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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具备这3种气质,男人才会死心塌地

2017-09-30 沈阳百姓一家亲


第1章:不要老王的女儿,脏

厚重的黑金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水儿的极品美女鱼贯而入,大胸,长腿,小蛮腰——

“权少,您先挑。”一个中年男子摇晃着杯中的美酒,笑眯眯地看着坐在最中间的那位。

权厉,权家独子,权氏集团的CEO。权氏的重心一直在国外,虞城这边是权氏的老臣和叔伯们在管理,不知道为什么权厉突然空降回国。

外界或多或少都有些猜测,不过,不管他为什么回国,权氏的高层们都要把他伺候好了。眼下,正是公司为欢迎权少回国安排的特别节目。

中间的男人稳坐在那里,笔直的双腿交叠着,眼都没抬一下,更别说搭话了。

这样的场面他显然已经司空见惯,连猎奇的心都没有。

提议的男人面色尴尬,却硬着头皮再接再厉:

“权少,我们这里可是准备了不少好东西,这些若是您看不上眼,可以再换。”

“不用管我,你们挑,我出去透透气。”

男人利落起身,撇开一干人出了门。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这算怎么回事?”中年男子抹了把汗,他这马屁莫非是拍到马脚上了?

“怕什么,我们不是留了后招吗?”说话的男人扶了扶眼镜,眼底的算计之色一闪而过。

权厉出来之后,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松开领带,解开衬衣的风纪扣,却依然觉得缓不过劲儿来。

“权少?”有两个人从包间里跟了出来,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赶紧上前来扶。

权厉没说话,身体依靠在一人身上,任由对方扶着自己朝三楼走去。

暗夜的三楼,就是为顶级VIP客人们夜宿准备的,能够夜宿三楼的人,可不仅仅有钱就行。

所以,这里口风也紧,不会有人透露客人半点消息。

两人刷了房卡,把人扶到床上躺好。

“权少,您先歇着,一会儿就有人来,已经安排好了。”

“等等!”男人要走,却被床上的人叫住。

“权少还有什么吩咐?”

权厉揉了揉太阳穴,知道自己中了招,面上不动声色,只给了一句话:

“不要老王的女儿。”

不要老王的女儿?两人都愣了一下。敢情这位什么都知道?

“脏!”

见两人没动,他忍不住皱眉。

两人立马就会过意来,原来刚才在包房里不挑,正是因为人家挑啊!

可不是嘛,人家什么品级,怎么看得上这里的货色?

还有老王的女儿,谁不知道那丫头仗着自己父亲是权氏高层,在圈子里什么都敢玩儿?小鲜肉被她玩残的也不少了。

虽然,大家今天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可如果这会儿帮了权少,那就是临阵倒戈的投诚!

到时候那边问起来,他们也可以实话实说。

不是自己安排得不好,是人家看不上你闺女!谁让你闺女私生活不检点呢?

“好,我们立马安排!”

只要他愿意就好,什么样儿的都能给他弄来!

那厢,一楼大厅。

一细高跟儿美人拖着一位看着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嫩鸟。

“娅娅,这里真的可以赚到钱吗?”

岑染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

她皱着眉环顾四周,舞池里到处都是疯狂扭动着身体的男女,暧昧的调笑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烟酒味儿。昏暗的灯光下,她甚至看到了几对鸳鸯在肆无忌惮地接吻。

“当然,你要相信我,这里可比你在餐厅里端盘子赚得多太多了!”杨小娅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

“可是,这种地方很危险的。”

她是五讲四美的好学生,以前哪里会来这种地方?若非急需用钱,她想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踏足这种乌烟瘴气的娱乐场所。

“我的大小姐,你又想赚钱又不想付出,哪有那么容易?”杨小娅无奈地端着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

“你要记住,从踏进这里开始,你不再是东城集团的少千金,也不是C大的乖乖女学霸,你只是一个急需用钱的小姑娘,除了自己,没有什么好出卖的了!”

“我不是来卖的……”岑染低声反驳。

“是,你不是来卖的,我是,行了吧?”杨小娅忽然松开手,冷着脸撇过头去。

岑染见她生气了,赶紧拉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道歉:“娅娅,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生气。”

“你说得对,东城集团一夕破产,大厦倾塌,岑家欠了一屁股债,我再也不是人人艳羡的东城少千金。何况,爸爸重病住院,急需用钱,哪里容得我再考虑危不危险?”

除了自己,她也确实没有什么好出卖的了。

“染染,我不是真的想生你的气。”杨小娅叹了口气,“若不是你真的遇到了困难,凭我们多年的姐妹情谊,我会把你往火坑里推?带你来这里,是真的能赚钱,你只要机灵点,不会出大事儿。”

“真的?”岑染还是有些犹疑不定,“可是我还是有点担心——”

“你若是真的害怕现在就走,去找你们家楚公子。只要他肯出手,别说你爸的手术费,就连你们家欠的债,也能一并还清了!”

“不行,阿遥在楚家的处境本来就艰难,我不能给他添麻烦。”

岑染坚定地摇头,这是自己的事情,她自己可以解决。

“你整个人都是他的,还怕给他添麻烦?”

杨小娅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岑染,过了一会儿,她忽然会过意来,“染染,你们不会还没做过吧?”

“做?做什么?”

“不是吧,你这么纯情?你们家楚公子怎么受得了?”杨小娅夸张地瞪大眼睛。

“你是说那个啊?”岑染终于领悟了她的意思,红着耳根不好意思地小声道,“阿遥说要在新婚之夜,他想给我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杨小娅眼神微闪,讪笑着开口:“染染,你还真是好命。”

“嗯?”

“男人说的话你也信,楚公子都二十一岁了,真没那方面的需要?”

“我相信他!”岑染笃定,楚遥说等她,就一定会等。

“得,不说了,你准备好没有?我带你去见经理。”杨小娅不想再听女孩儿单纯的幻想。

呵,楚遥若真是那么好就罢了。若不是,她终有一天会让染染认清现实的。

经理刚从二楼下来,急得满头大汗,一张胖脸都要垮到地上去了。一见到妖精似的杨小娅,像见到救命恩人似的。

“娅娅,你今天不是说给我带个新人过来吗?人呢?”

“喏,这位,我姐妹!她叫——”

“经理您好,我叫染染。”岑染赶在杨小娅介绍自己名字之前开了口。她可不想让人听到自己的名字再联想到曾经的东城集团。

“染染是吧?”经理立马笑起来,“这姑娘一看就干净,灵气!”

“可不是嘛,我们家染染可是正经的名牌大学生,经理,您可得帮我照顾着她点儿!她爸爸住院急需用钱,所以……”

杨小娅压低声音说了一下岑染的情况。

“我明白。”经理抬了抬手手,又扭头看向岑染,“走吧,你这丫头运气好,今儿个正好有贵客。”

第2章:带去301

经理带着岑染上楼,一边走还一边询问她一些基本情况。

“会喝酒吗?”

“会一点。”她点点头。

娅娅说她要做的工作就是陪酒,不会喝酒也要说会喝!

“不错。”经理笑着点头,然后从一旁的侍者手中端过一杯酒递给她,“喝一杯试试。”

“这——”她为难地看着杯中之物,满满的一杯白酒,阿遥知道了会骂死她的。

见她不接,经理脸色一沉,声音也没了之前的温和:“想留下来就喝了它,暗夜不留没用的人。”

说着,经理转身就要走。

“等等。”岑染赶紧叫住经理,咬着牙,“我喝!”

她端起酒杯,憋着气,猛地把一口灌下去,末了把杯口朝下,滴酒不剩!

只是因为喝得太急,呛红了脸,眼泪都出来了,又被她硬生生忍了下来。

“爽快!”经理瞬间就恢复了笑脸,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旁边的人会意,伸手去扶她。

“带去301。”

岑染只觉得那杯酒喝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模模糊糊听到经理说了一句……

“放心,只要你把里面的人伺候好了,钱绝对不是问题。”

钱?

等等,这是哪里?

昏暗的灯光下,她约莫看得见床上躺着一人,再联想到刚才经理说的话,再没见过世面她也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境地了。

她立马去开房门,却发现门从外面被人反锁了。

“开门!”她把门敲得砰砰直响。

“开门吶!”

“求求你们开开门,我不做了!我要回家!”

岑染心里充满了恐惧,完全没想到之前说好的只是陪酒就变成了陪睡。她刚刚还跟娅娅说自己不是来卖的,可一转眼就——

“外面到底有没有人?你们这样逼良为娼是犯法的!”

明知道绝不可能有人这个时候开门救自己,可她还是不死心。

只是,她那句“逼良为娼”倒是刺激了床上的男人。

逼良为娼?可不就是么!不过,他才是那个被逼的吧?

“闭嘴!”

权厉按了按眉心,怎么找了个这么聒噪的女人?

男人的声音提醒了岑染,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对了,他或许会帮自己!

“先生,你能不能放我出去?我走错房间了。”岑染看向他,眼里闪过一抹亮光,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过来。”

岑染不敢走近,只迟疑地看着他。

她的犹豫几乎让他失去了耐心。

“到底还想不想出去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不耐。

像这样的女人,他见得太多了,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若是在以往,他早叫人丢出去了。可现在,他得让她配合演一场戏。

“你真的愿意放我出去?”岑染试探地走近几步,还是心存怀疑。

可在看清床上的男人时,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男人的手臂上一个大口子,好像是被碎瓷片划破的,雪白的床单上鲜红的一滩血。他身上的白衬衣也被染成红了一大片,领口大开,露出蜜色的胸膛。

混合在一起,相当糜艳!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看男人的脸,愣住了。

男人绝对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精美绝伦的五官在微弱的灯光下忽明忽暗,魅惑至极。关键是,他现在满脸潮红,一双眼妖冶似魔。

如果换个环境,或许岑染会心安理得地欣赏美男。

可惜,眼下由不得她多想。

“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还出来嫖?”

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岑染吞了吞口水,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让你心直口快!

男人目光如刀,冷厉逼人。

这是时隔多少年,自己再次听到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他长得好看的?

下一秒,却勾唇一笑。

似嘲讽,又似赞同她的话。

“你以为长得好看就能亲到自己的脸?”

是不能。可,至少不缺女人吧?岑染面色窘迫。

权厉看着她的反应,非常满意。

长相,不算漂亮,但是也不丑。属于那种耐看型的,比起他身边的女人差太多了。

只是,她的青涩,相当刺激他的感官,原本因为疼痛平复下来的药性似乎又卷土重来了。

“扶我去洗手间。”声音低沉而喑哑,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岑染愣着没动。

后者又甩出一句,“或者你更想跟我上床?”

当然不想!她立马要走到床边来扶他,可刚把人扶坐起来,她身子一晃,摔在了地上,还牵连着床上这位,也跟着滑下床,正好压在她身上。

严丝合缝,压得岑染喘不过气来。

“你他妈就这点儿力气?”男人喘着粗气,一是碰到伤口了,疼;二是,女人柔软的身体像他身体迅速升温的催化剂。

“我,我有点儿晕。”刚才的酒劲儿上来了,而且,她觉得自己身体使不上力来。

权厉气得不轻,他是想将计就计,可没想真做——

但是眼下这情景,估计由不得他了。

女人身体的幽香不断地刺激着他,体内的邪火越来越旺,他目光幽深,如同草原的狼王般狠狠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岑染自然也感受到了他气息的变化,甚至,身体的某处已经很明显地硌到她了。

“你,你怎么了?”

男人急促的呼吸已经来到她的耳边。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话?他的狼爪摁住了原本就无法动弹的猎物,唇摩挲着从她的耳廓一直到脸颊,最后,狠狠地咬上那处柔软。

“唔——”

岑染想挣扎着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发现自己的力气真的小得可怜。

她甚至只能无助地呜咽,连抗议的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把她的双手狠狠地桎梏在两侧,灼热的唇不断地在吸取她口里的清甜。

除了害怕,她现在唯一的感受就是热,非常热,热到要燃烧起来了!

“求求你,放过我,我有男朋友的。”女人的呜咽,如同麋鹿一般无助恐惧的目光只能加速男人的兽性爆发,男人目光猩红,吻得更加粗暴,猛烈。

被药物控制了的男人,就是无法操纵自己身体的野兽,只会遵从本能去寻找最原始的快感。

第3章:喘不过气来

夜很漫长,女人从最开始的求饶,到后来慢慢放弃挣扎,最后甚至因为承受不住男人的激烈而昏死过去。

不知道做了几次,权厉只知道,自己在激烈的欢爱之后越来越清醒,可越清醒就越激烈,完全控制不住地要她。仿佛要弥补这多年无处发泄的精力!

男人恢复力气,靠在床头抽烟。那冷漠的的神色与方才的热情似火判若两人。

初回虞城就中招,这对权厉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

那些人想玩儿,他也会奉陪到底!

不过,身边这个女人,他们是从哪里找来的?

目光扫过身边的小女人裸露的肌肤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他眸底一热,随即又压了下来。

床单上暗红色的血迹还昭示着女人曾经的纯真。

一个有男朋友的雏鸡?

这年头,还真是难得!

权厉不禁嗤笑,真有意思。

他找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哪位?”电话里的人火气很大,一大早的扰人清梦,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权厉。”

“什么?”电话那头,男人一股脑儿从床上爬起来,声音都有点哆嗦了,“哪,哪个权厉?”

“张局,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张继伟,虞城市公安局局长,在虞城这地界儿,维护治安少不了他。

“是,是权少?”那边试探着问,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

“我怀疑暗夜高级娱乐会所暗藏恐怖分子。”

“什,什么?暗夜怎么会有恐怖分子?”那可是虞城最高级的娱乐会所啊!

“你在怀疑我的话?”

“没,没有!您说有就一定有!我马上派人过去把它围了!”

就算没有,也能变成有!

“你亲自过来!”

说完,他就挂掉了电话。

那边捧着电话的张继伟都懵了,却不得不马上滚下床收拾照办。

一个小时之后,市武警部队全部出动,把虞城最豪华的娱乐会所给围了。

锦绣路这一条街愣是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什么情况?”

路过的人悄悄打量,开车的反正也走不了,索性也伸长了脖子探出头看,手机还对着这难得的盛景录视频。

周围的商家吓得连生意都不敢做,生怕等下打起来殃及池鱼。

隐隐的,都察觉到这次暗夜是得罪了人,否则,警察抓人怎么不进去,而是就这样围着按兵不动?

“不许拍照,不许录视频,看热闹的快走!”

警察同志们语气严肃,表情冷酷,不让拍,谁敢再拍。

至于那些漏网之鱼,真敢往网上发吗?

外面乱作一团,暗夜里的顶级贵宾房依旧不受打扰。

“唔……”女人嘤咛一声,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让她不舒服地揉了揉眼睛。

不自觉地翻身,却——“嘶……”

浑身上下如同被车碾压过一样,特别是双腿间的火辣疼痛让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醒了?”

入目是男人一张俊美的脸,岑染只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

终于想起身体的异样是怎么来的了。

“你……我……我们……”岑染脸红到了耳根,也不知道是羞还是恼。

她昨晚真的和这个男人做了!

不对,是他强迫她的!

昨晚她明明抵死不从,可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也太会撩,她的理智很快就崩溃了,身体更是不堪一击。

“我们怎么?”

见她一副羞恼无措的模样,权厉狭长的凤眸里溢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出来卖的,何必还一副被强了的表情?

凭他的身份地位以及这无人企及的长相,主动贴上来的女人能从帝都排到月球!

“我们真的发生了关系吗?”

岑染眼里还有一丝丝希冀,心里在祈祷他回答“没有”。

那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不是吗?

万一,他们还没做到最后一步呢?

可惜,女人脆弱乞求的目光非但没得到男人的怜惜,反而挑起了他内心的邪恶因子。

“没错,我们发生了关系。你要了我很多次!”

如果当事人不是她,岑染可能真的会笑出来。可现在,她心里说不出的错愕与愤怒。

什么叫做“你要了我很多次”?明明是他强迫她!

“怎么?你以为吃亏的是你吗?看看你的长相,身材,再看看我。我也没想到,你看着挺纯的,却如狼似虎到这种地步。”

“我……”她确实不是绝色,身材也没好到哪里去,可一个女孩子,被男人这样说,岑染只觉得羞愧到无地自容。

可惜,男人还不肯放过她。

“明明是出来当婊子的,就别在爷面前立牌坊了,爷不吃这套!”

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不会同情,只会恶心。

“我没有……”

她想辩解,我不是出来当婊子的,可解释有用吗?

“没有?”

男人讥诮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你出现在暗夜是为了什么?”

“赚钱。”

“所以,为了钱,你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不是吗?”

“我……不是的,我是有……”苦衷的。

“不管原因是什么,结果只有一个,你想用自己换取金钱。”

岑染瞬间小脸儿惨白,血色在一刹那间全部褪尽。

她心尖都在颤抖,他长得那么好看,为什么会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可是,他的每一句话都让自己无法反驳。

她的手死死抠住床单,指尖泛白,双眸含泪,却强忍着不肯落泪。

本来就是被蹂躏过的身子,她这种楚楚可怜又倔强的模样更能激起男人体内的兽性和征服欲。

男人凤眸里很快浮起一抹灼热,该死,那药效竟然还有残余!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你很缺钱?”

“我……你快放开我!”岑染胡乱地推拒,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对上他根本就是蜉蝣撼树。

“我包你一年,你可以开个价。”

她的身体虽然青涩,但胜在滋味儿不错。他回来至少要待一年,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而且,有些应酬,他也需要一个女人,干净,是最起码的要求。

“你休想!我是不会出卖自己的!”

清澈的眸子里闪过愤怒的光芒,他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不愿意?”男人目光一沉,

“你已经卖过一次了,不是吗?”

语气里的轻视,嘲讽,如同剜心,让岑染委屈难堪得直咬唇。

“我是被骗的!”那个经理肯定给她的酒里下了药,她根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第4章:包你一年,开个价

“女人端着点儿是好事,但,你若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单手捏住她的下巴,男人阴鸷的目光仿佛要把她吞噬,“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不管你信不信,我并没有欲擒故纵!”岑染艰难地吞咽口水,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这个男人真的好可怕,光是看他那双眼睛,她都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还有他的声音,让人仿若置身地狱。

“最好是这样。”

并没有因此放过她,男人火热的唇强硬地覆了上去,一双粗粝的大掌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点火。

“唔……求求你,不要……”

岑染完全没想到,这个男人一言不合就直接用强。

她哭喊着求饶,可男人就像没听到一样。

不管她怎么反抗,在他身下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她不知道,女人在床上越哭,对男人的撩拨就越狠。

这种哭,只会更加刺激男人的感官,激发男人的兽性,让人更想征服,然后狠狠地占有!

不过,她这般不识时务的样子也让从小习惯了掌控一切的权厉很是不悦。

欲望几乎要燃烧男人的理智,他眉心紧紧拧在一起,恣意的眉宇之间夹杂着不耐。

可偏偏在最紧要的关头刹住了车,灼热的墨眸凝视着身下梨花带雨的人儿。

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像是在思考。

“好像不能强迫女人做这种事情。”

岑染心里一喜,以为他要放过自己了。

可男人下一句话就把她打入了万丈深渊。

“所以,你最好主动邀请我进去!”

“你,你简直就是个恶魔!”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怎么可能邀请他糟蹋自己?

“那又怎样?”

是啊,那又怎样?

自己根本无法反抗他。只能闭上眼,任由他肆无忌惮地凌辱。

可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岑染缓缓睁开眼,却见男人已经立于床前,冷漠地看着自己,原本灼热的墨眸不带一丝温度。

“把衣服穿上。”

男人的话让岑染有些恍惚,他不是要强迫自己吗?现在怎么肯停下来让自己穿衣服?

“你……”真的肯放过我吗?她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我对强-奸死鱼没兴趣。”

他嫌弃的目光让岑染觉得屈辱,同时又不由得松了口气。

眼前的男人一看就知道尊贵不凡,就算是曾经作为东城集团少千金的她,都很少接触这个层次的男人,何况现在?

尽管不知道他的身份,可岑染心里明白,现在的自己根本得罪不起!

他主动放弃当然好,大不了,今天她就当被狗咬了。

岑染裹着被子,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慢慢挪到床边。

权厉挑眉,看着女人以别扭的姿势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

她一动,裹在肩头的被子自然滑落,露出大片肌肤,以及,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

他眸光一热,刚才果然不该轻易放过她!女人虽然不是尤物,味道却足够可口。让人忍不住想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压在身下。

不肯被包养么?

“能不能抬一下脚……”

岑染的目光落在男人脚边,有些尴尬。

顺着她的目光,权厉低头看去。

她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bra,而他脚下踩着的是bra的肩带。

“都脏了,还要穿吗?”

男人的话轻易地撩拨着岑染的心弦。

是啊,都脏了,换做曾经的自己,是绝不会穿的。可现在,她舍不得扔!

再说了,脏了的胸衣可以扔掉,可脏了的人呢?她也脏了,是不是要把自己也扔掉?

见她不回答,权厉也没在意,用房间里的座机拨打了客房服务电话。

“给我准备一套衣服,还要一套女士内衣,size……”他的目光扫向岑染。

后者下意识地把被子捂紧了些,戒备地看着他。

权厉戏谑地勾唇,他对女人的尺寸其实早就了然于心,现在不过是故意看她反应罢了。

“不大,34B。嗯,送上来。”

被一个男人这样毫不留情地批判自己的胸,岑染的脸唰的一下爆红,34就34,他干嘛非要加上“不大”两个字?

很快,衣服就被送了上来。

看来,暗夜的服务真的很到位。

只是,随着服务生上来的还有暗夜的经理。

“权少,外面的警察……”

经理早已急得满头大汗,却依然陪着小心,恨不能狗腿地跪地上给他磕头了。

虽然暗夜白天不做生意,可留宿在这里的客人出不去,也是很大个问题。

思来想去,昨晚唯一得罪的也就这位了。

本以为是刚回国的,就算再厉害,也会先站稳脚跟。谁想?

“嘭!”

迎接他的是男人关门的声音,经理的鼻子差点被撞塌。

“哎哟,我的妈呀。”捂着鼻子,经理想死的心都有了。得罪谁不好,偏偏惹上这位!

“经理,我们已经报警了,可警方拒绝出警。”

“你他妈是不是蠢!外面围着的难道不是警察?”经理一巴掌扇人脑门儿上,气死他了!

“可……”

“可什么可?报警有用吗?你他妈快去安抚客人,哎哟,纸,拿点纸给我呀!”

鼻血流出来了,经理又气又怕,里面那位就是个祖宗,一出手就是武警部队,谁敢惹啊!

就算他只是让人围了暗夜什么都不做,一天的损失算下来也足够老板开了他了!

房间里面,权厉冷着一张脸把衣服全扔床上。

“换上。”

咳,确实是顶级贵宾的待遇,虽然只叫准备了内衣,可里里外外,人家给备全了。

岑染这会儿也不矫情,她的衣服都被那个禽兽撕坏了,能换件衣服,出去的时候起码不用被人用异样的目光行注目礼。

不过,她是绝不会感激眼前这个恶魔的。

“你能不能先出去?”岑染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眸子里些许恳求的意味。

“你可以选择不穿。”

“就在我面前换,或者,裸着出去!”

男人漫不经心的话语让岑染小脸儿一白。他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就是在羞辱自己,想让自己在他面前屈服,可她能怎么办?

强忍着想哭的冲动,岑染咬着唇,自己转身面对着墙壁,迅速把胸衣套在身上,拉低了裹在身上的被子,把胸衣扣好,调整完毕,再穿上裙子。

动作很快,却如同凌迟。

这般的委屈,侮辱,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受。

却也只能生受了。

穿好衣服,岑染心里偷偷松了口气。

本以为男人会就此放过自己,却没想到,他下一句话永远超出自己的预料。

“帮我穿上。”

第5章:下一步的动作

男人单手指着床上的衬衣,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凭什么?”她双手死死抓紧床单,仰头望着他,泪水在眼底打转。

羞辱了这么久还不够么?

“我受伤了。”他坐下来,一副大爷模样,平静地陈述着这个事实。

开始药性太烈,他差点失去理智,所以打碎了房间里的花瓶,在手臂上划了一道。

现在半只手臂都是麻的,左手胳膊根本抬不起来,是没办法自己换衣服。

岑染张口想要拒绝,可权厉冷冷地一瞥,便让她把到了嘴边的话再次咽了回去。

这个男人,容不得一点违逆!她心里有了这样的认知。

她,认命地拿起衬衣,牵起来,先让他把右手放进去,又从背后绕过来,捏着另一个袖子去套他的左臂。

他的伤口泛红,显然已经开始发炎,如果强行把袖子套上,会很疼。岑染有些担心地瞄他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只能继续给他穿。

她动作很慢,也很轻,生怕弄疼了他。

权厉审视着眼前专心伺候自己的小女人,目光依旧冰冷,可心里却没来由一软。

从小到大,似乎连母亲都没对自己这么温柔过。

而那些送上门来的女人,温柔里都带着目的,让人觉得虚伪。

只有眼前这个,明明很不情愿,甚至,是恨他的,却可以如此小心翼翼地为他穿衣,只为不碰到他的伤口,避免他疼。

真是个矛盾的女人!

“好了。”终于把袖子套进去,给他把衬衣穿好,岑染长长地舒了口气。

刚才和男人挨得太近,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让她脸上一阵燥热,额头都冒汗了。

“扣子。”他慵懒地斜坐在床边,衬衣是穿好了,可扣子大大地敞开,胸前蜜色的肌肤一览无余。

岑染垂眸,目光恰好落在他的胸前,脸有些发烫。

她曾经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小姐,可现在轮到她来伺候别人,还是个男人。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羞,扣纽扣的动作生疏又慌乱,若非权厉提醒,差点扣错了位。

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权厉有些玩味地抬起她的下巴,这次没再用力,多了一份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当真不考虑我的提议?”多少女人跪求暖床,他都没给人机会,这女人,太不识好歹!

岑染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还是贼心不死。她都想问他到底看上自己哪一点了?

她改还不成吗?

“谢谢你的好意,我即便再需要钱,也还没下贱到要给人当情妇的地步!”她咬牙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收回手的时候不经意碰了一下他的伤口。

“嘶……你是故意的?”抓住她的手腕,这女人看着温和无害,报复心倒挺强!

“你想多了!”奋力抽回自己的手,“我可以走了吗?”

“把我的外套拿过来。”

岑染捡起地上的外套扔在床上,她想直接砸他身上的,可到底忍住了。不是没有脾气,而是,这个时候发脾气只会让自己处于更难堪的境地。

“朝顾客扔东西就是你的服务态度?”

“那请问客人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岑染忽地展颜一笑。

“……”她想做什么?权厉半眯起眸子,眸底迸射出危险的光芒。

抢在权厉开口之前,岑染伸出小手:“如果满意的话,客人是不是应该给我小费?”

眼底的厌恶瞬间被谄媚的笑意淹没,她这般俗气的模样,总不会再激起男人想要包养她的念头了吧?

“小费?”男人终于明白了她的目的,温柔不再,目光冷厉,寒气逼人,薄唇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恶意与轻蔑。

岑染心里一寒,在他凛冽的目光下只觉得难堪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柔软的唇努力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拿下他抬着自己下巴的手,“以先生的气度,应该不至于吃完不给钱吧?”

他把她当妓女,那她就光明正大地问他要嫖资。

“既然你这么想要钱,为何不答应我的提议?”包养她,他会给更多的钱。

岑染愣了一下,随即给了他答案。

“也许,我想多卖几次?看哪个出价更高。”

“下贱!”

权厉把钱夹里所有现金都拿出来砸在岑染脸上,起身就往外走。

待到他走后,岑染维持着被钱砸的那个姿势很久才回过神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跪在地上把一张张毛爷爷捡起来。

每捡起一张,她的头就垂得更低几分,鼻头微酸,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直到最后,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这钱很脏,可她人更脏不是么?

明明没想过要出卖自己,可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哭累了,岑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靠在床边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将近中午,还是被电话吵醒的。她摸索着在床下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喂?”声音沙哑得厉害。

“小懒猪,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才睡醒么?”

“嗯。”

岑染尽量控制着不让自己再次哭出来,电话那头的人根本不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接的这个电话。

“染染,你的声音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

“唔,嗓子有点疼。可能昨晚小龙虾吃多了,有点辣。”就算隔着电话,她也能想象阿遥皱着眉头的样子。

“又和杨小娅那丫头出去疯了?”楚遥确实在皱眉,他最不喜欢染染身边那个电灯泡闺蜜。

杨小娅时不时在他们约会的时候窜出来,有时候好不容易和染染有个亲密相拥,都能被她吓出心脏病来。

“也没疯啦,就是吃了点夜宵。”

“染染,对不起,最近一直在处理公司的事情,也没空陪你。”染染家里出了事,本来这种时候他应该陪伴在她身边的。

可偏偏家里安排他进公司实习。

楚家在虞城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豪门,只是每次选继承人的方式都特别残酷。家族子孙到了一定的年纪都会被安排进分公司实习。

每次安排的分公司还都是那种岌岌可危,需要花大量精力去整顿的。

所以,这段时间他都忙得脚不沾地。

岑染也是知道他忙,所以家里的事情根本不想麻烦他。

可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她可能……

不对,就算早知道,她也不会让阿遥为难!

“没关系啦,我最近也挺忙的。”岑染摇了摇头,一想对方又看不见,忍不住笑自己傻。

“那你……”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岑染立马打断楚遥的话:“阿遥,我现在有点事,晚点再打给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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