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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第一次究竟有多痛........

2017-03-14 八卦囧谈

    大西南偏僻的角落,有一座被大山包围着的乡村——马家村。

 

    马家村是方圆百里之内最大的村子,除了后来迁过来十几户外姓人家,大多数人家都姓马。马家村地势低洼,山清水秀,四季如春,田地肥沃,村民比较富裕,村里已经好几十栋洋楼,比亚迪、吉利这些小轿车也不再是城里人的专属。

 

    这几年大多有钱的都是一些建厂,开山,养殖,跑买卖的。次一点的就是外出打工,还有就是守着几亩田地不放,每年余粮之下还能存点钞票,生活倒也悠闲自得。

 

    表面如水般宁静的山村,其实并不平静,在这群山环抱的山村里每天都上演着各样的故事。

 

    刚换届上任了一个县长,烧的第一把火就是搞计划生意,这可搞惨了超生的村民。

 

    刘猛,一个憨厚内敛的男人,今年三十岁,高大魁梧,皮肤黝黑,五官轮廓鲜明,眉宇间眼神里透出惯有的质朴与善良。

 

    刘猛婚后生两女孩,今年生一男孩。

 

    村子里有一户人家也跟刘猛一样状况,前两天被村领导上报计生部门,开罚款单大概是五万六七,天呐,这笔钱对于农村家庭是一笔天文数字啊。刘猛夫妻累死累活一年下来收入不到三万块还要养家,三个孩子,一个三岁多一个两岁,最小才几个月大,还有年迈的老父老母。去年好不容易存了点钱东拼西凑才把新房子的框架弄起来,墙面都还没有粉刷一下雨就渗水,生活艰辛到什么程度可想而知。

 

    村里好多户已经被抓走,缴纳了社会抚养费才会放人。镇上又开了一次会,让各村长回去,再好好查查有没有漏网的。对于村里那些超生户来说,有关系的不急,有钱的也不急,给村领导一些好处就行。可对于像刘猛这样没有门路和没钱的村民来说,这问题可大了。

 

    月色如水,安静的照耀着山村,大多数人家已经关了灯睡了,只有村尾的刘猛家还亮着灯。

 

    刘猛正坐在床边,低着头看着已经睡了的三个孩子,紧皱着眉头,眼神忧郁,不时的叹声气。已经整整两个小时,他一直坐在这里,想着超生罚款的问题。

 

    刚洗完澡的香梅走到刘猛身旁:“还不睡,明一早不早起去田里了?”

 

    香梅和刘猛同岁,在县城的糖厂工作,身子苗条玲珑颇有几分姿色,平时总梳着油光发亮的马尾辫更显年轻。

 

    香梅性子耿直,带有几分泼辣的韵味,是厂里的小组长。没嫁给刘猛前,追香梅的男人可凑了几桌,她都给拒绝了。香梅相中刘猛,自然有她的想法,刘猛的家境虽然不太好,可刘猛外表帅气刚毅,性格憨厚老实忠一不二,脾气好人品好干活勤快,家人好相处,嫁到他家里就能当家,香梅相信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天真热!”,说完太热的话后,香梅就把身上的衣服解下,两只鼓鼓的象肉球一样从衣服的约束下解放了出来。

 

    虽然已是三个孩子们的母亲,它们还是十分丰满也极富弹性,两个滚圆随着香梅走动的上下左右来回乱动着,就象生在女人胸前两个活蹦乱跳的肉球,尽管已经结婚几年,但这情景还是令刘猛禁不住眼花缭乱,裆下也开始有了变化,一跳一跳不太老实地慢慢向上起来。

 

    刘猛把烟头往窗外一扔,站了起来,从身后抱住香梅,一只手揉捏香梅的胸,一只手扯下香梅的花裤,分开了她的双腿,从后面挺了进去。

 

    香梅嗔骂:“死鬼,每次都这样,就不能……不能……轻点……嗯……”

 

刘猛从老婆身上爬下来的时候,深呼了一口气,一种精神和肉体释放后的舒坦,看着香梅满足的表情,冲着香梅笑了笑,香梅凑过身子搂着我说:“老公你真棒。”

 

是啊,结婚已经五年,每次的papapa都能按计划按程序完成,如果从生理上讲他们的质量是合格的。想到这香梅心里就浮起知足的笑容。

 

    刘猛从床头掏出烟盒打火机,又点了一支烟,吧嗒吧嗒抽起来。

 

    香梅看着刘猛空洞的眼神,问:“怎么还不关灯睡觉。”

 

    刘猛没有回应。

 

    “你在想什么呢?”香梅有些生气的掐了一下刘猛的大腿。

 

    “啊!——”刘猛大喊了一声,“要干啥呢你这是!?”

 

    “你问我干啥?我倒是问你你到底在干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你说,是不是今天偷偷见了你那情人?”香梅又问。

 

    “什么情人你别瞎讲!”

 

    “什么情人,还有哪个情人,不就是你那什么青梅竹马的翠花吗?她这两天回娘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还不赶紧会会她去?”

 

    “你们女人啊,真是的……我今天在村头学校,听到他们说,镇上又开了一次会,让村长再好好查查有没有漏网的。我正愁这个呢!你看马螺纹他们家也是超生,像我们这样的,要罚差不多六万块钱!六万块。你说我们去哪儿弄六万块?”

 

    香梅咕哝道:“这事儿不是已经过去了么?怎么还查?要不我们带着孩子去我家避避?”

 

    刘猛抽了一口烟:“这事儿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再说,你还要上班了,家里那么多活儿,不能扔下让爸一个人做,他做不来。如果去了你家让你爸妈知道我没钱交超生罚款,一定会骂死我。上次我们盖第二层楼买材料的钱不够,都跟你爸妈拿了两万了。唉……都怪我没本事,如果我有钱,我们就不用那么苦了。”

 

    香梅捂揉着刘猛的下身安慰道:“刘猛,不要这么说,慢慢的,我们会好起来的。”

 

    “可也要先过了这一关啊。村里好多个都被抓了。”

 

    “我们还有两万多的存款,明天去跟村长说说,问问他能不能少点?”

 

    “这不可能。”

 

    “那我们去借?”

 

    “我们能跟谁借啊?村里的几个亲戚一个比一个穷,连老婆不起,能借到几包烟钱都好了。”

 

    “你们家的人,也就最多那样了。”

 

    “什么也就最多那样了?”

 

    “你们家的人,傻了,穷了不要紧,还小气得紧,我就不信他们还能给你借钱?”

 

    刘猛不高兴了:“什么我们家的人傻了穷了?你讲的这叫什么话?那时你嫁给我,怎么不嫌我,现在倒是不乐意了?”

 

    “我没有说你,说你们家几个亲戚。”

 

    “好吧,明天我就去走走,看能不能凑够钱。你的手又在干嘛?”

 

    香梅揉捏着刘猛的下身,嘻嘻笑着:“我就喜欢玩你这两颗。”

 

    “我让你喜欢玩!”刘猛翻身上了香梅身上……

 

    次日,吃过早饭后,刘猛出门了。

 

    去了自己大伯家,大伯听了刘猛的诉苦后,跟刘猛说刘猛的堂哥最近要在县城开多一家店,钱都给了刘猛堂哥,没有办法帮到刘猛,让刘猛跟几个姑姑问一问。

 

    刘猛出了自己大伯家,看着大伯家的四层小楼苦笑了一声,心想,大伯父大伯母向来吝啬,想当年,大伯父更是把抚养祖父祖母的重任都推到了自己家,连自己的父母都不养,这样的亲戚怎么可能借给他钱。

 

    刘猛去了镇上,两个姑姑都嫁到了镇上,大姑开砖厂,小姑家经营煤气等小生意,日子还算过的不错。当时自己盖新房,也没有和两个姑姑开口拿钱,而且大姑还欠了刘猛父亲一万块钱,这次刘猛家真的有困难了,两位姑姑就算不帮全忙,也应该愿意帮点小钱。

 

    可是没想到的是,在轰隆隆的砖厂,大姑姑一见他就先跟他喊苦,说砖厂因为买砖的人拖欠了十几万,连工人工钱和要水泥的钱都没了,砖厂就要停工了,实在拿不出钱来。

 

    刘猛无奈,去了离大姑姑家不远的小姑家里。

 

    小姑对刘猛说姑丈拿了钱去鼓捣了一块地,正在盖新房下地基,家里没有余钱了,最多能腾出五千块钱,其他的让刘猛去跟大姑姑拿。

 

刘猛心想,小姑还是挺好的。

 

钱还没拿到手,刘猛就听到了小姑和姑丈吵架的声音。

 

    “钱都没钱了,我们的新房子还要再盖三层,你还把钱借给你家穷亲戚!房子不快点搞好,怎么租出去?”

 

    “你小点声!你表弟跟你借钱的时候,你二话不说就给了人家八万,那就不是钱了?”

 

    “我表弟是什么人?我表弟他是自己搞矿的!那钱后来人家过了半个月不就还了吗?你看你家这个亲戚,借了他他到时候拿什么来还?”

 

    “孩子他爹,又不是多少钱,五千块钱,他们家不还就算了。以前他爹帮了我们家不少,现在他有困难了,我们能不管吗?”

 

    “你看他们家那样,拿什么来还?这五千块钱我丢进水里还能听扑通一声!你借他也行,让他写个借据。”

 

    “那也好。”

 

    “哦还有,记得把利息写下去,按银行利息算,那样他才还得快一点……”

 

    小姑拿着五千块钱、纸和笔出来了,一脸笑容的对刘猛说道:“小猛,钱没有多少,可是小姑和姑丈辛辛苦苦的每天扛着煤气罐风里来雨里去的存这点钱也不容易,你就写个借据吧,小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姑丈那里,他不好讲话。”

 

    刘猛尽管气得浑身颤抖,可是没有办法,只能写了借据,这是尽早摆脱困难的唯一办法。

 

    刘猛把五千块钱揣好在兜里,从镇上往家里赶。

 

    镇上离马家村有三里地,坐车一块钱,傍晚时分,已经没了车,只能步行。走了大半路快到村头,太阳已经下山了,刘猛饿得肚子咕咕叫的,才记得今天没吃午饭。

 

    望着路边自家的菜田,又饿又渴的刘猛跳进了田里,摘了一根青瓜,就往嘴里送。

 

    正想往回走,隐隐约约听见旁边玉米地里传来细碎的声音,刘猛奇怪的往玉米地里看去,天都快黑了,是不是自己父母还在田里干活?

 

    刘猛钻进玉米地,眼下正是夏日季节,玉米地长得格外茂盛,只能低头俯身而行,随着刘猛在玉米地的深入,细碎的声音越来越清楚,像是女人的声音。

 

    刘猛好奇心起,慢慢向声音来处靠近。

 

    前方隐隐传来一个女人浪荡的呻吟声,那声音甚是缠绵淫荡,听得自己有些气喘,心中不由得一荡,随即想到:“哪对在这干起来了?”

 

    随着距离的缩短,那女人的声音越来也是响亮,偶尔也会听到男人的声音。两人的声音夹杂着急促的喘气声,刘猛继续向前。

 

    感觉到那一男一女就在自己眼前,咫尺之遥的时候,刘猛停下手脚,伏在那里一动不敢动。那声音也仿佛就在自己耳畔响起,刘猛循声看去,只见前方有一小块空地,空地原来的几棵玉米从根部断裂躺倒在地。

 

    慢慢的拨开玉米秆子,刘猛大气不敢喘一个,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火爆场面:赤身裸体的男人压在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身上,两人赤条条的身子如八爪鱼般交缠在一起。

 

    刘猛认得出来,男的是村长李长根,女的是同村马守仁的小媳妇美凤。

 

    李长根一边动一边道:“听话就好,明儿我就把马守仁那个东西从派出所弄回来。”

 

    美凤边呻吟边道:“村长,这事你可……不能让守仁知道……他会打死我……”

 

    村长道:“你放心……”

 

    刘猛一下就听出来了怎么回事:美凤为了把自己男人马守仁从派出所救出来,给村长献身了。

 

    美凤的男人马守仁是村里有名的蠢货懒汉,昨晚偷了邻村的牛,连夜杀了拿到镇上卖,还没卖出几斤就被派出所抓了。美凤跟村长李长根搞上,铁定是为了马守仁被抓的事。

 

    刘猛蹲下来在一旁凝目看着。

 

美凤一身又白又嫩的丰满,真便宜了那狗日李长根。

 

李长根在美凤身上有节奏地动着,太阳已经下山,田里干活的村民早就收工,两个苟且男女根本不会料到有人撞见。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长根运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大手握着美凤胸前两团肥沃奶子揉捏,美凤樱桃小口喘息着,随着李长根的一声低吼,这个略肥的身躯和身下光滑白皙的两个肉团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时间和空间也好像凝固了一样,只有两个人不同节奏的粗重呼吸声。

 

    确切的说,是三个人的粗重呼吸声,一旁看着的刘猛浑身燥热,真想扑过去也把美凤给上了。

 

    再这样听下去,待会准会被他们发现,刘猛心想。

 

刘猛刚想转身离开时,只听到“谁。”一声惊呼。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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