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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M1923 | 流向二月的那条河,却在十二月结了冰

党委宣传部 河南师范大学 2019-05-26



01


12月15日,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微博上看到二月河先生仙逝的噩耗,我放下手机向西南望去,默哀悼念,感慨又一文学巨擘逝世了。



你是否和我一样,有关先生的记忆,虽久远但依旧历历在目——小时候爸爸手里捧着看那一本《乾隆皇帝》,他津津有味地品读着,倒像是随时都会站起来指点江山。电视上轰轰烈烈轮番播映的《康熙大帝》,通过演员陈道明的一举一动,我心里也在描摹着康熙皇帝的模样。


当然,还有每当《向天再借五百年》那熟悉的旋律响起时,慷慨激昂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这些使得先生的形象,变得饱满起来。


他一生淡泊,逝世前,除了要求回到家乡南阳,什么都没说。甚至,那天有关二月河的微博热搜也只停留了没多久,倒像是遂了先生的愿。


他低调得让人几乎忘记,小时候逃学挨打的那个人是他;红学研讨会上,信誓旦旦要写康熙的人是他;写出血肉江河、气势磅礴的“落霞三部曲”的人也是他。


不逐名利于惊涛骇浪中,他的选择是淡泊无为。


“热闹是社会家的事,而小说家就是在寂寞中默默地耕耘劳作,人生就像一条河,日夜奔流不息。”

——二月河


也罢,二月河也终于安详地去往他的落霞中了。 


02



从1984年起着手撰写《康熙大帝》,历时4年完成全书4卷,共160余万字。


1990至1992年,创作了《雍正皇帝》3卷,共140余万字。


1994至1996年,又以惊人的速度推出《乾隆皇帝》前3卷,共130余万字


这些数字如炸弹一般向我投来,我实在无法想象近五百万字的三部巨作,先生是如何一字一句地将这鸿篇巨制完成。


他查遍史书,查阅几百万字的文献并一一做下笔记。他日写万字,也坦言写作时尽管头发一绺绺地往下掉,仍是伏案疾书,写到困时,甚至拿烟头将自己烫醒。


后来,为了赶写《乾隆皇帝》,先生累倒了,患上了糖尿病和脑血栓。


在《开讲啦》里面对别人提问“您五百万字的巨作是如何熬出来的?”时,他却这样回答:


我没觉得怎么熬,写作是一件又苦又累,但同时也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每天晚上我写到凌晨三点,在写作的过程当中,写到有意思的地方,自己也是可以会心一笑;可以从中得到应有的愉快。

写作并不是纯粹的苦,写作对于一个人来讲,是实现自己愿望的一个过程,同时也是完成自己欣赏力度和欣赏能力的一个过程。



03


二月河先生去世前一天,恰好是余光中先生逝世一周年。



两位先生,一位是将历史与艺术结合,写得人热血沸腾的作家,一位是思念祖国大陆,留下淡淡乡愁的诗人。


二月河给中国那段历史以血肉,将自己置入于浩瀚史书之中,数年来笔耕不辍,使得“康乾盛世”时代的三位帝王的形象跃然纸上。 


旅居台湾的余光中先生也一直在惦念着:


烧我成灰,我的汉魂唐魄仍然萦绕着那一片后土……这许多年来,我之所以在诗中狂呼着、低呓着中国,无非是一念耿耿为自己喊魂,不然我真会魂飞魄散,被西潮掏空。


先生在中国台湾一直倡导学习中国古诗词,他还曾发表过以《爱护我们的母语》为题的演讲,号召大家学习文言文。华夏文明源远流长,在这片旅居的土地上,汉字更是增强华夏儿女的民族认同感和凝聚人心的符号,在这小小的方框里,伴着笔墨写尽思乡愁绪。


04


人间再无二月河,但“落霞”三曲永留存。


余光中的小小船票,也珍藏在我们心间。


2018年步入尾声,这一年带走了三百多天的时光,还有随着一代代人年少时敬仰的先生们的仙逝,青春的记忆也跟着渐渐泛黄。


我一直在想,如今正值青春的我们该如何缅怀那个逝去的时代,又该以什么姿态挥手告别先生们?


偶尔回头,是为了更好的前行。“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臧克家这一诗句,此时振聋发聩,不绝于耳。


是啊,花落有痕,先生们为之呕心沥血的作品依然留予我们,追念之后不如重温经典,这也许是我们能给出的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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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制 | 屈会超  何  欢

主播 | 师大广播蔡佳宜

编辑 | 邢恒睿  张嘉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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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一起重温经典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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