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 | 俄罗斯战斗民族PK英国足球流氓,完胜!
欧洲杯比赛第二日迎来了英格兰和俄罗斯两队的大战,比赛还没开始,双方的火药味就已经很浓了。先是英格兰球迷、法国球迷以及俄罗斯球迷三方在街头混战,而警察介入后,事情也似乎丝毫没有控制下来。英格兰与俄罗斯球迷的互殴一直在继续,就在赛场上也是冲突不断,英国足球流氓和战斗民族来了次正面硬碰硬,而从战况来看,俄罗斯球迷显然是占尽上风了。
别看英国足球流氓被战斗民族给放倒了,他们的“战斗”能力还是世界闻名的。
现代足球起源于英国,英国人也毫不吝啬对足球的喜爱,不过伴随着产生了疯狂球迷这一特殊的群体。足球场上本就是释放激情的地方,不过一旦失去了理性,足球场就变成了威胁生命的存在。
足球流氓是英国社会的一个畸形现象,20世纪六七十年代正是“大英帝国”走向没落的时代,同时也是足球流氓兴起的时代。
足球流氓发源于英格兰北部,二战结束之后,北部制造业和相关工业几乎崩溃,撒切尔夫人上台之后更是抛弃了北部传统工业,镇压工人罢工。这些可以说是被“抛弃”的劳苦大众并没有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加上他们抽烟、酗酒的习惯和粗犷的性格,最终选择在球场上发泄心中的不满和压抑,甚至是暴力行为,这也是足球流氓的巅峰时期。
要说足球流氓们有什么特征,再简单不过,鼻环、耳环、文身、啤酒、脏话,成群结队,四处扰民,摔酒瓶,竖中指都是他们标志性的特征。
过去的流氓由于很多是失业人员,现在不一样,多数都有固定的工作。只不过摘下工作的面具,到了球场,就变成了足球流氓,双重人格是新一代足球流氓的最大特点。
更为可怕的是,他们看上去都非常地兴奋,很HIGH,那是因为有部分人是瘾君子。
一个C级流氓的忏悔录
如果没有亲眼见过足球流氓,很难有说服力,如果让一个足球流氓亲自讲述他的经历,相信很多人会听一听。
安迪-尼科尔斯是《混乱之源:一个C级流氓的忏悔录》的作者,他在书中向我们讲述了自己作为一个足球流氓的故事。
我是安德烈-尼科尔斯,一个埃弗顿的30年老球迷,也是一个活跃的足球流氓。
我曾被当局列为C级危险人物。我没有夸大其词,你可以自行想象。我坐过牢,在全欧所有国家都被驱逐过,国内外被禁止观看比赛的次数甚至自己都记不清了。
我要告诉你:当我high起来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TM爽呆了。
我曾经真真切切地活过——在全世界住最好的旅馆,灌最有味的香槟,嗑最猛的药。而最棒的感觉就是在一场闹哄哄的比赛上做自己的暴徒,是的,我是说——最棒的。
我说“暴徒”,那是因为我们就是那样,污秽、不入流。现在那些聚集体、帮派、团体——好吧随意你怎么称呼——都已经像秋后的蚂蚱一样错过“好时光”了。在我们那个时候,警察和朝廷台还没有整天跟在屁股后面转,那些你想揍一顿的人也不会令人扫兴地大喊大叫、跳来跳去——就像现在很多笑里藏刀的伪善者那样。
2002年安德烈手下的球迷在比利时与其他球迷发生冲突。
在这里,你可能会受伤——很严重的伤,有时甚至出人命。是的,这的确发生过;个别情况下我们会杀人。在我们那个时代,足球流氓可不好当。
人们总是问,“什么使你变成这么暴力呢?”答案很简单:兴奋。
那时候,除了足球,没什么会让我们这么兴奋了。我们没有Xbox、没有网络、没有主题公园,更没有什么很酷的爱好。足球是每个工人阶层的年轻人都能享受的爱好之一。在足球世界里,你要么成为“猎人”,要么而成为“猎物”。
而我选择做“猎人”。我到处找麻烦,找了一大堆,数以千计的年轻人和我一样周复一周地服用着这致命的兴奋剂。瘾君子依赖海洛因,我们依赖足球暴力。
我曾经见过一些来到埃弗顿古迪逊公园球场看客场比赛的球迷们,他们一小撮人远离了大部队,苦苦哀求着别人不要砍自己。而这些恳求通常就像耳边风一样不起作用。他们离开之后的每一天、每一次照镜子,都会看到一条伤疤,时时刻刻提醒他们在埃弗顿的遭遇。
主场比赛很棒,但是我更喜欢客场。数以百计的“找茬者”游荡在大街小巷、杀气腾腾。我们首开先河地穿上了休闲装,全部穿着爽利的运动服和运动鞋——这一点后来被其他人所效仿。
伦敦是我们最爱的地方,我必须向伦敦的帮派们致敬:他们“永不独行”。在这里,你不仅要防备对手球队的球迷;比如你们在和切尔西比赛,但是随时可能和米尔沃尔、西汉姆联、阿森纳或者热刺的球迷陷入冲突。我们真的曾经在伦敦地铁里和他们所有人进行了生死决战。
当然,我活了下来,在这里和你们回忆那“光辉岁月”。
这就是1980年托特纳姆事件,一家有名的珠宝店被打砸*抢了。150人被捕,却没有上头条,也没有受到国家电视台的关注。为什么?因为这每周都会发生。
曼彻斯特人尤为针锋相对。他们会来到我们的地盘制造混乱,然后我们就会去他们的领地一模一样地报复他们。如果有人遭遇不幸,比如下图中的乔布-亨利,好吧,那就不是个人恩怨了。
“我们是恶魔。”我们曾经这样高唱。为什么?因为我们就是这样。
这是俱乐部层面的,后来蔓延到了英格兰国家队,堪称我们的生涯中最疯狂的日子。多达五千名无所顾忌的暴徒。我没有夸大其词;我们在全欧主要城市游荡、抢劫、毁坏。当地人惊恐万状,不得不重建废墟,直到我们下一次造访。
1983年的卢森堡就是如此,当时我们甚至杠上了当地军队。这是一个多么奇妙的景象啊:全幅武装的战士们为了生命安全四处奔逃,我们凶猛攻击;当他们试图夺回一家成衣店的控制权的时候,我们已经把这家店抢劫一空。
这样的情况没有持续太久,海瑟尔惨案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当时就在事故现场,作为利物浦人的“特邀嘉宾”(是的,我们曾经合作过),39名尤文球迷失去了生命。从这之后,警方加大了力度,我们发现自己在全世界都成为过街老鼠。
“英国病菌”的时代已经落幕。是的,那再也不该回来了。每场比赛上那满座的体育馆、气氛、设施都不会允许它回来。而且,年轻人的生活更加多姿多彩了,Xbox、网络、主题公园以及其他很棒的业余爱好让大家充实起来。
我想要对现在的年轻人说:小心点;放弃吧。在这样的年纪,你们不该承受悔恨。你们想进监狱吗?那5分钟的疯狂值得你们付出这么多吗?摸着良心讲,不值得。
我还是坚持最初的观点:当时的我是享受其中的。尽管那段日子让现在的我经常后悔,但是我不会改变这个观点。当然,现在我的生活中最珍贵的是孩子们,比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珍贵。
(文中资料来源于新浪、网易、虎扑等网站,文中观点与本报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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