散去,只留他一人,还有一个自讨没趣的议员。
偷溜进别人的房间,想要打电话同别人交流,然而被当成骚扰电话被痛骂。
单相思一个姑娘,在追求爱情的道路上止步不前,无疾而终。
总是形影单只,最好的朋友Max 信奉的是与他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
但在某种意义上讲,他从不孤独。
会在钟爱的钢琴上即兴创作,面对不同的人,想象他们的故事,弹出不同的曲子,
就像Max 说的,1990“会读人”。
因为音乐对于他来讲,从来不是追求功名的工具,它是热爱,是执着,是不允许别人侵犯的圣地。
所以音乐是他一个人的宗教,一个人的狂欢。
“不疯魔,不成活。”这个人,太纯粹了。
我们常说,一个人要有丰富的精神生活。
而1990作为一个理想化的人物,勾画了一个理想化的精神世界。
”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
孤独不可怕,孤独而无趣才可怕。
毕竟生活在现实世界,即便是在虚拟世界中打游戏,也还是有一颗凡夫俗子的心
除了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有月光、花草和小夜曲。
那些,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海阔天空。
对比1990和Max,
一个有悲剧性的结局,最终成为Max 口中的传奇故事。
一个为了生存,卖掉小号,流浪街头,不知未来去向何方。
可以说,两人象征着人们面对理想与现实冲突时,做出的不同抉择。
究竟谁更可悲,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若1990真的离开弗吉尼亚号,会发生什么故事?
会改变自己的信仰,迎合世界;
或是真的适应不了,最终自杀?
谁知道呢。
一张唱片又怎能记录的了一生的才华?
图文编辑:河北大学新媒体运营中心 张逸乔
责任编辑:河北大学新媒体运营中心 蒲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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