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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骂日悍文:八个牙露!这样笨,还要做强盗!(写得很深刻,受教了!)

2017-11-25 中华全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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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有品、有态度的生活微刊


来源 | 网络



日本童话里,有一则《阿苏史和强盗》。


阿苏史是京都的一个地方官,常常晚上加班,回家很迟。有一天,加班加得特别晚,他坐牛车回家,心里不安,预感要碰到强盗。情急智生,他脱下衣服藏好,坐在车上,车前仍旧挂着帘子。


不久,果然来了五个强盗,赶车的、跟班的,见强盗来了,都丢下阿苏史,纷纷逃掉。强盗用刀挑开帘子,一看大笑起来,原来阿苏史头戴乌纱,脚穿白袜,手里捧着笏,光着屁股,正正经经坐在那里。


强盗问他你怎么这么神经?阿苏史说:“不是我神经,是刚才碰到强盗,被剥猪猡了,你们来迟了。”强盗恍然大悟,叫道:“一定是多襄丸那小子先下的手,走,我们找他算账去!”于是手拿火把,一哄而散。


阿苏史望着他们的背影,哈哈大笑:“马鹿野郎(八个牙露)!这样笨,还要做强盗!”


这个日本童话,我认为最适合用来描写这个岛国。我读日本史、读中日关系史,读来读去,每当掩卷遐思,我都想到光着屁股的阿苏史,和那笨得要命的五个强盗。


1933年,英国一代文豪萧伯纳访问日本。在日本爱国者高叫征服中国的时候,他以讽世的口吻,告诉日本人:“日本人绝不能征服中国的,除非日本人能准备一个警察对付一个中国人。”


日本警察一个对一个日本人还不够用,当然无法外销支那,所以,萧老顽童的铁口直断,自然也就言必有中。


但是,以日本那样毫无幽默感的民族,哪里听得进去英国幽默家的忠告呢?


不来幽默的,迎合日本的严肃口味,来点严肃的怎么样?不行,还是不行。


严肃的是英国史学家汤因比的。汤因比在萧伯纳谈话后,发表论文,指出一般人们认为日本发疯搞侵略,对象只是中国不是美国这种说法,是站不住的。


汤因比说,抱这种看法的人,不了解疯子的行径。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候,德国若在西线采取守势,不难在东线打垮俄国。俄国一垮,巴尔干各国和土耳其都是自己囊中物,何必先发疯,要把法国、英国、美国都搅起来,四面树敌呢?可是,德国的疯狂行径是不可理解的,它就要蛮干,把自己蛮干垮为止。


德国如此,日本又何独不然?不但何独不然,并且尤其如此。因为日本的传统文化中,根本就有“自杀”特色。仗打起来,日本还管什么中国、美国,就会大干特干起来了。


“如果这种情形一旦发生了,整个大和民族毅然走上‘切腹’之路,也并非绝不可能。”

“武士道”与“町人道”


可是,汤因比的忠告有什么用?发疯的人总归要发疯。日本在中国踩在夕阳里以后,果然动手惹老美。日本偷袭珍珠港,虎虎虎半天,证明自己不是老虎,而是一只大笨牛——不是其笨如牛,而是笨得根本是牛。


丘吉尔在回忆录中,把“桃太郎成牛记”消遗备至。丘吉尔认为,为日本打算,日本如果非打不可,也该打英国,不该打美国。那时候美国国会,仅以一票之差,通过延长征兵法案,如果不以一票多数通过,美国就得在二次大战四处烽火的当儿,自己先解除武装,足见美国国内想置身事外的气氛多浓。


在这样气氛下,日本可以放胆打英属马来亚、荷属东印度,美国一定袖手旁观,这比打美国的珍珠港聪明多了,可是日本当局太笨,老是下错棋。


最后,日本打了中国又打了美国,史学家汤因比的预言,完全兑现,日本开始自杀了!


自杀,对日本说来,是“武士道”行为。一般人了解武士道,大都被它的浪漫与壮烈所吸引,而忽略它的传统。大家看到日本武士的切腹,切得那样浪漫、那样壮烈,只惊叹他们的从容,而忘了这种信仰,实际踩在一种先天不足的基础上。


日本武士的信仰来自封建制度下的一姓打手信仰,武士道的先天只是一种“走狗道”、“保镖道”。它一开始是制度化的,年深月久,转为道德化。但是,不论怎么转,它的先天还是不脱愚忠与打架,找个不识大体的题目,“仇讨”别人、“切腹”自己,仇讨也好、切腹也罢,目的都是做一条轰轰烈烈的奴才,“为主家”。


如果日本人只来武士道,倒也好办。武士道比较糊涂,不喜欢打小算盘,不会计算,虽然性好闹事,可是闹不大,还没有大危险。但当武士道跟另一种“町人道”合流的时候,麻烦就来了!


“町人”就是日本商人。现在日本商人住郊区别墅,以前却没这样神气,以前都住街上、住特别规定的辖区里,所以叫做“町”。以前日本町人,和中国古代商人一样,没有社会地位,町人要靠谄媚武士来做生意,所以他的地位,就正像石秀所骂的,是给奴才做奴才的奴才,这种人好计算而短视,性格最下三烂,所以被称为“町人根性”。


武士道加上町人道,就使日本人性格变得畸形,武士道使人过分趾高气扬;町人道使人过分奴颜婢膝。前者强人对他鞠一百八十度大躬;后者对人鞠躬一百八十度。总之,不大鞠特鞠是没完的,但大鞠特鞠,哪里是正常的平等的与人“相处道”?所以,日本人表面是谦虚的,但骨子里却是自傲与自卑的扭曲结合体。


武士道和町人道的流变结果,日本就出来了两种外形的人物——“军阀”和“财阀”。


武士道流变出军阀,町人道流变出财阀,军阀和财阀只是两种外形,并不是两类人物,很多日本通分不淸这一点,却号称知日派,难怪老是出纰漏。武士和商人成为两类人物,始终没有混同,这种情形,只有在中国发生,在日本就不行。


日本的武士和町人,流变成军阀和财阀的时候,混同得很厉害,株式会社的町人招牌下有武士,尊王攘夷的武士思路下有町人。换句话说,武士从商就是町人,町人拿刀就是武士,他们只是一类人物的两种外形,是新日综合体,不是两类大和魂。

东洋统计学


有些字眼,大家都不要,却喜欢丢给对方,“东洋”两个字,就是其中之一。日本称中国做东洋,其实日本在中国东面洋中,自己才是名副其实的东洋,于是,中国将这字眼掷回,叫日本是东洋。什么东西都好端端的,可是一东洋化,就糟糕伊妈死,像“东洋菜”(料理)、“东洋车”(人力车)、“东洋参”(日本羶参)等等,一东洋,就荒腔走板,小题大做。其中最要命的,是“东洋统计学”。


19世纪的英国首相狄士累利,有一句名言,他说“谎话有三种:谎话、可恶的谎话和统计学。”(There are three kinds of lies:lies, damned lies, and statistics.)


统计学这种科学方法,和东洋参一样,消受不好,就大受其害。日本町人喜欢打小算盘,抓到了统计学,认为独得其秘,开始大统其计,什么都一厢情愿的统计起来。他们认为根据统计学,打中国会贏;根据统计学,打美国也会贏,殊不知毛病就出在统计上。最后吃了原子弹,证明了统计学是谎话,东洋统计学是东洋谎话,结果是,美国军人占领了日本。


美军占领日本以后,日本的东洋统计学家还在执迷不悟,搬弄个没完。吉田茂做首相,料理善后,为解决粮食问题,向美国要食米。日本农林部估计需要450万吨才能过关,可是美军总部一算,不到六分之一——70万吨——就能过关了。


麦克阿瑟把吉田茂找来,问他日本人的统计学怎么可以这样?吉田茂手一摊、脸一笑,说日本如果统计做得好,当年也不会发动太平洋战争了!


东洋统计学公算太平洋战争,毛病不在算出第一仗打得贏打不贏,而在没算出打贏以后怎么样。就是说,不在能不能打下马蜂窝,而在打下以后怎么样。日本军阀和财阀的致命伤,实际在此。


日本人搞“东洋历史”,费了九牛二虎的气力,可是还是只见其小,不见其大,老是错认中国。这毛病不在中国,而在日本的狗眼看人的低姿势,自己矮,把别人也看小了。


辽耶律德光入中原,汉人起义群起,烦得耶律德光说:“我不知中国人难制如此!”乃引兵北归。小日本那么多“支那通”,却不知道“中国人难制”。中国人难制,连中国人自己都制不好,哪里轮得到小日本来制?小蛇吞象,真不知天高地厚。


日本支那通听到中国人南蛮鴃舌,有的把日本念成“一本”(江西佬);有的念成“二本”(湖北佬);有的念成“四本”(宁波佬),弄糊涂了,不晓得自己是老几、是几本了,居然就想和中国“大东亚共荣圈”了,真是糊涂透顶,比中国人糊涂一倍。


中国人糊涂,是脑满肠肥型,还有个谱;日本人糊涂,却是满脑肥肠型,搅成一团,惨不忍睹。非即服仁丹一万粒,不能断肠;肠不断,就无法自脑中取出,只好昏头涨脑,发展“精神动员”,日本军部发行《帝国与列国的陆军》宣传册,大喊精神动员,就正是满脑肥肠的杰作。


何况,东洋统计学家在公算第一仗的时候,也因为“海贼酢”(lka Su)来得太多,结果善后难以料理。


日本打中国,一开始想到日俄战争模式,但日俄战争每天军费只是360万,打中国每天光前线就要500万,第一个月的开支就超过日俄战争十九个月的总和。日本预估的“三个月亡华论”都不准,六个月也亡不下来。七十三届国会上,近卫首相硬着头皮说:“以后我们要准备做比以前更大的牺牲,不然的话,我们过去干的事,就变成了未来的祸因。”


日本人已经一只短脚插到泥里了!

抓兔子吗?


一个人一只脚插到泥里,拔不出来,至少要做到一点,就是避免另外一只再插入,避免再制造新的祸因。但是这种聪明,日本当权派绝对没有。如果有,早就不会来卢沟桥事变了。九一八事变,日本已吃下东北,还没有消化掉,又要吃华北。宇垣看出这种危机,他说:“满洲建设还没完,又发生中日危机,等于同时抓两只兔子,最后一个也抓不到。”


但是,日本走的路,却是抓第二只兔子,并且用短脚大竞走。山本五十六以联合舰队司令地位,先警告手下不得对珍珠港偷袭有异议,然后向上面摊牌,不批准,就辞职。第三只兔子就这样抓起来,结果抓的不是兔子,而是老虎尾巴。真正“虎!虎!虎!”


“虎!虎!虎!”是日本空军偷袭珍珠港成功的代号,谁想到这个代号却一语双关,偷袭到美国老虎的屁股上。


别以为东洋统计学只到抓三只兔子为止,还有主张第四只的呢!那就是东条。东条担任陆军次官时候,在卢沟桥事变后两年一个月,在军人会馆在乡军人集会上,就主张为了解决“支那事变”,日本不惜对英美作战以外,再对苏联作战!


东条的行为不是东条个人的行为,东条的疯狂也不是东条个人的疯狂。看了《桥本日记》的人,都不难看到日本少壮军人“尾风”(tail wind)对带头的影响,日本的“平均公民”既然如此走火入魔,东条的行为与疯狂,只不过代言代表而巳。日本的“尾风”与“平均公民”,有几个不赞成打中国的主意?有几个不赞成“八纮一宇”征服世界的迷梦?


但是,“尾风”与“平均公民”的思想是哪里来的?这又追溯到武士和町人传统,这种传统,新日综合体得有问题,害了日本。


日本明治维新固然接受了西化,但在骨子里,并不那样一帆风顺。传统的新日综合体开始端出一种“和魂洋才”的公式,定义就是“西学为体,日学为用”。这种公式是一种如意算盘,把西方近代文化看成一种百货公司,可以任由日本人挑“好”的,不要“坏”的,然后加上日本自己的“好”的,来个二合一,创造出一种日本新文化。


就这样的,日本选了西方的船坚炮利,丢了西方的良法美意;选了西方的帝国主义,丢了西方的民主基础;选了西方的近代学术,却加上町人本位解释,生吞活剥出东洋统计学!


“西学为体”可使日本平步青云;但是“日学为用”却使原子弹平步青云,第一颗原子弹炸到广岛的时候,日本防空总部接到的报告是:“投弹无数!”——最后还是统计得一塌糊涂,不知投弹只有一颗!


真是“日学为用”的东洋统计学啊!


据吉田茂总计:1945年8月15日,日本在完全枯竭中停止作战。这个历史上最大的错误估计,使日本过去的许多成就,都为之殉葬。战争使日本损失了68万平方公里的领土,差不多是战前的一半。战争使日本死了200万人,毁了250万栋房子,首都出现300万吨垃圾!


更严重的是日本人心理上的打击。“因大多数日本人相信极端民族主义者所谓日本是无敌的断言,他们深信国家从事太平洋战争是正当的。由于这些信念,他们在战争中曾经做巨大的牺牲,忍受无数的艰难痛苦,结果目击他们的国家作战的理由毫无根据,并被认为是侵略者。当然很多人为之震顫,对他们来说,这些事件的转变等于精神权威和他们所信奉的一切格言全部破碎。”

好的失败者?


如果时光倒流,把上面这些统计数字,带到1941年11月29日的日本重臣会议上,不知东条有何感想?当天的会议,除了74岁的冈田外,没人反对打珍珠港。东条会上大骂冈田是老不死,声言日本打美国,不是乱打的,“有详细数字的根据”!好个详细数字的根据!所有的详细数字,都化成了千百万吨碎砖断瓦,变成了吉田茂的历史凭吊。


乍看起来,东条是祸国者,吉田茂不是,其实全不对。做奉天总领事时代的吉田茂,做田中内阁外务省次官的吉田茂,根本就是侵略的元凶,就像做满洲国实业部次长的岸信介,做东条内阁商工大臣的岸信介,根本也是侵略元凶一样。


日本人不论文的武的、老的少的,他们的心灵深处,都是武士町人的情结。因人而异的,只是比例的多少,而非事实的有无。


日本人咒骂原子弹盲目杀人不人道,说一下子使广岛伤亡13万,灾民17万。但日本人何不想想:他们在南京睁着眼睛“人道”的杀人,一杀就是30万!当日本东京80万人大游行,庆祝攻占南京的时候,《日日新闻》的随军记者,在《紫金山下》专文中,曾有这样的报道:


准尉宫冈和野田曾约定做一个砍杀一百敌人的比赛。12月10日,两人在紫金山下相见,彼此手中都拿着砍缺了口的军刀。野田道:“我杀了105人,你的成绩呢?”宫冈答:“我杀了106人!”于是,两人同作狂笑:哈哈,宫冈先生多杀了一个!可是很不幸:就确定不了是谁先杀达到100之数的?因此,他们两人决定这次是不分胜负,重新再赌谁先杀满150名中国人:12月11日起,比赛又在进行中。


这种事,除了日本人以外,还有哪国人干得出来?


再看红十字会副会长的描述:


对于女人,日本兵的行动更坏,是文明世界所梦想不到的。日本兵对女人的嗜好,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


一次,日本兵以三辆卡车,运妇女到兵营去,逐一强奸。我阻止他们,无效。这些妇人,由十二三岁至四五十岁。我曾目击日兵的强奸。有时候,日兵在沐浴处强奸中国的妇人。后来,我们走进去,我看见沐浴处的裸体女人在哭。


又一次,我同马基氏到南门东新开路第7号。发现该家11人被杀,3人被强奸。妇人之中,两人14岁,一人17岁,日军于强奸后,把东西塞入阴户中。另一年轻的女子,在桌上被强奸,桌上有血。


又有一家人,乘船过河。至河中,被日兵发现。日兵检查船内,发现青年女子,就在老父与丈夫面前强奸。丈夫非常愤怒,被日兵所杀,老父和女儿也同投河溺死。


这种事,除了日本人以外,还有哪国人干得出来?

再看外国教授的回忆:


就是在安全地带,中国妇女被日本兵强奸的,每天最少有8000件之多。我的一个德国同事,任职“国际安全地带委员会”,他亲眼看见日军奸杀暴行达两万次之多。特别是在南京大学校园里的日本兵,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杀9岁的女童及76岁的老祖母。而且这些奸杀事件,大约有三分之一是在白天进行。尤其有不少奸杀事件,竟发生在大马路上,其情其景真是衣冠禽兽。


这种事,除了日本人以外,还有哪国人干得出来?


二次大战期间,美国国防当局邀请人类学家班妮迪(Ruth Fulton Benedict)研究日本,她写下《菊花与刀:日本文化型模》(The Chrysanthemum and the Sword:Patterns of Japanese Culture)一书,认为日本人有高雅如菊花、残暴如刀的两面性格。


日本人残暴倒是真的,但高雅却从何说起?高雅需要大智慧,可是日本人太笨了,日本人老是全国上下一心,勤勤恳恳,大家努力做笨事。吃原子弹以前,他们耀武扬威不识大体,笨事主题是“军事侵略”;吃原子弹以后,他们灰头土脸的爬起来,笨事主题改成“经济侵略”,还是不识大体,不顾国际贸易的平衡,老占别的国家的便宜,使人积恨。


去年11月,《每日新闻》驻华盛顿特派员古森义久,报道访问美国前驻日公使耶玛逊的谈话说:1978年的日本,跟1930年的日本,情形最像,日本在走危险的老路。


日本人怎能不走危险的老路?日本人伺候好美国大兵,就以为自己是一个“好的失败者”(Good Loser),其实好的失败者在能从失败中得到目光远大的教训,而不是另一套方式的卷土胡来。日本人从不是一个“好的胜利者”,所以,他也很难是一个好的失败者。

日本女人伺候美国大兵洗澡


日本人不是好的失败者。这种现象,在东京大审时候一览无余。在日本投降那天,东条写信给他的私人秘书赤松贞雄,坚决表示:“美军必然会以‘战犯’之罪抓我,到时候我就以‘日本模式’对付。……我不愿以日本人身分站在敌人法庭受审。”


东条是武士世家,他要“日本模式”对付老美,除了“切腹”,还有什么呢?还等什么呢?


但他在等,等到1945年9月11日下午4点,等到美国宪兵到了他家门口,他才举枪自杀——没有“日本模式”、没有“切腹”的自杀。


消息传了出去,有人大骂:“猪!”


更猪的还在后头呢!东条自杀居然没死,给救活了,给送到“敌人的法庭”,当了被告了!


三年以后的12月23日凌晨,东条被戴上黑色头罩,吊死在绞架。日本人捡到他和六个同死战犯的部分骨灰,埋在名古屋郊外山顶,题名“殉国七士墓”。


二十年后,日本“又是一条好汉”,又还魂了。日本的脖子接受了失败,日本的脑袋却没接受,日本的经济侵略照旧“那新那鲁”(National 民族主义的),日本的“日学为用”仍然八个牙露。菊花还是菊花、刀还是刀。艺妓脸上还是白粉,日本人还是强盗。


在南京被日本人砍杀奸杀的千千万万中国骷髅,他们在落日光中、在雨花台下、在“以德报怨”的声里,他们死而有知,将作何思?将作何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如能秋坟鬼唱,片语问苍天,那第一句一定是:“这样的芳邻!这样的日本!这样笨,还要做强盗!”


八个牙露!

  

李敖  一九七九年六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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