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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 | 你的梦想,正是未来的中国!

2017-10-20 小柯 社会科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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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兴则国家兴,

青年强则国家强。

青年一代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

国家就有前途,民族就有希望。”

十九大报告中

习近平总书记对广大青年这样殷殷嘱托



国家高度重视青年和青年工作,在十九大报告中,就多次提到“青年”及相关词汇:





人民日报微博也从十九大召开起,每天在微博发送《给青年的一封信》,用词义气澎湃,慷慨热情。


10月18日的信,标题是“你的梦想有多雄奇,中国就有多美丽”。


1977年,一个年轻人参加完高考,在日记本中写下这样的句子:我刚好踩在了时代的鼓点上。今天的你,是否听到了新时代更加激越的鼓点?



100年前,有一本刚刚创刊不久的杂志下了决心搬到北京:将文言改成白话,还采用了新式标点,自此改变一个时代。对,它就是《新青年》



今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在不久的将来,中华民族将以更加昂扬的姿态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10月19日的信,标题是“欣赏你一往无前的奋斗姿态”。


你曾深夜一个人默默流泪吗?你曾因为压力而想要放弃吗?是的,每个人都难免这样的时候,两个短句,送给这样的你——

       

“永不懈怠的精神状态”,“一往无前的奋斗姿态”。


是的,它们来自正在召开的十九大。这看似高大上的政治词汇,或许也可以成为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有的姿态与状态。



今天,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更有信心和能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终将在一代代青年的接力奋斗中变为现实。


今天,年轻的你可能正咬紧牙关负重前行。但你又是足够幸运,可以用自己的奋斗见证这个伟大的时代。你的成就感、获得感、安全感将前所未有地与这个国家的发展繁荣紧密相连。



“历史只会眷顾鉴定者、奋进者、搏击者,而不会等待犹豫者、懈怠者、畏难者。”

  

用力活着,才有分量;向前奔跑,才能抵达。



当年,陈独秀在《敬告青年》中写道:“青年如初春,如朝日,如百卉之萌动,如利刃之新发于硎,人生最可宝贵之时期也。青年之 44 34002 44 15287 0 0 1673 0 0:00:20 0:00:09 0:00:11 3103社会,犹新鲜活泼细胞之在人身。


青年,是中国梦的起点;青年也必将见证梦想的实现!


社会科学报在2013年10月10日曾刊载过一文《百年青年梦并不如烟  20世纪中期:与容基先生“谈爱”》,作者斗非。


今天,让我们重读此文,再次回望百年来知识青年曾经走过的路:


偶尔在本刊第二一九期读到了容基先生的《爱与憎》一文,我深深地被激动了。我说的激动,并不是由于读到作者自述的“孑然一身”的身世而被感动(当然,我不能说我对于这种命运没有深厚的同情),这只是说,我久郁于心的理性与感情上的矛盾,被它激起了倾诉出来的强烈愿欲。我被一种自发的冲动所怂恿着,于是便不揣冒昧地要来跟随容基先生“谈爱”了。说得不夸张些,就只是作为一个读者把容基先生的爱的自白对于读者我所召唤出来的感想写出来罢了。

  

我们不幸处在这个“可诅咒的时代”,我们对于现实社会可“憎”的事象是太多了,更不幸的是我们连“憎”的自由也时常被扼杀。因此,至少在我写这短文的此刻,我只好、也只愿来谈谈“爱”了。

  

爱,这个神圣而坚实的东西,是存在人与人之间的磁性。它可以举人到精神生活的高处,但也能坠入到物质生活的深渊。每天,每一个时刻,人们都在爱着,或者,被爱着。能被爱,是一种幸福;而能爱,则是更幸福。《爱与憎》的作者所自述的“心底的悲哀”,是由于自伤于“被爱”的权利的丧失。作者所丧失的爱,是母爱,是兄弟姊妹之爱;所尚未曾有的是两性间的情爱。……一句话:天伦之爱。而这些爱,都是“被爱”。正如作者告诉我们的,他不曾“恋”也没被“爱”过。而因此,他苦恼着、悲哀着了。诚然,失去或者未曾获得“被爱”的人,是令人同情的;然而我说,这也是令人羡慕的啊!

  

人们将说我荒唐,甚或残酷。像《爱与憎》作者这一类同命运的人的处境,难道还有可值羡慕的吗?――是的,至少在今天,在这样一个斗争狂飙的时代,这是真的,至少在我是这样。

  

也许我现在是“被爱”着而不能体认到失了“天伦之爱”的人心底的虚空的抑郁;然而我也正因为“被爱”,被这种爱所加之于心灵上的负担与行为上的镣铐而苦恼,终而有些彷徨了。我被我母亲强烈地但亦痛苦地爱着,即算她没有那种使人堕落的溺爱,然而这种神圣、崇高但并不伟大的母性的爱,却无异是对于人类行为上的一种桎梏,特别在今日,这种桎梏更能为有觉悟的人们所深刻意识到。每当我读到寄自故乡的妹妹的来信,说:“妈妈天天念着你,她总不放心,以为你又病了。一谈到你,妈妈眼圈儿就红了。我看见妈妈脸上有泪了。……”而,我也听到我心底的哭泣了。痛憾的爱的眼泪,在我心坎上是那样沉重,我没有勇气和狠力去摆脱它;然而,不幸我又知道应该要去摆脱它,为了这个时代。――这样,我便不能不苦恼,更几乎因不能不关爱这种爱而致憎厌这种爱了。我想,要是没有这种爱多好啊,我可以做我在今天应该做的事,走我在今天应该走的路。没有眷顾,也没有牵挂!可悲啊,这种爱,这种如高尔基所说的“妨碍人类生活的爱”!

  

然而,作为高尔基笔底下的小说《母亲》并不存在这种妨碍她儿子的工作的爱。这爱,这种对儿子血肉之躯的狭隘的爱,是被另一种跟随儿子同爱一个真理的目标的爱所压抑所驱逐了。“母亲”的爱,到这种程度反而鼓励并坚强了她儿子为真理的生活,这才是既神圣崇高又伟大的爱。可是,话说回来,这种理想的伟大典型的“母亲”是太难得了,太难苛求于每一个母亲了。在另一方面,我们,作为一个儿子,也还没有学会屠格涅夫《父与子》里的英雄巴扎洛夫的那种粗犷倔强的、能够近乎残忍地摆脱那些妨碍最强的人前进的爱情与义务的束缚的性格。于是,我不能不把这种神圣而并不伟大的母爱,视为一种自主的生活的桎梏了。而因此,我便不能不羡慕那些并无这种“被爱”来烦扰、来障碍他生活的进路的人了。真的,爱――被爱,在某一时候可说是一种幸福;而在今天,在这斗争的狂飙时代,对于一个不幸已经觉醒了的、知道应该怎样做、怎样去爱的青年,却无异是一种折磨灵魂的累赘了。

  

前面,我说过的“被爱是幸福,而爱是更幸福”,到这里似乎找到了事实根据了。的确,今天不是我们全然地企望去被爱或者去“找爱”的时候了,而是要我们去学习挣脱那种“妨碍最强的人前进”、“妨碍人类生活”的“被爱”而去爱,去爱人了。

  

爱是施与,而非取得。我们不能自私地一味去追求别人对自己的爱,而是要,如容基先生所提示出的,去学习托尔斯泰昭示我们的“自我牺牲的爱”,去自我牺牲地爱,去爱人民,爱人类。也正如容基先生在他的《爱与憎》一文中所强调的:“要学习着去走向这条真理的路!”

  

“……在正义和理性的路上前进的人们,一定能够对于一切贡献他们的热爱!……一切都是受着新的天空的抚育,一切都是受着新的爱的照耀。新的生活在这些人们对于世界、对于人类的爱火里面,创造出来。……一切社会都在希望着这种爱的胜利!”(高尔基《母亲》)

  

“好人是不寂寞的。”那些爱人民爱真理的人是不会感到“孑然一身”的孤苦的。在这里,我愿和容基先生,以及所有从封建的、布尔乔亚的阶级意识中觉醒过来的年青朋友,携紧心灵之手,“学习着走上这条真理之路”!(1948年3月撰于清华大学二院236室,时年19岁。)


编者附注:

1948年3月11日《经世日报》的《经世副刊》第219期上发表了一篇署名“容基”的文章《爱与憎》。这篇短文堪称一篇优美的散文。文中他有感于自己自幼失怙,没有享受过父母天伦之爱,对被旧社会世态所扭曲乃至玷污了的“爱”,表示了深沉的怀疑和鄙屑,认为做一个时代的青年,“爱与憎要分明”,要以新的世界观、历史观、人生观去“自我牺牲地爱人民”,并“恨那不准他爱的”。这篇散文引起了“斗非”的共鸣,他几天后即撰此文,与之呼应,发表在1948年3月20日该报副刊上。时人认为这两位年青人互相“谈爱”的文章,含蓄地反映了当时一些走向革命的青年的心情和志向。



百年青年梦不如烟,一代代青年人的梦想如此写实,一代代传承,铸就了今天美好的中国。


你所站立的地方,正是你的中国;你怎么样,中国便怎么样;你是什么,中国便是什么;你有光明,中国便不黑暗。


当你了解了你的时代,了解了你的中国,也许就更不愿辜负历史的这个高光时刻。


你的梦想有多雄奇,中国就有多美丽。


-END-

文章资料综合自人民日报、新华社等,文中内容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报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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