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青春一去不返，万物依旧生长

『 三峡青年（ctgutw）第335期推送 』

本期编辑 | 三峡大学青年传媒集团  田康

文章来源 | 三峡大学青年传媒集团  江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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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大学的我们，正恣意地挥霍着青春。可当人到中年，少女的浪漫在生活中磨砺成茧，少年的热血在重压下一去不返，你是否还会想起锦年素时彼此共饮过的那杯清茶、携手走过的那条小径、抬头仰望过的那片星空呢？

我想，陈楚生演唱的《一叶知秋》就有这样一种魔力，既能勾起中年人对韶华的追忆，也能让年轻的我们角色代入，更加珍惜此情此景。

歌词是歌曲感情抒发的文字载体。《一叶知秋》由著名音乐人高晓松包办词曲，一人包办，自然使得歌曲更为流畅动人。这首作品以“潮升月落”起兴，暗示时间正平静地流逝。接着，作者用诸如“你想我吧，在某个刹那。”多个词句虚幻地想象曾经恋人想念自己时的神态、情态以及心态。看似写彼人回忆自己，实则，根本掩饰不住自己对她满溢而出的思念。此句和刘若英《后来》中“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

副歌部分，虽用了很多的对比手法，却毫不突兀。过去与现在，物是人非；生长又凋零，时间过隙。如果从未衰落，又有谁甘心痛苦追念？月如钩了，海棠消瘦了，“我”都只是感伤，直到眼见一叶枯落，才不得不承认，秋来春去，并且不再回头。“流星只听见一句誓愿，就落在你背后。”流星也匆匆飞过，那句誓愿又会不会是希望时光慢些，此刻永驻呢？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太多，就听见“下雪的冬天树梢上挂满流年”，感叹流年似水，却冰冷地凝结在树梢上，永不解冻了。就连最后拖长的尾音，似乎都透露出深深的不舍。

好歌需要好歌手的演绎才能鲜活灵动。同样是“雪”，陈楚生在这首歌中打破了成名作《有没有人告诉你》中“看不见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我听见有人欢呼有人在哭泣”展现出的孤寂冷漠，演绎出“下雪的冬天树梢上挂满流年”的怀旧感伤，都是悲情，后者声线却更显细腻柔和，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突破。不过个别高音听起来有点涩，我理解这可能是为了显出主角的沧桑。尽管如此，瑕不掩瑜，并不能改变这是首好歌的事实。

这首歌收录在高晓松的《万物生长》专辑中，高晓松似乎存在于70、80、90这三个年代人的脑海中，他是掀起校园民谣热的清华才子，是当年抱着吉他唱着《同桌的你》的少年，也是如今出现在各个选秀节目的“毒舌评委”，还是《奇葩说》中和马东你来我往机智应对的胖子。其实从整体来看这个被网友调侃为“爱发自拍的大脸胖子”的音乐时，用没有被歪曲的“文艺”二字来形容怕是再合适不过。

众所周知，众口难调，任何专辑或是单曲几乎都会收获到褒贬不一的结果，《万物生长》自然也不例外。但专辑中的《一叶知秋》还是很值得推敲的，它沿袭了高晓松一贯的民谣风格，朴实无华，用浅唱低吟来表达自己的心声和情怀。词句看似简单却很韵味悠长。从这首歌可以看出，这么多年来高晓松对待音乐依旧未改初心，仍然主打随心却摄心的民谣。

“生命既哀且美，知此足矣。”处于大学的我们，可能没法真正体会那种中年回首的感觉，但从这首歌中，除了岁月消逝的哀愁，我还感受到了一种缺憾美。高晓松先生多年前写了《青春无悔》，如今却还是“悔”了。可见留不住青春的一种缺憾，亦可成就现在《一叶知秋》中的美。

纵然流年偷换、青春有悔，我依然怀念你，而且可以永远怀念。在这张被高晓松自己形容“不快乐，也不难过，不放歌，也不沉默”的《万物生长》专辑中，我们能听见他时而隐晦时而显露的对旧时光的挂念、对青春的缅怀、对逝去的释怀……

 一叶知秋，纵使青春一去不返，万物依旧生长，也让我们随万物一起生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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