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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读』历史上的今天——闻一多,不仅仅是个“诗人”。

2016-11-23 三峡青年


『 三峡青年(ctgutw)第359期推送 』

本期编辑 | 三峡大学青年传媒集团  武筱祎

文章来源 |《三峡青年》报社  孙思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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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团火,照见了魔鬼,烧毁了自己”,他“一诗一文一烟斗,一个脊梁一声吼”,苦短人生里,他用炽热的情感、和谐的音律,优雅而坚定地捍卫着一个民族的尊严,他就是闻一多先生。明天(11月24日)是闻一多先生诞辰117周年纪念日。

闻一多说



我们的缘很短,却也曾有过一回


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

人家说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说


尽可多创造快乐去填满时间

哪可活活缚着时间来陪着快乐


书要读懂,先求不懂


青年永远是革命的,革命永远是青年的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它造出个什么世界


个人之于社会等于身体的细胞

要一个人身体健全

不用说必须每个细胞都健全


青年盲目而又不盲目

在平时他不免盲目

但在非常时期他永远是不盲目的


你可知妈港不是我的真姓?
我离开你太久了,母亲!
但是他们掳去的是我的肉体,
你依然保管我内心的灵魂。

闻一多·素描


闻一多

1899年11月24日-1946年7月15日


闻一多本名为闻家骅,字友三,出生在湖北省黄冈市浠水县巴河镇的一个书香门第,从小就对古典诗词和美术情有独钟,成人后涉猎广泛,喜读中国古代诗集、诗话等等,经常手不释卷。


1912年,13岁的闻一多考入北京清华留美预备学校(清华大学前身),开始了在清华的十年学子生涯。


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他激清难捺,手书岳飞《满江红》,贴于学校饭厅门前,并毅然投身于这一伟大斗争中,发表演说、创作新诗,成为“五·四”新文艺园中的拓荒者之一。


1922年,他赴美国留学,先后在芝加哥美术学院、珂泉科罗拉多大学和纽约艺术学院进行学习,虽然专攻美术且成绩突出,但他却对文学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尤其是诗歌。次年9月,他出版了第一部诗集——《红烛》。


1928年,他的第二部诗集《死水》出版,标志他在新诗方面取得了进一步的成就。


1937年抗战爆发,抗战八年中,他留了一把胡子,发誓不取得抗战的胜利不剃去,表示了抗战到底的决心。这也塑造出了他经典形象。1943年以后,积极投身于反对国民党政权的独裁统治、争取人民民主的斗争的洪流。


1945年,在国民党特务制造了“一二·一”惨案后,闻一多同广大进步学生一起,组织了众多进步活动,起草和修改了大量文稿,言辞激烈,旗帜鲜明,因而被国民党特务列入暗杀黑名单,悬赏40万元买其人头。但闻一多无所畏惧,继续从事各种进步活动。


1946年7月11日,李公朴惨遭暗杀。四日后,他置生死之度外,义无反顾地前往参加李公朴先生的追悼会,并慷慨激昂地发表了著名的《最后一次的讲演》,悲愤地表示为了民族“要象李先生一样,前足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的坚定决心。当天下午在回家途中即遭到国民党特务杀害,时年不满48周岁。


闻一多之子闻立鹏为父创作的油画《红烛颂》


闻一多·七子之歌


《七子之歌》作于1925年3月,当时闻一多正在纽约。

1925年夏天,从美国留学归来的闻一多再次踏上祖国的热土,将西服和领带甩进江中,急切地投入了祖国母亲的怀抱。

然而他没想到,“国破山河已不在”,祖国已被列强蹂躏得支离破碎,七块土地已被强行占领。诗人愤笔行书,很快便在《现代评论》上发表了著名的爱国诗篇《七子之歌》。“七子”,是指当时被列强霸占的七块土地:香港、澳门、台湾、九龙、威海卫、广州湾(现广东湛江)和旅大(旅顺、大连)。

七子泪下,诗人悲歌。在诗篇的序中,闻一多写道,因目睹“国疆崩丧,积日既久”,有感于神州故土“失养于祖国,受虐于异类”,“因择其中与中华关系最亲切者七地,为作歌各一章,以抒其孤苦亡告,眷怀祖国之哀忱,亦以励国人之奋兴云尔。”诗人心中无尽的愁苦和担忧可见一斑。

后来,七首诗歌之一的《七子之歌·澳门》被改编成大型电视纪录片《澳门岁月》的主题歌,引起了观众的强烈反响而广受传唱,并被用作1999年12月20日迎接澳门回归的“主题曲”。


青年时代的闻一多


《七子之歌·澳门》

你可知妈港不是我的真名姓?

我离开你的襁褓太久了,母亲!

但是他们掳去的是我的肉体,

你依然保管我内心的灵魂。

那三百年来梦寐不忘的生母啊!

请叫儿的乳名,

叫我一声“澳门”!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追念闻一多先生》(节选)

文/冰心

1979年4月19日

原载《闻一多全集》


一多先生是我所敬佩的诗人,他的诗从《红烛》到《死水》差不多每首我都读。他学贯中西,对于中国的古诗和西洋诗都有很深的研究和造诣。中西的诗的格律他都能融会贯通,用起来流畅自如,得心应手。因此他的诗读起来总是那么顺口,那么有力,那么自然,那么铿锵。他自己曾经说过;“诗的实力不独包括音乐的美(音节),绘画的美(词藻),并且还有建筑的美(节的匀称和句的均齐)。”他的诗大都做到了这几点,只是后写的《死水》,比《红烛》更为凝炼谨严一些。

我不是诗人,我说不出评诗的内行话,作为一个诗的爱读者,联系到闻一多先生的一生,与其说是诗如其人,还不如说他自己就是一首诗——一首爱自由、爱正义、爱理想的诗;一首伟大的爱国诗篇!



和一多先生的晤面谈话,往多里说,也只有七八次。我记得第一次是在1925年春天,我们在美国波士顿的留学生演古典剧《琵琶记》,一多先生从纽约来波士顿过春假,因为他是学美术的,大家便请他替演员化装。剧后的第二天,一多先生又同几位同学来看我。那天人多话杂,也忘了都说了些什么了。第二次我记得很清楚的见面,是1930年夏天,他同梁实秋先生到我们的燕京大学的新居来看我们(那时我和吴文藻结婚刚满一年)。他们一进门来,挥着扇子,满口嚷热。我赶紧给他们倒上两玻璃杯的凉水,他们没有坐下,先在每间屋子里看了一遍,又在客室中间站了一会,一多先生突然笑说:“我们出去一会就来。”我以为他们是到附近看别的朋友去了,也没有在意。可是不多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一多先生拿出一包烟来,往茶几上一扔,笑说:“你们新居什么都好,就是没有茶烟待客,以后可记着点!”说得我又笑又窘!那时我们还不惯于喝茶,家里更没有准备待客的烟。一多先生给我们这个新成立的小家庭,建立了一条茶烟待客的“风俗”。



然和一多先生见面的次数不多,但他在我的脑中是个很熟的人。吴文藻和他是清华同学,一多先生的同学和朋友,差不多我都认识。从他的和我的朋友的口中,我不断地听到他的名字,和他的名字一同提到的,往往是他的诗,更多的是他这个人!他正直,他热情,他豪放,他热爱他的祖国,热爱他的亲朋,热爱一切值得他爱的人和物。他是一团白热的火焰,他是一束敏感的神经!他自己说过:“诗人应该是一张留声机的片子,钢针一碰着他就响彻云霄,他自己不能决定什么时候响,什么时候不响。他完全是被动的。他是不能自主,不能自救的。”所以他的诗,就是他的语言,就是发自他内心的欢呼和呐喊,不过他的呼喊,是以有艺术修养的、有节奏的“跨在幻想的狂瓷的翅膀上遨游,然后大着胆引嗓高歌”出来的!



在留美时期,怀念乡土,怀念着朋友和亲人,他提早回国来了,他发现在他“尺方的墙内”并没有和平,中国有的是“战壕里的痉挛,疯人咬着病榻,和各种惨剧在生活的磨子下。”他没有方法禁止自己的心跳。抗战时期,他兴奋地随着他教学的清华大学,辗转到了昆明,但是国民党政府的“抗战的成绩渐渐露出马脚”,他的兴奋情绪又因为冷酷的事实而渐渐低落下去。但是越到后来,更加冷酷的事实,使他更是站在进步的年青人一边,使他觉悟到“真正的力量在人民,我们应该把自己知识配合他们的力量”。这个时期他没有写诗,但他说:“诗是负责的宣传”,他重视诗的社会价值。他把自己的诗人的力量,投入到人民力量的大海怒涛之中,1946年7月15日,他终于拍案而起,横眉怒对国民党的手枪!



为一个诗人,一多先生写的诗并不比别人多,但是他的死是一首最伟大的诗!早在1926年4月,他在《文艺与爱国——纪念三月十八日》那篇文章里,他说:“我希望爱自由,爱正义,爱理想的热血要流在天安门,流在铁狮子胡同,但是也要流在笔尖,流在纸上。”“也许有时仅仅一点文字上的表现还不够,那便非现身说法不可了。所以陆游一个七十衰翁要‘泪洒龙订请北征’,拜伦要战死在疆场上了。所以拜伦最完善、最伟大的一首诗,也便是这一死……”

毛主席说:“我们中国人是有骨气的。曾经是民主个人主义者,而首先是个爱国者的闻一多先生,一旦找到了和广大人民相结合才能救国的真理,他就昂首挺胸凛然不屈地迎着“黑暗的淫威”走去,他给我们留下了他的最完美最伟大的诗篇!

我们这些不是诗人,但还是中国人的人,骨气还是要有的!在祖国走向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道路上,也还会遇见各种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黑暗的淫威”。让我们永远记住毛主席这句话,永远这以闻一多先生为榜样,无论在哪一种的黑暗淫威之下,都努力做一个有骨气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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