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强势崛起的中国,美国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对付、来压制,却都劳而无功。在关税战、贸易战遭到挫折后,美方开打了科技战,这次不敢再低估中国,估计目前中国科技实力虽略逊美国一筹,但不打则已,一打反而有可能把中国打得更强,一如比尔·盖茨对美方提出的警告。于是,这次下足了狠心,决定来个斩草除根,彻底毁灭,也就是:脱钩。
美国发布的最新版的《国家安全战略》报告,毫不讳言地把中国定位为未来10年美国面对的最强劲对手,也毫不掩饰针对中国的三大策略:投资·联盟·竞争。所谓投资,意指要想方设法增加及强化在美国本土的制造业尤其是高科技制造业的投资,除了在国会中通过相关法案(如《芯片及科学法案》)对高科技企业投资奖励外,还对包括美国本身在内的各国企业的对华销售,包括高端芯片、制程软件及设备加以严格设限或禁止;与此同时,还成立美、日、韩、台四方的所谓“芯片联盟(Chip4)”,软硬兼施地裹胁日、韩、台企业必须跟着美国走……所有这一切,就是以投资为名的“脱钩”,目的在弱化中国,强化美国,降低美方对中方的依赖。美国最新版的《国家安全战略》毫不讳言地把中国定位为未来10年美国面对的最强劲对手。
在美国的脱钩战略下,第一波躺着中枪的就是台湾的台积电和韩国的三星,随着遭到波及的就是Chip4下的一众包括美国本身在内的高科技企业,销售与盈利大幅萎缩,股价大跌,并大幅裁员。摆明了这是一种伤敌一万,自损八千也可能一万甚至还超过一万的相互毁灭战略。美方的算盘是,趁着我还比你强的时候,必须使劲地把你往死里打,任何代价在所不惜,目的就是要彻底消灭任何可能威胁到美国的潜在对手。
面对中国对美国的越来越强大的挑战,以及老是打不败中国产生的挫折、焦虑甚至恐慌,美国发动这一场空前的腥风血雨的科技产业战的心情是可以想象的,但美方能有多大的胜算是很值得怀疑的,我们不妨对这一场史无前例的脱钩战略做一些理论上的分析。就理论言,一场脱钩战略能否取得成功,与脱钩双方的三个形势有密切的关联:(一)谁的产业链、供应链更完整。这个道理不难明白,眼下形势是中国不但是全球制造业第一大国,制造业总产值比第二、三、四即美、日、德三国加起来的总和还大,而且还是全球唯一齐备所有工业门类的制造业大国。美国凭什么本事,能在断掉中国之前不先把自己断死。台积电创始人张忠谋警告美国,美国制造芯片的成本比台湾高出50%,而且美国已没有制造业人才,美国寻求在本土扩大芯片生产,是昂贵且徒劳无功之举。
美国寻求在本土扩大芯片生产,是昂贵且徒劳无功之举。与美国不同,中国由于产业体系完整,再加上还具备下文的两大条件,即便中间环节出现了断链或脱钩,不久之后很可能把断链连上,把脱钩钩上,就像一只断了螯的螃蟹不久会长出新螯一样。(二)谁的市场大。对任何企业而言,市场都是难以抗拒的诱惑;没了市场,就等于没有了生存空间。无疑这又是美国的短板,中国的强项。美国高科技企业最近哀鸿遍野,固与全球经济不景气有关;也与美国政府这一轮的对华脱钩策略有关;一下子失去了20%到30%或更大的市场,你要让这些企业如何适应,最后的结果可能是敌虽伤,但己也伤甚至是己已亡。(三)谁的科技反应能力强。这一点尤其重要,却往往为人所忽略。中国的科技潜力来自于:(1)庞大的科技人才队伍(每年大学毕业生超过一千万,其中理工科系占一半);(2)活力充沛的民营企业和市场机制;及(3)政府主导的包括一众国企在内的举国体制。被卡了脖子没多久就突了围甚至出现反超的例子,在中国比比皆是,不胜枚举。在中国,被卡脖子没多久就突围甚至出现反超的例子比比皆是。
在这样的情况下,美国这一轮搞得轰轰烈烈的脱钩战略能有多大胜算不问可知。说到底,美国今日最大及最深层次的问题是制造业已空洞化了,而美国从一个曾经是全球最大制造业王国没落成制造业空洞化,又与美式资本主义下金融资本的贪婪无序扩张有关。美国此一难以逆转的错误,恰恰给中国差一点也会进入同一误区的方向提了个醒,近年来,中国已在切切实实矫正一度“脱实向虚”的趋势,更多地重视实体经济,并确立服务业尤其是金融业必须为实体经济服务的定位。这也是“中国式现代化”的主要内容之一,就此而言,中国反而是在脱美国的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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