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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春梦引发的怪异事件…

2017-09-21 夜读猫 欧阳乾的世界

都说春梦了无痕,

但这场春梦的痕迹太深,

它像刀子一样,

刻在我身上。


文/夜读猫 


我八字苦,不知爹娘是谁,是我二叔将我带大的。从小我有画画天赋,三岁能画鸟,五岁能画人。六岁那一年,我画了一张寡妇沐浴图,被二叔打得个半死,烧毁了我所有的画具,并且,还废了我的右手,导致我右手再也不能画画,也不能拿东西,以后吃饭、穿衣只能用左手,被村子里的人称为“左撇子”。


高中毕业后,我没有再读书,去外地打工。没有二叔管着,我可以放心地去画画了。经常背着画夹去野外写生。因为时间都花在了画画上,工作上一事无成,连女朋友也没有。


我二叔四十岁生日那一年,我决定回去陪他过生日。当我到家时,二叔却去了别的地方,打电话告诉我需要三四天才能回来,他还说今年是我的本命年,之前请东村的刘大仙给我算了一卦,我今年大凶,而凶地,就在村子。这也是为什么二叔一直不让我回家,而现在我既然回来了,凡事都要小心谨慎。


当晚,我正坐在床上用手机看着各国名画,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起床打开门一看,是村子里的陆翎。看到她时我很惊讶,陆家是我们村子里的首富,村头最大的那幢别墅就是她家盖的。而陆翎,从小就长得漂亮,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


小时候,我跟陆翎的哥哥陆建秦打了一架,从此咱们便成了仇人,而陆翎因这事也从不跟我说话,平时见到我,都视若不见。


而她今晚,怎么会来敲我的门呢?


我正想问,陆翎倒先开口了,她听说我画画的好,想请我给她画一副画。不知为什么,我顿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但是,当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时,委婉拒绝了她。因为,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


我有一个师父,我称他为蓝叔。他教导我有“三不画”: 一,午夜不画 ;二,眼睛不画;三,鬼不画。


而现在,正是午夜。


没想到陆翎走了进来,望着我说道:“宁知,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默默地望着你,看着你长大。我想陪在你身边。明天,我就要走了,在走之前,请你给我画一副画,难道你也不愿意吗?”


我的心顿然激动起来,没想到陆翎喜欢我!


当下,我再也不顾那什么“三不画”,请陆翎坐下,然后便拿起笔和纸给她画画。


不得不说,陆翎是真的很迷人。从头发、前额、鼻子、嘴以至脖子、胸脯,曲线没有一处不恰到好处,处处蕴蓄着美的意象。陆翎更是望着我,含情脉脉,像是在望着自己的知心爱人。


我陶醉了,感觉这是有史以来,我画得最美的一副画,心中暗想,要是她能成为我的老婆,那该多好啊。于是,我问她明天要去哪里。陆翎幽幽地说:“很远的地方。不过,分别,是为下一次再见。我们会很快再次相见的。”


看来,陆翎是真的喜欢我,我心中美美地想。


画完后,我将画递给陆翎,陆翎接过后,朝画看了看,秀眉微蹙,问我为什么不画眼睛。我跟陆翎解释,说我师傅叫我在给人画像时,不要画眼睛。陆瑶将画递给我,略感惋惜地道:“画龙点睛,没有眼睛,这怎么能是一副完整的画呢?人若没有眼睛,那便是瞎子。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一个瞎子吗?”


我一时无言以对。


陆翎说:“给我画上眼睛吧。


望着陆翎那深情款款的美目,我犹豫再三,点头道:“好,反正为你画画已违反了师傅教我的第一条,这犯一条是犯,犯二条也是犯,不如将这副画作完。”说罢,我便握紧笔,朝画上点去。


可奇怪的是,这次任我怎么点,画上面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笔,竟然画不出颜色来了!


我一时急了,这笔怎么一关键时刻掉链子呢?


陆翎朝画上看了看,又看了看我的笔,好像想起了什么,惊道:“你一直没有用墨水?”我说是的,我这笔不用墨水。陆翎伸手捂住嘴,睁大了眼睛,半晌说道:“你这支笔,不是一般的笔,是一支神笔啊。”


我呵呵地笑了笑,说神笔个屁啊,它都画不出线了。


陆翎说:“我听说这种笔有灵性,如果用墨水画,那副画就会永远不会褐色。如果用血画,那画,会活起来呢。”


我半信半疑,问她从哪里的知道的。陆翎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叫我用血试一试。我觉得这也太玄乎了,最终在陆翎的催促及我的好奇心之下,我用针刺破了我的食指,用笔尖沾了一滴我的血,然后往画上面的右眼一点……


“啊!”陆翎突然发出一声惊呼,身子一抖就坐倒在地。我吃了一惊,忙将她扶起,问她怎么了。陆翎摸了摸头,扶着我站起身,不由分说地抓起那副画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跑去。


等我追出门外,她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感觉今晚陆翎真奇怪,想去追她,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又想到这么晚了,还是决定明天再去找她。


躺到床上后,我辗转反测,直到一两点才慢慢睡去。


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惊醒了。突然感觉床边有人,忙睁开眼睛,赫然发现,我床前站着一个人,而且,正在一件一件地脱衣。


我尚未明白过来,她已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扑到了我的身上。


是陆翎!


她像一只饥饿的狼,令我不知所措!


我以为这还是在做梦,直到,陆翎亲自用手让我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当我感觉到那份柔软之时,才知道,这是真实的。


只是,陆翎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又是怎么进到我屋里来的?


并且,我发现,她还是个处!


当欢愉越来越浓,我头脑也越来越昏沉,我想,这是个梦,一个美丽的春梦。


第二天醒来时,发现陆翎果然不在身边,只是,我却光着个身子,并且,感觉十分疲倦。


难道昨晚是真的?可当我走到门前时,我又否定了我的想法,因为,门是从里面锁上的。如果人要出去,是没法这么锁的。


我甚至在怀疑,昨晚陆翎来找我画画,是不是也是一个梦。


但是又感觉,一切都像是真真切切发生过。为了求证,我决定去陆翎家看看,去问一问她,应该就清楚了。


可是,我还没有到陆翎家,就听到从她家传来一阵悲恸的哭泣声。我不由一惊,发生什么事了?忙加快了步伐。待我到了陆翎的家门口,发现陆翎家围了很多人,都是村里人。而陆翎的母亲坐在那里哭,好几个婶婶奶奶在一旁安慰着她。


我意识到了不妙,忙问了一位大叔,大叔沉重地说道:“翎翎她——昨晚,去世了。”


“什么!”不啻晴天霹雳,令我半晌回不过神来。她死了?昨晚不是还好好地吗?还跟我——我一时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提步便朝屋子里走去,结果,在陆翎的堂屋里看见了一具棺材。


陆翎死了,昨晚死的。死因不祥。


我的心异常地悲痛。如果说,她昨晚没有来找我,那么,我的心可能不会这么难受,可偏偏,她昨晚来找我了,还向我表白。我想起她昨晚跟我说过的话,说她要走了,难道,她知道自己要死了?可是,她后来又说了一句,我们会再相见,这又怎么解释?


就在全村人都在为陆翎的死而悲伤难过时,从陆翎家的堂屋里隐隐传来一阵怪臭味。始之,大家并没有太在意,直到来给陆翎主持丧事的刘大仙说了一句话,大家才震惊过来。


刘大仙说:“这是尸臭!”


如果说这真是尸臭,那么,唯一的来源就是棺材里。可陆翎昨晚才死,她又怎么会这么快就传出尸臭来?


陆翎的父亲陆叔与陆建秦推开了棺材,几人往里一看,“啊——”地一声,齐发出一阵惊呼。陆叔眼泪直流,陆建秦惊愕地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而旁边刚才朝棺材里看了一眼的人齐退出了好几步,其中有两人干脆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我想去看看棺材里陆翎的尸体到底怎么了,结果还没到棺材旁,陆叔一把将棺材盖给盖上了,然后直接瘫坐在地。


刘大仙掐指一算,沉重地道:“如果我算得没错,这尸体,至少已死了半个多月了。”


陆建秦一把抓住刘大仙的前衣领,气势汹汹地问:“你说什么?翎翎昨天还是好好地,你凭什么说她死了半个月了?你说的什么屁话!”


刘大仙说:“从尸体腐烂程度看来,的确死了有半个多月了。而且,而且……”


“放屁!”陆建秦重重地将刘大仙推了出去,若不是后面有人扶住了刘大仙,他绝对会被推倒在地。


我这才明白,那尸臭是从陆翎的尸体里发出来的,而刚才他们看见陆翎的尸体,一定是腐烂得非常严重了,不由惊异道:“这不可能,昨晚陆翎还去了我那里,怎么会死了半个月?”


陆建秦顿然怒目朝我瞪来,我不由一怔,这才意识到我说错了话。果然,陆建秦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阴沉沉地问:“你说什么?翎翎昨晚去了你那里?什么时候?去你那里干什么?”


众人也将目光聚集了过来,齐盯着我。


我只得如实说道:“她来找我画画。”陆建秦大骂:“画你妈,她深更半夜来找你画画?画完后,她回来就死了?”接而,陆建秦一拳朝我打了过来,我猝不及防,被他打了个正着,这一拳正打在我脸上,我身子朝后一退,差一点坐倒在地。而未等我再反应过来,陆建秦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问:“是不是你杀了翎翎?”


“没有!”我大声叫道:“我喜欢她,我怎么会杀她!”


众人忙围了上来,将我和陆建秦强行拉开了。陆建秦伸手指着我,骂道:“你这个左撇子,凭什么喜欢我妹妹?是你杀了她,我要你血债血偿!”


在几位叔叔的劝说下,我狼狈地离开了陆家。


随后,陆叔与刘大仙来找我,问我昨晚的事。我只得如实说了,可陆叔回家后,将房子找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我给她画的那张画。他们对我的话半信半疑。


村里一位大婶劝我离开村子,因为陆建秦扬言要杀了我。这小子一向嚣张跋扈,不少人都怕他。我打二叔的手机,偏偏他手机关机。接着,又有一位大叔过来劝我离开,他们你一言我一言,好像陆建秦随时会冲过来杀了我。我在他们的劝说下,急急离开了村子。


可走在半路上时,我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昨晚的事是真的,那么,陆翎在死前还来跟我发生了关系。她为什么会这么做?难道在我们完事后,她就回去自杀了?


我觉得这是一个谜,如果我不能解开这个谜,只怕我这一生都难以安宁,并且这一辈子都可能要背负起杀人的罪名!


将心一横,我返了回去。


结果我一到家门前,便看见我家的的房子被铲为了平地。我惊住了,这时,天色已晚,光线灰暗,我定睛一看,只见陆建秦坐在推土机里边铲边骂道:“宁知,你他妈的有种别出来,老子铲死了你这个左撇子,你就给我妹妹陪葬!”


我火冒三丈,冲上去叫道:“陆建秦,你他妈的疯了!”


陆建秦闻声朝我这方望了一眼,一见我,双目一鼓,停下车,从车上跳了下来,随手抓起地上一根木棒朝我冲了过来。


我愤怒了,随手也捡起一根木棒朝陆建秦迎了上去。


在我们相距尚差一米远时,陆建秦身子一顿,突然扑倒在地,接而,便看见他的身子径直朝后退了出去,一下便退到了两米开外,接而听到他愤怒地大叫:“谁?谁拉我的腿?放开我!”


我一时不明所以,这什么情况?难道我二叔回来了?我忙追了上去,突然间,一阵冷风吹来,四周又飘来一股黑烟,顿时耳边阴风瑟瑟,烟雾弥漫。我没注意这些,只当是夜晚了,有风很正常。而这烟雾,可能是哪里烧火了。我现在确切地想知道陆建秦去哪里了。


结果我找了一阵,地上到处是残垣断壁,但没有陆建秦的影子。


这家伙去哪了呢?我正疑惑,突然听到陆建秦在身后大叫:“翎翎,是你吗?为什么!”


我忙回过头,眼前一条黑影一闪而过。我顿了两三秒才回过神,忙追了上去,可是,并没有看见陆建秦的影子。


刚才那黑影速度极快,不可能是陆建秦。而陆建秦的声音本出现在我身后,为什么又突然不见了?


更奇怪的是,他所说的话。难道,他看见了陆翎?可是,陆翎不是已经死了吗?


莫名地,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就在这时,一道光朝我射了过来,我忙将手挡在眼前,半晌才发现,在离我一丈开外站着一个人,这时正用手电筒朝着我。因为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楚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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