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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中国女人颠覆了西方,甚至改写了世界历史!

2018-03-27 德国优才计划 中国经济学人


来源:德国优才计划  转载请与原作者联系


2018年的3月,霍金离世的消息,

一定是刷爆了你我的朋友圈,

而同样在2018年的3月,

有这样一位82岁的中国老人,

她打败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竞争对手,

为中国夺得一个超级世界大奖,

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想几近90%的中国人,

都不知道这件事?!


她,就是张弥曼



1936年4月她出生于南京,

战争年代,她的童年注定不安稳,

“七七事变”的阴霾还未消散,

日军在上海又制造了,

惨绝人寰的“八一三”事件,

她随父母辗转逃难到江西,

一路颠沛流离,饱经苦难。

由于战乱不断,

她的读书生涯时辍时续,

直到抗日战争结束后,

她才受到较稳定的教育。


小时候,父亲在医学院工作,

她常常跑去到父亲的办公室玩耍,

她还跟着父亲去实验室,

看别人解剖尸体,她一点也不害怕,

还认识了不少,

和蔼、敬业、有教养的医生,

耳濡目染之下,

她从小就树立了当医生的理想。


后来她考上了同济附中,

老师的生物课引起她很大的兴趣,

在上实验课时,

解剖很细的小蚯蚓也不会碰破血管,

这让想报考医学院的她更加信心十足。


然而就在这时候,

一句话却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那个年代,中国正朝着工业化迈进,

刘少奇提出:地质是工业的尖兵,

国家非常需要地质学人才。

就这一句话,她改变了自己的志向:

从医者,只能救死扶伤;

从工者,可兴中华天下!


她太瘦弱了,父母十分担忧,

还是希望她能报外语或医学专业。

可她却有些执迷不悔。

1953年,她顺利考入,

北京地质学院古生物系。

在校园里她学习刻苦,

对化石也着了迷一般,

她说:“每块化石都见证着一段历史。”

她要去揭开化石背后的谜团,

从此再苦再累她也没有放弃。


作为地质系的学生,

每年有好几个月的时间,

要去全国各地寻找矿产资源和化石,

她常常是一个人一根扁担,

挑着被子、锤子、化石纸、胶水,

没有任何交通工具,

身上的行囊达到30公斤是常有的事,

就靠一双腿在荒山野岭间跋涉,

有时还要走20多公里的山路,

才能到下一个目的地。

长年累月下来,

她的脚底满是厚厚的茧子,

小腿上也有数不清的伤口......




有次在浙江横店,

只能睡在农家的阁楼上,

垫的是稻草,盖的是发霉的烂棉絮,

40多天都无法洗澡,

回家时身上都已经长了虱子。

她说:当时我回家后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衣服和棉被都扔到大锅中煮沸。

荒山野外时常有上顿没下顿,

而她锻炼出了一身“本事”:

就着几块霉豆腐,

一顿饭她就能吃下一公斤。


在这艰苦环境中走的每一步,

都是她对中国地质学研究,

不可磨灭的奉献!

而她非但是中国地质学业的开拓者,

更是中国的经济命脉,石油的发掘者!



当时由于中国勘探技术的落后,

中国的石油大部分依靠进口,

还被西方扣上一顶“贫油国”的帽子。

后来西方国家对中国实行经济封锁,

石油更是成为稀缺资源,

中国要开采自己的石油,是迫在眉睫,

一场轰轰烈烈的“石油大会战”开始了。


1959年,

刚参加工作的她积极响应号召,

千里迢迢奔赴黑龙江。

专家们齐聚一堂,

发表自己对地下石油分布的看法,

当时有人提出:

含油层在距今1.5亿年的早白垩纪,

石油勘探也应该集中在这相应的地层。

大家纷纷赞同称是,

可她偏偏她不这么认为,

多年对化石研究的经验,

让她根据地层中的鱼类化石样本,

从沉睡上亿年的“小鱼”身上,

得出这样的结论:

含油最丰富的地层应该在,

距今1亿年左右的晚白垩纪时代。

大家看着这个才23岁,

就“大言不惭”的小姑娘,

一时鄙夷者甚众,赞同者寥寥无几。



然而,

随着第一股石油从地下汩汩而出,

石油的成油地质时代最终得到证明,

没错,就是她说的晚白垩纪时代!

而在她这一观点下,

开采出来的就是世界级特大砂岩油田:

大庆油田!

她的这一观点被证明,

引起了当时不小的轰动。



后来国家开发胜利油田时,

经过考察她又发现,

海洋曾经覆盖那一区域两次,

因而成油地质时代,

也会与普通油田有所不同,

这一观点,又一次,

为胜利油田的顺利开发提供了条件。



1965年,表现优异的她被外派,

瑞典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进修,

在海外化石的研究中,

她采用虽耗费大量时间,

但能提供丰富信息的连续磨片,

蜡制模型的方法,

对中国特有的产自云南省,

早泥盆世的肉鳍鱼类杨氏鱼,

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

成为目前曾用这种方法工作的少数人之一。

通过连续磨片对杨氏鱼脑颅、脑腔及血管

神经通道的复原,而得到的详细结果,

不仅用传统的观察方法很难获得,

甚至采用最新的用CT照影的方法,

也无法得到这样准确的信息。

她踏实肯干、认真谨慎的态度,

获得了国外同学和教授们的一致尊重,

大家都说:这个中国人,

从不夸张的作风,

使她的数据资料更可信,

所有的结论都有证据支撑,

因此,当她说什么的时候,

你都会相信。



当时有一位瑞典古生物学家,

雅尔维克认为,

陆地上四足动物的祖先,

是水中的脊椎动物:总鳍鱼类,

这一观点被世界权威承认。


可她又一次敢去持怀疑态度,

并从中国采集了总鳍鱼类化石去仔细研究,

对雅尔维克所作的切片又重新做了观察,

两次研究中,她发现总鳍鱼没有内鼻孔,

没有内鼻孔就不可能离开水呼吸空气,

这也就意味着,

陆地上的四足动物并不是总鳍鱼类进化而来。



可当时她虽有重大发现,

却因为1967年被应招回国,

之后便是那场文化大革命,

使她的这一研究结论,

推迟了足足十多年,

直到1980年,

她才终于发表了该项成果。

当时消息一对外公布,

整个生物学界都沸腾了,

国外专家都一致评价说:

“这是本世纪以来,

对这一传统四足动物起源说的一次真正挑战!”


美国著名的鱼类学家罗森惊呼:

“这一发现动摇了世界生物传统理论的根本!”


从某种意义上说,

她的理论甚至改写了世界历史!



上世纪80年代,她轰动了全世界,

海外的橄榄枝纷纷抛来,

而她却选择留在祖国,

甘愿做一名教师去培养人才,

同时继续为中国古生物研究出力献策。



作为导师,

她特别尊重学生的意见和想法:

  曾有一个研究生周忠和,

起初他是研究鱼化石的,

后来发现了鸟类化石,

于是提出想要改变研究方向,

可这是犯忌的,但她从学生的潜质考虑,

便破例批准了。

而这个看似很不起眼的研究转向,

却为中国古生物学的发展铺平了道路。

周忠和说:1992年,

张老师帮他联系参加了一个,

有全额资助的国际会议,

她提出如果他想出国留学,

她可以写推荐信。

这在当时对我确实是个不小的鼓励。

而之后1999年,我在美国即将博士毕业,

想回国工作,

可当时并不符合‘百人计划’的条件,

又是张老师帮助和有关部门解释、

沟通,最终将我破格入选‘百人计划’。”


之后,周忠和对鸟化石的研究,

在国外引起高度重视,

引得各国顶尖古生物学家,

都纷纷跑到中国来了!

现在的周忠和是中科院古脊椎所所长、

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


而她爱惜人才,还会“不拘一格降人才”。

她的大弟子于小波,

在“文革”中没有机会上大学,

她就“破格”将他收在门下,

最终使他有机会取得耶鲁大学博士学位。  


“男儿有泪不轻弹”,

而20年前,她的一封信,

使正在美国学习的苗德岁流下了眼泪。

上世纪80年代,

在芝加哥大学学习的苗德岁给她写信,

希望延长留学时间,在芝加哥继续做博士后。   
而当时国内一片“人才外流“的忧虑,

有人认为,苗德岁的请求不会被批准,

而她的回复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苗德岁说:“真正让我感动的,

不是张老师的批准,而是信里的话。”   
张弥曼在信中写道:

我们期待着你将来学成回所工作。

如果由于家庭和事业发展等方面的因素,

最终你决定不回来,

我也希望你能记住我们这个研究所,

就像我们会永远记住你一样。   

苗德岁说:“当时我惊呆了,

第一次感动地流下了眼泪。

也是因为这几句话,

20年来,我一直把自己当做,

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的一员。


十几年过去,

她全身心扑在古生物的研究和教研上,

那一块块普通人眼中显得生硬的石头,

对她来说却仿佛蕴藏着巨大的吸引力。

她常常一摆弄就是一上午,

自己动手采集化石、修理化石、

给化石拍照、研究化石......



常人看来,

研究化石是多么枯燥无味的学科,

而她却乐此不疲,

数十年如一日的坚持着,

不遗余力的奉献着。

而所有的付出终会得来认可,

默默耕耘终会收获累累硕果!


她成为了蜚声世界的古脊椎动物学家,

她一次又一次的站在世界的中央,

为中国捧回越来越多的荣耀!


2005年秋天,

来自世界各国的生物学界权威,

聚集在美国一个讲演大厅,

这里举办的是古脊椎动物学会第65届年会,

会上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

表彰一位科学家对该学科所作的杰出贡献,

而这位科学家,

就是中国人张弥曼!

迄今为止,在这类国际学术会议上,

获此殊荣的人可能都没有超过十个。


2011年,

她又被选为瑞典皇家科学院外籍院士。

这是我国科学家首次获得此项外籍殊荣。

而她却低调的不能再低调,

甚至还将功劳拱手相让。

每当有人提及她的成就时,

她的脸上就掠过了一丝“惶恐”, 

她总是简单一句话:

“这项荣誉并不属于我个人,

很多同行、学生都比我优秀。”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

她为人低调、不喜欢被采访。

几年前,尽管她接受了,

英国《Nature》杂志的采访,

但记者戴尔顿说:

采访进行得颇为“艰难”,

在采访过程中,当问及她的成就时,

她总是避而不谈。”   


为此,她的同行甚至总要去安慰她说:

“你就当自己是代表中国古生物学界,

接受这个荣誉。”  


尽管不愿意谈自己,但谈起工作来,

她总是满怀激情!

10多年前,她将自己,

做了很长时间的泥盆纪鱼类研究,

交到了90年代回国的年轻人朱敏手上,

自己则转向了新生代鱼类的研究。  

从她手中接过泥盆纪鱼类研究的朱敏,

2009年在《Nature》杂志上,

发表了他的成果:梦幻鬼鱼。


梦幻鬼鱼,一个很别致的名字,

当年朱敏曾解释过这个名字的由来,

这是一条在进化中处于过渡环节的鱼,

古生物学家梦寐以求、寻找多年,

很久以来,它存在于古鱼类专家的脑海中,

他们在想象中反复勾勒它的形象。

终于,这条鱼被朱敏的团队,

在更久远的志留纪地层中找到了。   


而这条鱼也解释了为什么,

张弥曼对泥盆纪的鱼类难以割舍。  

显然,这是一个更令人期待的领域,

有很多“热点”科学问题,

在国际上有很高的显示度,

也更有机会在《Nature》、《Science》,

这样的国际顶级杂志上发表文章。   
而她的“割爱”之举,在时下的学界并不常见。   

2006年,在她70岁生日之际,

朱敏将一项鱼类起源方面的重要发现,

献给了自己的老师,

这就是发表在《自然》杂志上的

---晨晓弥曼鱼。 


而之后,已70多岁高龄的她,

还亲自去参与青海外考察和挖掘。 

她和同行发现了一种,

长着超常粗大骨骼的鱼:伍氏献文鱼。

它来自青藏高原北部,

在柴达木盆地的干旱化进程中,

它很可能是当地“苦苦支撑到最后的鱼”。

它的出现,见证了印度板块与欧亚板块相撞、

青藏高原隆升以及由来已久的干旱化进程。   
“画鬼易,画人难”,她曾以一个形象的比喻,

解释她在新生代鱼类研究中,

“如履薄冰”的心情。  

她说:“由于新生代年代比较近,

大家都觉得不稀奇,因此写出的文章,

很难在影响较大的杂志上发表。

也由于年代近,

与现生鱼类会有更多相似之处,

因此得出的结论,

也更容易受现生鱼类专家的质疑,

必须格外谨慎、小心地对待研究过程与结论。


如此敬业守业,在古脊椎动物学领域,

她已默默奉献了60多年。

2016年,

世界古脊椎动物学会在美国盐湖城,

授予她最高荣誉奖项:

罗美尔—辛普森终身成就奖。

当她登上领奖台时,

全场起立,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而就在2018年3月8日,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公布了2018年度,

“世界杰出女科学家成就奖”,

(L’Oréal-UNESCO For Women In Science Awards)

已经82岁的她,又成功代表中国,

拿下了一个超级世界大奖。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提名声明中称:

“她创举性的研究工作,

为水生脊椎动物,

向陆地的演化提供了化石证据”。



如今已耄耋之年的她,

探索科学的脚步仍没有停歇,

她的古生物研究听起来很冷僻,

但她用自己的奉献,

开拓了中国新时代的科学之路!

她用自己的钻研,

让中国在世界古生物学界拥有自己的舞台!

她的奉献与崇高,

为全世界都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科学是希望之光,

2018年3月22日,法国巴黎,

“世界杰出女科学家成就奖”颁奖典礼,

全世界都在关注。

她作为中国科学家,

今天全世界都要向她致敬,

我们中国人更没有理由不知道她!


张弥曼,今天,

祖国为你骄傲!

人民为你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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