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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刊 | 《旁观者》:跳出民族主义与全球主义的巢臼

晓舟 社会科学报 2019-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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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民族主义和全球主义似乎都是非此即彼的对立关系。2018年6月13日,英国政治周刊《旁观者》杂志美国版刊登了美国知名全球事务专家莱昂·哈达尔(Leon Hadar)的文章,指出我们应该超越民族主义与全球主义这种二分法,成为全球民族主义者。

《旁观者》:跳出民族主义与全球主义的窠臼

作者 | 晓舟/编译

图片 | 网络


哈佛大学历史学教授尼尔·弗格森在其所著的基辛格传记《基辛格:理想主义者》后记里提到,他曾问耶鲁大学教授约翰·刘易斯·加迪斯是否认同他将基辛格博士称为一位外交政策“理想主义者”的说法。加迪斯委婉回应,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不等同于正负电荷,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而是需要随情况行事的光谱两端。

  


实际上,很难把任何一位政治家归类为理想主义者或现实主义者,底线要视情况而定。在冷战的大部分时间里,被专家们所接受的美国外交叙事认为,美国外交政策是被称为“鹰派”的现实主义者与被称为“鸽派”的理想主义者之间无休止斗争的结果。

  


现在,在冷战后的全球化时代,我们似乎再一次陷入这种非此即彼的智力陷阱。现在,美国的全球政策辩论似乎是在“民族主义者”和“全球主义者”之间进行的,华盛顿所做出的决定反映了这两种对立势力之间的权力平衡。根据这种叙事,特朗普主义和欧洲的民粹主义运动是民族主义者反击国际贸易和移民的一部分,他们对全球主义者所捍卫的自由国际秩序提出了挑战。

  

这种叙事假定存在着民族主义者与全球主义者的二分。然而这是错误的,实际情况是,认为全球化的各种经济势力将最终战胜民族主义以及种族与宗教冲突的这一想法,只是一种幻想。

  


人类希望保持个人身份并获得经济自由,但他们也想属于某个群体并保持一种集体认同感。当两种相互碰撞的需求出现不平衡时,为了实现新平衡,政治上的反弹变得不可避免。从这种角度来看,特朗普主义并不是一种旨在消灭自由市场、国际贸易和移民的全球性趋势的一部分。他们的目标是要实现全球化势力与民族主义势力之间的新平衡。它们并不代表一种革命运动,而是代表一种旨在恢复在20世纪90年代全球化突飞猛进之前就存在的,自由国际秩序某些基础的尝试。

  


为了理解特朗普所做出的政策选择,我们必须找出导致特朗普主义兴起的各种政治以及经济变化的根源。特朗普的支持者并不是一群反对全球商业一体化和移民的排外者。接受这类变化也并不等于完全相信保护主义、本土主义或者种族主义。这似乎是特朗普对支持他的选民们所做出的一种明智回应,而且表明特朗普在未来几年里可以选择的不会只限于民族主义或全球化这两种政策选项。

  


以往美欧之间的贸易纷争一度引发人们对全球贸易战爆发和二战后建立的西方联盟瓦解的担忧。然而,1945年后的国际秩序仍在运作,而且在特朗普总统任期里可能幸存下来。从这种角度来看,所谓民族主义的兴起反映了一些国家公民群体如下的看法,即他们所在国家的政府和精英们回到了原先1945年后的战略。现在,我们都是全球民族主义者。


文章原载于社会科学报第1615期第7版,未经允许禁止转载,文中内容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报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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