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拉达克往事3.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
《西姆拉条约》中关于印藏边界的变更,这份无效的协议成了印度侵占藏南的依据。
《西姆拉条约》的附图
背靠着喜马拉雅的达兰萨拉,冬季白雪皑皑
在达兰萨拉可以看到很多喇嘛
达兰萨拉街景
当地寺庙里学习辩经的小和尚
D赖喇嘛在达兰萨拉的住所
黄色部分为西zang流亡政府对“大zang区”的主张
桑顿位于青海黄南的家乡小镇
桑顿现在居住的寺庙
桑顿现在居住的房间内部。在印度生活多年的经验,让他有着和其他藏人不同的起居品味。
他阅读的书籍大多为英文和藏文
Tibet World里的瑜伽课程
有天我和女伴在达兰萨拉的街上走,遇到一男一女两个中国人,打了个招呼。外国人或许分辨不出中国人、日本人、台湾人、韩国人,中国人有时候也会分辨不出日本人、台湾人、韩国人,但中国人通常都能一眼分辨出中国人。
那女的问:“你们哪里人?”
我说:“上海。”
女的对男的说:“老赵,这是你老乡。”
寒暄几句后,男的问:“你们接下去去哪儿?”
我说:“斯利那加。”
男的说:“我们也去斯利那加,加个微信吧。”
就这样,我认识了老赵——在这个我和拉达克的故事里不可不提的一个人。
但我并没有跟他们俩一起去斯利那加,因为我要等见了大宝法王才走。觐见大宝法王的那天,TibetWorld的益西和另外几个志愿者也都一起去了。这种集体觐见的过程并无太多可书之处:到了噶玛巴寺庙,在办公室用护照登记换取一个通行证,寄存相机手机后,进入觐见的大殿,念诵一段经文,排队接受大宝法王的加持,然后就结束了。办公室里中国护照的数量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大宝法王的发福速度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我听说有些人在觐见这些高僧大德时会内心激动泪流满面,但很遗憾我心中却毫无波澜。不过有一个细节,大宝法王给别人灌顶的时候,几乎眼都不抬一下,轮到我的时候,他与我对视了很久……或许是觉得我跟他长得有点像吧。
觐见噶玛巴的通行证
与益西和Bombom在噶玛巴寺庙道别,之后便再也没机会见过他们
觐见结束后已是下午,我们与Tibet World的朋友们一一道别,随即连夜赶往了斯利那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