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的大庆位于祖国东北的黑土地上,旧称“萨尔图”,蒙语意为“月亮升起的地方”素有“天然百湖之城”“绿色油化之都”的美誉,是中国第一大油田世界第十大油田的所在地,同时又是全国文明城市。现在,我们可爱的“和平鸭”飞进了我美丽的家乡,为我的家乡带来了更多的美好更多的希望。作为一名大庆石油人,我为自己是铁杆“鸭粉”的一员深深骄傲,深深自豪!
不会开车,城东城北跑了首府地标建筑之内蒙古博物院,内蒙古乌兰恰特大剧院(保利剧院),还有内蒙古群众文化艺术中心建筑群,也是今年内蒙古自治区70年大庆主会场,跟大家分享一下呼和浩特蓝。
随着科技的进步,和平鸭可以瞬间飞遍全球,除了时空扁平之外,人们的内心想法到实体呈现的距离也越来越短。唐老师曾是最好的摄影记者,他的孙悟空从各种先进的器材设备演变到现在手里的随手拍,唐老师本人也由一个好位置变成了一个好视角。
我是一名做雕刻的手艺人,材料、工艺这些原来的条条框框也随着科技进步被完全打破,使得作品更加贴近内心想法,也能做出更多好玩的东西。
在此也号召更多的朋友加入唐老师的队伍,跟着和平鸭,一起去发现、感受、记录、分享生活里的真善美。
照片里的建筑是位于北京市东北四环四元桥旁的法制日报社,我所在的地方是它对面的北京市园林科学研究院。
我家走到这里不用五分钟,也就是这个原因,让我得以坚持天天跑步。想和大家分享的是尽量把难坚持的事情变得好上手,砍掉尽量多的干扰因素。
坊子。社会福利院门内尚存的原天主教堂修女楼。六十多年后的旧地再访。
坊子,我的儿时记忆
儿时的记忆,往往格外的亲切甜密。我的这份甜密,有很多很多留在了坊子。
坊子这个地名,出了潍坊地界,已经很少有人知晓了。但在过去,却是响当当硬梆梆的。当年,德国鬼子修胶济铁路,从青岛到济南,直直地东西横贯齐鲁腹地。唯有到了潍县,硬是向南15公里,来了个深深的V字,坊子就在V尖上。原因就是,这里有当时中国最大的煤田最优质的煤炭,帝国主义殖民略财,最热爱煤炭铁路,于是 这里有了火车站,有了煤矿,有了公路,有了电厂,有了各种产业各种工厂和商行银行医院货栈旅店,唿啦啦几十年里变成了一个工业交通重镇,以至到了天翻地覆慨而慷的年代,解放大军解放潍县后,取潍县之"潍"和坊子之"坊"两个字,命名了直属中共中央华东局山东分局的潍坊特别市。 帝国主义很懂得文武两手都要硬,走到哪,教堂建到哪,文化侵略,收俘人心。书上说,是巨野的教堂发生教案,引得祸端,才有了德国攫取青岛和山东,营建胶济铁路和坊子。坊子有了教堂,教堂偱例有了孤儿院。解放后,孤儿院由政府接收,改建为社会福利院。那时,我的母亲参与接收,在那里工作,于是,蒙真初成的儿时记忆,就永远驻在了那里。
儿时的记忆,矇眬却又真切。矇眬的是轮括,真切的是细节,一点一点,一片一片,似连似断,把坊子绵延在了心里,六十多年从未忘记。那时,我还很小,母亲工作时就把我讬付给教堂的修女们,跟着她们,我认识了偌大的教堂。入云的尖塔插在兰宝石一样的天空中,翠绿如滴的高树排排行行,修长的多彩玻璃高窗,把阳光染成五颜六色,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穌,呻吟在高高的神龛上,每逢礼拜日,神甫全身法衣,严峻沉穆,唱诗班在风琴中吟唱,教友们手捧圣经肃静端庄。最神秘的是忏悔仪式的场景,忏悔者跪在幕帘前,跟小屋子里的看不见的神甫对话,把自己的罪过,纤细无遗地“坦白”给上帝。坦白这个词,是我強加给忏悔者的,在宗教里,应该叫什么,至今我也不知道,坦白之后,能否从宽,就更不知道了。那时的我,并不懂得这是在干什么,只是被那种庄严的氛围所震摄,神秘感就更加入心入骨了。及至长大,明白了这场景的意义,于是,这场景就在几十年中每每浮现,常常无由地感慨西方宗教中氤氲着的那种追求和信任有多么強大。
记忆中,与教堂相关的最有趣的,是塔楼,确切说是塔楼上的野鸽。母亲是干部,人缘也好,福利院里的半大小子们都对我很好,整天带我到处乱跑,菜地水井沟渠水车无所不到,下河捉魚,上树摘果,不一而尽,而最有趣的是,跟他们夜间偷野鸽。每当嘴馋时,就跟他们蹑手蹑脚窃入塔楼,沿转梯缧旋登顶,突然亮灯,捕捉那些在灯光中乱飞的鸽子,然后,然后是吃鸽肉,接着,接着的是屁股吃巴掌。神甫们告状福利院长,院长找妈妈,妈妈找我的屁股。
每逢挨打,救驾的都是嬷嬷。这些嬷嬷真好,是我一辈子见到的真雷锋,她们不但对我好,对福利院的孤儿们同样好,为他们洗衣补鞋疗伤洗澡,脸上永远是笑,身上永远整洁,额前的黑色或白色的额布,标志着身份,长长的头巾和长袍,在走动中飘动,也一直飘在我从儿时到老年的记忆里。
大约五岁时,告别坊子,跟妈妈回到市里的家,之后,只有一次,只有那唯一的一次再见到嬷嬷。那是在1959年的时候。我的耍伴王国峰的爸爸,作为工作队长,在麦收时节下乡到坊子参加农业大跃进,我就约他去坊子,沒钱买车票,徒步30里,嬷嬷老远就看到了我,喊着我名子,跑到我身前,把我抱到怀里,领进屋里,说不完的话说了又说,摸不够的脸摸了再摸,包了饺子给我吃,从树上摘下杏子装进我的衣兜,闪着泪光把我送别。其后,1966年,大革命兴起,塔楼扳倒了,嬷嬷赶跑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没有见过。而坊子这个曾经的交通工矿重镇,经历过八十年代短暂的再度辉煌之后,慢慢开始了没落,直到胶济铁路改线取直,火车站”退役“,煤炭枯竭,大批企业改制,坊子区政府北移,老坊子终于夕阳沉落。近几年,残破的德日老建筑群和铁路矿山遗址,以至迁走居民后的整个老城区,集体华丽转身,成为了旅游项目基地,取名坊茨小镇。这个名字,真是取的智慧,一个”茨“字,既谐音谐声暗应了老名,又可跟新建的坊子区分,更智慧的是借势取势,巧借洋音以广招徕,真是聪明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