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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于 2018年9月1日 被检测为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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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只会为她爱的男人生孩子 ,可是孩子的父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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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摇摇欲坠的婚姻

验孕棒上,显示两条鲜红的横杠。


辛愿紧紧的捏在手里,指节泛白,整个人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那边一直是机械的女声: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不是真的关机,是拉黑了她。


辛愿苦笑一声,问家里的佣人借了手机再拨打同一个号码,很快就接通了。


“张妈,怎么了?”


“......厉南城,是我。”


那头停顿了许久,继而冷笑一声:“辛愿,你还真是会耍手段!”


说完,就准备挂断。


辛愿赶忙说:“别挂!求你别挂.......南城,我怀孕了......”


心咚咚的跳着,辛愿紧张的攥紧拳头,等待着他的审判。


在他眼里,自己大概是个蛇蝎心肠的狠毒女人,寡义廉耻的大骗子。


可孩子的到来,或许可以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他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好好跟她过日子......


“打掉。”


冷冰冰的话语,像是一盆冷水浇在辛愿头上,没有一丝一毫犹豫。


辛愿强如遭雷击,忍着情绪:“他可是你的骨肉!”


厉南城的声音像是寒风刺骨,“你不配怀我的孩子。”


嘟嘟嘟……


他挂了!


十分钟后。


别墅的门就被一股大力推开,辛愿吓了一跳,怔怔的望过去,只见厉南城逆着光站着,目光清冷投射在她的小腹上。


“夜长梦多,现在跟我去医院把孩子堕了。”


辛愿一慌,努力扬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南城,孩子是无辜的......”


“那安琪呢?她不无辜吗?”他一把握住她的胳膊,疼的辛愿眼泪流出来:“如果不是你给我下了药爬上我的床,嫁给我的就是安琪!她也不会伤心的去夜店买醉,那样凄惨的死去!”


辛愿挣扎着,“那群强.暴她的人真的不是我找的,她是我大姐,我怎么会害她?!“


厉南城重重把她甩到地上,蹲下来捏着她的下巴:“那群人亲口承认是你指使的!警局审讯的时候我全程旁听!”


“怎么可能......南城,你信我,我真的没有......”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厉南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冷漠而决绝的字眼让她如坠冰窖:“辛愿,你这么恶毒,该死的是你!”


头皮的疼痛让她麻木,可远不及心上的疤痕,辛愿泣不成声:“南城,我没有给你下过药,那天我也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你身边,如果我知道你跟大姐情投意合,我不会跟你结婚的......”


他把她随意甩到了一旁,如同对待破布一般。


疼。钻心的疼。


辛愿浑身都开始不停的颤抖,她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跪在他脚边,认命道:“我知道你恨我,南城,我你想要怎么报复我都可以,只要你让我留下这个孩子,就当我求你......”


“不可能。”


短短三个字,将她的一腔希冀击的粉碎,下一秒,她的睡衣就被撕了个粉碎,连底衣都没有留。


他拖着赤裸的她跪在辛安琪的灵位前:“安琪死的那天,就是这样不着寸缕满身伤,你也应该尝一尝安琪曾经受过的屈辱,在这里跪一夜给安琪道歉!””


辛愿顾不上寒冷,闭了闭眼睛。她知道,是自己间接害的辛安琪屈辱的死去,所以她一直供奉着辛安琪的灵位,结婚三年来,她每天都在忏悔。


跪大姐,她心甘情愿。


辛愿道:“好,我跪,可孩子......”


“好好跪着,明天再说。”厉南城转身上了楼,空荡荡的客厅只剩下一地的破布和狼藉。


膝盖下是冷硬的大理石地板,寒气侵入骨髓,钻心的疼。为了孩子,她愿意跪,受什么苦都在所不惜。


后半夜的时候,外面开始打雷,空气都凉的跟冰一样,辛愿冻得嘴唇青紫,咬牙忍着,双手交叠护在小腹上,将仅有的一点点热度都给予腹中脆弱的宝宝。


终于,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厉南城出现在二楼楼梯边,跟电话里说了几句,缓缓走下来。


辛愿双手护着小腹,期盼的看着他。


“南城,孩子......能不能......留下......”


“我不会亲手杀了他。”


他的话让她心里缓了缓,长长的出了口气,辛愿几乎要心酸的流下泪来:“南城,谢谢你......”


“先不要谢的太早。”


厉南城话音刚落,别墅的门就被推开了,十几个彪形大汉冲了进来,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厉总。”


“嗯,”厉南城指了指还跪在地上起不了身的辛愿,“把她送去夜宴会所,你们知道怎么做。”


辛愿立时僵在了那里,夜宴会所,就是辛安琪当时出事的那家。


明面上是酒吧,实际上就是男人的销金窟,女人的勾栏院!


原来他说的不会“亲手”杀了孩子,是这个意思!


他是要她在夜宴会所受尽屈辱,然后流产......


“辛愿,我说过,要让你血债血偿。”


她脸色瞬间惨白,拼命摇头,可惜双腿麻木站不起来,她就用力爬到厉南城的脚下,卑微的乞求道:“南城,我求求你,我还怀着孩子,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你要怎么折磨我都可以.....”


厉南城一脚把她踹开:“这是你欠安琪的,你就得一样一样的还给她!”


抬眼对保镖们说:“带走。”


眼看着保镖已经要上来拿她,辛愿急的大哭,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南城,我给你磕头了,你放过孩子吧,我求求你......”


砰、砰、砰……


额头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声闷响,厉南城却冷眼旁观,不为所动。


无奈,辛愿又调转方向朝辛安琪的灵位不住的磕头,泣不成声,“大姐,是我错,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我对不起你,你在天有灵劝劝南城吧,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大姐.....啊……”


头皮忽的一紧,厉南城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昂起了头,另一手捏着她的脖子渐渐收紧:“不要以为道了歉就可以没事,你欠安琪的永远也还不完!”


转头对保镖厉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咳咳咳咳......”辛愿被重重的扔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喉咙也火辣辣的疼,保镖们却已经上来将她反扭在地上,用粗绳子捆好了手脚,问道:“厉总,把她带去夜宴会所......要接客么?”


到底是厉总的女人,保镖们不敢贸然行动,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厉南城双目危险一眯:“夜宴是做的是什么生意,还用我再说么?”


“明白,我们会跟夜宴的老板说清楚。”

第2章 不离婚,我就让自己变成丧偶

不容辛愿一再苦苦哀求,她就这么光裸着被扔上来车,一路送到了夜宴会所又脏又臭的地下室里。


迷迷糊糊间,有人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拎起来,颇为不忿的说:“这是新来的?长得倒是不错。”


“既然是新来的,自然是要先教一教规矩的。”话音还没落,一个卯足了力气的耳光就扇在辛愿脸上,直把她打的滚出去老远。


辛愿被捆着手脚动弹不得,耳朵里嗡嗡的响,“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用尖细的鞋跟戳了戳她的脸,血珠子立马涌了出来:“你长成这样,让你出去接了客,以后客人都点了你,我们还怎么挣钱?”


辛愿咬着牙,口中泛起一股腥甜的铁锈味,“我不会接客的,你们知道厉氏集团吗?我是厉氏集团总裁的妻子!”


“呵呵,烧糊涂了吧?”女人娇笑着,又是一记耳光扇过来,“我好怕怕哦,如果你是富家少奶奶,你老公怎么还会把你送到这地方来跟我一样做皮肉生意?”


辛愿一窒,她这个富家少奶奶的名分,本来就是属于辛安琪的。


“细皮嫩肉的大小姐也下海跟我们抢饭吃了?划花她的脸!”又来了一个女人,一看到辛愿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


尖利的指甲在脸上火辣辣的抓过,滚烫的热血糊了眼。


眼前,只剩下红色,与无尽的空茫。


女人仿佛觉得还不解气,用高跟鞋一下一下的在她身上踩着:“让你长这么好看,让你来跟我们抢饭碗,臭女表子,老娘先给你毁了容,看谁还点你!”


浑身剧痛,辛愿的意识已经渐渐消散,下意识的弓起身子护住腹部,那里还藏着她的孩子。


突然,有人重重的向她肚子一踹——


“啊——”


辛愿被剧痛唤回了一丝清明。


整个腹部像是有一台绞肉机在运转,疼的她冷汗直流,身下猛地一股温热的血液流出,空气中立刻弥漫起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呀,她怎么流血了!”


“怎么踢都没反应,不会死了吧?”


辛愿奄奄一息,呼吸慢慢减弱,孩子,她的孩子,才在她身体里孕育了两个月,就化成了一滩血水!


随即,她便陷入无边的黑暗里。


昏迷前,她想,就这样死了也好,总好过在夜总会里脏了辛家的名声。


“她好像真没反应了,快去告诉珍姐,叫救护车!”


……


在医院的时候,辛愿有片刻的清醒,她双腿大张躺在手术床上,冰冷的仪器从下面伸进自己的身体里,疼的她浑身发冷。


医生注意到她醒来,道:“姑娘,孩子是保不住了,我们正在给你做刮宫。”


真真切切的听到医生给孩子判了死刑,她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厉南城!


一切罪孽,都是源于她爱上了厉南城!


她爱他如命,可他恨她入骨。三年了,他无时无刻不再想着给辛安琪报仇!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宝宝,是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的自私害了你,妈妈根本就不该给他打那个电话......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医生看着不忍心,“你的家属一个都没来,没人给你的麻醉同意书签字,所以根据规定我们不能给你做麻醉。”


冰冷的机器在体内翻搅,刮擦,尖锐的疼痛让她哭的更惨烈。


终于,辛愿累了,摸了一把脸,手湿漉漉的,不知是泪水还是疼的汗水,三十分钟的手术,她却觉得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一般。


被护士扶着,颤颤巍巍的走出手术室的时候,护士叮嘱她:“小姐,麻烦您尽快通知家属,把费用结清。”


她是浑身赤裸被送来的,身上别说钱了,连衣服都是好心的护士给她找的病号服。


而厉南城......


如果说是流产,他应该会愿意付钱的吧,他对孩子压根没有一丝的怜悯......


问护士小姐借了手机,打给厉南城。


无人接听,再打,关机。


辛愿只能给厉老爷子打了电话。


半小时后,病房门口。


厉老爷子的拐杖一下一下的抡在厉南城身上:“你个不孝子,辛愿怀了我们厉家的骨血啊!你就不能让让她?要是送晚了一会,她可就没命了!”


辛愿只是说她和厉南城吵架流了产,略去了中间的种种细节。老人家血压高,禁不住太血腥的故事。


厉南城不躲不避,目光牢牢的凝在她身上,像是要看出一个洞来,“那是她罪有应得。”


厉老爷子气的浑身颤抖,指着他说:“你给我闭嘴!赶紧给辛愿道歉!”


“不可能。”厉南城一把挡住再次落下来的拐杖,夺过来重重扔在一边:“她不配。”


厉老爷子当即高血压发作,护士医生乱成一团,连忙把人送进了急救室。


而厉南城,则面无表情的从包里拿出一沓文件,扔在她面前:“签了它。”


“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明晃晃的摊开在眼前。


辛愿浑身发冷:“如果我不签呢?”


“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厉南城,没有人能插手我的婚姻,包括我父母,甚至是我爷爷,”厉南城不带一丝情绪的说:“你要是不签,那我只好让自己变成丧偶。”


“我不信你能枉顾王法,一手遮天!”


“那我们不妨试试。”


刚做完手术的身体还在隐隐泛着痛,辛愿白着一张脸,放软了嗓子:“厉南城,你就这么恨我?”


厉南城从容不迫的点头:“我恨不得现在就让你去给安琪陪葬!”


辛愿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如果不是厉老爷子在场,恐怕他真的会直接让她永远都醒不过来。


这样无望的婚姻,她过了三年,以孩子的生命为代价。


她拿起离婚协议书看了看,苦笑一声,厉南城是让她净身出户。


“厉南城,你会有报应的。”


他嘲讽的笑:“我从来不信什么报应,你害死了安琪,不是还像蟑螂一样好好的活着。”


“我不会签的。”


“那我们走着瞧。”


门被大力摔上,震天响。


辛愿抱着自己的双腿,终于将囤积了三年的委屈一股脑都哭了出来。


厉老爷子抢救过来之后,直接被送回了家,厉南城也再没有出现,只有他的助理来过,对她说:“厉总让我来交代一句,除了参加你的葬礼,否则他不想再见到你。辛小姐,你还是尽快离开h市吧……”


助理走后,辛愿晃了晃身子有些站立不稳,手术引起了贫血,她晕倒在病房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是在一间狭小而逼仄的小房间里,墙上还贴着各种暴露女郎的海报,粉色的灯将小屋子装扮的暧昧又具魅惑力。


这里是.......

第3章 看来我的话你没有放在心上

面前坐着一个三十多岁妩媚婀娜的女人,看到她醒来勾了勾鲜红的唇:“你还真是命大。”


辛愿张张嘴想要说话,声音却粗嘎的可以:“你是......”


“我是夜宴会所的老板,大家都叫我一声珍姐,厉南城不让医院再收容你,总不能看着你刚流产就露宿街头,所以先把你带回来了。”


珍姐抬起她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下:“辛愿?”


珍姐叫出了她的名字,“你不用这么惊讶,厉总昨晚把你送来这里,总是得跟我打一声招呼的。按照他的吩咐,我应该让你自生自灭才对,可到底是见不得那些坏男人太好过,这才给你叫了救护车。”


辛愿眼里一阵灰败:“谢谢你救了我。”


“先不急谢。”珍姐说着跟厉南城一样的话,“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她还能怎么办?


以厉南城手眼通天的本事,若是出了夜宴会所,恐怕他还会把她送进更加炼狱似的地方,让她受尽折磨。


孩子的死让她的心冷了个透彻,她想过,要是能陪着孩子一起去了,也好过像现在这样痛苦的活着。


可造化弄人,她没死成,既然活着那就得为以后打算。


辛家被爸爸败光的时候,她尝遍了人情冷暖,也学会放下骄矜的大小姐脾气,直面惨淡的现实。


她还有个弟弟要养活,她得赚钱付弟弟的学费生活费,攒够他上大学的钱。还有个重病再床昏迷不醒的哥哥,每天都得付高昂的医药费,她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期盼了,可弟弟还有光明的未来,他是辛家唯一的希望。


“我想留在这里。”


辛安琪死在这里,厉南城对这里恨之入骨肯定不会来,要说安全,h市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只要遇不到他,她就能躲在这里苟延残喘,好好的赚钱供弟弟上学......


珍姐玩着自己的大红色蔻丹指甲:“你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么?”


“知道。”


“你愿意做陪酒女郎?姑娘,不要以为陪酒就只是陪酒,多数时候酒只是和引子,重头戏可在后头。”


辛愿听着外面舞池里的靡靡之音,还有隔壁房间里传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点头:“我愿意。”


可珍姐说:“你脸上有疤,不会有客人点你。”


“我可以干粗活,洗碗,打扫卫生。”


珍姐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辛家三小姐?”


辛愿点点头,“从今以后没有辛家三小姐,只有夜宴会所的保洁小妹。珍姐,求求你收留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珍姐似乎想了一会,最终点了头:“你这张脸当保洁可惜了,干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是把尊严踩在脚下,只要你愿意,我就能让你重生。”


珍姐找了最好的医生给她治脸上的伤,别的地方都已经愈合,只有右脸上一片伤痕无论如何都好不了,留下了丑陋的疤痕。珍姐干脆找了纹身师,在她的右脸上纹上一支娇艳的玫瑰。


纹身师手法精湛,那朵玫瑰不但完美的遮住了疤痕,梗衬得她更加貌美,还勾出了几分骨子里的妩媚来。辛愿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以后你就叫玫瑰吧。”珍姐满意的打量着她的脸:“记住,你只陪酒,不出台,想吃吃不到,才最是勾人......”


辛愿得到了安身之处,珍姐得到了摇钱树,宾主尽欢,合作愉快。


珍姐甚至亲自教她怎么跟男人虚与委蛇,教她怎么才能卖出更多的酒。


五个月来,辛愿将自已以往的尊严收敛的干干净净,靠着绝美的脸庞和细腻的心思游走于男人之间,珍姐说的没错,男人们都是贱骨头,垂涎她的美貌却始终无法一亲芳泽,只能拼了命的买酒只为见她一面,出道的第一个月,她卖出的酒水比其他所有人加起来还多。


这天,辛愿结束了工作,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刚准备卸妆,就有人敲响了她的门:“玫瑰,你去招待下高级vip包房的客人。”


是一向跟她关系不怎么好的彩竹,辛愿皱了皱眉,“珍姐说过,我每天只能陪一个客人,今天我已经去陪过明辉集团的赵总喝过酒了。”


彩竹却一脸的不耐烦:“客人点名要你!放着那么有钱的客人都不去,占着茅坑不拉屎。”


说完她也觉得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当,皱着眉催促她:“你别忘了珍姐为了给你治伤花了多少钱,帮珍姐招揽生意不愿意?”


珍姐确实对她有恩,辛愿只能点头,“好,我马上去。”


匆匆收拾好自己,辛愿推开了高级vip包房的门。


脸上已经堆好的笑意瞬间凝固。


灯红酒绿下,一个熟悉的人被簇拥着坐在中间,四周的沙发里坐着好几位眼熟的客人,都是h市有名有姓的人物,其中也包括她刚刚陪过的那个赵总,一群人谄媚的看着主位上的男人,卑躬屈膝的说着什么。


而主位上的那人,嚣张的霸气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几乎要压得她呼吸不得。


时隔半年,再次看到厉南城,辛愿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


她慌不择路的退出了包房,疾步走着,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却被身后一只手拉住了手腕,吓得她惊叫出声。


赵总被她的反应过度吓了一跳:“玫瑰,都来了,怎么又走了?”


辛愿抚了抚咚咚狂跳的胸口,艰难的扯开一个笑:“赵总,真是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太舒服,我让其他姐妹来吧。”


“那可不行,我跟厉总都说了,你玫瑰那是艳名远播,整个夜宴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及你一个,你总不能让我食言吧?”


见她惨白着一张脸,估计是真的不舒服,赵总起了些怜香惜玉之心:“玫瑰,你就当帮我一个忙,只要谈成了跟厉氏集团的这桩生意,今年一年的酒我都买了,怎么样?我知道你的规矩,你放心,厉总在男女方面很洁身自好,不会为难你的,你露个面就走,成么?”


辛愿推脱着:“赵总,我是真的不舒服,我怕给你弄砸了,你还是叫其他姐妹......”


剩下的话被噎在了嗓子眼里。


厉南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包厢,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


她慌乱的别过脸去,用纹了玫瑰的脸挡在前面,拨乱的自己的头发挡住脸颊。


可有力的手指还是轻而易举的越过赵总,精准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力掰了过来,嘴角挂着玩味的弧度:“玫瑰?”

第4章 你当我真的不敢杀你?

辛愿吓得浑身颤抖,他怎么会来这里,怎么会!


因为辛安琪的死,他对这里不是应该厌恶透顶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来我的话,你压根没放在心上啊。”捏着她下巴的手慢慢往下滑去,像是一条冰冷的蛇,一寸一寸的缠紧了她的脖子,力道越来越大。


呼吸越来越困难,辛愿用力的去掰他的手,可大掌却像是铁箍一般,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分毫。


脸憋得紫涨,整个人被他捏着脖子提着离开了地面,空气越来越稀薄......


眼前一下一下的泛黑,这时突然听到一个玩世不恭的男声说道:“玫瑰?不是说好了等我的么,怎么又跟去陪厉总了?”


男人上前来,看到她脸的一瞬间,有一抹惊艳划过眼眸,笑着说道:“厉总,不知道我的女人怎么得罪了您?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她吧,我代她向你赔罪。”


脖子上的桎梏骤然一松,辛愿直接跌落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厉南城嫌恶的看了她一眼,对上男人的目光,道:“唐总认识她?”


男人蹲下身把辛愿扶起来,心疼的看了看她的脖子,啧啧两声:“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不是说好在包厢里等我的么,乱跑什么?”


这个男人,辛愿从来没见过。


至少,她在夜宴这半年来没有见过。


素昧平生,他出手救下了自己,辛愿不由得投去感激的眼神。


男人眼中的笑容更盛了,抚摸着她右脸上那支越发娇艳的玫瑰,赞叹道:“啧啧,真是要命......”


厉南城冷冷的注视着她,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唐总跟她认识了多久?”


唐总敲着下巴回想了一下:“不短了。”


厉南城冷笑一声:“那唐总恐怕认错人了,这位玫瑰小姐半年之前还是我的前妻。”


不光唐总,连赵总和周围的人都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厉南城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的把她从唐总的怀里拎出来,“你们慢慢玩,我有话跟她说。”


不由分说拉着她往男厕的方向走去。


里面还在方便的男人看到她进来,慌的赶忙提裤子。


“都出去。”厉南城这张脸,在h市没人不认识,男人们裤子还没提好就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砰——


厉南城一脚踹上了男厕的门,一把抓着她的头发按在洗手池上方的镜子上:“玫瑰?呵,辛愿,你当我真的不敢杀你?!”


他们的目光在镜子里对上,半年的时间,厉南城越发冷峻,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将她撕成碎片,大快朵颐。


辛愿仿佛被烫到似的,飞快的垂下了眼眸不再跟他对视,浑身都因为恐惧而颤抖,太阳穴上血管突突的跳着,心仿佛要蹦出嗓子眼。


“怎么,聋了?”头皮传来一阵剧痛,厉南城拉着她的头发逼着她跟自己对视,“还是哑巴了?”


辛愿不知该怎么回答,唯有小声的抽泣呜咽着。


厉南城贴近她,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冰冷刺骨的字眼一个个敲击在耳膜上:“再不说话,我就真的让你变成聋哑人!”


“我说......”


可她能说什么?辛愿的心一寸一寸的沉下去,嗓子眼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辛愿,你还真是贱!”抓着她头发的大手慢慢收紧,疼得她泪花狂涌:“堂堂辛家三小姐出来夜场卖?你可真脏!”


说着,立马打开了洗手池的水龙头,扯着她的头发按了进去。


“呜呜......”辛愿整个脸都被浸入水中,濒临死亡窒息感觉一寸一寸涌上来,她剧烈的挣扎着,可手却慢慢的失去了力气,再也挣扎不动。


她几乎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死了,才被厉南城拉了出来,扔在地上。


她拼命的呼吸着救命的空气,因为缺氧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厉南城的声音像是天神一般从头顶传来:“我警告过你,除了葬礼,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你当耳旁风?”


“没有.....”粗嘎的声音,辛愿一边呼吸着,一边解释道:“我马上就走......”


厉南城蹲下身,粗粝的拇指在她右脸的玫瑰纹身上用力的揉搓着,“怎么,卖的不好?半年了还没有赚够机票钱?”


辛愿因为疼痛微微的瑟缩了一下,却引来他更粗暴的对待,一手卡着她的下巴动弹不得,另一手继续揉搓那朵因为水泽更加娇艳的玫瑰,像是猫戏老鼠一般,欣赏着她因为恐惧而颤抖和闪躲的神情,“既然你自甘堕落,那我也没必要再给辛家留面子。”


厉南城要是对外公布了她在夜宴陪酒的消息,那弟弟还怎么在学校立足......


辛愿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要,我求求你......厉总,我会尽快离开,我保证......”


厉南城满意的看着她的泪水,“想让我大发慈悲也不是不可以,今天让我高兴了,说不定我会给辛家留一个体面的名声。”


辛愿几乎是立刻哭求道:“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厉南城勾起一边嘴角,邪肆而魅惑,“你不是喜欢卖么?那就卖个够。”他拎着辛愿一路回到了高级vip包厢里,一脚踹开了门,把辛愿扔在包厢的正中。


辛愿浑身湿透,本就不.厚的衣服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形状完美的曲线,一张笑脸梨花带雨,虽然被水冲淡了妆容,可素颜的她更带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颤巍巍的小样子十分勾人。


方才的变故已经让一屋子企业老总们噤若寒蝉,虽然是前妻,但好歹也曾经是厉总的女人,他们这些人多多少少都跟这个玫瑰有过接触,若是厉总雷霆震怒,不说生意谈不成,恐怕在h市混不下去......


赵总最先反应过来,低眉顺眼的对厉南城道:“厉总您消消气,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厉南城凌厉的眸光一扫,冷哼一声,怡然的坐回了主位,“大家到这里也不过是找个乐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个玫瑰不如就由大家一起享用。”


辛愿猛地抬起头,他是要她......


“玫瑰,把在座的各位公司老总都伺候满意了,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和辛家一条生路。”


霎时间,议论声纷纷响起。


“辛家?不就是那个死撑面子的过气船王辛恒广......?”


“我的天,辛家得罪了厉总,两个压根不是一个量级的呀,不会吧?”


厉南城捏着高脚杯细细的杯柄,啜饮一口世界顶尖红酒,鲜艳如血色的液体在他舌尖吞吐:“没什么不可能,这位玫瑰可是辛家的三小姐呢。”


顶级手工牛皮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手中的红酒从她头顶倒下,顺着头发淋了一脸,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将辛愿包围吞噬。


“愣着干什么,”他收回脚,“取悦男人不是你最擅长的吗?那就让我看看,辛家的三小姐为了活命,到底有多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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