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人| 修复时间细痕的温柔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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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对画作修复师秉持着很大的敬意。在伦敦求学的时候,几次经过他们的工作室都忍不住往里面多望几眼。当时就读的学校是英国数一数二培养画作修复师的地方,我也曾经想过要不要修这门课程。但生性迷煳的我恐怕会毁掉这些画作,想想就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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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的画作修复师Rosie Heysen
画作修复师正在修复《 Anna Maria》肖像画
然而,对于这门专业还是有很大的兴趣。想要当一个画作修复师,最基本的是手工技艺要好,还要具备化学、美术的相关丰富知识;面对各种组件的复杂性,还要合乎逻辑去思考画作本身的结构,明白每个不同部分对于光、湿度、温度的反应—有些会弯曲、扭转还会彼此收缩。随着时间的变化,除了氧化和老化,这些压力会导致画作本来产生裂纹,所以需要具备足够的知识和耐心才能成为一位称职的修复师。
Bronwayn Ormsby 博士从Mark Rothko的绘画中取样油墨
这次便想透过自己很欣赏的画作修复师Sandi Mitchell,将画作修复的过程向大家介绍。
画作修复师Sandi Mitchell,拥有每一个艺术爱好者最想要的工作,她不仅可以观赏艺术一整天,还能以Project Coordinator的身份保护、处理这些名贵的画。虽然这的确是莫大的压力但也是荣耀。为了可以做到这些,她在墨尔本的大学毕业后(主修文化材料保存),便全心全意投入这项专业。
在搬到墨尔本之前,她在悉尼学习艺术史,听到一名讲师提到文物保存的议题后,她发现自己除了对艺术史和理论充满兴趣之外,也喜欢动手实践;但要贸然进入这个领域还是有一定的限制,例如她并没有化学背景,所以她去TAFE学习化学一年,这也是她后来成功申请墨尔本大学的关键。
让我最欣赏的是,Sandi在NGV(The National Gallery of Victoria)公开免费让大众看到她修复画作的过程。在那次的公开活动,她选择1878年John Herbert的《Moses bringing down the Table of the Law》画作,这是NGV搜藏里尺寸最大(约3.4 x 6.3公尺)且价值最昂贵的画作。由于种种原因,这幅画被收在仓库里约七十年,并且因为它的年代久远而且结构独特,没有办法安全的直立起来展示,需要大规模的修葺。
Sandi Mitchell 带领团队修复1878年John Herbert《Moses bringing down the Table of the Law》的过程
通常修复的过程有几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必须让画作稳定,这是很重要的步骤,能够让画作安全的被处理和移动,才能做进一步的保护处理。例如裂缝,必须要用无毒的粘合剂接合好,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用细刷在画作的上下部均匀涂好。
Sandi Mitchell 带领团队修复1878年John Herbert《Moses bringing down the Table of the Law》的过程
第二阶段就是清洗,把污垢/灰尘/已经变色的颜料去除,例如这幅 John Herbert的画,可以用水混合无毒的清洗液,把污垢层去除却不会损坏底层原有的漆膜,不仅能让色调细微的差别变得明显,也有助于画作整体保护。因为表面的污垢灰尘是可以吸收水分,这对于涂料层,纸和画布都有破坏作用。
Sandi Mitchell 带领团队修复1878年John Herbert《Moses bringing down the Table of the Law》的过程
再来就是修复,确认画布的边缘是否有足够的下拉力,但通常因为年代久远,画布已经变得脆弱,为了确保画布边缘的强度和稳定性,通过进行画布「条」或「边缘衬布」来补强。另外就是细微部分的修复了,例如还原它的颜色和质地,恢复图案的连贯性,用细刮刀和刷子,合成石膏等进行。
修复完成后就是把画作复位,先固定在担架上确保图象被正确对准,沿着画的四个边缘固定好,再放进框里面。当然框架本身也要经过清洗修复等工作。温度的循环,水的侵入,意外的损伤都会让颜料和木框脱落,为了避免进一步的损失,必须要注射粘合剂来解决。有时候要透过加热和真空以包住粘合剂渗入。
Sandi Mitchell 带领团队修复1878年John Herbert《Moses bringing down the Table of the Law》的过程
画作修复还是一个相当新的行业,有许多未知的领域还未开发。搜集数据时也发现每个修复师都有不同的做法,他们对日常生活材料使用在画作修复上,也让人倍感惊讶;例如有些修复师喜欢用棉花棒清洁表面,有些喜欢用日本的卫生纸把破洞的方法补起来等等…这些材料与工具的使用过程,都让人觉得十分有趣及佩服。这里也放上几幅艺术家画作修过后的局部细节,一览修复前后的差异。
修复,清洁 Thomas Gainsborough的画作《Portrait of Edward Richard Gardiner》
修复,清洁Gwen John的画作《The Convalescent》
修复Rothko的画作《Untitled》
除了理论跟学术知识以外,Sandi表示,在实习的时候尽量跟着有经验的老师实际动手去做,找出自己喜欢的工具,并且调节不断发展的知识技术—毕竟这还是一个相当年轻的行业,所以知识分享以及参与是很重要的。想起Sandi提及自己会喜欢修复画作的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她在清洁的过程中,会发现画里面的微小细节慢慢浮现,相信这是每位画作修复师感到惊喜与莫大成就感的一刻。我想,这便是修复师与画作之间微妙的情感连接。
图文转自 poly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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