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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男人最易在哪种女人面前倾倒?

2017-12-22 沈阳百姓一家亲


世上的人都知道,童家有女初长成,说的就是童家的童薇安,可是这世上的人都忘记了,童家还有一个和童薇安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妹妹童安好。

二十二年来,童薇安有多受宠爱,童安好就有多备受忽视。

……

童安好做了一个梦,这场梦中,她和姐姐被困在了大火中。

大火熊熊燃烧,到处都是火苗,她和姐姐两人逃无可逃。周围的空气被大火烧的越来越稀薄,大量的烟雾呛到她肺里,姐姐离大门近,她晕过去的时候,看到了姐姐慌乱地朝着大门冲了过去。

童安好眼角溢出一行眼泪……她是不是又被抛下了?

脑袋突然一疼!

童安好猛然睁开眼睛,入眼是四面白墙,浓浓的消毒水味道。

她的脑子里还晕晕乎乎,突然有道黑色的影子朝着她飞来,最后落在了她的床上,同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既然已经醒了,就把衣服换下。”

童安好心脏豁然一跳,这声音……“傅大哥?”她扭头朝着一旁看去,那道清隽修长的侧影,果然是傅谨言。

面对傅谨言,童安好有些举足无措。

傅谨言冷漠的望向病床上的童安好:“你只有五分钟时间。”他在提醒她换衣服。

但此刻刚刚从病床上苏醒的童安好云里雾里,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扫眼看向周围的环境,此刻童安好才确定,这里是医院。

“我……怎么在医院?”

她还没有彻底的清醒。那场大火,在她的记忆中,只是恶梦一场。

但病床边的傅谨言态度十分冷漠,“还剩四分钟。”

他根本不打算跟她解释。

童安好顺手拿起被扔在病床上的衣服……全黑的?这是……丧服?

“是去参加谁的葬礼?”童安好抬头问向一旁的傅谨言。

男人的视线淡漠落在她的身上,菲薄唇瓣吝啬的吐出四个字:“童安好的。”

轰!

童安好如遭雷击!

她……她的?

“可,可我还活……”着……

她的话没有说完,恰逢这个时候,VIP病房里的液晶电视屏上正播放一段新闻:

“昨日“夜幕”酒吧起火事件之后,童氏集团两位千金双双身陷火海。在经过医护人员抢救之后,已经可以确定,童氏集团大千金童薇安死里逃生,二千金童安好遇难。

童家二老爱女去世,大受打击,决定今日将爱女入土为安,葬礼举办以低调为主……”

后面的话,童安好已经听不见了,她神情呆滞地抬起头,望向床边立着的男人:

“傅大哥,她在说什么啊……我还活着啊。”

她还活着!

“童安好死了,死于火灾,”男人神色淡漠,没有丝毫波动,一句话便将“童安好”的一切,都淹没。

“从此,这世上只有童薇安。”

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童安好。

童安好睁大了一双眼睛,清澈的眼底,缓缓涌出眼泪……她就这么看着面前的傅谨言,一言不发。

“哦,童伯父童伯母也以为过世的是你,这件事,我没让他们知道。”

童安好紧抿着嘴唇没说话。

面前的那个背影,那个男人。

是她遥不可及的梦。

对于爱情,她不敢去想。

这个儿时第一眼喜欢上的小哥哥,也只有她的姐姐——天生聚光灯下耀眼发光的童薇安,才配得上。

自卑,充斥着她。

沉默着,童安好跟在傅谨言的身后。

坐上了车,一路上安静无声。

车往一处高档的墓地开去。

车停好后,童安好默然地下车。

跟在傅谨言身后,一路朝着“她”的墓走去。

远远已经开见前来吊唁“她”的人群,童安好心不在焉地垂头往前走,“砰”的一下,撞到了一堵肉墙。

她忍着疼痛,踉跄半步,一抬头,就看到傅谨言那张冰山的脸,正对着她。

“童安好,你记住,从此你就是童薇安,我傅谨言的未婚妻。”

冷漠的话语,在耳旁响起,童安好心跳快了半拍,但下一秒,一道力道抓住了她的手臂,箍在了身前。

傅谨言修长的手指指向了不远处的墓:“而童安好,活在那里。”

童安好心脏倏然发疼……顺着那修长手指看过去,他指着的是一座坟墓。

童安好,活在那里……他说。

这一刻,童安好好像问一问,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为什么不让她做自己?

为什么从此她要顶着别人的名字活下去?

为什么就不能光明正大将事情的真相公之于众?

她有千千万万个为什么想要问他,可是她,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跟随在傅谨言的身后,童安好来到了墓前。

这里头,是她的姐姐。至今,还不能够接受姐姐已经去世。

她在颤抖,拼命的忍着,忍到了眼眶发红,却不肯流下一滴眼泪。

她恨,恨那一场大火!

恨她不能够阻止!

牧师主持着葬礼,庄严的说:“逝者已去,节哀顺变。家属亲友,上前道别。”

久久,却没有人站上前说话。

牧师有些尴尬:“就没有谁想要最后对逝者说些什么了吗?”说着,周围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上前,牧师只好看向童父童母:“两位家属,还有什么话要对逝者说的吗?”

童母推了童父一把,童父咳嗽了两声,冲牧师摇摇头。

童安好浑身一片冰冷!冷透了骨子!

她望向周围的人,望向她的父母……心如刀绞!

为什么!为什么!

她再也忍不住内心愤怒又委屈,冲到童父童母面前,她首次那么大声的像是疯了一般的哭喊质问:“为什么!为什么!那里躺着的难道不是你们女儿吗!为什么连最后的道别,你们都没什么和她说的吗?!”

她指着墓碑,哭着大喊:“难道只有童薇……”安才是你们的女儿,童安好就不是了吗?!

她想这么大喊出来,却被一只大手捂着嘴巴拉回来。

“唔!唔唔!”放开我!放开我!我只是想要为自己讨回一个说法!哪怕是骗骗她也好啊!

低沉的声音,压在她耳边:“安静。你要是敢说漏嘴试试。”

童安好戛然而止,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突然的发不出声音。

傅谨言拉住童安好后,就对周围的人说道:“薇安听到安好去世的消失,受到了刺激,各位不必在意。”

傅谨言这话一说出,周围的人终于露出释怀之色,纷纷对童安好露出一副同情之色。

童安好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缓缓滑下了脸庞,直至此刻,她才猛然发现,所有人都以为那里安静躺着的是“童安好”,可是这周围却没有一个“童安好”的朋友。

她的父母,在“她”的葬礼上,却没有请一个她童安好的朋友。

即使,她童安好的朋友并不特别多,却依然有两个十分要好的,这也是她的父母都清楚的事情。可,她的父母,就是没有请。

葬礼过后,童安好沉默的跟在傅谨言身后,在经过一处灌木丛时候。

灌木丛后几道讨论的声音,入了耳。

“这个薇安小姐实在是对妹妹太好了,她妹妹这么不成器,不学好的爱去酒吧玩儿,这一次还险些将童薇安给害死,幸好童薇安命大,这么一个天赋极高的调香师要是就因为自己妹妹贪玩儿,被烧死了,那才冤枉。”

“谁说不是啊。要不是这个童家二小姐不学好,爱去酒吧玩儿,也不会差点儿被烧死在酒吧里。可怜童薇安担心妹妹的安危,去酒吧找妹妹,却差点儿也跟着送命。”

“哎?幸好死了的是童家的这个二小姐,不然的话,新闻出来,童家薇安死于夜场那种乱七八脏的场所,一生的清誉就毁了。”

“可不就是嘛……”

童安好脸色煞白,她懂了!

她什么都懂了!

为什么傅谨言要她成为童薇安,为什么死去的必须是童安好……因为童薇安如果死于夜场那种乱七八脏的场所中,会毁了童薇安在世人眼中的美好形象!

而她童安好怎么样,就都无所谓了!

她抬头看向前面的傅谨言,那人没有停下来。他根本不在意她知不知道他的私心,根本不在意她这个人的想法。

啊……她怎么忘了,傅谨言爱着的从来只有童薇安。

而她童安好,即使有着和童薇安一样的脸,却永远入不得傅谨言的正眼。

就像二十二年的岁月一样,她童安好只是一个隐形人,于童家于傅谨言。

她也从不敢行差踏错一步,自卑也有着自知之明……所以,那份对傅谨言的感情,她不敢去碰,藏在了最深处,连她自己都快忘记了。

在墓园的门口,童安好被人拦住。

“童薇安,你们不让我进墓园,不让我看望安好,你们太过分了!”

童安好张嘴看着面前的熟人:“小夏?”她下意识喊出来。

唐小夏,一个热情开朗的女孩儿,很多时候大大咧咧像个男孩儿,也是童安好最好的两个朋友之一。

童安好没有想到,在葬礼结束之后,会在墓园门口遇见唐小夏。

“小夏?小夏才不是给你叫的!”唐小夏怒瞪童安好:“童薇安,人在做天在看,你迟早要遭报应的!”

“小夏你听我……”

“你是谁?”不知什么时候,傅谨言看到童安好没有跟上他,又重新折了回来。回答恰好听到有人诅咒童薇安,傅谨言双眼冰冷的看向唐小夏,冷冷问道。

“我是安好的好朋友!”

傅谨言眼神更冷,“哦——童安好的朋友和她一个德行。”

童安好面色唰的一下,比纸还白,愤怒的咬住牙:“你何必这么说小夏。”

“童薇安,谁要你假惺惺,你以为你现在说点好话,就能够赎罪吗?”唐小夏根本不理会“童薇安”替她说话,要不是童薇安,安好怎么会被烧死在大火中?

唐小夏死死瞪着面前的人,“要不是你和安好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我早上去把你的脸挠花了!”

“虾子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说了……”童安好不知道该怎么跟唐小夏解释,她怕再让唐小夏继续说下去的话,会惹恼傅谨言,她怕唐小夏吃亏。

“你叫什么名字?”

身后,男人面无表情的问向唐小夏,童安好顿时心中一急,连忙转身,也没多想,伸手抓住傅谨言的手臂,拉着他就要走:“傅大哥,我们走了。”

她推着傅谨言上车,刚才傅谨言显然已经动怒,一个唐小夏真的不够傅谨言收拾的。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好友倒霉。

但童安好却没有发现,宾利车窗外,唐小夏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目送车子离去。

虾子,是唐小夏的别名,平时的时候,朋友们都叫唐小夏“小夏”或者“夏夏”,但是只有童安好会在着急的时候出口叫唐小夏“虾子”。

为此,唐小夏还和童安好表示过不满,说“虾子”听起来像是“瞎子”难听死了,可是童安好就是不改口。这也成了两人之间的秘密。

“刚刚才……童薇安喊我‘虾子’?”唐小夏眨眨眼……她确定,她绝对没有听错!

她又扭头看向墓园方向……可是会叫她“虾子”的人,已经永远地躺在那里了。

……

傅谨言将童安好带到了一处高档小区。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住处。”

童安好扭头:“我不可以不住这里吗?”

紫苑,在S市很有名气的高档住所。

一层楼一户。

可是……这里对她而言实在是太陌生了。

傅谨言扫向童安好:“这里是你姐姐名下的房产,薇安生前有时候工作忙,就会就近住在紫苑。”

傅谨言又说:“薇安生前的东西,我都已经让人收拾起来了。这之后,我会让人给你送来生活用品,包括服装首饰。”

童安好连忙摇手:“不用的,我有衣服。”

童安好话未说完,突然,一道冷厉尖锐的目光唰的一下,锁在她的身上,傅谨言面色幽冷:“童安好,你又忘记了,从今以后你是童薇安,童薇安的穿着品位不俗,你的那些衣服就都收起来吧。”

“还有,对外宣称你是薇安,所以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不能坏了薇安的名声。薇安是我的未婚妻,虽然你现在顶替了薇安,但你我都知道,你只是一个冒牌货,不要奢望一些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我说的,你听懂了吗?”

童安好垂着脑袋,无力的点点头。

等到傅谨言离开后,她无力的软倒在沙发上。她从来就没有奢望过什么。傅谨言又何必再一次的提醒她。

四周都是薇安的味道,这是傅谨言搬走了薇安的东西后,也无法去除掉的味道。

童安好走到镜子前,伸手摸向镜子中的那张脸,“姐,我多希望,我能够阻止一切。”

不止傅谨言在意姐姐的名声,她也在意啊。

那场大火中的秘密,就让它成为她一个人的秘密,烂在心底深处去吧。

自从葬礼之后,童安好就一直呆在紫苑的家中。

对外宣称双胞胎妹妹去世后,作为姐姐的童薇安还沉浸在伤怀中不可自拔,所以最近一切的工作行程都放下,童薇安正在休年假。

但事实上,童安好知道,这不过是因为傅谨言怕她童安好顶着薇安的名字,做出不当的举动,坏了薇安的好名声而已。

一晃一个多月过去,童安好都快以为那个男人已经将她这个冒牌顶替货,忘记到了犄角旮旯里去了。

这一夜,她睡下,她向来睡眠浅,稍有异动就会被扰醒。

门外传来一阵苏苏拉拉的异响。

童安好的睡意顿时全无,一下子紧张的从被子里坐起来,全身神经紧绷,聚精会神地盯着卧室的房门。

竖着耳朵听……咝咝啦啦……

那声音越来越靠近。

随着那声音越来越近,童安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眼睛死死盯着卧室的门,忽然面露惊恐,她想起来了,她的卧室门没有反锁!

怎么办?!

一咬牙!

童安好这个体育渣渣,用上了冲刺的速度,鞋子也没穿,飞快的冲到了卧室门口,耳朵边,脚步声……

啪嗒啪嗒……

越来越靠近。

她的手够到了门把手,刚要松一口气。

下一秒!

“咔擦”

一声异响,她没来得及反锁上门,手掌下的门把手被人转开,顿时,童安好头皮一阵发麻!

一股力量从外面扑了进来,童安好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啊!”

“嘘。”

熟悉的声音响起。

童安好猛然一抬头……傅谨言?

“你……喝酒了?”满身的酒气,遮都遮不住,童安好就要绕过傅谨言:“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绕过男人,往外走,在经过男人身边的时候,一股大力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腕。

“薇安……”

伴随这句话,童安好就被拉进了一个怀抱中。

“傅大哥,你认错人了。”

但无论童安好怎么去推傅谨言,这男人的力气却大的惊人。

“呼……薇安……”

童安好顿住了,男人的轻声细语,是她活了二十二年都没有见过的。

世人都道,傅家有骄子,名谨言,性淡漠。

却原来,都是骗人的。

童安好抿着嘴唇……她羡慕薇安了。

世人只看得到傅家谨言的孤傲淡漠,这样轻声细语,缱绻温柔,他惟独留给了薇安一个人。

如果她……不不不!

童安好猛然意识到自己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心,居然开始贪婪,她猛然惊恐的强行打住脑海中的想法。

在心里不断的对自己说:童安好,不是你的不要奢望。童安好,你一无是处,如果又变得那么贪婪……童安好,我看不起你!

她在心中不断的对自己说,不断的说服自己。

她晃神中,嘴唇突然一热……“唔!”

他吻了她?

他吻了她!

唇腔里的酒味,以及他炙热的唇瓣,一切都提醒着她,这不是梦。

“薇安,你今天亲着味道好甜。”

男人低沉醉态的声音,蛊惑异常,却叫童安好血液都冻透……他把她当做薇安了。

童安好来不及多想,腰间一紧,她来不及惊呼,头晕目眩中,人已经被压在了床褥中。

“薇安薇安……”

耳畔的声音陆陆续续。

童安好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用力推了傅谨言一把:“我不是童薇安!”

她是童安好!童安好!

但是醉酒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解释。

他只一心将她认成童薇安。

而且……他的薇安,今天亲起来味道特别的棒。

男人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粉嫩的唇瓣上,眯着眼睛,犹自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翻身复又压在了脚软身躯上,傅谨言这一次完全不给童安好任何说话的机会,吻,铺天盖地而来。

从没有经过情事的童安好,又怎么敌得过这调情的手段。

何况,此刻那么认真吻着她的人,是那个她藏在心中那么久的人……童安好,你真贱!

她心中骂自己,身体却不听使唤,坠入了傅谨言制造的情海之中,不可自拔的沉溺其中。

她闭上眼睛,不想去看,她生怕看到他突然酒醒,看到了这样卑劣的她。

她又对自己说……就一次,就一次。然而另一个声音,不断的骂着她:童安好你真卑劣!

童安好承受着身体和心灵双重的冲击。

身体仿佛不再是她的,被动的在他的身下,承受着他霸道的占有,身体里陌生的情愫,骇的她不知所措,却又朦胧了双眼。

小嘴微张,呼出一口一口的雾气,喉咙里溢出陌生的嘤咛。

这一刻,她不是她。

灼热的呼吸,滚烫的身躯,强力的占有,傅谨言像是一只饿了许久的豹子,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不断的索要。

汗水,顺着脖子滑下,一路滑过胸膛,滑过紧实的腰腹,最终落到了被褥中。

在一记深埋中,傅谨言释放了自己,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一脸餍足的埋在身下女人耳边,低沉暗哑的声音徐徐说道:“薇安,我取了你的第一次,会对你负责的。”

床上的女人身子顿时僵硬了下,耳边是男人平稳的呼吸声。她悄然爬起床,衣服都没有穿,就这么光着身体,赤着脚,像是幽灵一般,走到了客厅中。

她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抱紧了自己……童安好,你真卑劣!我看不起你!

愧疚的自责充斥了内心。

是的,童安好瞧不起这样的自己,她的心已经开始学会了贪心……贪心她不该贪心的东西。

薇安,对不起,对不起。

无数个对不起……她在内心不断的说着。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的深处,却舍不得遗忘他拥抱着她的每一分每一秒,这也许是唯一一次,他那样珍惜地拥抱着她。

可内心深处,却在遭受心灵的审判!

对童薇安的愧疚、对她自己和傅谨言发生了关系的厌弃,和从内心里涌出一丝丝的期待——对这个男人的期待,原不该属于她的期待……种种复杂情绪交织一起的多重矛盾,这折磨,何时终了。

童安好有那么一丝的动摇,在傅谨言成为她姐姐的男朋友那天开始,童安好就对自己说:不可以再去喜欢这个人了。

她对他避而不见,回避所有会遇到他的场所。

这场突如其来的一场意外,这场悲剧的发生……打乱了童安好给自己安排好的一生——温馨平淡的普普通通过一辈子,没有傅谨言,也没有童薇安,只有她自己,和那个不知道长什么模样的丈夫。

“不可以……”睡梦中,童安好呢喃道。

不可以。那是薇安的,而她这一夜已经错过一次了。

不可以,不可以放任内心的贪心,不可以再继续心动,不可以期待着。不可以那么……任性!

在一声一声的“不可以”中,童安好睡得很不安稳。

翌日清晨

傅谨言醒过来,揉着发痛的脑袋。

看了一眼周围,这是紫苑,薇安的家。

猛然!

他想起了什么!

薇安!

他昨晚……

那些片段,居然就是那么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中。

傅谨言的眼神,越来越冰冷。

童安好做好了早饭,她没打算去叫傅谨言起床吃饭。

坐在餐桌旁,童安好喝了一口牛奶。

背后一道声音陡然响起:“童安好,昨晚的事情,我会对你负责。”

傅家谨言,敢作敢当。

无论这之中是否有误会。

童安好顿了下,随后扭头,傅谨言正穿着白色的衬衫,站在转角处,淡淡看着她。

她张了张嘴:“我……”

傅谨言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袖子,开口打住了童安好接下去的话:“等薇安一年丧期过了,我会娶你。”

他会娶她,但不会爱她。

在傅谨言心中,娶童安好只是为了对这件事负责,也不过就是家中多了一双筷子一个碗,于他而言,并没有差别。

童安好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个男人已经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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