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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总统特朗普访华,背后的门道你看懂了吗?

2017-11-08 美国时刻

11月8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即将率团访华。而8日正好是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一周年,他将在中国庆祝。


据了解,此次特朗普访华有两个最重要议题,一个是朝鲜问题,另一个是经贸合作。双方将向国际社会展示两国关系的稳定性,此访将成为中美关系新的起点。


不过,对于特朗普总统访华,我们不应过多地“看热闹”,而应尽量尝试“看门道”。



考虑到特朗普依靠抨击墨西哥、中国上台,上台后又时不时揶揄中国,威胁发起贸易战,而且其施政团队中不乏反华人物,特朗普此次访华团队构成所透露出来的某些迹象,无疑具有极其重要的标志意义。


这个标志意义就是,经过大半年政治历练和摸爬滚打,特朗普团队的核心成员似乎渐趋定型,其对华贸易原则也日益明晰。


至少短期之内,他们不会通过贸易大战解决问题,而是更愿意通过谈判、改变贸易结构,扭转贸易逆差,维持中美贸易大局。


证据之一,是此次特朗普访华团队成员据说包括29家能源与大宗商品企业高管。


通用电气、西屋电气、霍尼韦尔、波音公司、高通公司、阿拉斯加燃气管道开发公司、陶氏杜邦、黑石集团等巨头,都将派人参加。其中,10家企业涉足天然气或其他能源领域。


据报道,特朗普首次访华,一个有约40家美国企业的贸易代表团将随同出访,以达成协议并讨论中国在美投资,有超过100家美国企业申请加入这一贸易代表团。


美国商务部表示:“这个多部门的代表团将通过支持美国企业在中国市场上开展或者增加业务,以及与中国高官解决贸易政策问题,来促进美国对华出口。”


这明摆着特朗普是要来与中国做生意,而不是就对华贸易逆差问题“兴师问罪”。

证据之二,是在特朗普访华随行人员中,不乏商务部部长威尔伯·罗斯、贸易谈判代表罗伯特·莱特希泽、白宫高级政策顾问斯蒂芬·米勒等强硬人物,但是最积极的反华智囊——国家贸易委员会主任皮特·纳瓦罗,似乎并不在成员名单之列。


这意味着特朗普团队在谈判桌上可能会非常强硬,但是并不会将反华或对抗作为外交主旨。如果旨在反华或对抗,他们应该带上皮特·纳瓦罗。


在目前特朗普的执政团队中,皮特·纳瓦罗是最积极的反华智囊,一度被视为特朗普的“二号国师”。


他对中国的不满和谴责,从其三本著作中就可窥见一斑:《卧虎:中国军国主义对世界意味着什么》、《来自中国的死亡威胁:全球行动对抗东方巨龙》、《即将到来的中国战争》。


这几本书大肆抨击中国进行“不公平”甚至“非法”贸易,指责中国依靠“非法”贸易占领美国市场,导致成千上万的美国工厂倒闭以及工人失业。


总之,纳瓦罗铁了心认为,美国当前的贸易赤字和制造业外流,都是中国贸易造成的,中美之间必有一战。


年初,特朗普提名纳瓦罗就任国家贸易委员会主任时,舆论一片哗然,以为特朗普真的被纳瓦罗思想“俘虏”了,有人甚至说中美贸易大战即将开启。


但是现在看来,特朗普还是具备较强的定力,没有盲目信从纳瓦罗。这次访华不带纳瓦罗,应该是为了保持对外口径一致,不想让纳瓦罗的“大嘴”刺激中国政治神经,破坏两国初步形成的协商机制。


其实,如果将时段拉长,审视半年来特朗普执政团队的离合,就会知道此次特朗普访华所体现出的温和姿态,不是一个新的开始,而像是对半年来对华政策调整的一锤定音。


特朗普刚刚上台时,杀气腾腾地任命了诸多老谋深算的鹰派人士。外界普遍认为特朗普是在为贸易大战作准备。


但事实上,特朗普从一开始就没有“单腿走路”,他在提拔斯蒂夫·班农、皮特·纳瓦罗等反华人物的同时,也任命了国务卿雷克斯·蒂勒森、国家经济委员会主任加里·科恩等建制派人士。


只不过,当时班农、纳瓦罗等人风头正劲,思想又符合特朗普的“疯言疯语”,因而遮掩了建制派的光芒。


但事实上,在接下来几个月的竞争中,得到特朗普支持的并不是班农、纳瓦罗,而是蒂勒森、科恩等人。


早在4月份,也就是习近平主席访美后不久,美国媒体就开始质疑纳瓦罗的智囊角色。


他们援引一位共和党贸易工作人员的话说,纳瓦罗似乎根本没有什么事干,国家经济委员会主任加里·科恩才是决定贸易政策的主角。


一位白宫工作人员甚至说,纳瓦罗和他所领导的国家贸易委员会已经被严重遏制了。


当时看到这样的新闻,笔者内心里还不太敢相信,毕竟,特朗普曾对纳瓦罗表现过高度青睐,评价甚高,并赋予其国家贸易委员会主任的高位。


但是,结合半年来纳瓦罗的几乎“无所事事”及缺席访华团队来看,当初美国媒体的猜测还是非常有道理的。纳瓦罗在特朗普执政团队中,应该确实被边缘化了。


如果再联系到8月份鹰派领袖班农辞职,并于9月份访问香港时向中国表示善意,可推知特朗普团队内部的反华派已经明显处于下风,掌握实权的要么是蒂勒森、科恩等温和派,要么是商务部长小威尔伯·罗斯等生意场上的强硬派。这些强硬派只是要强硬地维护美国利益,而不是像纳瓦罗那样,对中国抱有特殊的嫉恨。


回过头来看,特朗普团队从年初推动萨德入韩、指责中国操纵汇率、挑战“一个中国”原则,走到今天对华大谈生意经,明显转了一个大弯。


他们之所以能够转过弯来,除了受美国国内主流社会限制,应该是习近平主席的访美之行发挥了奇效。


今年4月份习主席会晤特朗普,在构建外交安全、全面经济、执法及网络安全、人文和社会四个中美对华机制的同时,应该也让特朗普认识到了中美贸易的复杂性,以及和平缩减中美贸易逆差的可能性。


习近平访美结束后,中国迅速落实对美承诺,给予美国两项转基因农产品安全证书、取消外资“资信调查与评级服务”准入限制、允许进口美国牛肉、允许美资电子支付服务供应商进入中国市场,充分体现了中国在缩减贸易差距上的诚意。


这些积极措施可能强化了特朗普对中国事务的了解,消解了他对中国贸易的部分偏见,进而推动其远离班农、纳瓦罗等人,接受了建制派提出的对华贸易方略。


特朗普团队走上理性轨道,对于中美贸易来说当然是一件好事。


如果双方能够坐下来,通过改变贸易结构降低美国贸易赤字,推动美国增加就业岗位,比中美剑拔弩张、两败俱伤好得多。


就目前媒体报道来看,中美贸易似乎正顺着这个方向发展。


据说,中国石化酝酿投资数十亿美元,入股美国石化项目,并且将陆续扩大美国原油、天然气等能源产品。特朗普访华团队中的多位能源和农业企业大佬,想必都是有备而来的。


扩大进口美国原油、天然气,既能丰富中国能源采购格局,减少中国对俄罗斯、中东的过分依赖,同时又能缩减美国对华贸易逆差,缓和中美经济冲突,可谓两全其美。


但是,对于美国隔壁的加拿大来说,中美能源合作则不啻披上了一层霜雪。加拿大目前深受特朗普“美国优先”之害,对美出口严重受阻,极力想拓展亚洲尤其中国的能源市场。


但是,由于原油质量不理想、输送设施不足,加拿大的亚洲能源之路本就困难重重,现在如果再被美国“插一刀”,加拿大能源进入中国的前景,可能又变得扑朔迷离。


另外,即使对中美贸易未来发展,我们也不能过分乐观。毕竟,中美贸易体量庞大,结构固化,不是短时间内能够调整的。


今年上半年,尽管中国积极采取行动,扩大美国产品进口,但是美国对华贸易逆差依旧高居不下,较去年同比增加6.1%。对于志在扭转贸易逆差的特朗普政府来说,这显然不是一个能够接受的结果。


因此,特朗普团队在保持理性的前提下,必定会不断采取强硬措施,向中国经济施压。


8月,特朗普授权贸易办公室启动对华贸易调查;10月,美国商务部宣布对中国封箱机钉征收反倾销税,并在针对中国铝箔而进行的反倾销调查中,指责中国政府插手市场、扭曲经济运作,认定中国经济仍是“非市场经济体”。


这一系列行动表明,尽管反华派在特朗普团队内部已经失势,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建制派在对华贸易问题上心慈手软。


作为生意场上的老手,他们会利用各种手段,迫使中国扩大对美开放,降低贸易逆差。中


美贸易在短期之内或许不会爆发大规模贸易战,但是小规模的贸易调查、关税之争,必将持续不断。 


一、朝核危机 


朝核危机并不是如中方所说的是朝鲜和美国之间的事情,因为朝鲜就在中国身边,并居于鸡脖的重要战略位置,离中国的中枢神经咫尺之遥,牵其一发,甚至动中国之全身。


历史上,中国为朝鲜进行过多次战争,其中两次大的恶战,甚至影响了中国的国运。


朝核危机也不是中方所说的“解决朝核问题钥匙不在中国手里”之辞。


解决朝核危机的钥匙绝不是只有美国手里的那一把,美国手里的那一把是极端的硬匙,中国手里一直握有一把不仅可解决朝核,还能决定朝鲜命运的软匙密匙。 


朝核危机对于中美双方来说,不是能不能解决的问题,而是想不想解决和由谁付出代价去解决的问题。


也不是武力解决还是外交解决的问题,而是解决了朝核问题后,中美双方的利益如何在朝鲜半岛划分的问题,中美双方在朝鲜半岛和东北亚的地缘政治和地缘空间如何平衡的问题。 


对于朝核危机,中美双方都是心有余而力亦足,只是美方基于国家利益的考虑而想借中国之刀,似曹操温酒借关羽之刀力斩华雄,兵不血刃,以得渔翁之利;而中方基于国家利益和意识形态的政治经济的双重考虑,以拖刀之计对美虚与委蛇,顾左右而言他。


对此,中美双方都心知肚明,从江湖到不久前的海湖,中美双方都难以达成共识,故朝核危机迁延不决。


现在时不多予,朝核危机不仅是东北亚最紧迫的安全问题,也中国和美国必须要面对的重大安全问题,朝核已到非解决不可的地步,其解决路径无非以下几种: 


1、中国单独解决:可能性几乎为零,除非朝鲜鲁莽到主动攻击中国,则上升到100%; 


2、美国及其盟国解决:可能性达70%,美国军事打击的战略资产部署已经到位,何时开打取决于特朗普此次访华的谈判交易和特朗普在国内政治上的处境何时达到转移视线的临界点; 


3、中美合作解决:可能性50%,取决于特朗普访华在贸易等问题上做出多大的让步和战后利益如何划分; 


4、美朝达成协议,建立外交关系:可能性10%,取决于金正恩的拥核地位能否谈判; 


5、金正恩在最后临界点退缩:可能性10%;美国的“极限施压”战略正在发挥作用,目前金正恩的强势正在衰减,朝鲜和美国正在纽约举行秘密谈判; 


6、金正恩突然暴毙:可能性5%以下; 


7、政变或人民起义:可能性5%以下,在联合国制裁的压力下,可能性正逐步上升; 


8、朝鲜承受不了全面的经济制裁而崩溃:可能性20%,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性正逐渐递增,并可能和第7合流增加其可能性。


目前联合国制裁的效果非常显著,甚至出现朝鲜军人强行从在朝经商的中国商人汽车抽油的情况,朝鲜已对汽油、粮食、食品等战略物资和生活物资全部实行军管,平壤现在有美元欧元也买不到生活必需品,估计如果制裁持续下去,朝鲜会全面崩溃。 


朝核问题是特朗普外交上最棘手的一个问题,该问题关系到美国战后建立的“雅尔塔—联合国”政治和经济秩序的延续,关系到美国和盟国的关系和承诺的信用,关系到美国在东北亚和西太平洋地区的地缘政治和地缘空间是否瓦解的问题,因此美国绝不会退缩或让步。


特朗普访华的一个重大使命就是要把中美合作解决朝核危机的可能性提升到50%以上。 


为解决朝核问题,特朗普不惜威胁以中美贸易战问题来向中国施压,逼迫中国做出让步,逼中国一步步收紧对朝鲜制裁的绞索,达到中朝之间最后走向全面对抗的目的。 


对美国来说,中美合作解决朝鲜问题是一个借力打力、事倍功半的战略。这对中国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一同样可以借力打力解除朝核威胁的近忧,二为构建未来中韩日经济圈清除一个重大的障碍,三可以尝试以中美合作的方式来进行未来世界秩序的构建这一顶层设计的问题。 


中国和美国一样需要一劳永逸地解决朝核问题,中国尤其不能使朝鲜再次成为中断中国现代化进程的滥觞,成为中国大历史中冲破历史三峡瓶颈的羁绊之一。 


南海问题 


南海因为关系到日本和韩国海上石油和贸易生命线,美国以国际航道安全为由高调介入南海。 


在特朗普就任总统后9个月的摸索阶段里,其亚太政策一直都是模糊而不成型的。


在美国政府内部,其亚太政策的构建有三种主张: 


1、是蒂勒森所倡导的,即日本首相安倍的主张,美国要联合日本、澳大利亚、印度海洋民主国家共同构建一种新型的“印度洋-太平洋”秩序; 


2、是比较符合特朗普的美国优先的主张,即以经济上的零和游戏为主; 


3、是特朗普女婿库什纳所主张的要与中国建立战略伙伴关系,以避免中美之间冲突或潜在的冲突。


随着“通俄门”事件的持续发酵,库什纳有可能深度卷入“通俄门”事件的调查,库什纳的主张已经在白宫势微; 目前浮出水面的正是蒂勒森主张的“印度洋-太平洋”战略。


 “印度洋-太平洋”战略区域

在特朗普即将访问中国前,美国政府突然提出这个全新的概念——“自由开放的印度洋-太平洋”。


10月25日,美国国务卿蒂勒森访问印度时向印度总理莫迪进行了阐述,讨论强化美印经济与安全合作,并协商发展“印度洋─太平洋”新战略,建立美、印、日、澳4国战略伙伴关系,并明确指出这一概念是针对“掠夺式的经济”(中国),其目的是联手制衡中国的“一带一路“发展。


同时,日本外相河野太郎亦提出设置“美日印澳4方首脑论坛“,共同合作牵制中国势力扩张的构想。


美国国防部长马提斯则在“东协国防部长会议“,提出联合东协制衡中国主张,与国务卿提勒森联手印度牵制中国呼应。


美日几条管道齐下,显示特朗普政府应对中国的新亚洲战略主轴,将积极整合美国在东北亚、东南亚、南亚盟国友邦,共同遏制中国势力扩张,以利维持美国优势地位。


“印度洋-太平洋”这一概念从幕后走向前台,意味着特朗普政府的亚太政策已经成型,并由亚太地区扩大延伸到印度洋,美国正式向其盟友表明,美国仍然是“印度洋-太平洋”的一股稳定的力量。 


“印度洋-太平洋”是日本首相安倍首先向美国提出来的,即以美国、日本、澳大利亚、印度等海洋民主国家联合起来,在辽阔的太平洋—印度洋形成一个反射弧。


太平洋—印度洋反射弧

“印度洋-太平洋”是一个针对中国海上丝绸之路的海洋战略框架,其实质就是将两条岛链通过马六甲海峡拉长到印度次大陆,以反射弧线上的几个大的民主国家的制海权优势遏制中国的海上丝绸之路战略。


很明显,整个南海也就是这条“印度洋-太平洋”反射弧线内的一小部分。 

虽然印度目前仍然恪守其不结盟政策,对美国的“印度洋-太平洋”战略还没有做出实质性的回应,但是美国对印度的诱人军售政策和日本对印度的“高铁”等一揽子经济援助计划,正进一步拉近美日印轴心的心理距离和安全距离。


美国国防部长马蒂斯在今年9月访印时,与印度签署国防科技合作协议,强化美印战略伙伴关系,并同意向印度出售航舰弹射器系统。


蒂勒森访印时再次表示美国愿意为印度的军事现代化提供“最好的技术“,其中包括向印度出售F-16和F-18战机。 


对此,中国现在应该庆幸在“中印对峙”事件中采取的冷静、理智和克制的战略,成功化解了中印之间的冲突,否则将亲手把印度一把推进与美日结盟的怀抱。 


南海问题是美国的“印度洋-太平洋”战略中的一个小问题,其实质是制海权的问题。


制海权是英美海洋国家立国之根基,“印度洋-太平洋”海上航道也是中国的现代化建设的经济大动脉,没有制海权来保护经济大动脉的畅通,中国崛起无从谈起。


因此南海问题,一定要用环“印度洋-太平洋”的大视野来看这个区域性的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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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问题

 

台湾问题毫无疑问是中国的核心利益,这是中方坚定不移和不可动摇的立场和底线。


特朗普刚当选后,曾经试探过挑战“一个中国”的底线,现在美国国会的保守派再次以美台军舰互靠、高层官员互访来要挟中国。


中美两国政府对台湾除了在“一个中国”上有共识以外,其他方面都是尖锐对立的。


对于美国政府来说,与台湾的关系受制于《与台湾关系法》,这是美国国会通过的法律,对美国政府对台政策的制约性很强;对中国政府来说,对台政策受制于《反国家分裂法》,是无法动摇的国策。


但是台湾问题显然不是特朗普访华的一个重要关注的问题,该问题短时间也难以突破。

 

中美关系要寻求新的定位

 

当前朝鲜半岛的核危机随时可能引爆,中国的周边环境从朝鲜半岛、东海、台海、南海到中印边境都在持续恶化,中国维持经济高速发展的成本也在剧增。

 

中美关系是世界上最奇葩的双边关系,一方面双方经济上在贸易、投资和金融领域紧密合作,另一方面在政治上,双方不仅对立,甚至缺乏基本的互信。这种经济上的朋友,政治上的敌人,亦敌亦友,是过去中美关系的基本定位。

 

中美关系又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双边关系,稳定的中美关系是中国安全的最大保障,没有稳定的中美关系,就不会有稳定的中国周边关系,就不会有未来世界的新秩序的构建,就不会有稳定和平的东亚,就不会有稳定和平的环太平洋经济圈的大环境。

 

如果沿着过去陈旧的思维定位走下去,由于中美双方在政治上没有基本的互信,在贸易上巨大的纠纷,早晚将导致中美关系大的反转和倒退,走向冲突和对抗,直至双方掉进“修昔底德陷阱”。

 

因此未来的中美关系要寻求一种新的定位,将亦敌亦友的关系变成正常国家之间的非敌非友的关系,更要寻求以国家利益最大化而非从意识形态的考虑来和美国交往,中美共同建设、共同管理、共同维护一个新的政治和经济秩序。


未来的世界秩序架构,一定是中美双方来共同构建的,这是中美双方的利益最大化,舍此不仅亚太地区、太平洋—印度洋地区,甚至整个世界也不得安宁。


来源:Pavatar文集   周方舟  中美学者智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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