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长期以来，关于游戏价值的探讨一直有着不少争议，但不可否认的是，游戏作为当代极具表现力的艺术形式之一，本身具备娱乐之外的许多价值维度，这也为学术领域带来了更多的研究空间。
腾讯互娱社会价值研究中心成立于2018年12月，是腾讯互娱社会价值探索中心的学术研究部门，成立以来通过与国内外研究团队深度合作、开展游戏产业及价值研究、推进游戏正向价值项目等，探索游戏的跨界应用价值，推动可持续社会价值创新。
2019年2月，腾讯互娱社会价值研究中心正式推出了内部读物《腾讯互娱社会价值研究》，以全球视角挖掘游戏对社会的正向价值，每季度刊登国内外名家之声,旨在为业内呈现最前沿的研究成果。本文精选自《腾讯互娱社会价值研究》第8期（2021/9)。
作者：ullian
（本文内容由公众号“腾讯互娱社会价值研究”提供，转载请征得同意。文章仅为作者观点，不代表GWB立场）
“为了这一代和将来的世世代代保护和改善环境”
1972年6月5日，这则历史上著名的环保宣言响彻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而彼时，这里正举行着全球首次人类环境会议，会议上通过了著名的《人类环境宣言》及保护全球环境的“行动计划”，以应对工业革命以来全球范围内日益加剧的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
随着时间来到2021年，第50个世界环境日如期而至。相比起过往，环境和生态保护从未获得世界如此高的关注，尤其是“碳中和”更是成为了今年全球的一大热词。
数据表明 2011-2020 年为有记录以来最暖的10年，全球气温升高引起的海平面上升、冰川消融、极端气象等问题日益凸显。为有效应对全球气候变暖的问题，世界各国均采取措施积极推进碳减排，中国也将提高国家自主贡献力度，力争于2030年前达到碳达峰，争取在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
围绕这一目标，推进绿色低碳生产是大幅降低碳排放的重点，而在全社会形成节能低碳的生活风尚也是实现碳达峰、碳中和的关键环节。而在这个过程中，游戏其实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近年来，游戏和游戏化在提升公众环保认知、倡导可持续消费行为的作用正在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
2019年9月联合国气候峰会上，联合国气候规划署发起了“玩游戏，救地球”（Playing for the Planet）联盟，携手索尼、微软、育碧等世界级游戏公司，鼓励更多玩家参与到环境保护的行动中。2021年3月2日，腾讯游戏旗下天美工作室群也应邀加入了“玩游戏，救地球”联盟，成为联盟成员中第一家来自中国的游戏研发工作室。
“游戏行业有能力触达地球上1/3的人口，拥有极高的影响力，吸引了全球数10亿人的目光。应对气候危机需要所有人的参与。”
正如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教育和青年部主管、“玩游戏，救地球”联盟发起人Sam Barratt先生所说，游戏具有触及每个国家、每个人群的真正潜力，如同一个互动引擎，驱动更多玩家共同应对环境挑战。
过去20年来，游戏和游戏化方式已被广泛应用于环保促进领域，涉及主题丰富多样，包括可持续发展教育、节能、改善空气质量、废物管理、节水等。但从认知的角度来看，主要可以归纳为两种：
一类游戏侧重于引导玩家探究造成某种环境问题的因果关系，从而促进玩家态度和行为的改变；另一类则更侧重于激发玩家的创造力，思考解决方案。
例如南佛罗里达大学开发的《冰川对冰山》（Glaciers versus Icebergs）就为玩家提供了一种互动式发现学习环境。
游戏中，玩家扮演一位考古学家，正在融化冰块以寻找隐藏在因纽特人村庄附近陆冰或水冰中的猛犸象遗骸。如果融化了太多的陆地冰（冰川），则会提高湖泊的水位，并淹没附近的一些房屋；但如果发现毛茸茸的猛犸象，则可以赚钱，玩家可以用这些钱将因纽特人的房屋搬到更高的地方。通过这样的方式，帮助玩家了解冰川融化与冰山融化对海平面的不同影响。
而联合国开发计划署Cap-Net和联合国环境署DHI（Cap-Net-UNDP and UNEP-DHI）开发的《水上共和国》（Aqua Republica）则旨在激励玩家在虚拟环境中探索现实中的分水岭治理策略。
游戏中，玩家扮演Aqua Republica规划委员会的成员。管理难点在于该流域地图根据行政区划被一分为二，而玩家只能在下游进行工业、农业或生态服务建造，AI则决定上游邻居的行动。游戏目标是提高收益，并且确保区域发展可持续化，因此要求玩家必须找到方法来应对分水岭管理中涉及的冲突和权衡取舍。
综合来看，游戏作为一个能容纳多种娱乐文化内容的载体，本身具备丰富的娱乐属性和更为沉浸的体验感，因此在信息传播、知识教育、观念认知等方面具备较大的作用。
此前，就有研究人员分别从传播学、教育学、心理学角度探究了在提升环保认知与行为的方面，游戏创造积极环境，激发个人内在动机，促使用户主动改变行为的优势。
站在传播学与教育学的角度，游戏及游戏化方式为玩家提供了主动学习、亲身经验、真实模拟、实际应用和可衡量的结果，从而更能引发玩家对于现实问题的思考和行为的反思。其中的原因可归为四点：
一是相比于书籍、视频等被动学习的方式，游戏是一种“设计的体验”，使玩家可以在其中通过实验探究学习。玩家能够按照自己的节奏学习并做出明智的决定，而不是从阅读和传统讲座形式中吸收信息。
其次，通过亲身经历，游戏给玩家提供了高度自主性和决策权，帮助玩家“进入”游戏设定的情景中，在情感层面上与角色、故事情节和环境建立联系。另外，游戏在虚拟环境中创设的真实模拟，帮助玩家了解不同因素带来的结果，以及采取的行动所引发的后果。
最后，游戏可以模拟复杂的模型，例如可视化大气系统或水资源管理等动态变化的系统，游戏能够针对性地进行变量控制，从而可以让玩家动手操作。其五，游戏还可以跟踪玩家表现，例如对于环境问题的动机、态度、价值观，从而衡量玩家的学习效果。
从心理学的角度，White等人提出SHIFT模型阐释了游戏如何通过树立社会规范和行为训练帮助玩家养成环保行为习惯。SHIFT模型认为，游戏能够帮助人们克服社会影响、培养良好习惯、改变行为方式。
不少游戏都内置排行榜，积极开展团队活动，旨在提高自身对社会的影响。社会规范是一种有关人们当前行为和理想行为的信念，也是社会影响的组成要素之一。如果一款游戏或应用能够比较玩家的行为，并对表现出特定行为的玩家给予奖励，则此类游戏或应用就有可能将环保行为树立为社会规范。
习惯养成是SHIFT模型的另一个要素。玩家在游戏环境中练习环保行为，离开游戏后可能会继续重复该行为，从而将行为变成习惯。SHIFT模型认为，气候变化的影响并不会在短时间内显现，因此个人可能并没有立即改变行为的紧迫感。为解决这个问题，游戏和应用可以为玩家制定切实可行的环保目标，在玩家采取预期行为后给予奖励。
从效果来看，研究人员近期发表的多篇文献都表明，游戏化和应用极有希望在人类与气候变化等环境问题的对抗中发挥重要作用。例如一些数据表明，参与者在试玩四个月《节能游戏》（Powersaver Game）和《少喝果汁》（Reduce Your Juice）后，减少了日常生活中的能量消耗。
有些研究生在玩过《工厂英雄》（Factory Heroes）后报告表示，这款游戏加深了他们对可持续制造实践的了解。除了文献中这些小范围试点的游戏项目，本文也收录了20款近十年来制作精良的环保类游戏。
1. 《塑料》（Plasticity，2019）
平台：PC和Mac
主题：废物管理和回收
《塑料》是南加州大学（USC）的学生开发的免费游戏，开发团队认为游戏是激发环保行动的关键。这是一款叙事类拼图平台游戏，游戏中玩家将扮演诺亚，置身于充满塑料的世界，为了拯救世界需要做出各种各样的选择。这款游戏引导玩家思考我们扔掉的垃圾和我们回收的塑料，通过讲故事的艺术和玩家实时做出的互动，揭示我们如何看不到它的去向或它如何产生影响。
2. 《光之城》（Lumino City，2015）
平台：安卓、iOS、Mac、PC
主题：可再生能源
《光之城》是State of Play和 Noodlecake Studios开发的，一款完全由纸、卡片、微型灯和电机手工制作而成的解谜冒险游戏。游戏中几乎每个谜题都涉及使用可再生技术为某个地点供电，或者探索一种自给自足的形式，旨在提高玩家对可再生能源技术的认识，以及可持续发展的实践。
3. 《蓝色之外》（Beyond Blue,2020）
平台：PC、Xbox One、PlayStation 4 和 Apple Arcade
主题：生态教育
《蓝色之外》是一款单人叙事冒险游戏，玩家将通过深海探险家兼科学家 Mirai 的视角探索海洋的奥秘。Mirai的研究团队将使用突破性技术来观察、聆听所有海洋生物并与之互动。这款游戏由E-Line、BBC Studios、OceanX Media 和一些科学界领先的海洋专家精心打造，为玩家设计了一个令人回味的叙事和对一个未受破坏世界的超现实探索体验。Beyond Blue 还提供了一个游戏内百科全书，汇集了玩家在旅途中遇到的所有海洋生物。它包含屡获殊荣的纪录片《蓝色星球 II》中的见解和镜头，并鼓励玩家了解和反思令人难以置信的浩瀚海洋。
4. 《获取水！》（Get Water!，2013）
平台：iOS和安卓
主题：水资源管理
《获取水！》是Decode Global Studio开发的一款横向卷轴无尽跑酷游戏，玩家可以帮助 Maya 收集水和其他收藏品，以及躲避敌人。通过收集水，玩家可以解锁 Maya 故事中的新章节，Maya需要学习新技能，这样她就可以更快地收集水并更好地保护它。这个游戏突出了缺水对印度贫民窟和农村地区女童教育的影响。跑酷过程中，玩家会获得有关水资源短缺、当今如何使用水资源以及如何在日常生活中保护水资源的更多信息。此外，游戏网站上还为教师提供了一份 4-6 年级课程计划供免费下载。5. 《世界的命运》(Fate of the World，2011)
平台：PC和Mac
主题：全球管理《世界的命运》是Red Redemption开发的一款回合制策略游戏，每一回合代表5年。该游戏具有一系列戏剧性的场景，这些场景基于未来 200 年的最新科学。玩家必须在保护地球资源和气候与不断增长的世界人口需求之间进行平衡——更多的人口意味着需要更多的食物、电力和生活空间。《世界的命运》模拟了一个气候危机中的星球，玩家必须学习如何管理舆论、应对全球变暖、平衡工业发展和维持人类发展指数。6. 《绿色空间》（GreenSpace ，2011）
平台：Web 和 iOS
主题：废物管理《绿色空间》是RocketOwl Inc. 和 WeForest 开发的一款社交媒体游戏，通过废物管理来促进环保和可持续发展。在过去的 300 年里，人类一直在将垃圾送入银河系，无意散落在周围的行星上。垃圾清理绿色太空军团的太空看门人被派往外太空清理行星，让它们重新适合居住。玩家需要通过社交网络互动以获得火箭燃料、积分、能量和经验值。《绿色空间》鼓励玩家在游戏中与他们的 Facebook 好友互动，作为对积极的环境行动和影响的协作努力的一部分。此外，Rocket Owl 和 WeForest还启动了Play2Plant项目，当玩家在游戏中到达某些里程碑时，游戏团队则会在现实中植树来匹配玩家的努力。
7. 《流冰》（Ice Flows， 2016）
平台：iOS、安卓、网页
主题：气候变化Ice Flows 是埃克塞特大学和 InHouse Visuals 开发的一款科学模拟游戏，讲述了气候变化对南极冰盖的影响。玩家负责控制冰盖的大小，以便企鹅到达目的地。该项目结合了实地考察和计算机建模，以研究该地区大气、海洋和冰盖变化之间的关系。科学家们使用基于计算机的冰盖模拟模型来了解冰的行为并预测未来的行为。《流冰》由自然环境研究委员会 (NERC) 资助，作为一个项目的一部分，该项目旨在调查南极洲威德尔海地区近期可能发生的情况以及可能对全球海平面产生的影响。8. 《拯救犀牛》（Save a Rhino，2014）
平台：iOS和安卓
主题：野生动物保育《拯救犀牛》是Hello There和Perfect World基金会推出的一款手机游戏。游戏中，玩家可以扮演犀牛或大象，试图逃离偷猎者；帮助南非军队阻止偷猎者在非洲广阔的平原上杀死犀牛。犀牛因其角而被猎杀，这些角在黑市上以高价出售。《拯救犀牛》旨在提高人们对犀牛可怕处境的认识，并为基金会的物种保护工作筹集资金。
9. 《处理水问题》（Working with Water，2020）
平台：Web
主题：水资源管理《处理水问题》是Central Coast Council和 Chaos Theory联合推出的一款回合制策略网络游戏，可帮助玩家了解中央海岸的开发和可持续供水系统的维护。游戏发生在澳大利亚中部海岸，随着社区的发展，对清洁饮用水的需求也在增加，玩家负责建造新的基础设施以满足不断增长的需求。《处理水问题》模拟了中央海岸不断增长的人口面临的水资源管理现实生活挑战。该游戏将成为教授第 3 和第 4 阶段（5-6 和 7-8 年级）学生的科学和地理教师的辅助教学资源。10. 《拯救公园》(Save the Park，2016)
平台：iOS
主题：环境教育《拯救公园》是由 Schell Games 和国家公园管理局（NPF）开发的一款无尽的跑酷街机游戏，旨在激励玩家在美国所有 50 个州的 400 个国家公园、纪念碑和历史遗迹中提供志愿服务。作为庆祝 2016 年国家公园管理局百年纪念活动的一部分，《拯救公园》旨在鼓励新一代公园爱好者积极参与，为子孙后代保护这些重要的自然和历史资源。为了提供更多资源，玩家每下载一次 Save the Park，美国运通基金会则向国家公园基金会捐赠 1 美元，最高可达 50,000 美元。这笔捐款将支持 NPF 的公园保护和管理工作。11. 《永不孤单》（Never Alone，2014 ）
平台：安卓、PC、Mac、PS4、Xbox One、Wii U、PS3、iOS
主题：文化意识和环境教育《永不孤单》是Upper One Games和E-Line Media推出的一款平台游戏，玩家扮演年轻的伊努皮亚克女孩 Nuna 和她的北极狐。故事围绕着调查Nuna 村庄肆虐的暴风雪来源并恢复自然的平衡而展开。与传统的平台游戏需要克服障碍和打败敌人不同，Never Alone 的叙事以口头故事的形式讲述。奖励玩家具有收藏价值的伊努皮亚克长老、讲故事者和社区成员分享的视频片段故事。该游戏是与阿拉斯加原住民社区合作打造的，它深入探讨了阿拉斯加伊努皮亚克人与周围世界的内在关系。12. 《未来海岸》（FutureCoast,2014）
平台：Web
主题：气候变化和气候小说《未来海岸》是哥伦比亚大学和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推出的一款平行实境游戏 (ARG)，给玩家提供了一种协作叙事实验，探索气候变化的影响，并让玩家有机会以独特的方式与观众进行讨论。玩家通过拨打 FutureCoast 热线并留下语音邮件，然后将其添加到网站，其他玩家就可以在该网站上收听语音邮件并将其拼接成他们自己的版本，从而编织一个合作气候小说。《未来海岸》让真实的个体分享他们对气候变化的想法、担忧和预测，鼓励了普通人面对世界气候变化的现实。
13. Habitactics， 2015
平台：iOS
主题：野生动物教育Habitactics 是由 Zachtronics 和 Touch Press Games开发的一款移动益智游戏，玩家可以在解决消消乐谜题时了解野生动物和科学事实。玩家可以在游戏中探索不同的生态系统和营养区，并通过完成捕食者和猎物之间的匹配来促进生态系统蓬勃发展。玩家可以了解动物食物链、动物种群的活力以及环境的其他变化如何影响动物种群。通过熟悉而有趣的游戏形式，玩家可以更好地了解南美洲热带雨林和太平洋水域的动植物之间的关系。14. Bleached Az ，2019
平台：iOS和安卓
主题：海洋污染和气候变化Bleached Az 是Chaos Theory和We Are Rad推出的基于 2008 年澳大利亚流行卡通片 Beached Az 的移动街机游戏。游戏充满了对抗和幽默，旨在推动实现社会和环境目标。玩家必须将绝望的珊瑚从塑料污染和过度捕捞的危险中拯救出来，游戏宣传海洋健康意识，激励玩家积极为环境保护做出贡献。并且，旨在通过游戏中的碳吸收计量仪来提高人们对气候变化不利影响的认识。与 Carbon Neutral 合作，Bleached Az 来自广告和应用程序购买的收入的 20% 用于Carbon Neutral的 “Plant-a-Tree”计划——种植一棵树来帮助应对气候变化。15. 《生态》 (Eco,2018)
平台：PC
主题：冲突解决和自然资源管理《生态》是由 Strange Loop Games开发的一款在线多人生存游戏，玩家必须使用来自令人难以置信的反应性生态系统的资源建立文明，而玩家采取的任何行动都会影响世界上的一切。游戏允许玩家与游戏世界及其他玩家彼此互动，它促使玩家在荒野中重新制定可持续的生活方式。玩家必须关心均衡营养，需要控制自然资源的收集，否则会对环境造成负面伤害或破坏。《生态》 由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和教育部共同资助，已有超过25万名玩家参与其中。与其他生存类游戏不同，Eco 没有任何玩家之间或怪物之间的战斗，玩家角色也不会死亡，而是鼓励玩家与其他玩家积极合作，共同创造可持续的文明。16. 《拯救世界》(World Rescue，2017)
平台：iOS和安卓
主题：全球管理《拯救世界》是ZU Digital 和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圣雄甘地和平教育研究所 (MGIEP)合作的一款受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启发的基于研究的叙事视频游戏。玩家将在肯尼亚、挪威、巴西、印度和中国与五位年轻英雄相遇，与他们一起解决全球性问题——例如疾病、森林砍伐、干旱和污染。2014 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圣雄甘地和平教育研究所 (MGIEP) 发起了首届国际游戏挑战赛，邀请有关促进和平、可持续发展的游戏提案。2015 年 10 月，经过国际知名评审团的严格指导，《拯救世界》入选。17. Niche，2016
平台：Nintendo Switch、PC、Mac
主题：野生动物教育Niche是Stray Fawn Studios推出的遗传生存游戏，是一款结合了模拟和生存元素的回合制策略游戏。玩家可以根据真实的遗传学塑造动物物种，而让自己的物种在各种困难中存活，例如掠食者、气候变化和疾病传播，这取决于玩家的决策。在Niche中，向玩家介绍了遗传学的科学机制：显性-隐性遗传、共显性遗传等。游戏还具有种群遗传学的五个支柱：遗传漂变、遗传流动、突变、自然选择和性选择。所有游戏中的知识都与游戏机制交织在一起，创造了边玩边学的效果。18. WWF Free Rivers（2018 年）
平台：iOS和安卓
主题：生态与地理教育世界野生动物基金会（WWF）的 WWF Free Rivers 是一款增强现实游戏，让玩家能够在舒适的家中观察五种不同的河流栖息地并与之互动。游戏旨在教授生态系统如何依赖健康、流动的河流。玩家沉浸在喜马拉雅山脉、南美草原和东南亚三角洲的模拟环境中。WWF Free Rivers 向玩家介绍筑坝等行为如何通过与居住在其中的人和野生动物的互动来影响河流流量和健康。该游戏提供了一种深度互动的叙事体验，使用最新的沉浸式技术将环境学习带到玩家手中。
19. Morphy! 2016
平台：iOS、Android 和 Web
主题：野生动物教育Morphy！是一款Smithsonian科学教育中心和 Filament Games合作推出的类银河战士恶魔城风格的生存游戏，外星人 Morphy坠毁在一个未知的星球上，需要寻找失踪的船员。旨在向玩家传授动物适应的基础知识，玩家必须面对一系列具有挑战性的平台障碍，这些障碍只能通过扫描具有特定环境特征的动物来克服。然后可以将扫描的特征添加到 Morphy 的能力中，帮助玩家更好地驾驭当前的环境。游戏通过实验和探索，教会玩家如何使用不同动物的生存特征和技能。从而帮助玩家了解特定的野生动物行为和策略，以及动物如何在现实世界中应用这些特征。
20. 《麦克默里堡》（Fort McMoney，2013）
平台：阿姆斯特丹国际纪录片电影节
主题：冲突解决《麦克默里堡》是一款加拿大国家电影委员会推出的关于麦克默里堡、加拿大艾伯塔省和阿萨巴斯卡油砂开发的网络纪录片战略游戏。游戏由三部分组成，每一部分都在4个星期的时间内实时播放。玩家将决定这座城市的虚拟未来，同时探索麦克默里堡的社会、经济、政治、自然环境和文化历史。每周，玩家都可以在将影响城市虚拟未来的公投和调查中投票。《麦克默里堡》鼓励人们参与非凡的集体体验，与来自世界各地的其他人一起玩耍。该游戏模拟了人们对环境和经济影响的协作力量，它以发人深省的形式尝试解决现实生活中的社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