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双向拉伸聚丙烯包装薄膜产业发展现状与趋势的研究
作者韦丽明：韦丽明女化工工程师中包联塑料制品包装委员会专家，中国包装产业培训基地(汉高)特聘专家讲师。毕业于四川大学塑料工程系(现更名为：高分子科学与工程学院)。从事BOPP包装薄膜、PVDC涂布膜、功能改性母料的研发制造十余年。长期跟踪研究BOPP行业动态与发展趋势。当今世界是一个国际体系和国际秩序深度调整的世界。500年来的资本主义世界体系和百年来美国主导的全球化周期，正在经受重大危机 。全球经济发展充满了不稳定性、不确定性，2015年的美国将正式告别2008年以来的经济危机，美国经济已经进入了高速增长轨道 ，但欧洲及其它国家及地区的经济仍没有完全摆脱经济危机阴影。受国际市场需求持续低迷、能源资源市场恶性竞争进一步加剧、贸易保护主义愈加突出、人民币升值、劳动力成本上升、人口红利逐渐消失等诸多因素叠加影响，中国双向拉伸聚丙烯(BOPP)包装薄膜产业(以下简称：BOPP包装薄膜产业)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巨大挑战。2014年是BOPP包装薄膜产业进入整合期的重要一年。至年末，已建成投产的BOPP包装薄膜产能达492．2万吨 ，但行业全年平均开工率仅约为65％ ～70％ 。其主要原因是下游需求严重不足，产能过剩严重。然而，困难与机遇并存。2014年也是BOPP包装薄膜产业发展迅猛的一年。中国又一次诞生了新的世界第一：即：多条(套)由德国布鲁克纳(Brtickner)机械制造公司制造的全世界最宽幅、最高速度、最大产能的BOPP包装薄膜生产线落户中国，全球最大的包装薄膜集团应运而生。目前，BOPP包装薄膜产业严重供大于求，面临着严峻的考验，业界对未来的发展方向普遍感到迷惘和困惑。大多数生产厂已经开始反思，并积极思考自身的产品定位，大力推进由粗放式经营模式向精细化管理变革。只有开拓创新、转型升级，才是BOPP包装薄膜产业生存发展的必由之路。随着国民经济的发展和人民生产水平的不断提高，对BOPP包装薄膜的需求逐年递增。在2008年国家一系列宏观经济政策的刺激下，中国BOPP包装薄膜产业发展非常迅猛。据统计，截至2014年底，中国大陆及台港澳地区BOPP包装薄膜企业共有86家(企业按投资主体合并，一个集团计为一家)，已建成投产产能492．2万吨，在建产能(设备购买合同生效，或正在安装)106．2万吨，规划产能(计划购买，合同未生效)56．3万吨。其中已建成投产产能约有10．0％ 处于停产待处理(待报废、待转售)或长期停机状态。中国华东地区、华南地区经济相对发达，物质丰富，软包装需求量大，BOPP包装薄膜生产厂(以下简称BOPP厂)数量及产能远大于西南、西北地区，西北地区甚至没有BOPP厂。从分布区域来看，BOPP包装薄膜产能(以下简称产能)占比主要集中在华东(上海、浙江、安徽、江苏、山东、福建等省)、华南(广东、海南等省及地区)。东北及华北、西南的薄膜产业崛起速度加快，反映了产业向北向西加速转移，这主要是与华南、江浙一带的成本增加、以及地区产业扶持政策等因素有关。西北地区(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虽然没有BOPP包装薄膜生产线(以下简称生产线)，但BOPP包装薄膜的需求亦逐年上升，特别是与中亚(哈萨克斯坦等国家与地区)边贸往来越来越频繁，由新疆出口的BOPP包装薄膜数量在逐年递增。西北地区BOPP包装薄膜主要从西南地区(成都、重庆)，甚至华南、华东区购人。2013年与2012年比较，生产线数量略有下降，产能却在上升。2014年比2012年产能增加 34．4％ ，但生产线数量增长率仅为6．7％。这是因为宽幅高速低能耗高产能BOPP生产线正逐步替代或淘汰低速窄幅低产能高能耗的旧BOPP生产线，目前已有四条(套)世界上最高工艺速度 (525m／min)、最宽幅(10．4m)、最大设计产能(6．2 万吨)BOPP包装薄膜生产线落户中国。2．3 产能在10万吨以上的大型BOPP包装薄膜集团发展情况2008年世界金融危机，中国政府出台了4万亿金融刺激政策鼓励企业投资。原从事房地产的企业纷纷投资建设BOPP包装薄膜线，这些企业财力雄厚，通过并购BOPP包装薄膜企业或购入大型BOPP生产线等方式，使之产能迅速增长，成为中国BOPP包装薄膜产业的大型企业。从图3我们可以看出，10万吨上产能的BOPP包装薄膜企业共l2家，占BOPP包装薄膜企业总数量的13．95％ ，但这12家企业产能合计占总产能49．1％ 。其中中国软包装(香港)集团是目前全球设计产能最大的BOPP包装薄膜集团，占中国大陆及台港澳地区BOPP包装薄膜总产能的11．4％。中国大陆及台港澳地区BOPP包装薄膜企业在世界包装薄膜行业地位举足轻重，世界前十大BOPP包装薄膜生产企业中，中国大陆及台港澳地区BOPP包装薄膜企业占了五席。2．4 2014—2015年BOPP包装薄膜产能增加情况目前，仍有企业正在安装及规划引进BOPP生产线，预计2015年末，BOPP包装薄膜建成总产能将近600万吨。10万吨以上产能企业，倾向于购人宽幅、高速、高产能生产线，而且计划再上线的比例高于10万吨以下产能企业。中国的BOPP包装薄膜产业经过三十余年的快速发展，目前BOPP包装薄膜产能已居世界第一位，但也暴露出产能严重过剩问题，虽然薄膜下游需求量年平均增长率为10％，仍低于BOPP包装薄膜的产能增长率，2013年、2014年行业年平均开机率约为65～70％ ，2014年BOPP包装薄膜企业普遍亏损。BOPP包装薄膜产业已进入了整合期，预计该期间需要二至三年。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发表(2015年世界经济形势分析与预测》黄皮书认为2015年全球经济复苏大幅回暖的概率较小，在美、欧、中、日四大经济体中，中国和美国将成为引领世界经济增长的两大引擎。黄皮书中指出当前中国宏观经济运行特征发生了转折性变化，经济增速持续下行、工业部门在经济活动中占比持续下降、投资效率下降和金融市场风险上升同时发生。一方面，国际金融危机导致全球经济需求疲软，增长乏力。国内经济下行压力增大，人民币升值，出口受阻，出口包装需求下降，BOPP包装薄膜作为出口产品的主要包装组成部分，销量也随之下降；另一方面，国内经济增速放缓，对塑料包装需求不足，因此导致包装薄膜销售增量缓慢。2014年，受国际地缘政治、全球经济疲软需求不振、美国经济复苏美元走强等因素影响，特别是原油供大于求的局势下，石油输出国家组织(OPEC)成员国为击溃页岩油及其它成本更高的生产者 决定不减产打起价格战、以及美国页岩油开采技术成熟发展等因素叠加，布伦特(Brent)原油价格从1月2日109．07美 桶跌至12月31日57．90美 桶，油价的断崖式跳水对聚丙烯价格、BOPP包装薄膜的价格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除国内外宏观政治经济因素影响外，国内民间借放(高息)贷、以房(地产)养工(业)，以及BOPP包装薄膜产业存在的结构性、阶段性产能过剩、中低端产品同质化的市场竞争白热化、加之高端功能性薄膜研究与供给能力严重不足等诸多问题，制约了BOPP包装薄膜产业的健康发展。产品结构不合理，大路货多，高附加值的产品少。目前普通BOPP包装薄膜制品类占整个产业产能近70％l6 J。非烟用包装的BOPP包装薄膜生产线主要生产常规厚度为12txm、15 m、18 m、191xm、23txm以及251xm以上的普通光膜或消光膜产品。随着设备先进及生产工艺技术的成熟，部分厂家生产薄至9txm～lOIxm的上光膜。2012年之后新安装的BOPP包装薄膜生产线大多是宽幅、高速大线，8．7m(525m／rnin速度)、10．4m(525m／rain或550m／min速度)宽幅高速生产线的配置不适合生产小批量、特殊功能性薄膜，除非降生产速度，否则也不适合生产厚度为9 m～12p~m 的薄膜，这些生产线被定位为主要生产厚度为25 m以上厚光膜。25Ixm以上厚光膜产量大、破膜少，但是竞争厂家多，厚光膜的加工费用(即：25Ixm以上厚光膜销售价格与均聚PP原料价格的差价)空间不断地被压缩。25 m以上的厚光膜的加工费用在2007年有3000～3500 吨，2014年部分区域最低加工费用实盘价仅达800—1000 吨。2014年第四季度，25 m以上厚光膜加工费用约在1200～1500 吨。罗维满 认为这种水平的加工值，盈亏平衡点不说，甚至连经济学上常说的“关门点”都是非常紧张。3．1．2 缺乏创新、功能性薄膜研究与供给能力严重不足行业需要加强产品创新。我国虽然普通型BOPP包装薄膜供过于求，但高端膜、特种膜依然很大部分依赖进口，且进口量维持较高增速 。当前产业结构性矛盾依然突出，BOPP包装薄膜产业生产能力相对过剩，但缺乏创新能力。在市场需求低迷期间，企业更应注重提高产品质量、淘汰落后产能，进行技术创新和节能降耗，推动新一轮的结构调整。落后产能企业难以承受的来自市场的压力，也难以维持资金链。严峻的市场将加速淘汰落后产能企业，有创新力、有持续盈利能力的企业能存活或发展。但是，因大型生产线技改投入大，新品与市场开发风险高，仍有许多企业不愿意迈出创新的步伐，无力改变现状。另外，目前市场习惯以流通量最多的25 m以上厚光膜与均聚PP原料的差价作为其它厚度薄膜、功能性薄膜定价基础。这并不是一个合理的定价模式，但在BOPP供需严重失衡、行业内同质化产品价格竞争白热化的情况下，BOPP企业的话语权削弱，这样的定价模式已被默认，某种程度上对创新是一种无形的伤害。大多数BOPP包装薄膜生产企业没有“未雨绸缪”，没有做好走出国门准备，不愿意花太多的精力按国外客户要求建立一套严格质量管理的体系和售后服务体系。因此即便国内产能严重过剩，多数企业也只能在国内陷入价格战红海中，加剧经营困难。目前国内出口前十名企业：凯利集团(凯威、凯利)、威孚集团、广东德冠、金田集团、安徽国风、江苏双良(舒康)、福融科技、昆岭集团、伊美集团等，因为有国外市场的弥补，国内市场压力不会太大。3．1．4 低效率、粗放型管理导致巨大的浪费和高成本BOPP包装薄膜生产企业涉及的方方面面很多，有些浪费不易被发现。例如：设备设施保养的随意性、不定期性，在损害设备设施的同时，也让企业付出更多的额外维修费用。BOPP包装薄膜产业是周期性产业，特点是技术密集型和资本密集型。2002年后，发达国家的经济复苏，以及中国，印度，俄罗斯和其他国家经济快速增长的推动下，自2004年至2007年，BOPP包装薄膜产业重新进入了周期性上升的发展阶段。一个预期的巨大市场空间和更好的盈利能力点燃投资者对BOPP包装薄膜产业的投资热情，使国内的BOPP包装薄膜产能自2008年起迅速扩张。另一方面，站在企业的立场上考虑，企业要做大做强，规模决定了话语权的大小，因此，扩能增线成为不二之选。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因素是部分地方政府为了当地经济发展和区域竞争目的，仍然大力招商引资、鼓励企业扩能增线，导致部分产业产能严重过剩，但这一现象却没有引起地方政府和行业主管部门的足够警觉和重视。3．3 企业间联(互)保、借／放(高息)贷导致资金链紧张操作模式通常是企业从银行贷款后高息放贷给其它企业，当借款企业无法偿债时，放贷企业出现资金异常紧张，无法为继，增加了资金链断链的可能性和风险性。3．4 以房(地产)养工(业)模式不可持续的发展导致资金链紧张近几年房地产高速发展能给企业带来丰厚的回报，吸引了大批非房地产企业加人。这些企业期望开拓房地产市场，构建本企业的另一产业；另一方面，部分地方政府为发展当地经济，提供各种税收、土地优惠政策吸引投资，企业投资工业项目达到一定规模，地方政府给予优惠价格出让商业用地，形成新兴产业加地产模式。因此部分BOPP包装薄膜企业热衷于在二、三线以下城市／县投资、跑马圈地，以工业项目作为融资平台，投资建设房地产项目，房地产项目赚取的高额利润反哺到工业项目。但目前部分二线以下城市的房子存量大，销售形势非常不乐观。《中国住房发展(2014年中)报告》 称，2011年以来，中国楼市已经出现结构性过剩的总体态势，具体表现为中小城市住房持续滞销。一方面是待售面积的增加；另一方面是全国销售不畅和大中城市房价微跌，房地产企业资金回笼速度变慢，开发投资增速不断下滑，住房市场步人低速增长期。在国家宏观经济管控越来越严情况下，房地产不仅没有以前的高利润高回报，甚至可能是一个吸金黑洞 J。企业因而难以为继，资金链异常紧张。在未来二至三年内，BOPP包装薄膜产业将面临新一轮洗牌。管理不善、技术差、赢利能力差、低产能的中小型企业迫于市场竞争压力将自动关停下来，通过优化兼并、破产重组，促进产业升级。1997年6月上市的中达股份，曾经是BOPP包装薄膜行业龙头老大，拥有江苏江阴、四川成都等地共7条(套)BOPP包装薄膜生产线，2条BOPET薄膜生产线。BOPET包装薄膜在国内市场占有率为15％ ，BOPP香烟膜、珠光膜、包钞膜等也占有很大的市场份额。然而在严酷的市场竞争中，不进则退。2014年中达股份进行了资产处置，除烟用包装薄膜外基本退出了BOPP普通包装薄膜市场。当前，各产业生产要素成本不断增长，资源、能源、环境约束不断增强，高成本时代已悄然而至。德国政府《高技术战略2020)确定工业4．0(Industry 4．0)是十大未来项目之一 ⋯，拉开了工业领域新一代革命性技术的研发与创新大幕。BOPP包装薄膜产业到了一个重要的战略调整期关口，投资者与管理者应清醒认识过去长期依赖高投入、高能耗、扩大投资、规模扩张的发展模式已不可持续。微利时代企业更应重视技术进步、创新和产业转型升级，培育新的核心竞争力、新的经济增长点。不进则退、进慢则困、非进不可，必须在创新中才能跨出红海。创新，既可包括产品品种创新，也可包括：管理创新、体系创新、设备改造，等等一些注重创新的BOPP包装薄膜生产企业，如：广东德冠、佛塑科技、康得新集团、泉州利昌、威孚集团等企业，研发的无胶复合薄膜、BOPE薄膜、无底涂基材薄膜、合成纸、无白点覆黑色满版印刷消光薄膜、防雾薄膜等功能性薄膜；赛诺国际成功开发16 m香烟包装薄膜，适用于1000包／min的高速香烟包装线。这些特殊功能性包装薄膜在市场上获得较好口碑。在创新上，福融科技提出“技术上，小步快跑，微创新，满足客户需要”。在生产、经营管理上全面进行精细化管理，引入ISO、4S、5S、6sigma、JIT精益生产等先进的管理方法，统一管理标准、规范管理制度、优化管理流程、严格控制成本，迅速形成与竞争对手的成本优势_6 J。“精”在于抓住运营管理过程中关键环节，“细”在于管理标准具体量化、考核、督促、执行。精细化管理的核心在于，实行刚性的制度，规范人的行为，强化责任的落实，以形成优良的执行文化，精细化管理涉及到企业管理的每一个环节。包装薄膜企业渡过目前市场“寒冬”的有效措施是实施精细化管理，勤练内功，挖掘降低成本的潜力，提高利用率，提高效率，节能降耗，增效增产。当前的经济形势发生了重大变化，企业应吸取过去教训，评估市场风险，投资决策不应该盲目跟风，明智的投资决策应基于对市场的分析，原料生产成熟度，以及下游市场需求。欧美等发达国家与地区，劳动力成本增加以及其它方面的原因，BOPP包装薄膜生产线在减少，但需求量仍在逐年上升。预计2025年新兴市场(中国、非洲、拉丁美洲、中东)的塑料消费需求将增长54％ ，欧美增长为21％(由910万吨到1．1亿吨)。根据2012—2015年人均GDP增长测算人均塑料消费如下表资料来源：The European House— Ambrosettire—elaboration of Plastics Europe Data，20 1 3从上表可以看出，出口市场大有可为。但是，欧美等发达国家与地区，不仅要求包装薄膜产品品质优良、品种不断推陈出新，而且要求供应商建立完善的管理体系以保证产品品质稳定。供应商须依据ISO9001(质量管理)、ISO14001(环境管理)标准要求建立并完善管理体系，跨国大型企业甚至要求供应商建立OSAS18000体系(职业健康安全管理体系)及SA8000的体系(社会责任体系)；汽车行业要求一、二级供应商建立ISO／TS16949(质量管理体系一汽车行业生产件与相关服务件的组织实施ISO9001的特殊要求)体系。部分跨国企业建立了本集团的供应商评价体系，要求供应商必须遵循并实施，例如SONY要求供应商建立GREENPARTNER体系。企业出口产品，通常被要求提供第三方(SGS等机构)出据的产品检测报告。食品包装薄膜一般需要依据(EU)No．10／2011、FDA标准要求检测，电子产品包装材料常需要通过ROHS检测等。以上要求对中国包装薄膜企业来讲，是不小的挑战。需要企业完成管理思维与体系蜕变、提升，才能与国际要求接轨。4．5 工业4．0时代，以互联网思维，将企业发展与创新相融合何谓互联网思维?小米科技创始人雷军解释道：“互联网思维的本质就是党的群众路线，深入群众、相信群众、依赖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只要你理解了群众路线，你就理解了用户思维、互动营销。雷军的互联网思维论本质就是了解用户需求，和用户互动，定制化生产。这与工业4．0的部分宗旨不谋而合。工业1．0实现了“大规模生产”(蒸汽机的发明)，工业2．0实现了“电气化生产”(电力的广泛应用)，工业3．0实现了“自动化生产”(产品的标准化)，工业4．0实现了“定制化生产”，由集中式控制向分散式增强型控制的基本模式转变，目标是建立一个高度灵活的个性化和数字化的产品与服务的生产模式，并且定制周期简短，生产方便快捷。在互联网经济大潮下，BOPP包装薄膜产业需要借鉴互联网思维，由传统管理和运营模式向工业4．0升级，多渠道了解用户需求、积极与用户互动，高效率运作，缩短中间环节，为终端用户提供个性化、功能化、性价比高的BOPP包装薄膜，扭转普通型BOPP包装薄膜供过于求，高端、特种功能性包装薄膜需求上升但供给不足现状。国家发改委等部门联合制定《关于支持中小企业技术创新的若干政策》。据该政策，我国将出台一系列优惠措施支持中小企业技术创新，鼓励中小企业上市融资。鼓励设立创业投资引导基金，建立健全创业投资机制，引导社会资金流向创业投资企业。支持中小企业投资公司设立和发展，加大对中小企业投资公司的政策支持和风险补偿，激励其拓展投资业务，支持中小企业的技术创新活动。目前，中国大陆及台港澳地区BOPP包装薄膜 家。未上市企业融资困难，这是造成企业无法投企业(集团)共86家，在国内外上市企业仅十余 入更多资金加大创新力度的瓶颈之一。表格6 中国大陆及台港澳地区BOPP包装薄膜上市企业上表中上市公司多生产差异化产品，产品附加值高，盈利能力好于未上市企业，竞争优势明显。地方政府虽然掌握了大量资源，而且也有发展地方经济的需求，但应正视行业产能过剩的问题，不应鼓励企业盲目扩能增线。应充分发挥地方资源优势，结合行业协会管理，提高投资准入门槛，包括技术、能源、环境、资源利用率，引导与鼓励企业创新，使行业能走上健康有序发展之路。5．1 粗放式经营将被精细化管理取代，综合性管理人才以及建立高效管理体系的需求在上升。
BOPP包装薄膜进人重要的战略调整期，部分企业已意识到应向依靠技术进步、创新和要素升级转变，正在深化内部改革，建立精细化高效管理体系，进一步提高资源利用率、能源利用率、资金利用率，投入产出率、劳动生产率、人才红利等全要素生产率。具有实战型的综合性管理人才将会成为抢手资源。
5．2 功能化、差异化的功能薄膜开发需求迫切，因此可赋予薄膜特殊功能的改性材料将会迎来更大商机国内外大型的功能材料研制公司积极与包装薄膜企业建立了创新战略合作，共同开发、改进产品，占领技术制高地，提高产品附加值，跨出价值战怪圈。如：知名跨国公司开发出超高热封强度热封料，在BOPP包装薄膜上应用，热封强度可达15 N／15mm(125oC)；知名功能改性材料研制商精良高分子与多家薄膜企业共同开发了多款功能性BOPP包装薄膜：内添加型透明阻隔膜、氧化生物降解膜、防雾膜、耐磨防划伤膜、高发泡超低密度珠光膜，等，在市场获得较好口碑。5．3 随着BOPP包装薄膜生产线的使用年限增长和损耗，专业型、订制型的设备维护保养方案、本地化精品级备品备件更换将会是一个可预见的较大市场。5．4 节能降耗可以降低企业成本、增加利润。因此可以节能降耗的设施和材料将会有更大的商机。5．5 通过设备改造实现包装薄膜功能升级90年代引进的宽度为4m、6．6m生产线，以及2000年前后引进的8．2m宽，生产速度低于400m／min，运行时间超过1O年的BOPP生产线。由于产能低、能耗高，生产常规包装膜成本高，一些企业正考虑以极低的价格出售。也有一些企业正在考虑如何通过改造这些小型设备，生产特殊功能性包装薄膜。目前已有企业考虑将3层共挤的4m、6m生产线改造为三层以上的多层共挤结构，可生产内添加型透明阻隔膜、超高热封强度膜等。近年来，中国BOPP包装薄膜产业发展非常快，但与世界先进技术水平相比还有很大差距。进一步提高资源利用率、能源利用率、资金利用率，投入产出率、劳动生产率、人才红利等全要素生产率，注重创新、注重精细化管理与加快产业转型升级，才能促进BOPP包装薄膜产业的整体进步。感谢：本文撰写过程中，得到广东德冠罗维满先生、福融科技林越先生的鼓励；《塑料包装》主编蔡明池先生、中包联塑料委秘书长张春林先生、单卫忠先生、赛诺国际黎坛先生对本文提出建设性修改意见。来源：塑料包装 2015年 第25卷 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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